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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侧脸看着伶雪:“你说是不是怪事,就是在这几天,我们的人居然被两个人杀了将近二十个人,若不是伶舞他们,我还真的想不出会是谁?”
伶雪漠然的站在原地,既没有摇头也没有点头,神色一遍冷清。
她不想说,也说不出,从她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更看不出她对伶云的恨意。
秘密5
她不想说,也不说不出,从她的眼里根本就看不出是一个有喜怒哀乐的人,更看不出她对伶云的恨意。
“我问你话,你为什么不回答?是不是哑巴啊?”伶云说完之后,随即掩嘴嘻嘻一笑:“伶雪姐姐对不起,我忘记你真的是哑巴了。”
随即站起来打量了伶雪两眼,手掌猛的扣着她的脉门,冷声说道:“你现在是不是很开心?”
看到伶雪猛地摇摇头之后,伶云眼里就闪过一丝阴鹜:“不是?你难道不是恨不得我立即死了去?”
伶雪咬咬牙,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抬眼和伶云对视着。
伶云抓着伶雪脉门的手指一摔一松,轻笑一声:“我告诉你,你就是恨我,那也是你自己找的。”
随即转身往外就走:“我去和虚月师父报告消息,你给我好好的呆着。”
伶雪依旧保持那个姿势站了半刻,确定伶云已经走远之后,才急忙将袖子里的纸条拿出来,放到嘴里,慢慢的嚼碎咽了下去。
她嚼碎吞咽的时候,眼里全是杀意。
眼睛盯着的是伶云离去的方向。
就好像她吃下去的是伶云,而不是那张有生命的纸一样。
将嘴里的纸全部咽完之后,伶雪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拿起扫帚将客厅全部打扫干净,又取过抹布细细的将桌子墙角的灰抹净之后,伶雪才下定决心,在这个时候去找伶舞。
虽然今天不是她们约好的时间,但刚才她看到那张纸条上的消息,让她心里着急想过去将这个事情告诉伶舞。
也许,纸条上的好消息,会让伶舞帮她把所有的仇恨都报了。
放下手里的抹布,伶雪的动作就快多了,抬手将自己的头发拢了一下,急急忙忙的帮自己倒了一杯茶,一口饮尽。
踏出王府门的时候,伶雪往四周瞄了一眼,急匆匆的往前走去。
秘密6
踏出王府门的时候,伶雪往四周瞄了一眼,急匆匆的往前走去。
伶雪心里感觉到愉快到了极点,这一次她一定让伶舞不要杀死伶云。
她不要伶云死得那么快,所有的一切,她都会找回来的。
伶雪甚至于已经想好,怎么样将伶雪折磨的觉得死是一个艰难的事情,世界上本来就有些东西,让人觉得生不如死。
当然,她要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伶云那个贱人全部脱光,吊在都城里最繁华的街道上,将她的舌头当众割下来。
伶雪一路想着那些让她愉快的事情,却也不忘随时回头望一眼,免得出现什么差错。
沿着走了多次,已经有些熟悉的大街小巷,伶雪走到那扇门前面,轻轻的敲了一下门。
停了一会儿,发现里面还是不像以往那样,只要是白天,永远都有人在里面,不由皱了一下眉头。
迟疑了一下,慢慢的松开拉着门环的手指,转身往回退了两步,准备沿着来时的路回去。
伶雪才走了两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一阵轻笑声:“怎么那么没有耐心,就准备走了。”
伶雪猛地一震,这个声音她实在是太熟悉了。
熟悉到让她从心里升起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伶云的笑声虽然甜,但只要和她接触过的人,听到那个甜甜的,银铃一般的笑声,想到的却是和这个笑声完全不同感觉的毒蛇。
一个和毒蛇一样的甜美人。
伶雪心里感觉自己如坠冰窟的同时,一双比冰还要冷的手也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随即感觉后颈处一凉,一股比那只手还要冰冷的呼气让她后颈的皮肤蓦然收缩,表皮因为收缩起来一颗颗的寒栗。
虚月轻飘飘,斯斯文文,却又一点人气都不带的声音几乎就贴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秘密7
虚月轻飘飘,斯斯文文,却又一点人气都不带的声音几乎就贴在她的耳边响起:“你能不能告诉我,在这个屋子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伶雪最初的震骇过了之后,微微摇了一下头。
“你不知道?”
伶云从伶雪身后街头的转角走了出来,笑吟吟的越过伶雪的身子,走到她的前面,笑吟吟的抬起手臂,随意的在胸前晃了两下。
在她食指和中指中加,夹着一张满是褶痕的纸,很明显的让人一眼就看出,这张纸曾经被人狠狠的搓揉过之后,重新磨平的。
看着伶云手指间夹着的那张纸,伶雪的眼眸猛地收缩成了一条缝。
这张纸她认识。
不但是认识,她甚至于不用看,也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那上面的字本来就出自她的手笔,只不过不是她平时的字迹,而是她精心模仿那个传递消息的人写的。
从天霖国传来的消息,从一开始就被她替换了。
那些纸张上面,都是说没有看到伶舞和欧阳曦的身影,却被她改成了亲眼看到伶舞和欧阳曦都在天霖国。
伶云冷笑一声,从袖子里拿出好几张纸条,低着头将它们一一的念了出来。
随即抬眼对伶雪甜甜一笑,轻言细语:“这样差不多的消息,在我的袖子里还有好多张,就不用我把它们全部都念出来了吧?”
伶雪抿着嘴,眼里全是恨意。
伶云突然伸手,在伶雪连闪避都来不及的情况下,猛地伸手捏住她的脉门,往后一扭一拎,把她的双臂关节卸了下来。
挑眉看着脸色顿时变得惨白无比的伶雪,冷笑出声:“你也许想不到,今天那八哥纸条上的消息是我自己写的,带给自己的吧。”
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伶雪的袖子:“你从头到尾就是跟我玩这一招袖里乾坤吧。”
秘密8
她的手指猛地抓住伶雪的袖子:“你从头到尾就是跟我玩这一招袖里乾坤吧。”
伶雪额头上疼得冒出了豆大的汗珠,眼睛却眨都不眨一下,依旧死死的盯着伶云的眼睛。
伶云自己手里抓着的伶雪往旁边一推,头也不回,沉声对人她身后站着的男子说道:“把她看好了,让她好好的看着我们来一个瓮中捉鳖。”
看着伶雪眼里的恨意,伶云伸手拍一下她的脸颊,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他们也许死得蛮容易,但你可能就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虚月的眼睛一直都盯着伶雪刚才拍过的门环,缓缓的抬起手臂,往后挥了一下。
随着他的手臂落下,在屋顶街头都出现了一个个身着白衣的人。
看着虚月微微颌首之后,站在屋顶上的人开始慢慢的在屋顶上走动起来,神态轻松,看上去就先是在在散步一样。
他们走过的每一个地方,等他们抬起脚跨到前面之后,开始踩着的那一尺见方的屋顶就开始崩塌,落入底下的屋子里。
在屋顶全然崩塌的同时,屋顶上的那些人,和站在屋子四周的那些人同时挥掌往墙壁上按去,在他们手掌从墙壁上拿开的时候,墙壁轰然崩塌,扬起一片灰尘。
伶雪看着伶云黑着脸,气急败坏的往她的方向走过来,因为肩膀上的剧痛变成灰白的嘴唇往上轻扬起来。
从她在这里听到伶云的声音开始,就已经知道自己这一次死定了。
伶舞和欧阳曦一直都在东陵国的都城,是她心里的秘密。
现在这个秘密已经被戳穿了,那她的命也会没有了,很多秘密,本来就比生命还要重,就像是仇恨一样,对伶雪来说,仇恨就是她的命。
伶云看着伶雪眼里闪出来的讥讽,知道她心里一定巴不得自己找不到伶舞,以后死在伶舞手里,心里顿时一恨。
秘密9
伶云看着伶雪眼里闪出来的讥讽,知道她心里一定巴不得自己找不到伶舞,以后死在伶舞手里,心里顿时一恨。
脸上却浮现起笑意,走到伶雪身边盈盈一笑:“找不到他们。你更加惨……”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脸色就顿时变了一下。
因为伶雪的脸上也全部都是笑容,她虽然说不出话,但那种讥讽的笑容,不同于平时的死灰色脸色,都告诉了伶云一件事情。
伶云就是想下手杀死伶雪也已经晚了。
虚月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伶雪,悠悠的叹息了一声:“她早就在牙齿里面藏了毒药。”
伶云的脸已经不再是那张甜甜的笑颜,因为伶雪的自杀,失落愤恨之余,脸上肌肉紧绷,显得有些扭曲。
含恨的说道:“算她聪明,要不然我定让她生死两难……”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虚月打断了。
虚月用的是手。
狠狠的一巴掌,让伶云所有的话都说不出来了,脸颊快速的肿起,嘴角也沁出了血迹。
“欧阳离别的本事都没有,但生下来的子女,都是一流的人才,对自己下手的时候,也是毫不留情。”
虚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轻悠悠说道:“她本来应该是一个好帮手的,但是却被你逼着她走到了对手的方面。”
“是弟子错了。”
伶云低着头轻应了一声,垂在腰际的手指连颤抖都没有颤抖一下。
虚月冷眼瞄了躬身听训的伶云一眼,神色开始有些缓和,叹息着说道:“你最好记住一点,千万不要让一个人活着比死了还要难受,那样的话,她就拿死去博你的性命,到时候也许死的不是她,而是你。”
“弟子记住了。”
听到伶云的回答,虚月一言不发转头离去。
在虚月的身影消失之后,伶云张开嘴,吐了两颗带血的牙齿出来,嘴角慢慢的往上勾起:“谢谢师父教诲,我对你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去做的的。”
狙杀1
伶舞和欧阳曦走到街头的时候,两个人本来想停下来的脚步继续往前走,连停留一下都没有。
伶舞的眼睛在走过巷子口的时候,遥遥的瞄了一眼本来在巷子中间,那曾经是一个房子的,现在却成了一片废墟的地方。
若不是他们在这里已经居住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只怕都会认为自己走错了路。
平时在这条小巷子里,虽然说不上人来人往,在总是会有那么一两个人站在门口,三三两两的说着闲话。
但是,现在放眼过去,每一家每一户都是紧闭着门,连一条缝也不敢打开。
伶舞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在那个废墟的前面,躺着一抹她熟悉见过的身影。
侧脸和欧阳曦对望了一眼,伶舞和欧阳曦一点表情的都没有,径直横过街头,离开了那个巷子。
就像是两个本来只是偶然路过的人一样。
就算是没有看到那个废墟,他们也已经发现了很多不对的地方。
世界上的人,不管是男的还是女的,老的还是少的,都有一种通病。
那就是八卦。
在这个巷子里面,发生了一件那么大的事情,也许会因为害怕,所以那些平时爱说闲话的人才紧闭门户,不敢出来张望。
但门里面却不应该没有任何声音。、
这样的大事情,不可能没有一个人不谈论的,可以不和自己的长辈或者孩子讨论,但夫妻之间,遇到这样的事,话头总是停不下来的。
但是伶舞和欧阳曦,在路过的巷子口的时候,已经侧耳聆听过巷子里那些人家的声音,除了呼吸声之外,就是沉寂。
死一样的沉寂。
而且,现在正是黄昏,正是做饭的时辰,每一家每一户的烟通在这个时候,都应该是烟雾绕绕。
但是,放眼过去,除了风吹动巷子里的树叶摇动之外,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
狙杀2
但是,放眼过去,除了风吹动巷子里的树叶摇动之外,其余的根本就没有一点动静。
整个巷子就像是没有人烟的死地。
所有的一切,只能用一个词来形容—诡异。
要是他们没有猜错,只怕这样的诡异并不奇怪,因为都是人为的。
在每一家的房间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