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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他们没有猜错,只怕这样的诡异并不奇怪,因为都是人为的。
在每一家的房间里面,也许都呆着一个让主人心惊胆颤,不敢发出一点声音,不敢有一丝的异动。
更不要说有心情做饭了。
走到差不多离开那个巷子有五百米的地方,伶舞骤然停了下来,侧脸看着欧阳曦:“若是,我们来一个反狙杀,你说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欧阳曦无所谓的挑了一下眉毛,回首望着那空无一人的巷子口,邪魅的笑笑:“也许,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伶舞眼眸一冷低声说道:“若是按照龚素清的说法,幽离界只有四十九个人的话,除去我们之前杀掉的,还有看守着欧阳离的那两个人,那么,在这个巷子里面,就只有最多不过十三个幽离界的人。”
欧阳曦轻笑出声:“若是我猜测得没有错,在这个巷子里,应该是十四个,或者也许有可能是十五个,但绝对不会只有十三个。”
看着伶舞狐疑的眼神,欧阳曦悠悠的说道:“你也不要忘记了伶云,她是才加入幽离界不久,想必还不在龚太妃说的四十九个人之间。”
伶舞挑眉浅笑出声:“反正就是那么一两个,也没有什么区别,就算是多了伶云和欧阳波又如何,反正我们都是从第一家开始来的。”
说话的时候,反手将头上的簪子取了下来,对着欧阳曦盈盈一笑:“我敢打赌,只有十三个人。”
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哑声失笑,有些明知故问:“为什么?”
“还有两个,应该在皇宫里面,盯着欧阳野那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临时皇上。”
狙杀3
“还有两个,应该在皇宫里面,盯着欧阳野那个什么都算不上的临时皇上。”
伶舞挑眉,任凭欧阳曦帮她将簪子拔落之后,随之披散下来的发丝拢好,用一根带子将它们绑起来。
欧阳曦帮伶舞处理完那些有可能挡住她视线的头发之后,手掌搭在伶舞的肩膀上:“左边,还是右边?”
伶舞侧脸盈盈一笑:“凭君吩咐。”
第一家的那户人家的妻子惊惶的瞥一眼站在她身边的丈夫,看到他和自己一样的慌张神情之后,她的心反而却定了下来。
她一只手掌紧紧的拥着自己儿子的头部,轻柔的用下额磨蹭了一下小孩的额头,安抚着自己儿子的心。
手指一直都轻轻的搭在她儿子的嘴唇上。
她这样做,只是因为坐在屋子中间,悠悠闲闲喝着她泡好的茶的那个人说的一句话:“不管是你们中间的谁,只要发出了一点声音,那么你们一家三口,就可以去地底下过日子了。”
只要有一点常识的人,都会明白这个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算是没有常识的人,在看到一个屋子在这样一群人的手里,瞬间变成了废墟,他们也知道,最好不要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所以,当她看到那个人背后的窗户处无声无息的跃下来一个女人的时候,她搭在自己儿子嘴边的手,就微微用力捂住了自己儿子的嘴巴,不让他因为这个突如其来的变化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在危险的时候,一个做母亲的人,通常会产生一种她们自己都没有想过的冷静和勇气。
女人的手,甚至于连颤抖一点都没有。
女人就是这样静静的看着伶舞,看着伶舞手里的簪子。
一直到那个簪子插到那个开始就闯进她的家里,依旧悠闲坐着喝茶,毫无所觉的人的背上,那个母亲的脸色都没有变化一点。
狙杀4
一直到那个簪子插到那个开始就闯进她的家里,依旧悠闲坐着喝茶,毫无所觉的人的背上,那个母亲的脸色都没有变化一点。
伶舞将簪子从那个人的背上拔出来,看都不看那个心脏已经被她刺穿的人一眼,她对自己判断心脏的眼光,一向还是很满意的。
伶舞的眼睛看着的是那个用力咬着唇,手指紧紧的按在自己儿子嘴唇上,防备的盯着她的女人。
走到女人身边,笑吟吟的伸手摸了一下她儿子的头部。
看着那个母亲防备的神情,伶舞提了提嘴角,淡然的说:“你有一个很不错的儿子,若是你想你和他都平平安安的活下去,就一直呆在这个房间里面,不要做声,不要乱跑。”
她的语气和刚才那个人一样,都是淡淡的。
但女人一直提着的心却放松了下来。
伶舞的语气里没有那种带着死亡的讥讽,更没有威胁。
她只是在提醒他们。
看到那个女人眼泪的防备渐渐的松懈下去,伶舞轻扬了一下嘴角,返身走到她刚才进来的窗台边,按照原路无声无息的钻了出去。
在经过那个还是一副悠闲状,斜倚在椅子上的人身边时,伶舞随意的瞄了他一眼。
眼里全是讥讽。
他本来是隐藏在这里,准备狙杀别人的人,却被自己想要狙杀的对象狙杀了。
回到窗户外面,朝手里扣着一块瓦块的欧阳曦无声的盈盈一笑,伸手往第二户人家指了一下。
他们现在在巷子的另外一面。
刚才那个窗户,就是每一户人家后门都有的小气窗。
每一个幽离界的人,盯着屋子的正门时,却想不到他们要等的人,就站在他们的身后。
伶舞用嘴叼着簪子,从第二个小气窗爬进去的时候,欧阳曦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举动,并不和她争抢谁进去动手。
狙杀5
伶舞用嘴叼着簪子,从第二个小气窗爬进去的时候,欧阳曦只是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她的举动,并不和她争抢谁进去动手。
在伶舞进去动手之前,他就已经帮伶舞看到了里面的情况,用手势告诉伶舞那个人的方位。
等伶舞行动的时候,欧阳曦手里捏着的瓦块随时都准备着帮她处理一切可能发生的意外情况。
他们之间已经达成一种完美的默契。
想要合作成功的做好一件事情,就要把不必要的感情忽略掉,更不能因为谁的武功好就去打头阵。
很多时候,压阵守候的人,比打头阵的人更重要。
若是其中出现了意外的状况,伶舞还是可以在欧阳曦帮她将闻讯赶来的虚月和伶云拦截住,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对付里面的高手。
伶舞从气窗里爬出来之后,欧阳曦挑眉无声的笑了一下,竖了一下自己的大拇指。
伶舞微微颌首,一边手竖起了一个手指,示意在她手里,已经除掉了十一个人。
现在剩下的就只有伶云和虚月了。
欧阳曦的视线已经落到第五户人家的气窗上了。
他是直接让伶舞越过这个屋子往下狙杀的。
他之所以避开这个窗户,原因只有一个。
因为在这个屋子里面,他感觉不到任何危险。
在一个到处都充满危险的地方,突然有一个地方没有危险,结果只有一个可能。
那就是这个地方,是最危险的中心。
以虚月和伶云的功力,将自己身上那种逼人的杀气完全遮掩住,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情。
看着身边的伶舞,欧阳曦突然决定了一件事情,屋子里的那两个人,不杀了。
欧阳曦是一个决定了之后就立即行动的人,将视线从第五户人家的气窗上移到伶舞脸上,伸手拉起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我们走。”
狙杀6
欧阳曦是一个决定了之后就立即行动的人,将视线从第五户人家的气窗上移到伶舞脸上,伸手拉起她的手,凑在她的耳边轻笑道:“我们走。”
欧阳曦突如其来的决定,让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但不管心里再诧异,她永远都相信欧阳曦的决定。
他们之间的信任,才是最有利的武器。
老实的任凭欧阳曦拉着她的手,往那本来是屋子,现在却成了一遍废墟的地方走去。
差不多走到废墟旁边的时候,欧阳曦的脚步就放重了。
不再是原来那种刻意的隐藏,而是故意的加重脚步。
等他们走到伶雪的尸体前面,那第五扇门也在同时被人从里面拉开了。
伶云从里面走出来,对着欧阳曦嫣然一笑,随即脸色一沉,她已经看到了欧阳曦和伶舞拉着的手。
盯着伶舞的眼眸里充满了嫉恨:“你们来了?”
伶舞看都不看伶云一眼,低着头看着地上的伶雪轻叹了一声,淡淡的说道:“你应该说,我们一直都没有走。”
“原来的那些人都是你杀的吧?”
虚月也从屋子里走了出来,盯着伶舞手里拿着的簪子,叹息出声:“我就说嘛,整个东陵国,除了伶舞之外,再难找到一个像你这样准而狠的杀手,每一个人都是一击致命,在也没有多余的伤痕。”
“多谢阁下夸奖。”
伶舞嫣然一笑,盈盈朝虚月道了一个万福,站直身子的时候,脸上的笑意更甚:“也许,并不只是原来的那些人。”
她的话一说出口,虚月本来就有些惊疑的心更是一震。
按说,他手下的那些人,不可能听不到欧阳曦刚才的脚步声,但现在却没有一个人出来。
尖声打了一个呼啸之后,略停了一会儿,虚月眼里就渐渐露出杀意了,抬眼看着欧阳曦,轻飘飘的说道:“想必兄台定是东陵国曾经的皇上,欧阳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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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柔若无骨的手轻滑过他愤怒的脸颊,指若兰花,笑眼盈盈:“虽然我胆子小,看见血就害怕,但是杀一两个人的胆子却还是有的。” 她是另外一个时空穿越过来的女杀手,笑,是她最好的武器。
盈盈一笑间,谁生谁死?谁心沉浮?
狙杀7
尖声打了一个呼啸之后,略停了一会儿,虚月眼里就渐渐露出杀意了,抬眼看着欧阳曦,轻飘飘的说道:“想必兄台定是东陵国曾经的皇上,欧阳曦了。”
他刚才的尖啸声就是招呼那些隐藏着的手下。
虽然觉得不对,但还是有些不死心。
欧阳曦和伶舞相视一笑,虚月虽然神色不变,一脸轻松随意的表情,但他们还是明白虚月心里的震惊。
无声无息的将他手下的十一人全部杀死,这个事实让他怎么能淡然处之。
欧阳曦含笑看着虚月:“的确是我。”
虚月微微提了提嘴角,紧紧的盯着欧阳曦的眼睛,轻声说道:“果然是闻名不如见面,虚月虽然从来没有见过欧阳兄,但向来都是对欧阳兄关心至极,今日一见,当真是人中龙凤。”
欧阳曦挑眉浅笑:“有劳阁下挂念了。”
虚月微微眯了一下眼睛,叹息出声;“不挂念不行啊。”
他看上去笑意盎然,一派轻松自如的样子,看着欧阳曦的眼神却是犀利无比。
“其实,虚月虽然是第一次见到欧阳兄,但也可以说不是第一次见了。”
虚月说出来的话,让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哦?此话怎讲?”
虚月眼眸一冷“我虽然没有见到欧阳兄的人,却是无数次见过欧阳兄的厉害。”
“其实,也是虚月一时愚昧。”
虚月脸色一整,正色说道:“我当时看到我手下人身上的掌印,就应该想得到是欧阳兄,在东陵国,又还能有谁的功力那么高,仅仅凭借一双肉掌,在举手之间就能将那些人的心脉震断。”
他的眼里出现了一丝嘲弄,往伶舞脚下的伶雪瞄了一眼:“只可惜我的眼睛被人蒙蔽了,看不到真相,更想不到欧阳兄也会做出暗杀的事情。”
欧阳曦也跟着叹息出声,眼里一派坦然:“的确如此。”
狙杀8
欧阳曦也跟着叹息出声,神色一派坦然:“的确如此。”
“欧阳兄明明在都城里面,看着自己的皇位被他人所据,却毫不着急。”
看着欧阳曦因为自己的话喟然哂笑,虚月也重重的摇摇头:“你明明已经及时夺回那些兵权,不但不率领那些将士攻入都城,一举夺回原本就属于你的皇位,反而让他们按兵不动死守边防。”
虚月唏嘘一声:“就凭这一点,都让虚月叹服。”
欧阳曦高高的挑一下眉毛:“皇位,终究不过就是一个空位子而已,我又怎么会为了一个空位子,将自己限制住?”
他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