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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
果然如此,那自己被砸破了脑袋,也怪不得钰莲和诗华,这特么全怪邱义王八蛋啊,擦!
唐安心里极度不爽,脑袋破了也就破了,你邱义王八蛋胆敢调戏我的妹纸们,绝对是活腻歪了。
对于邱义的凶名,唐安早有耳闻,知道他是东台标准的土老虎。
但是武松可以打虎,自己又何尝不能教训教训这只土老虎呢。
唐安想着,很快计上心头。
去内府的婢子出来了,手里拿着创药和白色绷带。
钰莲和诗华两人,一个拿着绷带,一个拿着创药,帮唐安包扎。
很快,唐安的脑袋就被绑成了木乃伊,跟个肉粽子一样,颇有喜感!
唐安捡起刚刚被丢出来的铜盆,当做镜子照了照,一脸哭笑不得。
唐安对此表示理解,毕竟钰莲从小是个婢子,哪里会接触到包扎的事情,而诗华更是锦衣玉食惯了,平日里十指不沾阳春水,就更不会这些东西了。
无奈,唐安只能无奈地向馨宁投去求助的眼神。
馨宁见状,轻轻地把唐安头上的纱布绷带都解了下来,重新糊上创药,然后一丝不苟地将唐安的伤口缠了起来,最后,打上了一个蝴蝶结。
看看,多有爱!
唐安很满意,很骚包地拿起铜盆,当做镜子继续照了一次,挑不出一丝的毛病。
钰莲和诗华尴尬地在一旁看着,同时又很担心唐安的伤势,毕竟这些砖头,恭桶之类的东西,都是她们二人亲手丢出来的。
唐安没说什么,微笑着看着两人。
终于,钰莲忍不住了,满脸憋屈地道:“相公我错了,不该把这些东西扔出来,砸到你头上的。”
诗华也站了出来,点了点头,道:“不怪钰莲姐姐,其实我也扔了的。。。。。。”
唐安有点哭笑不得,自己又没有准备怪罪她们,自责的心态未免过于严重了吧。
“你们别多想,我又没怪你们,我还觉得扔得好呢,砸死姓邱的王八蛋,竟然敢来我府上撒野。”
唐安不仅不怪罪钰莲和诗华二人,反而对于她们的行为予以提倡、表扬。
女人们碰到事情没个主意,唐安只能身体力行,带领她们收拾了起来。
一切收拾妥当,小水这个时候也回府了,大捆小捆的,全是时令蔬菜,以及一些肉类食物。
小水一大清早就出去采买食材了,所以并不知道上午发生的事情。
当她看到唐安满头绷带的时候,差点没认出来,连连吃惊。
唐安只能不介意地摆了摆手,道:“没啥没啥,做午饭吧,忙活了一上午,饿死了。”
将事情安排妥当,唐安独自跑到了后院。
昨天晚上还在想怎么营救岳父大人和老爹,今儿个就这么轻松地解决了,着实令唐安有点意外,所以一时竟然没了主意,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要做什么。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时候,差不多应该是张士诚造反的时候了,自己是得做点什么,要不然要被时代的大浪打翻的。
突然,后院池塘里面泛起一波浪花,浪花中间,竟然是一尾大鲤鱼。
唐安的思绪一下子就被这肥大的鲤鱼吸引了过去,昨儿个还买了一些鱼苗丢进来,没想到这湖里竟然已经有了这么大一尾的肥鱼,真是大自然的馈赠啊。
唐安兴奋地跑到了前院,女眷们正在侍弄花草。
“你们有没有缝衣服的针啊?赶紧的,相公我有妙用!”唐安开门见山,语气中兴奋之意溢于言表。
三个女人都摇了摇头,表示没有这东西。
衣服破了向来都是重新买,唐家根本不缺这点钱,所以针线啥的,还真没有。
这时,正带领婢子们在后厨做饭的小水听闻,忙惦着裙子跑了出来,脸上还留着一抹锅灰,可爱俏皮。
“老爷,我有呢!”说着,小水献宝似得掏出了一枚银针,在眼前晃悠。
唐安接过银针,道了句好样的,就一头向后厨扎去。
“老爷,君子远庖厨。。。。。。”小水还没说完,唐安早已身在厨房了。
钰莲她们表示非常不理解,也跟着进去瞅瞅。
原来唐安用火钳夹着银针,放在火上炙烤。
“相公,这是干嘛用的?”钰莲扑闪着大眼睛,水灵灵的眼眸子在火光的映射下,显得娇艳欲滴。
馨宁看了看,不咸不淡地问道:“莫非少爷要钓鱼?”
“没错儿,真聪明,今儿个相公给你们搞点野味儿,哈哈。”
唐安说完,发现火上的银针已经炙烤的泛红,便赶紧拉出火钳,在地上一撇,一根直直的银针就这么被唐安掰弯了。
眼前赫然出现了一个弯曲的鱼钩儿。
第一百三十六章 穷困潦倒
唐安风风火火地向后院跑去。
很快,在后院湿~润的泥土中,唐安三两下刨了不少蚯蚓出来,将蚯蚓穿上鱼钩,然后又在鱼钩上穿了好几跟并在一起的丝线。
因为这种缝衣服用的丝线非常的戏,如果用一根穿上鱼钩,恐怕连小鱼都吊不起来。
所以唐安用了几根线缠在一起,这样一来,就算是来条草鱼,唐安也不慌了。
至于竹竿嘛,唐安就更不愁了,院子里面多的是竹竿,唐安随手就砍下一根不粗不细的竹子,作为鱼竿,将线的另一头绑在了竹竿的顶端。
进行到这一步,钰莲和诗华她们才堪堪赶过来。
钰莲和诗华看到唐安手上的鱼竿,顿时眼前一亮,啧啧赞叹,觉得唐安心灵手巧。
虽然听起来像是夸奖女孩子的,但是唐安还是非常开心,毕竟自己的动手能力着实够快。
不过旁边的馨宁却不以为然,问道:“可是鱼上钩了的话,相公如何得知呢?”
啊,是哦,竟然忘了。
唐安只能重新跑向了前院,找来一根比较粗的麦秸,缠在了线中间。
钰莲和诗华一脸茫然,只有馨宁看懂了,频频点头。
没错,就是漂子,只要鱼上钩,水下面稍有动静,都会扯动这根浮在水上的漂子,这样一来,唐安就知道鱼上钩了。
很快,随着妹子们一声接一声的赞叹,和一阵阵此起彼伏的鼓掌声,唐安短短的半个时辰,竟然钓了三尾大鲫鱼起来。
突然,水面上的浮漂又剧烈地动了起来,一抽一抽的。
“相公相公,赶紧拉呀,上钩啦!”钰莲兴奋地在一旁叫着。
唐安差点分神,见钰莲提醒,手上发力,将鱼竿向上提。
但是却没能一下子提上来,而竹竿都弯成一个圆了。
我去,是条大货。
唐安只能采取迂回的战术,放长线钓大鱼,只要鱼用力拽,唐安就松一点,等鱼没力气,唐安又用力将其往岸上拽。
经过几个回合的较量之后,唐安终于将水里这条正主脱了上来。
“嚯,好大一条鲤鱼。”唐安惊叹。
钓上来的是一条约莫三斤的鲤鱼,鲤鱼的身上微微泛着红,看上去很有食欲的样子。
钓起这条鲤鱼之后,唐安就手竿了,美其名曰要细水长流,不能一网打尽,否则以后就没有鱼吃了。
将一切收好,用麦秸从鱼头穿了起来,提在手上,唐安一众人就打道回府了。
刚转过头,院外不远处就传来奇怪的声音。
听起来好像是求饶的声音,唐安微微皱起了眉头。
盐田那边发生了什么?
声音就是从张士诚所在的那个盐田传来的,对于张士诚唐安还是比较上心,毕竟不久之后,张士诚就会在这里造反啊,以后他就是这片儿的大佬,唐安还是得小小的巴结一下。
唐安将鱼交给钰莲和诗华,吩咐馨宁保护她们回去,自己一人则从后院出去,向盐田那边而去。
钰莲和诗华看着唐安的背影,有些担心的样子。
馨宁给她们一个没事的眼神,二人才向前院返回。
唐安这边,没个三两步就出了后院,来到一个小丘陵面前,丘陵的另一边,就是盐田了。
唐安伏在丘陵上,看着盐田的情形。
宽广的盐田上,有一群汉子,其中两个,就是唐安昨天晚上的张士诚和他身边另一个汉子。
另外一群人穿着黑色的官家衣服,唐安也不太清楚是什么职位,反正看上去就不像好人的样子。
因为此时,他们正在殴打张士诚二人,张士诚和另一个汉子佝偻在地上,像一只大虾一样,连连求饶。
“哼,当我这盐警是这么好说话的?还跟我要钱?田舍佬!”其中一个领头汉子的衣服稍稍有些不一样,衣服上有金丝描边,还有一些绿绿的颜色,看上去要高级一些。
张士诚佝偻着,也不忘说话:“邱大人,念在我们勤苦做事的份上,您就开开慈悲,发一发上个月的月钱吧!”
说完,张士诚又被这个邱大人踹了一脚,蜷缩成一团,嘴里吐着酸水。
这家伙也真够穷困的,竟吐酸水,看来是早上没有吃饭啊。
日后流名千古的吴王张士诚,此刻竟然如此落魄,要不是唐安昨晚看到了他的名字,肯定不敢相信。
这个邱大人打完之后,又向张士诚啐了一口浓痰,才带着一帮打手离去。
走的时候留下了一句话:“哼,今天你们俩兄弟继续当值,还有,没有采完的盐,继续开采。”
直到这群打手都离去,唐安从丘陵的一侧爬起,跑到了张士诚旁边。
将虚弱的张士诚扶起来,唐安拱了拱手,道:“张兄弟,感觉可好?”
张士诚是个非常憨厚的汉子,见唐安一个文质彬彬的书生向他拱手行礼,忙是紧张地回礼:“这位公子为何到这盐场来,要是邱大人来了,可就不好了啊!”
“他这不是走了我才下来么,莫慌!”唐安随意地摆了摆手,既不能表现的卑微,又不能表现地太嘚瑟。
张士诚还是不明白面前这个白白瘦瘦的小伙子来作甚,蹙眉问道:“额。。。这位公子来此地所为何事呢?”
唐安没回答,而是扶起地上另一个汉子,反问道:“这位小兄弟就是你的弟弟?”
张士诚惊愕地看着唐安,一脸震惊:“公子怎么知道这么多,不仅知道我姓张,还知道这是家弟?”
“呃。。。我刚才听到那群人说的,你不记得了?”唐安见要露馅,赶紧随便敷衍过去。
张士诚还是很不理解的样子,仔细回想起刚才的事情。
不过好像邱义只说了让自己兄弟今日继续当值,并没有说出自己的姓氏吧?
难道说了?为什么不记得了!
张士诚这边还在自我怀疑,唐安立马转移话题:“咳咳,我本是最近来东台的,就住在这附近,所以刚刚听到这边痛呼之声,便寻了过来,没想到竟然是块盐田呢!好巧好巧。”
“呵呵,对呀,好巧。”张士诚的憨厚一览无遗,对于唐安转移话题,也不知道如何接话。
第一百三十七章 邀请士诚
唐安没有接着这个话题,而是邀请张士诚到府上一叙。
张士诚一脸别扭地说道:“呵呵,这怎么好意思呢,我与公子素不相识,今日只是初识一面,怎可去你府上叼扰。”
唐安却不以为然,很熟络的样子,道:“这说的哪里的话,相见即是缘,有道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小弟邀请张兄到我府上一叙,怎么算的上是叼扰呢?”
张士诚还没回答,旁边的那个汉子倒是忍不住了,嗷嗷道:“是啊,大哥,人家邀请咱们去,有啥不好意思的啊!”
“士德,不可无礼!”张士诚小小的训斥了一下,但是都是表面话,看得出来,他对这个叫做士德的很是关心。
唐安不禁问道:“士诚,士德,莫非这位就是张公子的兄弟?”
张士诚憨笑了一下,道:“不瞒公子,这是我自家兄弟,叫做张士德,性子直了点,倒是让公子见笑了。”
说完,张士诚好像想起了什么,向唐安拱手问道:“说了这么久,还不知道这位公子的名号呢!”
“姓唐名安,管我叫唐老弟就行,我这人就喜欢交朋友,以后咱们就以兄弟相称,如何?”唐安自来熟地回道。
张士诚见面前之人面相和蔼,倒不是什么坏人的样子。
况且,自己这种身份卑微的,别人也不会巴结到自己的头上,可见,面前这位公子,正如他自己所说,是个爱好广交好友之人。
这种人钱多人傻好说话,谁不喜欢结交呢,所以张士诚欣然点了点头,认真道:“那好,咱们就以兄弟相称。”
唐安与他们又聊了几句,便带着他们往自己的府上走去,估计家里正在做午饭呢,多俩人也不要紧,再说,中午钓那么多鱼上来,正好可以端上餐桌了。
走着走着,唐安带着张士诚兄弟们就来到了自家后院门口。
进了后院,里面豁然开朗起来,不再是门外那种灌木丛环绕的场景,而是一片整齐的树林儿,中间有着一条小小的石子路,颇为典雅,再向前一看,便是一汪诺大的湖泊,时不时有几尾鲤鱼或者鲫鱼在水面打个挺,翻出一片小小的浪花。
张士诚兄弟自打进了后院门起,嘴巴就没合拢过,见一处惊一次,最后干脆整个人都沉浸在宅子里的美景中。
但是很快,张士诚恢复了理智,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