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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角扬起浅浅的笑意:“乐意至极。”
伶舞盈盈对离焰道了一个万福:“若是没有什么事了,伶舞就告辞了。”
离焰无语的看着伶舞转身往后的背影,等她走到门口之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你问是不是我带你去幽离界的,是什么意思?”
伶舞挑眉停身,回首看着离焰,眼里一派冷清。
轻描淡写的瞥了一眼紧紧盯着她的那双眼睛,浅浅一笑:“既然是你从欧阳曦手里带走我的,就应该知道,当初欧阳曦让你们带走我,就是因为我和他两个人誓同生死。”
往上挑的丹凤眼里全是笑意:“而我,既然能为了欧阳曦发誓入幽离界,也同样会为了他杀出幽离界。”
看着脸色一变再变的离焰,伶舞叹息出声:“我也想提醒你一件事,威胁,往往都是双面刃。”
你不过是奴才6
离焰突然不说话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伶舞说得虽然有些刺耳,但却是事实。
现在他们还真的不敢动用来威胁伶舞的欧阳曦,因为幽离界损失不起伶舞。
伶舞轻叹出声,抬脚踏出房间。
身后突然响起一声巨响,是花盆摔到地上的声音。
紧接着的就是离焰的冷冷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传到伶舞耳里的时候,却是清晰无比:“你不要忘记了,在幽离界,你不过是个奴才。”
伶舞脚下一顿,眼眸猛地眯成了一条缝。
侧脸看着站在她身边依旧含笑,眼眸却毫无笑意的南宫轩,淡淡的说:“刚才,你说种在花盆里的花,已经不算是花了,那他们又是什么?”
“是奴才。”
南宫轩笑吟吟的用手点一下伶舞:“就像你。”
他的手很快的就收了回来,在自己的胸膛上也点了一下:“也像我。”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点点头:“也对。”
房间里顿时就没有声音了,不管离焰有多少话,在这样的两个人前面,也说不出话来。
伶云等伶舞和南宫轩离开之后,从隐藏的地方走了出来,缓步走进房间,眼睛有意无意的瞥了一眼地上的碎片和四散的黄土。
甜甜一笑,对离焰笑道:“离叔叔你又不是不知道伶舞的脾气,又何必要跟她计较,气坏了自己的身子,可是不好。”
看着离焰紧紧的抿着嘴却不搭她的话,伶云丝毫都不介怀,只是幽幽的叹息一声:“若是伶舞执意这样,只怕会坏了我们的大事。”
情人劫1
伶云的话才说出来,离焰的脸色就有些变了。
冷冷的望了她一眼,背着手走到门口,停下身子头也不回,沉声说道:“什么时候,这里轮得上你说话了。”
伶云脸色微变,脸上的笑也有些难看起来。
低着头呐呐的说道:“我知道,我不是你们选中的人,但是我的心却不像是别人一样,我对幽离界是忠心的。”
离焰的眼眸缓和了一点,回首看着伶云。
眼里,却还是有些嘲弄:“你能不忠心吗?要是你不忠心的话,只怕已经早就被欧阳曦杀了。”
对伶云这样的人,他也是看不起的。
他们当初收下伶云,就是因为伶舞执意要杀伶云。
而他们想让伶舞清楚一点,不是她想怎么样就怎么。
她执意要杀伶云,他们就要保伶云,让活着的伶云时时刻刻在伶舞的身边提醒她,一切由幽离界说了算!
这个就是伶云活着的使命
伶云突然甜笑出声,对离焰的鄙夷一点都不介意。
盈盈一笑:“对啊,我看中的只是我的命,为了活命,我更会倾力效忠,所以才不会像伶舞那样,让离叔叔和老爷子都头疼了。”
离焰冷哼一声,盯着伶云的眼睛,看到她里面狡黠的笑意,突然勾了一下嘴角。
手指往伶云一指,扬眉浅笑:“看你的样子,似乎有让伶舞听话的方式?”
伶云掩嘴盈盈一笑:“若是我,就不会用欧阳曦来威胁她。”
“哦?”离焰眼睛一亮,盯着伶云:“若是你会怎么办?”
情人劫2
伶云眨了一下眼睛,笑眯眯的竖起一根手指:“要想让伶舞乖乖的听话,只有一个人能办到。”
离焰明知道伶云说的是谁,依旧沉声问了一声:“谁?”
“欧阳曦。”
伶云摇了摇竖着的手指,脸上的甜笑更甚:“伶舞自己很早以前曾经说过一句话,至今我都还记得。”
“哦?”离焰的眼里已经出现笑意,他隐隐约约能猜得到伶云想做什么了。
“这个世上,谁也伤不了别人的心,人只能伤自己的心。”
伶云笑吟吟的说出那句话之后,就微微撅了一下唇:“现在,对伶舞来说,欧阳曦和她是一条心的,那么,欧阳曦就可以伤她的心。”
离焰突然冷笑一声,讥讽的看着伶云:“你也许忘记了一件事,在欧阳曦心里,伶舞比他的性命还要重,怎么会伤她的心。”
“那只是离叔叔你从来都没爱过人,”伶云直视着离焰的眼,悠悠的说道:“就是因为他爱伶舞,所以他才会伤害伶舞。”
“爱不光是爱,还包含了更多的嫉妒和自私。”
伶云突然咯咯的笑了两声,又竖起了另外一个手的食指,两根手指相互碰了一下。
嫣然一笑:“若是,欧阳曦以为伶舞已经变心,喜欢上南宫轩之后,又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结果?他就算是不去杀伶舞,也会做出很多让伶舞对他死心的事情,没有了心,伶舞就只剩下幽离界了。”
离焰盯着伶云的两根手指,突然不做声了。
很多爱,的确是比不过嫉妒的。
走到伶云身边,轻轻的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看来,收下你的确是对的,这件事就交给你了。”
情人劫3
江中,各式花艇川流不息,随着它们的流动,丝竹声也是时近时远,隐约可闻。
到了夜里,这白日里冷冷清清的天麟江就开始热闹起来。
靡靡之音,笑语欢颜充沛着每一个角落。
南宫轩懒洋洋的坐在一条小舟,手臂斜倚着船舷,眯着眼睛看着远处游动的惊鸿楼。
在他身后划桨的船娘先是笑眯眯的问:“两位公子,看你们的装束,定不是天霖国人士吧?”
南宫点点头:“我们只是来天霖国游玩的。”
“哦。”船娘顺着南宫轩视线的方向看去:“那个,就是惊鸿楼了。”
看得出,这个船娘是一个多言善语的人,也不用别人问,盈盈一笑:“两位公子一定很奇怪吧,其实不止是你们,还有很多人都以为惊鸿楼是一个楼,其实它却是天麟江里最大也最漂亮的花艇。”
南宫轩挑了一下眉毛,看向笔直的站在小舟前面,背对着他们的,船娘口里说的另外一个公子,含笑开口:“舞公子,前面就是我们要去的惊鸿楼。”
“嗯!我没有聋,听到了。”
伶舞应了一声,迎着夜风,冷眼看着周围的一切。
她看到的并不是这样的繁华景色,而是不久之后的萧杀。
突然勾了一下唇,看着一派悠闲的南宫轩:“若是天霖国向西武宣战,你说这里又会变成一个什么样子?”
南宫轩还来不及回答,在一旁划着桨的船娘就快嘴将话抢了过去。
脸上全是笑意:“公子快别说这样的话,上一次和东陵国那一战,就让我们吓破胆了。”
情人劫4
船娘的话一说出来,南宫轩就将自己准备说出来的话收了回去,挑眉侧脸看着船娘。
船娘拍拍胸口,轻叹一声:“其实,打仗对我们这些平民百姓来说,是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死的受苦的,永远都是我们,先不说那一战,就让那些花艇里多了那么多姑娘,就像是我那个小儿子。。。。。”
说到这里,抬起手用袖子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勉强笑道:“看我这个人,都不知道在胡说什么,两位爷就当没有听到,不要影响了公子的雅兴。”
南宫轩嘴角的那抹笑意逐渐消失。
看着伶舞的眼睛,轻声说道:“我是不会对西武国的事情坐视不理的。”
伶舞提了提嘴角,将视线转到远处的水面上,悠悠的说道:“只怕,由不得我们。”
小舟已经停下,靠着的那个叫惊鸿楼的花艇停下,伶舞随手扔下一块银子,沿着花艇放下搭在两条船之间的跳板,踏上惊鸿楼。
才踏上甲板,一阵香风袭人,让伶舞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她现在一身的男子打扮,头发用发巾简洁的束在头顶上,身材本来就高挑挺拔,神色之间更是冷冰冰的,完全没有女子的媚态。
白皙的皮肤,略显得薄的唇,往上斜挑的丹凤眼,都让人产生一种薄情郎的感觉。
但偏偏很多女子都是喜欢这样的男子。
那阵让伶舞皱眉的香风,现在就倚到伶舞身边了:“这个公子一定是第一次来惊鸿楼吧。”
伶舞沉着脸,将倚到她身边的艳妆女子推开,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金色帖子,随手往女子手里一放。
情人劫5
女子眼睛往手里多出来的金色帖子瞄了一眼,脸色顿时就有些变了。
脸色的笑意突然比刚才还要甜上了那么几分。
另外一个手里拿着的丝帕,对围在旁边笑脸相迎的几个女子随意的挥了几下:“让开让开,没看到这个是玉大爷请的客人吗?”
看到伶舞身后,嘴角含笑,让人如沐春风的南宫轩,眼睛又是亮了一下,随即屈膝行礼:“这个公子想必也是一起的吧,请随月儿来,玉大爷在里面呢。”
和伶舞淡然点头的举动不懂,南宫轩却是嘴角含笑,浅笑着:“那就有劳月儿姑娘带路了。”
他的话才说完,里面就响起一个轻笑声:“日久未见,太子依旧是昔日的温文尔雅,风姿卓越。”
伶舞身子猛地一僵。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耳熟了。
而且,也是应该不会出现在这里的声音。
脚下不由得加快速度,往惊鸿楼的花厅里走去,要是没见到人,她是不会相信自己的耳朵的。
月儿却像是知道伶舞心里的焦急一样,脚步也快了一点,眼里却是笑意:“公子放心,该在的人总是在的,不会这一下就消失了。”
伶舞闻言提了提嘴角,脚下却不由自主的慢了下来,心里也开始沉重起来。
沉下心之后,按照惯有的本能,眼睛缓缓的扫视了花厅一周,将地形和里面的人都收入眼里。
对上一双熟悉的眼睛,伶舞心里重重的颤动了一下。
欧阳曦竟然也在这里,在他的身边,久别的伶飞和凌云正睁大眼睛看着她。
情人劫6
可是,欧阳曦的眼睛却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像是根本就没看到她一样。
他的眼睛,竟然在看着倚在他身边的一个艳妆女子。
伶舞的眼睛,顿时眯成了一条缝。
却只是注视了一下,就将眼睛移开了,看着因为她停步也停下来的月儿,淡淡的笑了一下:“请!”
月儿微微颌首,带着伶舞和南宫轩走到花厅的另一端,沿着木梯上到二楼,轻轻的推开门:“两位公子请。”
伶舞只是往前踏了一步,就停下来站在门边,看着里面背着手,白衣胜雪背对着他们的人,淡淡的说道:“玉大爷,为什么每一次你都能让我惊讶?”
说着叹息了一声,侧脸看着满脸笑意的南宫轩:“我本来对我的出手,从来都没有怀疑过,想不到现在发现,就算是自己也不能相信了。”
“那是你当时不想杀我。”
玉大爷回身看着伶舞,嘴角的那抹轻松悠闲的浅笑,不是玉碎还能是谁?
伶舞高高的挑着眉,冷笑出声:“我怎么不知道我当时怎么会不想杀你?”
手臂往旁边轻轻摆了一下,所以伶舞和南宫轩过去,玉碎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