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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真脸上一变,急忙挥掌拦截欧阳曦的手臂。
欧阳曦浅浅一笑,反手在项真手腕上一弹,看着项真为之麻痹的手无力的垂落,轻轻松松的将他腰际上佩戴的剑从剑鞘里拔出来。
反手在自己腿上插了三剑,将手里的剑横转,平捧到与项真胸口齐平的地方,沉声说道:“若是项元帅同意了,就请将此剑收回。”
项真此时的手臂已经不再麻痹,就像是费尽了身上全部的力气,才能抬起手拿回欧阳曦手里平捧着的剑。
手指在碰到剑的时候,用力的颤抖了一下。
用力咬咬牙:“以后谁要是再和本帅提起赐死伶舞的事情,就如同此剑。”
说完,从欧阳曦手里接过剑,手指抓住剑的两头,双手用劲,将剑折断弃于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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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从欧阳曦手里接过剑,手指抓住剑的两头,双手用劲,将剑折断弃于地上。
随即伸手将蹲在地上的欧阳曦扶起来,自己则站直身子,走到魏雷的身边。
两个人对视一眼,脸上说不出的感慨和悔意。
欧阳曦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慢慢的往单膝跪在一旁的吴庆走去。
在他抬脚的时候,脚下已经开始出现了一摊血迹,但他的步伐只是慢,却连一点犹豫都没有。
还没有等欧阳曦走到自己身边,单膝跪着的吴庆就自己站了起来,伸手将自己腰间佩带的刀拔了出来。
咬着牙看着欧阳曦走到自己身边停下里,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刀:“这把刀,是先皇在末将封帅的时候,赠给末将的。”
“我知道。”
欧阳曦点点头,淡然说道:“这个是十五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朕还小,却依旧记得吴元帅当年封帅时威风凛凛的样子。”
“当年?”吴庆圆睁双眼:“难不成皇上是说末将老了?没有当年的威风了?”
他用力拍了一下胸口,朗声说道:“凭末将的身子,还能帮皇上效劳几十年。”
随即脸色一沉:“只不过皇上好像是不愿意让末将为皇上效力了。”
欧阳曦神色顿时黯淡了一下,沉声说道:“朕绝对不会赐死伶舞,还往。。。。。。”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吴庆直接打断:“所有,皇上宁愿对不起末将?”
和欧阳曦对视着了半响之后,吴庆才怒声喝到:“皇上没有事情,把自己伤成这样,若是出了什么意外,让末将去那里找一个自己敬佩的皇上效力?”
“皇上这样做,才是对不起末将。”吴庆手掌用力,将手里的刀折断,却不扔到地上依旧放回自己腰间的刀鞘里:“这把刀是先皇赐给末将的,就用它代替皇上欠臣的三刀六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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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这样做,才是对不起末将。”吴庆手掌用力,将手里的刀折断,却不扔到地上依旧放回自己腰间的刀鞘里:“这把刀是先皇赐给末将的,就用它代替皇上欠臣的三刀六洞。”
看到欧阳曦张嘴欲言,吴庆用力皱了一下眉头:“皇上什么都不要对末将说,只要明天在上赐给末将一把更好更锋利的刀,让末将杀敌就行了。”
紧跟着吴庆站起来的泰华,也将腰间挂着的剑抽了出来,眼眸眯成一条缝:“皇上,末将的这把剑,是末将的先父遗留下来的,实在是舍不得折断,皇上就放过它吧。”
说着又把剑插回到剑鞘里,叹息一声,对欧阳曦躬身做了一个辑:“赐死伶舞一事,末将再没意见。”
走到吴庆身边,搭着他的肩膀,大声说道:“吴帅,走吧,今天我们五大元帅一起喝酒去,来一个不醉无归,明天回边疆,继续操练兵马去。”
“要喝你们去喝,本帅不去。”
沐阳的声音让欧阳曦顿时回首看去,最后到达的沐阳,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里。
他就站在伶舞身边。
“沐帅!”泰华的眼睛立即就瞪圆了,怒视着面无表情的沐阳:“本帅知道你统领的兵多,但也不至于连酒都不和我们喝吧?怎么,看不起人啊?”
看到泰华怒视着自己,沐阳冷哼一声:“本帅的确是看不起你们,也不屑和你们喝酒,简直就是一群笨蛋!居然是这样处理事情的。”
欧阳曦心里一震,沐阳统领兵马,数量占了差不多东陵国的三分之一,而且每一个士兵全部都是以一当二或者更多的精兵。
只要沐阳不同意不赐死伶舞,刚才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白费。
沐阳的心,在多年征战沙场的同时,已经被敌人的血和自己手下士兵的血炼就成了铁铸的一样,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不可能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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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阳的心,在多年征战沙场的同时,已经被敌人的血和自己手下士兵的血炼就成了铁铸的一样,只要是他决定的事情,就不可能改变。
不要说三刀六洞,就算是欧阳曦自尽于前,他要杀伶舞,还是会杀的。
沐阳的眼睛,却避开了欧阳曦。
站在阳光中,微眯着眼睛,注视着手掌攥成拳头的伶舞,沉声喝问:“你为什么不跑?”
“我为什么要跑?”
伶舞浅浅一笑,她根本就没有看沐阳,从欧阳曦将魏雷的短刀拔出来之后,她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欧阳曦。
不管欧阳曦是不是回头看她一眼,她的眼睛都不会离开。
同样站在阳光下,微眯着眼,但伶舞的眼神却不同于沐阳凌厉的眼神。
眼里柔情和决绝并存。
柔情是为了欧阳曦,决绝也是为了欧阳曦。
“我的心在这里,我的人当然也会在这里。”
对欧阳曦微微轻扬了一下嘴角,伶舞轻笑出声:“我和曦说了同生共死,就是活着在一起,死了也在一起。”
“但是你却站在这里,一动不动的看着皇上对自己下手。”
沐阳的眼神凌厉如刀,声音虽然不大,语气却是咄咄逼人,直视着伶舞带着笑的脸:“难不成你就这样。。。。。。”
“我不看着又能如何?”伶舞轻叹一声:“曦是东陵国的皇上,他有他的责任,所以我不敢阻拦,因为我不愿意他以后恨我。”
随即轻笑一声,侧脸看着沐阳:“但是我站在这里,是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死。”
看到沐阳说不出话的样子,伶舞坦然的笑道:“他的每一个举动,我都注视着,若是他真的有性命危险,就算是他以后恨我,我也会动手阻拦。”
她的眼眸突然变得冷冽无比,嘴角还是含着浅浅的笑意:“我发了誓,若是曦为了此事死了,我绝对不放过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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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眸突然变得冷冽无比,嘴角还是含着浅浅的笑意:“我发了誓,若是曦为此事死了,我绝对不放过今天在场的任何一个人。”
说话的同时,她缓缓的扫视过那些注视着她和沐阳的文臣武将,
伶舞的眼神不像是沐阳那样凌厉,但每一个看到她眼神的人,心里都升起一种寒意。
谁都可以看得出来,伶舞不是在威胁他们。
伶舞只是在说一个事实。
欧阳曦提了提嘴角,看着站在阳光中,却也显得冷得不像是一个活人的伶舞,心里愉快到了极点。
伶舞不光是可以陪着他同生共死的人,还是一个理解他的人。
有时候,理解,会比生命都来得重要。
沐阳的眼越发凌厉起来,盯着伶舞,悠悠的说道:“你是在威胁本帅?”
他的话才问出来,伶舞就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沐阳不是一个傻子,所有的人都能看得出她不是在威胁人,难道他看不出?
虽然不明白沐阳为什么会有这样一问,伶舞还是坦然回答:“其实,沐帅也应该知道,我绝对不是在威胁你,也有这个本事让我发的誓言变成现实。”
“娘娘的确有这个本事。”
沐阳突然改变的称呼,让伶舞挑了一下眉头,眼里随即出现了笑意。
沐阳不是一个可以威胁的人,就算是她有这个本事,也不可能让他有一点改变。
除非,沐阳从一开始,就对她没有恶意,更不是要欧阳曦赐死她。
沐阳的脸色却猛地沉了下来,返身看着站在一旁的魏雷四人,冷声说道:“本帅不愿意和你们一起喝酒,就是因为你们都是有眼无珠的人。”
他的手往伶舞的方向一指:“若是你们只要有一点心,就可以记得到,是谁,陪着皇上,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往边疆,将我们从生死关头救下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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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往伶舞的方向一指:“若是你们只要有一点心,就可以记得到,是谁,陪着皇上,几天几夜不眠不休赶往边疆,将我们从生死关头救下来的。”
他脸上神情冷如冰霜,大步走到魏雷四人身边,一个个扫视过他们渐渐露出愧疚的脸,冷哼出声:“怎么,现在想起来了没有?”
他的眼睛首先看着的是魏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若是魏雷魏大元帅还是没有记起,那么本帅就提醒你,是伶舞!”
沐阳的神情越来越激动,声音也越发高亢,伸手点在魏雷的胸膛上:“是伶舞和皇上连着几天不眠不休,赶到你的驻地,将你从那些狗东西手里救下来,率领着你的将士杀退天霖国的侵犯。”
说到这里,沐阳神情突然不变,转头对伶舞抱拳施礼:“本帅敢问娘娘,当时在路上累死了多少匹马?”
伶舞眼里含笑,淡淡的说:“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大概还是记得的,莫约是八九匹吧。”
“八九匹?”沐阳冷笑出声:“早知道这样,当初娘娘就不应该去救这个不识好歹的人,可惜了那些马。”
一向脾气最火爆的魏雷,被沐阳的责骂弄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想张嘴反驳,却又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魏雷本来就和沐阳从小一起长大,也是跟着沐阳一路厮杀,到最后当上的元帅,向来天不怕地不怕的魏雷,就是怕沐阳。
不要说责骂他,就是用眼睛冷冷的盯着他,魏雷心里就开始寒了。
听到沐阳说可惜了那些马,终于忍不住怒喝出声:“难道我连几匹马都不值?”
还不等沐阳开口,魏雷就自己回答了:“的确。”
随即双目圆睁,用力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现在我不是什么都不说了,你何必还要找上我来骂,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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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双目圆睁,用力锤了自己的脑袋一下:“现在我不是什么都不说了,你何必还要找上我来骂,而且,又不是我一个人。”
沐阳暗自冷笑一声,他就知道魏雷会这样说。
除了魏雷之外,其余三个元帅他还真的不好开口责骂。
都是平级的不算,那吴庆更是他的长辈。
但是魏雷的这一句话出去,那三个元帅的脸,顿时变得涨红无比了,已经不用沐阳开口。
就那一句又不是我一个人,已经让他们感觉到刚才沐阳的话,就是指着他们的鼻子骂了。
沐阳的脸色却不再那么凌厉,特别是看到吴庆的时候,更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一副无语的样子。
他这样的神情,比狠狠的开口责骂更让吴庆难受,涨红着脸,嘿嘿一笑:“人老了,经常会犯一点迷糊。”
他的话既像是自言自语,也像是在为自己解释。、
伶舞和欧阳曦相视一笑,到了这个时候,她终于明白沐阳为什么会是东陵国最厉害的将领了。
不管是那一份胆识,还是气度,或者是心智,都比常人高上那么一等。
明白很多话,是欧阳曦和伶舞不好开口的,就全部帮他们说出来。
沐阳提了提嘴角,他的目标已经是依旧匍匐在地上,却抬着头,用不敢置信的眼睛看着一切发展的张杰。
“张丞相,本帅有一事不明,还望丞相指点。”
看着这个东陵国的三朝元老,沐阳的眼神却是一目了然的鄙夷:“刚才本帅到的时候,听到丞相说皇上为了一个女子如此,不能让天下人信服,可是有此一说?”
张杰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若说沐阳是武将的头,那么他就是文臣的首。
从地上爬起来,抖了一下自己膝盖上的灰,抬眼直视着沐阳:“难道本相说错了?堂堂天子,本当以江山社稷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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