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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直接被唐安忽略了,因为唐安用看着傻~子的眼神看着吕榛。
吕榛一滞,懵逼地看着唐安。
唐安笑道:“你何必吃这么多?我记得你之前锦衣玉食啊,不像是没有肉吃的啊。”
吕榛尴尬地笑了笑,道:“之前倒是不愁吃不愁喝,但是这么些天以来,天天不沾荤腥,这一闻到肉~香,真的是迈不动腿了。”
唐安四十五度角,颇为可惜地仰望天空,“唉,你现在应该留点胃的。”
“此话怎讲?”吕榛有点不懂,问道。
唐安指着东台的方向,道:“我今天晚上,准备带你去醉仙居吃啊,哎呀呀,点了一桌子的东西呢。”
吕榛拿着肉碗的手停滞了一下,有点憋屈地瘪了瘪嘴,道:“可是。。。我都已经吃饱了啊。”
哈哈哈,唐安笑着走远,没有说那么多。
此时高邮的城内也是一片混乱,一府知府竟然横死厢房,一夜之间,消息就传遍了大江南北,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
这件事儿,在朝堂引起了一股很大的风~波,在整个破碎的元朝,也引起了很大的风~波。
又一个将军倒戈农民军了,致使元军的士气大跌。
脱脱的压力更是大的很,同时,哈麻又在皇上面前大进狐言,说什么脱脱在阵前只顾享乐,根本没有去镇压农民军。
皇上懂什么?哈麻是皇上的爪牙,连白夜密探这种私人机构,都交给了哈麻管理,基本上,哈麻说啥,皇上就信啥了。
听说脱脱在高邮不务正业,天天只顾淫乐女子,却不思国事,脱欢帖木儿登时大怒,上好的苏州进贡茶盏都摔了好几个。
而皇宫里面的旨意,很快就传到了高邮,催促脱脱尽快剿灭张士诚一派,然后火速回大都。
脱脱在高邮收到来自大都的旨意,直接就摔了几个花瓶子。
论地位,脱脱怎么摔的东西,怎么能够比皇上摔得东西要贵重呢?
但是气消之后,脱脱还是安静下来,仔细考虑该怎们搞定张士诚。
如今吕榛杀李齐倒戈,脱脱在高邮的兵力又瞬间少了一万人,本就只有二十几万人的脱脱,生生少了一万战斗力。
少了一万战斗力也就算了,敌人还特么多了一万战斗力,所以这么算下来,就是两万战斗力的差距了。
晚饭,唐安带着激动的吕榛进了东台城门。
吕榛小心肝儿扑通扑通地跳,心里想着唐安终于带自己吃饭了,好激动呀好激动。
唐安尽管带着吕榛去吃饭,军队的话,自然会有万户,千户,百户,牌子头之类的管理者管着,自然是不会出什么问题的。
再者,背靠东台,东台还有几万兵力,完全不用担心什么。
东台,当时吕榛投降给了张士诚的时候,是待过一段时间的,对于里面的结构倒也熟悉的很,所以并没有多么的惊讶。
夜色降临,唐安昨天已经和张士义约好在醉仙居不醉不归,所以唐安只需直接到醉仙居等着就好了。
在楼顶醉仙居掌柜的雅间,唐安和吕榛默默等待着张士义的到来。
没过一会儿,雅间的地板开始微微颤动,很快,一个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的壮汉从雅间外进来,一脸的笑眯眯。
“唐大哥,小弟来迟,恕罪恕罪。”张士义进门之后,拱手歉意道。
来迟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唐安也不愿意多问,便直接招呼张士义落座。
“自罚三杯!”唐安端出一个泥坛子,一个没任何标致,却不同于平常酒水的坛子。
哈,不就是清酒三杯么?我怕什么?张士义年轻气盛,对于三杯酒,根本无所畏惧。
与我畅饮三千杯!
接过泥坛子,张士义恶狠狠地倒了一大杯,一股脑咽了下去。
一秒,两秒,三秒。
张士义的脸色登时红了起来,喉咙就跟刀子割一样,不能言语。
“呼~烈酒啊,烈酒!”张士义的声音很大。
唐安笑道:“还有两杯!”
“噗。。。。。。”张士义喷出半口没能咽下去的,可怜兮兮地道:“哥,别闹,喝不得,喝不得,这是要我的命啊。”
这酒,可不是醉仙居的酒水,而是唐安特意从家里拿来珍藏的三特酒,这度数,直接灌倒一头猛牛都不在话下,何况是张士义这个小伙子呢。
张士义喝了第一杯,就知道这酒不简单,赶紧求饶。
唐安也不是什么不讲道理的人,随手挥了挥,道:“好吧好吧,不喝了,细细品味,咱们吃菜吧。”
“小二,菜都给我端上来。”唐安大手一挥,叫喊道。
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噼里啪啦的脚步声。
接着,一连串的女子进来,手上端着托盘,每个托盘上面,都有精致小菜一碟,量不大,但是胜在金贵。
爆炒猪舌头,清炖莲藕,鸭血汤。。。。。。这些个精致的小菜小汤,都是量少精致的菜项。
菜上来之后,唐安带头发动筷子,然后三人就一起开吃了。
虽然每一道菜很少,但是架不住菜的数量多。一大桌子的菜,就算没道菜夹上一筷子,也足够果腹了。
三人吃的正酣,张士义又嚷嚷着要喝酒,真是个无酒不欢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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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七章 中书右丞相
?不过这次端上来的酒水,就不是三特酒了。
开玩笑,唐安怎么会喝这么烈的酒呢,多伤胃啊。
酒过三巡,状态微醺,张士义属于那种喝醉了话就多的那种。
张士义端着酒杯,对着一旁默默吃菜的吕榛道:“这位兄弟,为何不吃啊?多吃点多吃点。”
吕榛只能尴尬的咧嘴笑笑,然后随意夹了块肉放进口中。
张士义这才满意地一笑,对着唐安而去了。
“弟弟我在这儿,祝唐大哥你官运高升,哈哈哈哈。”张士义打着舌头道。
唐安谦虚地笑了笑,道:“哪里哪里,都是效忠你大哥的,官职什么的,只是虚无的东西而已。”
张士义这家伙醉了,唐安可不能醉,胡乱说话,隔墙有耳,唐安可不敢胡乱说话,话还是要说的好一点的。
张士义说起来,就没完没了了,唐安实在是不想听张士义讲那些哪家的寡妇屁~股大,哪家的闺女皮肤水嫩之类的话题。
唐安早就过了这个青春期,而张士义却正好在这个时期。
而起张士义说起来,还特别带劲,好像他摸过寡妇的屁~股,拂过闺女的皮肤一样。
唐安随意敷衍着,拿着五香蟹,啃着,一个劲儿地啃着。
吕榛也是低着头,默默地吃这菜,好在张士义也不需要听众,自己一个人哔哔的非常带劲。
晚饭过后,唐安把张士义留在醉仙居下面的亲兵叫上来,架着醉成烂泥的张士义走了。
此时,已经接近深夜,醉仙居也差不多要打烊了。
唐安看了看远处高耸的城头,想想还是往家里去了。
回到家,给吕榛安排了一个房间,唐安就自行去洗浴了。
洗香香之后,唐安便和妹子们开始了夜生活。
吕榛在房间听着远处房间传来的不绝于耳的啪啪之声,心里直痒痒,和唐安一样,一夜未眠。
翌日一早,唐安就带着吕榛离开了,家里虽好,但是自己也是有着一万军队的野战军将军,不可能天天在家窝着,不出去浪浪,怎们能够叫做野战军呢?
出了城,唐安就带着军队一路北上,然后西进,准备在高邮外面匍匐一阵子,看看高邮最近的动静。
一路上,唐安经过几个无人控制的小县城,随手劫个富,济个贫,还不是手到擒来。
没想到,到了高邮,唐安的军队已经颇有小钱了,不仅有钱,粮食啥的也打劫了不少。
诶,唐安没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也会做这种说书人嘴里劫富济贫的活计。
所到之处,无不称赞唐安为天降神兵,百姓纷纷拜服,不仅如此,唐安还新招收了很多的军队,加起来,现在已经有一万五千余人了。
这支庞大的军队,不说吃饭,就是每天拉出来的屎,那也不是个简单的数目,所以唐安要解决的事情有很多,什么棉絮啊,粮食啊,帐篷啊之类的。
作为野战军,基本上就是放养的,想去张士诚那里讨东西,其他将军会同意?唐安用十二指肠都能确定,要不来任何东西的。
慢慢悠悠的行军,到高邮竟然花了几天时间,这几天时间,唐安和外界没有任何接触。
至于外面发生了什么,唐安也不清楚,反正局势就那样了,就算变化,能有多大的变化呢?
终于,唐安来到了高邮城外,隐匿在外面的一座小山坡的背面。
高邮还是那样,高耸入云的城墙,严阵以待的兵丁。
咦?城头有个人很眼熟啊。
卧~槽,竟然是张士诚!!!
唐安有点不敢相信,擦了擦眼睛,仔细地看了两眼,真的是张士诚。
天了噜,这个世界怎么了?我离开区区十几天,张士诚就打下了高邮?
这也太特么快了吧?
见是张士诚在城头,唐安便准备上马进城,和张士诚唠嗑一波。
正当唐安准备驾马进城,却突然被吕榛拉了下来。
吕榛一脸惊骇,看着城头,对唐安摇头示意。
唐安不明就里,轻声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吕榛指了指城头道:“你看看张大帅旁边的人,就是那个中年人,与张大帅正在讲话的那个。”
唐安遥遥地望去,摇了摇头,表示不明觉厉。
吕榛解释道:“那个人,叫做脱脱。”
脱脱!!!
唐安听到这个声音,轻轻~颤抖了一下。
脱脱是谁,唐安怎们会不知道,虽然唐安从来没有见过这个人,但是这个人,却是青史留名的。
在史书上,这个家伙是个好角色,但是属于那种好心办坏事的好角色。
当年,至正一年,脱脱负责治理黄河,本来是一件利国利民的好事儿,可是却被这家伙整出个农民起义。
莫道石人一只眼,挑动黄河天下反。
这场红巾军的起义,就是由于治理黄河无方,导致农民军的起义。
这不是好心办了坏事儿么?好好的治理黄河,给治出了起义,这就尴尬了。
唐安依稀记得,之后这家伙还被流放了,具体原因,就是剿灭张士诚的时候,被张士诚给揍了。
本来剿灭反贼的事情,是好事吧,又让这家伙给办砸了。
一个忠臣,一个好心办坏事的忠臣。这是唐安给出的定义。
可是此刻,城头和张士诚沛沛而谈的,竟是中书右丞相,脱脱!
唐安想不通了,这俩人不应该是掐的要死不活的么?此刻怎么会在一起讲话。
难道张士诚已经俘虏了脱脱?哦?这么一说倒也可以解释。
但是。。。脱脱的表情,不像是输了的人啊,反而张士诚的情绪不太对劲。
这就奇怪了,唐安心中直犯嘀咕,真是城市套路深,我想回农村。
农村地也滑,人心更复杂。
唐安仔细观察着城头的动静,不过只能看到张士诚和脱脱在说话,太远,想要听清楚他们在说什么,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说听清楚,这距离,已经远到连嘴唇的动静都看不清了,何来的听声音呢?
唐安唯一能做的,就是观察二人四周,有没有什么异样的东西。
唐安发现,城头,基本都是元军,看满身的皮甲,一个个都是配戴着带有刀鞘的大刀,明显不可能是张士诚的士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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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一十八章 全部沦陷
?城头都是元军,而只有张士诚一人在城头,这么说来,唐安心中想到了一个恐怖的可能!
难道是张士诚被俘虏了?而不是心中所想脱脱被俘?
可是历史上,好像脱脱输给了张士诚,然后惹得妥欢帖睦尔龙颜震怒,然后就把脱脱这家伙流放云南了。
可是眼前,如果是张士诚被俘虏了的话,脱脱何来的流放之说?
但是,就目前的情况而言,明显张士诚被脱脱俘虏的可能性比较大。
唐安有点后悔了,就不该这么些天在野外不问世事地行军,现在好了,特么的发生了什么都不知道,张士诚此刻竟然站在了元军的城头,和元军首领脱脱有说有笑。
唐安看向吕榛,道:“脱脱以前和张大帅难道是旧识?大帅为何会在高邮的城头之上,和脱脱笑谈?”
吕榛缓缓摇头,表示并不知道唐安所问的问题。
吕榛也就见过脱脱一两面,根本不太知道脱脱的私人事情,更不会知道张士诚和脱脱是不是旧识。
不过吕榛有种强烈的意识,这不会是个很好的现象。
要么脱脱被俘,要么张士诚被俘,除此之外,难道还有第三种可能?
在没确定敌我关系之前,唐安是不可能冒泡进城的,只能在城外的山背隐匿匍匐。
直到夕阳西下,张士诚和脱脱早已走下了城头,唐安才带着部队缓缓离去。
这就是野战军的好处,唐安随时可以带着军队到处窜,随时就可以扎营。
眼下进城是万万不敢的,唐安还没有那种魄力,万一是张士诚被人俘虏了,唐安现在进城,无异于一只老鳖往瓮里面钻嘛。
被人抓去炖汤可就不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