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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向着四方探去,寻找果果等人的气息。
这么一将神识探去,沈玉萱就被吓了一跳,在前方几十里的地方,那一对木棉树夫妻躺在一片枯萎的灵药田中满身狼狈,而果果正在焦急地和噬灵虫说着什么,可是噬灵虫却狂暴地向着果果的方向呲牙咧嘴地,两颗獠牙泛着幽幽的寒光。
看到那样模样的噬灵虫,沈玉萱心头微微一跳,立刻向着那个方向奔了过去。
“嘶!”沈玉萱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么有几寸长短的噬灵虫瞪着一双凶戾的大眼睛,呲牙咧嘴地瞪着果果和木棉树夫妻,在噬灵虫看到沈玉萱的时候也恶狠狠地瞪着她,大约是瞪着瞪着觉得她似乎有些熟悉,神色这才渐渐柔和了起来。
这个模样的噬灵虫,沈玉萱这些日子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了,然而她却觉得噬灵虫这些日子狂暴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待到噬灵虫安静了下来,沈玉萱这才将它捏到一个盆子中,喂食了一些灵泉水后将它整个身体都浸泡在灵泉水中,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噬灵虫进阶了还是因为经常狂暴,对于灵泉水的消耗竟也越来越多了。
安顿下来了噬灵虫后,沈玉萱便拉着果果询问起来了形状,还不待果果说话,那棵雄性木棉树便挥舞着他的枝叶,对着沈玉萱“指手画脚”地比划了起来。
雄性木棉树说的很啰嗦,沈玉萱大概弄白了他的意思,雄性木棉树是想她来告状的,说噬灵虫突然发狂要咬他和雌性雄性木棉树,虽然被果果及时阻止下来了,他们夫妻两个都受到了惊吓,让她好好管管这个破烂凶虫。
对于噬灵虫的表现,沈玉萱也有些无奈得很,原本她还能懂噬灵虫的心思,但是这些日子噬灵虫狂暴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和噬灵虫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淡薄,很难感受到它的心情了,而在它狂暴的时候就彻底没了感应。
看着这样的噬灵虫,沈玉萱真有一种想重新将噬灵虫认主一番的感觉,可惜这些日子一直都太狂暴,根本不给她重新没有机会重新认主。
正当沈玉萱考虑噬灵虫重新认主的可能性的时候,沈玉萱从来没有听过说话的雌性木棉树突然弱弱地开口说话了:“这虫虫这么狂暴,是不是要化形了?”
“化形?”沈玉萱陷入了沉思,这噬灵虫她得来的时候它就是这么点大小,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在遇到她之前它到底修炼了多少岁了,但是看它这么和蚕一样大小的身体,实在是很难想象它这个样子的,居然都要化形了么?
然而说起来,噬灵虫养在她手中的时候,倒是前前后后都结茧了六次了,也就是进阶六次了,如同按照正常灵兽修炼的速度来说,现在的噬灵虫应当至少已经是七阶灵兽了,七阶灵兽就能化形的虽然少,但是却并不是不存在的。
想来噬灵虫这种上古凶虫,怕是七阶就能化形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噬灵虫也麻烦,那个虚墨遗的雕像也麻烦,沈玉萱实在有些头疼。
知道那对木棉树夫妻在遗仙冢存在的时间很长了,沈玉萱就向着那对木棉树夫妻打听着事情,问问他们在遗仙冢中有没有见过什么一身黑衣的女修出现。
沈玉萱所问的便是虚墨遗,遗仙冢百年才开启一次,她很想知道平日虚墨遗是就藏在那个遗魔殿中,还是能在遗仙冢中到处转悠?
还有虚墨遗既然那么强大,为何不冲出去遗仙冢,为何要留守在遗魔殿中,还有那些墓地中的墓碑其上有一丝丝天道规则为引诱设置的陷阱,虚墨遗让那些修士和妖兽进入陷阱陷入沉睡中又能做些什么?
一提起女修,雄性木棉树就侃侃而谈地拉不住话匣子了,而雌性木棉树则是小声的问了一句:“莫非是每百年都会有一次的那古怪的迷惑声?那个魔女好强大,好可怕的……”
本来在雄性木棉树大谈各种女修的时候,沈玉萱有一种一巴掌将他拍晕的冲动,然而此刻听到雌性木棉树的话,却隐隐觉得雌性木棉树似乎知道点什么,眼光立刻一亮,拉着雌性木棉树细问了起来。
原来,遗仙冢中每百年开启一次,每百年便会从那片墓地的所在持续地传出魔音,那魔音极具迷惑性,不但能吸引妖兽妖禽还能吸引植物妖,在上一次千年的时候,雌性木棉树和雄性木棉树就差点被那魔音吸引去了,幸好那一对道侣无意中在他们的根下布置了法阵将他们与那个法阵锁在一起,与那一片土地锁在一起,才能让他们在上一个千年幸免于一难。
而这个千年,在沈玉萱离开不久,雌性木棉树和雄性木棉树也听到了那种声音了,那个声音不停地再说:“来吧,来吧,到这里来!”
这个千年,雌性木棉树和雄性木棉树也是因为那个法阵而免了一难。
问出了这个一个有价值的消息,沈玉萱算是终于明白当初为何那片墓地中为何有那么妖兽存在的原因了,不过雌性木棉树知道的细节并不多,噬灵虫突变狂暴和那个雕像的秘密沈玉萱还是没弄清楚。
正在这时,雄性木棉树突然鬼吼鬼叫地喊了起来:“丫头,本树爷憋不住了!你快放本树爷出去呀!”
虽然欺骗纯洁少年的眼泪让沈玉萱觉得有些罪恶,但是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也还是会这么做的!
之前,她对于洛辰是很欣赏的,但是宇清风因虚墨遗的离去让她对洛辰也有着些疑惑和记恨,此刻知晓了洛家十水姓氏的故事,沈玉萱也想通了,他们这些修士不过是那些高高在上的存在摆弄的蝼蚁,不管形势如何大家都一样可悲,更何况在血缘上,她和洛辰曾经都同属一脉,她不应该再记恨于洛辰,而是和他一起改写洛家被摆弄的命运!
看到沈玉萱和洛辰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洛慎风眼中也闪动起了一些荧光,正统洛家很多代都是代代单传,说是家族其实就是一个家庭,他曾经没有享受到的亲情能让儿子享受一番,他也算是完满了,无憾了……
而且沈玉萱这个姐姐,小小年龄就金丹期一层的修为,又是天羽门的真传弟子,将来的发展肯定不可限量,洛辰这个弟弟能得到她的照拂一二,未来的修炼路途也不会太辛苦。
安抚了洛辰一番,沈玉萱就从桌上将那尊虚墨遗的雕像端起,虽然她表面上恭敬万分,心中却在想着要如何才能毁了这雕像,也不知道是不是能感受到她的心思,那雕像捧在她手上的时候,竟有千斤重,而且其上一股能渗入骨髓的寒意从其上竟是嗖嗖地钻入她的身体中。
沈玉萱的手骨当下就咯嘣咯嘣地响了起来,沈玉萱面色不变,却立刻将雕像移入了她的一个储物戒指中,就是这么短短一瞬,她的手骨就破碎成了碎片,而且那种阴寒让她的整个手臂都似乎失了知觉一般。
疼痛承受地次数多了,沈玉萱觉得她的忍痛能力大大提高了,这样碎骨的疼痛和渗骨的阴寒让她连脸色没有丝毫的变化。
然而沈玉萱却不能耽搁太久,是以告诉洛慎风和洛辰二人她很快就要返回天羽门了,总有一天她还会再来苍剑宗的,为两人留下一些修炼资源后,就和二人告别后,在二人不舍的目光中匆匆离开了客栈雅间。
直到离开那间客栈雅间后,沈玉萱才痛得直呲牙,这里是苍剑宗门派坊市,就算想自我治疗她也不好有所行动,再考虑到虚墨遗的强大魔性可能会引起极大的异象,索性向着苍剑宗门派坊市最近的东门方向赶去。
一出苍剑宗门派坊市东门后,沈玉萱立刻御剑离去,在一个无人的山峰上落下,找到一片隐秘的山洞,在山洞中布置下了三重功法就立刻闪身进入了坤镯中。
进入了坤镯中后,挽起衣袖沈玉萱那双手已经肿的如同两团发面,通红通红的,就如同被大马蜂蛰了一样起了一个红红的大毒泡泡,如果不是她的衣袖足够宽大,这样的异状早就被别人发现了。
一进来坤镯后,沈玉萱就将自己发面一样的双手浸入到了一盆灵泉水中,这才觉得舒服了许多。
沈玉萱注意观察着,在她双手的红肿阴寒感觉消散的时候,她的手中就会渗出一丝丝极淡的魔气,那魔气没入灵泉水中便立刻被灵泉水消磨地一点不剩。
然而等着沈玉萱手上的肿胀渐渐消散了许多,才觉得今日坤镯中的这一片似乎太过于寂静了,往常她一出现在坤镯中后,果果她们就会立刻赶来的,怎么今天这么半天都没有反应,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想到这些时日越来越狂暴的噬灵虫,沈玉萱有着一种极为不好的预感,一将双手的肿胀阴寒泡掉,在手骨愈合好的时候,便将神识向着四方探去,寻找果果等人的气息。
这么一将神识探去,沈玉萱就被吓了一跳,在前方几十里的地方,那一对木棉树夫妻躺在一片枯萎的灵药田中满身狼狈,而果果正在焦急地和噬灵虫说着什么,可是噬灵虫却狂暴地向着果果的方向呲牙咧嘴地,两颗獠牙泛着幽幽的寒光。
看到那样模样的噬灵虫,沈玉萱心头微微一跳,立刻向着那个方向奔了过去。
“嘶!”沈玉萱赶过去的时候,就看到那么有几寸长短的噬灵虫瞪着一双凶戾的大眼睛,呲牙咧嘴地瞪着果果和木棉树夫妻,在噬灵虫看到沈玉萱的时候也恶狠狠地瞪着她,大约是瞪着瞪着觉得她似乎有些熟悉,神色这才渐渐柔和了起来。
这个模样的噬灵虫,沈玉萱这些日子见了不是一次两次了,然而她却觉得噬灵虫这些日子狂暴的次数似乎越来越频繁了。
待到噬灵虫安静了下来,沈玉萱这才将它捏到一个盆子中,喂食了一些灵泉水后将它整个身体都浸泡在灵泉水中,这些日子也不知道是因为噬灵虫进阶了还是因为经常狂暴,对于灵泉水的消耗竟也越来越多了。
安顿下来了噬灵虫后,沈玉萱便拉着果果询问起来了形状,还不待果果说话,那棵雄性木棉树便挥舞着他的枝叶,对着沈玉萱“指手画脚”地比划了起来。
雄性木棉树说的很啰嗦,沈玉萱大概弄白了他的意思,雄性木棉树是想她来告状的,说噬灵虫突然发狂要咬他和雌性雄性木棉树,虽然被果果及时阻止下来了,他们夫妻两个都受到了惊吓,让她好好管管这个破烂凶虫。
对于噬灵虫的表现,沈玉萱也有些无奈得很,原本她还能懂噬灵虫的心思,但是这些日子噬灵虫狂暴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她和噬灵虫之间的联系越来越淡薄,很难感受到它的心情了,而在它狂暴的时候就彻底没了感应。
看着这样的噬灵虫,沈玉萱真有一种想重新将噬灵虫认主一番的感觉,可惜这些日子一直都太狂暴,根本不给她重新没有机会重新认主。
正当沈玉萱考虑噬灵虫重新认主的可能性的时候,沈玉萱从来没有听过说话的雌性木棉树突然弱弱地开口说话了:“这虫虫这么狂暴,是不是要化形了?”
“化形?”沈玉萱陷入了沉思,这噬灵虫她得来的时候它就是这么点大小,事实上她并不知道在遇到她之前它到底修炼了多少岁了,但是看它这么和蚕一样大小的身体,实在是很难想象它这个样子的,居然都要化形了么?
然而说起来,噬灵虫养在她手中的时候,倒是前前后后都结茧了六次了,也就是进阶六次了,如同按照正常灵兽修炼的速度来说,现在的噬灵虫应当至少已经是七阶灵兽了,七阶灵兽就能化形的虽然少,但是却并不是不存在的。
想来噬灵虫这种上古凶虫,怕是七阶就能化形也是十分正常的吧?
噬灵虫也麻烦,那个虚墨遗的雕像也麻烦,沈玉萱实在有些头疼。
知道那对木棉树夫妻在遗仙冢存在的时间很长了,沈玉萱就向着那对木棉树夫妻打听着事情,问问他们在遗仙冢中有没有见过什么一身黑衣的女修出现。
沈玉萱所问的便是虚墨遗,遗仙冢百年才开启一次,她很想知道平日虚墨遗是就藏在那个遗魔殿中,还是能在遗仙冢中到处转悠?
还有虚墨遗既然那么强大,为何不冲出去遗仙冢,为何要留守在遗魔殿中,还有那些墓地中的墓碑其上有一丝丝天道规则为引诱设置的陷阱,虚墨遗让那些修士和妖兽进入陷阱陷入沉睡中又能做些什么?
一提起女修,雄性木棉树就侃侃而谈地拉不住话匣子了,而雌性木棉树则是小声的问了一句:“莫非是每百年都会有一次的那古怪的迷惑声?那个魔女好强大,好可怕的……”
本来在雄性木棉树大谈各种女修的时候,沈玉萱有一种一巴掌将他拍晕的冲动,然而此刻听到雌性木棉树的话,却隐隐觉得雌性木棉树似乎知道点什么,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