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馨宁的师傅很神秘,唐安每次问她,她都含含糊糊应付过去,问她的家人,还是含含糊糊的回答,唐安也就没有多问,反正馨宁还是信得过的。
不管馨宁的师傅是谁,但是馨宁的功夫,唐安来这个世界这么久,还真没看到过谁是馨宁的对手,当然前提是单挑。
“什么?我要用刀?”唐安惊讶的问道。
馨宁点了点头,解释道:“剑比较方便女人用,而刀的杀伤力,却远比剑厉害,适合男人用。”
唐安表示难以信服,问道:“古人不是有君子剑之言么?也有人说什么。。。大丈夫当带三尺之剑。”
“那不过是一些读书的文人找的借口,怕是刀太沉重了,他们拿不起吧?”馨宁轻蔑地勾了勾朱~唇。
唐安哈哈尴尬一笑,“我也是文人啊,啊哈哈,那个,刀会不会太重了啊?要不,我还是用剑吧。”
刀那么重,唐安怎么可能想练,还是剑好,细细长长的,又轻便又美观。
馨宁眼神中充满了认真,眼睛不是很大,却清澈有神:“相公,你可能以后会在沙场搏斗,用刀真的有很大的优势,你就听我的吧!”
唐安仔细一想,也没法拒绝,生命为重算了,刀就刀吧,能有多重呢。
刀这种东西,算是管制兵器了,一般人家连菜刀都要向朝廷租赁,别说这种战场用的刀了,唐安决定,明儿个向张士诚讨把刀,好歹怎么说,自己都是军师一枚,怎么能连武器都没有呢,对不对?
眼下没有刀,老规矩,扎马步。。。
由于马步落下了好长一段时间,突地捡起来,唐安还真有一点不适应,才不到小半个时辰,唐安的腿就已经受不了了。
学武之路漫漫兮,唐安心道只能慢慢来了。
在家的日子总是无聊的,唐安现在心头也是很急,就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眼下自己没有一点点的力量,军师的位子也是张士诚给的,没准什么时候给撸了,唐安纵观东台在,竟然没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第二日,唐安又重新来到大帅府。
不过昨儿个两个门卫的态度,较之昨天,可以说一个天上一个深渊。
两二十出头的大汉笑得就跟个孙子似的,一张脸皱的像一朵开在深秋的老菊~花。
唐安也没正眼瞅这俩家伙,直接走了进去。
两人呼地一声,长长出了一口气,心里在庆幸军师大人没有计较昨天的事情,要不然,这石狮子,是掰碎了吃下去还是整个吞下呢?
正当两人庆幸,唐安慢慢倒了回来,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哟,两位,昨儿个。。。。。。门外的狮子还没吃呢,呵呵。”
两人方才疏散的脸,立马重新聚成了一朵大菊~花,“嘿嘿,大人说哪儿的话,我们昨天,也是有眼不识军师,还请军师见谅!”
“开什么玩笑,来来来,不要客气,这石狮子可美味了。”唐安得理不饶人,满是恶趣味地道。
“哈哈哈,军师来了,诶,你就别和俩守门的计较了,好歹也是当了军师的人,走,随本帅进去,畅饮一番。”
正当俩小兵不知道怎么回答唐安的时候,门内传出了一声外朗的声音,张士诚不知什么时候钻了出来,身上披着一件厚重的羊毛披风,做工精致,连个线头都没有。
见是张士诚,唐安也就没有心情和俩小兵计较,呵呵笑着便进去了。
守门的两人又长长呼了口气。
“记得吃狮子。”
唐安的声音,从大帅府的上空飘出,守门的两人又冒出了便秘的神色。
这军师咋这么狠嘞!
昨天就来了大帅府,唐安今天就是轻车熟路了。
跟着张士诚七拐八弯,很快就进了帅帐。
出乎唐安的意外,帅帐里面有很多人,而且还有一桌子的菜。
里面横横竖竖,有站着的,也有坐着的,大概十几人吧。
有的唐安认识,比如张士诚的几个弟弟,有的唐安并不认识,比如上次在后背阴冷看着唐安的李修,唐安就不认识。
张士诚进来之后,不管坐着站着的,都老老实实站了起来,不得不说,这家伙的御下之术还是很不错的,大家都和和气气,听从这张士诚的安排。
张士诚带着唐安进来之后,便开始一一介绍,:“众位,这是我的头牌军师,唐安!”
唐安拱了拱手,微微鞠躬表示尊敬。
大家也都笑着点了点头,表示反正都是自己人,没必要如此拘泥于礼数。
唐安仔细观察了一下,只有两个人没笑,一个是张氏信,另一个,就是李修了,不过唐安还不知道李修的名字。
接下来,张士诚又一一向唐安介绍了这些人的名字,他们大部分都是个个乡的小头子,说的好听点,就是张士诚帐下的将军了,而张士诚便是天下兵马大元帅!
人太多,唐安根本记不住,但都点头笑过,只有一人,唐安认认真真记住了,那就是李修,这家伙一直很不爽地看着自己,这就有点蛋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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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三章 斗文
?对于李修,唐安虽然不认识,但是前天晚上,也就是张士诚起义的那天晚上,唐安便和馨宁一起,干掉了一波闯进唐安府宅的汉子。
这群汉子真是胆大包天,连张士诚都不认识,却被李修一言喝退,说明他们压根就是李修招进来的。
唐安宰了李修那么多的部下,刘修要是能给唐安面子,那才叫不对劲呢。
不过李修作为张士诚的马仔,难道不知道这个宅子是我唐安住的,可偏偏就有人闯进门来,唐安完全有理由怀疑,后面就是李修在搞鬼。
张士诚将每个人介绍了一遍之后,大家就开始议事了,议事的方式很简单,喝酒吃肉,然后提出意见。
看着满桌子的鸡鸭鱼肉,甚至还有大螃蟹之类的海鲜。
看来张士诚堕落了,唐安暗暗叹了口气,这家伙才起义几天,这会儿就过上了这么奢侈的生活。
不过张士诚现在绝对不缺钱,整个东台的富户都被他干掉了,当然,除了唐安以外。
东台盐场多,本来就是富庶之地,整个东台的乡绅地主的财产加在一起,也不是一个简单的数字了。
大家都边吃边大声议论着,你提一提这个意见,他说一说那个意见。
大家昨天就确定了要攻打较远的兴化,但是却没能拿出一个具体的章程,譬如从哪个地方击破?或者,兵员们的武器问题如何解决等。
张士诚则是满脸豪爽,反正从哪个地方击破老子不管,武器的话,我出钱买!
简直就是土豪任性,唐安站在角落,拿着一个螃蟹,将蟹腿里面的肉慢慢用指甲剔出来,沾上酱汁,便美美地下肚。
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反正历史上,你们成功地拿下了兴化,我就负责在这吃吃喝喝算了,我一介军师,何必那么拼命。
不过也没人注意到唐安,除了张士德一个劲儿地往唐安这凑之外,其余的人都不太想和唐安接触,一个军师,没有实权,谁也不愿意巴结。
唐安心里也清楚,张士诚请自己当这个军师,无非就是弥补之前对自己的猜忌和怀疑,并不准备让唐安能做出多大贡献。
整个东台都在手上,养着唐安这个闲人,又有何妨!
“哟,咱们还在这争什么,这不是有军师么,让他来出意见呗。”
冷不丁的,人群中传出了一声尖酸刻薄的声音,寻声而去,出声的是一个中年儒生,手上还装模作样拿着一把折扇。
没错,出言尖酸的人是李修。
唐安还在傻乎乎啃着一只大蟹的时候,李修消停不下来,非得找点唐安的不痛快。
唐安见大家都期待地看着自己,便憨笑了一下,:“没事,你们不用管我,我的意见不重要,继续继续。”
李修奸笑一声,道:“呵,是不是军师您的肚里没有墨水,只有螃蟹啊,哈哈!”
李修一出言,大家也都起哄取笑唐安,纷纷表示要唐安露上一手。
唐安毕竟是张士诚招来的空降军师,见大家热情度如此之高,便也催促道:“唐军师,你就露两手,指点指点咱们这次的攻城计划吧。”
呃。。。。。。唐安虽然很不情愿,却还是果断放下了手中的鸡腿,毕竟自己的老板要自己露上一手,这还真不好拒绝。
“咳咳,众位同僚,在下学疏才浅,不敢指手画脚指点江山,不过,你们尽管问,我定知无不言。”唐安拱手道。
李修的眼睛眯了眯,在考虑怎么坑唐安一波。
军事这种东西,一百个人有一百个理解的办法,唐安要是说出他的理解,自己也不好反驳,但是我擅长的是什么?
肯定是读书啊!
李修想着,立马豁然开朗了起来,要不就拿书本上的内容来考考这家伙?
李修略作正经,道:“唐军师,要知道,当军师,是要识字的,不知军师你是否识字呢?”
李修虽然很正经的说着,但是表情和语气却出卖了他,明显是在故意为难唐安,偏偏还没人站出来帮唐安说话。
大家都是一群粗汉子,会写字识字的,少之又少。
张士诚也为唐安捏了把汗,不过唐安这么富庶的人家,字肯定还是认识的,所以张士诚并没有站出来帮唐安说话。
唐安道:“识字还是会一点的,呵呵。”
唐安随便谦虚一把,李修却当真了,哈,趁你虚要你命。
“那便作一首诗来看看,咱们都是读书人,切磋一下如何?”李修趁机发问。
在场的人都惊讶地看着李修,同时也同情地看着唐安。
人家都说了识字还是会一点的了,你竟然要人家作诗,简直太不要脸了吧。
果然,唐安面露难色,李修知道唐安作不出诗来,便笑道:“无妨无妨,军师你堪堪能识字,作诗看来还是不能的,有待学习和提高啊,哈哈。”
语言上占了上风的李修很是开心,说起话来大门牙都漏风。
“咳咳,我没说不会啊,作诗也得有东西依据不是?不知李大人要我就着什么作诗呢?”唐安贱兮兮地问道。
李修见唐安竟然大言不惭,不肯认怂,那好,我便让你丢尽面子。
“现在咱们面临的,无非就是攻城拔寨,那唐军师便依着战事,作一手诗如何?”李修道。
李修想了想,装作想起了什么,道:“咳咳,唐军师博学多能,若是做不好诗,可是丢了大帅的脸哦!”
张士诚闻言,点了点头。
我去尼玛,好贱的一招捧杀之法!
众人看向唐安的眼神,已经从同情变为可怜了,也不知道为什么李修要如此攻击这个看上去颇好说话的军师。
唐安嘴角却勾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你要坑我,那就打打你的脸吧。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唐安晃晃悠悠,将诗句吟诵了出来,说完还不忘笑眯眯问道:“李大人,此诗,可还能入眼?”
在坐的,都是粗汉居多,大家都是不明就里,但是在场有两个人陡然变色,一个是张士诚,一个是李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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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起义军的乱行
?张士诚好歹读过几年书塾,对于诗词歌赋,虽然不会作,但是还是能够理解和听懂的。
李修就更不用说了,读了一辈子的书,不说考没考中,但是肚子里还是有点墨水的。
两人听了唐安的诗句,皆都是浑身一颤,双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
张士诚的喉头蠕动了一下,微微呢喃道:“好。。。诗。”
“军歌应唱大刀环,誓灭胡奴出玉关。
只解沙场为国死,何须马革裹尸还。”
“好诗!”张士诚将诗在口中重复了一遍,大声赞叹道。
李修的脸色不太好看,没想到唐安竟然有如此水平,这首诗,不论是从韵味,还是从结构,韵调上来看,都是上乘之作。
朗朗上口,却又气势蓬勃,既能看出征战沙场的豪迈,同时还能读到视死如归的英雄气概。
在场的粗汉子们听不懂唐安的诗句,可是看张士诚亢奋的脸色,还有李修垂头丧气的脑袋,大概就已经知道了这首诗的重量。
唐安嘴角微微勾起,瞥了瞥面色土灰的李修,心道谁让你非要跟我比文,还特么比作诗!
比四书五经,可能我比不过你,但是比作诗,我可是穿越者,脑袋里不知道有多少后世的好诗,随便拿一首,就能吓得你吃不下饭。
这首诗就是清朝徐锡麟所作,唐安心里默念了声对不起,便拿出来用了。
张士诚见此时的场面尴尬,便充当起了和事佬:“哎,你们就别争了,都是本帅手下的肱股,争来争去有何意思?”
张士诚一开口,在场的汉子们纷纷出言附和。
唐安也不再纠结,继续坐在角落,啃起蟹腿来了。
饭点过后,门外送进来十几个女子,这些女子唐安不认识,不过据一旁的张士德说,这些都是东台各种乡绅家里的小姐,已经被张士诚抓来充当军妓。
好一个军妓啊,唐安颇为感慨,这年头的阶级性实在是太强了,昔日里还是人上人的黄花大小姐,今日便成了千人踩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