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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连一点提防的样子都没有,直接擦着伶云的身子越了过去。
伶云却是连小手指都不敢动弹一下,脑袋跟着伶舞的身形转动,看到伶舞直接走到床边,轻轻的拿起枕头,露出低下那本秘籍的时候,伶云脚下一软,直接跪坐在地上。
哀怨的看着伶舞:“伶舞,求求你不要告诉别人,我只是一时好奇,才是随意的。。。。。。”
说到这里,看到伶舞脸上似笑非笑的神情,终于停嘴。
战乱19
伶云的停顿只是一瞬间,在下一刻她的头就猛地磕到了地上。
重重的,那种一磕下去,绝对能看得到血的磕头。
抬起头的时候,眼睛也开始漫起了一层水雾,哀声说道:“还望姐姐看在我们毕竟是姐妹一场的情份上,放过我这一次。”
伶舞却不说话,只是将手里拿着的秘籍仔细的一页页翻开。
停下手的时候,浅浅一笑:“妹妹已经抄到了十二页,对不对?”
伶云心里一震,她的确只是抄到了十二页,上一次她虽然因为寻找这个秘籍耽误了一点时间,但还是忍不住用伶舞房间里的笔和纸将前六页的口诀抄了下来。
当时,她还是很佩服自己的克制力,在那个时候,没有把整本书直接拿走,已经是一个很能忍的人了。
现在的她,却在暗恨当时为什么不直接拿走,然后远走高飞。
伶舞看打伶云突然不做声,顿时就微微勾了一下嘴角。
她在每一页都做了手脚,当然知道伶云抄到了哪一页。
将手里的秘籍合上,做扇子随意的扇了几下,往伶云的身上一扔。
伶云也接住或者挥开,只是眼睁睁地看着秘籍朝自己飞来,任凭秘籍砸到身上,随后落到地上,发出‘啪’的一声轻响。
脸上全是哀怨:“伶云自知罪该万死,但求姐姐怜悯。”
伶舞挑了一下眉头,淡然说道:“给你的时候,你却不敢接,不给你的时候,什么大胆的事情,你倒是敢做出来。”
她淡然的语气,让伶云的眼睛顿时亮了一下:“只要姐姐放过我,我做牛做马都愿意。”
战乱20
“做牛做马我倒是不要,也不敢当。”
看着伶云那张可怜兮兮的脸,伶舞浅浅一笑,走到桌子旁坐下,往地上的秘籍一指,冷声说道:“我想,不要我说,你应该也知道背叛老爷子的下场吧?”
伶云闻言,脸色更是惨白。
她怎么会不明白背叛的后果,在幽离界,最起码有二十种以上的刑罚让人恨不得马上死了去,却怎么样都死不了。
伶舞微微颌首,往外面看了一眼:“其实,你只要和我说,我也可以把这个秘籍送给你,你又何必要偷偷摸摸的。”
伶云本来就是一个冰雪聪明的人,怎么会不知道伶舞这样,一定有她的理由。
沉吟片刻,立即抬起眼看着伶舞:“你想要我做什么?”
听到伶云的话,伶舞眼里就出现满意的笑意了。
侧脸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南宫轩含笑说道:“和一个明事理的人合作,真的是一个很愉快的事情,最起码不用浪费精神去和她说那么多。”
说完,才微微往前倾身,盯着地上的伶云:“你真的不知道我要你做什么?”
伶云皱着眉头思虑了一下,眼里出现一丝了然:“我知道了。”
“你既然知道了,以你的本事,我相信也一定能让我满意。”伶舞叹息一声:“你走吧。”
看到伶云急忙从地上起身往外就走,伶舞眼眸一冷,开口唤住她:“伶云!”
等伶云有些慌张的转头之后,伶舞的视线就落到了地上那本秘籍上面:“你忘记带走一样已经属于你的东西了。”
战乱21
伶云走进院落,看到伶舞窗户透出来的烛光,迟疑了一下,往四周看了看之后,径直走到房间门口轻敲了几声。
“门没栓,进来!”
听到伶舞的声音之后,才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走到伶舞身边。
脸上更是挂着讨喜的笑意。
将手里的一张纸条递到伶舞身前,随即低着头,轻声说道:“这个,是离焰吩咐我让那个老东西的写的内容。”
伶舞心里知道伶云指的老东西就是天霖国的皇上,不动声色的接过伶云手里的纸条低头看了一眼,将上面的内容看清楚之后,将纸条凑到桌子上的烛火上引燃。
将它引燃之后,扔到脚下的一个小铜盆里面,冷笑一声:“他们选择的果然是东陵国。”
那张纸上面,正是天霖国皇上下诏全力进攻东陵国的密诏。
“嗯,的确如此。”伶云甜甜一笑:“而且这一次,天霖国是将举国的兵马都集中攻击东陵国,和其余国家交界的地方,除了几个哨兵之外,都变成了空营。”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这样的结果本来就是在她的预算内。
若不是这样,和天霖国交界的那些国家怎么会动心攻打天霖国,一个垂手可得的肥肉,几乎没有人可以抵抗。
只不过几个国家的兵马,届时在这个小小的天霖国上面相聚争食,想必这个肥肉就不是肥肉,而是一个吃人的陷阱了。
伶舞微微皱眉,走到窗户边将窗叶推开,让夜风从外面吹拂进来。
闭上眼,深深的吸了一口夜风中带着清甜的空气,心里说不清的冷清。
欧阳曦,是否已经准备好了?
战乱22
伶舞和南宫轩并肩而行,沿着天麟江畔往前走。
天边的那轮明月印在水波荡漾的水面上,将那些一层层水纹都印上了耀眼的银色。
江边,一遍冷清,和原来那种繁华景象已然完全不同,没有了那些川流不息人群,更没有了那些遥遥传来的丝竹声。
仅仅只是两个月,这里,就由一个繁华无比的地方,变成了寂静的江畔。
那些平时在江面上来往川流的花艇,都静静的停靠在江边的某一个角落里。
船上也不再是以往的灯火通明,除了船头的一盏孤灯之外,其余的地方都是一派黑暗。
这些花艇,实在是没有必要在浪费灯火费了,反正不管她们点得再明亮,也不会有一个客人登上她们的船。
来这里玩的人,全部都是男人。
但现在那些男人却已经全部上了前线,生死未卜。
就算是还留在家里的,也不再出门寻欢作乐,天霖国在前四五天的时候,就已经是二丁抽一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不会变成只要是十五岁以上的六十岁以下的男丁都要出壮丁。
在这个谁也不知道第二天会不会离家的时候,谁不在家里陪着家人?
天霖国的军队,已经和东陵国开战了将近两个多月。
在天霖国皇上下的诏书里,那些士兵几乎是用飞蛾扑火的方式往东陵国逼去。
比天霖国差不多强大了三倍的东陵国,在天霖国举国兵力情况下,居然也被逼往后退了差不多百里,才在从西武国赶来的援军相助下,站稳阵地。
但是,一旦站稳阵地的东陵国,就不再是天霖国能够抵制的了。
战乱23
天霖国的那些士兵不是战死就是被俘。
整个国家,不止是兵力,就是国家,都差不多空了。
而在天霖国和东陵国交战的第二个月开始,其余的国家,除了西武国之外,那三个国家的军士也不约而同的集中在了和天霖国的交界处。
看他们的样子,因为是等东陵国再一次重创已经苟延喘息的天霖国军队之后,就会仿佛进入天霖国的国境,分那么一杯羹。
幽离界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只要几个大国的军队都集中进入这个小小的天霖国境界之后,天霖国就会由一块肥肉变成一个让那些国家自相残杀的陷阱。
一个凭借武力争夺领地的时候,无数种预料不到的冲突,都是没有人能够避免的。
“西武国已经把全国六成以上的兵力都集中在和天霖国交界的地方了。”
一直在伶舞身边,默然沿江往前漫步的南宫轩突然轻叹出声,停步缓缓的顺着江面望了一眼,叹息着说道:“我们虽然不出兵,但也不能不防止别国的军队,趁乱进入西武国的领地。”
伶舞浅浅一笑,淡然说道:“只怕就算是这样,西武国也不能独善其身。”
南宫轩又沉默了下来,伶舞说的是事实。
在同一个陆地上的几个国家都起了战争,他们西武国就算是不想分天霖国的好处,那些因为争夺领地杀红了眼的军队,也同样放不过西武国。
想要保住自己国家,最好的办法就是出兵。
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守。
但同样的,最愚昧的办法也是出兵。
战乱24
出兵,就是把西武国的兵力也陷入这样天霖国的陷阱里面。
似乎感觉到南宫轩心里的难处,伶舞盈盈一笑:“我现在才真的很庆幸,自己不是一个帝王。”
南宫轩被伶舞近乎没心没肺的话弄得怔了一下:“你好像对这样的景象一点都不在意一样。”
“我的确不在意啊。”
伶舞诧异的瞥一眼南宫轩,随即坦然的点点头:“在我的心里,的确没有你们那些帝王忧国忧民心。”
说着,她的嘴角就轻扬起来,她心里已经想起了欧阳曦,那个不知道死到什么地方去了的欧阳曦:“|我在乎的只有我的人,只要欧阳曦没有事,伶飞没有事,至于天下是不是大乱,或者死了多少人,都与我无关。”
南宫轩诧异的挑了一下眉毛,跟着就哑声失笑起来:“听你这样一说,我倒是觉得有些奇怪了,你既然不关心天下,为何还要插手其中,其实你就是在这个时候一走了之,幽离界也奈何你不得。”
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毛,用力吸了一口气:“我知道我可以不理会这件事,但是欧阳曦不会不理会。”
她的眼里突然出现了笑意:“反正我不管,我只知道欧阳曦是我的人,不管他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他,永远都在他那一边。”
伶舞的话让南宫轩神情顿时为之黯淡,原来伶舞所有的一切,都只是为了欧阳曦。
就像是她发过的誓言一样,和欧阳曦同生共死。
却不知道她可曾知道,在他的心里,也是和伶舞一样,同样的愿意和一个人同生共死,却连这个资格可能都没有。
战乱25
伶舞隐藏在暗处,紧紧的盯着离焰的窗台。
房里面传出来的烛光,把离焰的身形拉得长长的,映照在薄绢糊做的窗叶上。
在她的身前只有三尺的地方,两个身着白色衣服的幽离人一路谈笑,一路张望着周围的环境。
在这一遍的宫殿里,那些天霖国的侍卫都不得擅自进入,所有的安全防范都是由幽离界的人自己负责。
特别是离焰住所的防范,白天也就算了,到了晚上,就是一只鸟落到这个院落里面,都会被人射下来。
每过一刻钟,都会有两个这样的幽离人一路巡视。
伶舞就是趁着白天防范没有那么严密的时候就开始隐藏在这里了,到了这里之后,就一直连小手指都没有动一下。
整个人就像是变成了身边的假山石块一样,和周围的环境连在了一起。
听着那两个人细碎的声音,在那他们距离她隐藏处还有差不多十米的地方,伶舞就缓缓的将眼睛闭上,直到他们已经从她的隐藏处走远到差不多十米之外,才继续睁开眼睛盯着那个窗台。
感觉到有人从庭园的院门进来,伶舞微微侧目,移动视线,往来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看到是她等了半响的伶云之后,伶舞的眼睛就露出了笑意。
她从一大早防范没有那么严的时候,就开始隐藏在这里,为的就是等伶云的到来。
在今天伶云去找那个天霖国的皇上之前,就特意告诉她,在今天夜里,她要拿一个天霖国皇上写好的诏书交给离焰。
战乱26
只有在这个时候,离焰才会动用他隐藏好的玉玺。
伶舞就是要趁着这个机会,从他今天的行为上判断出来,那个玉玺到底是被他放在身上,还是被他藏在房间里的某一个地方。
伶舞不动声色的看着两个幽离人从暗处跳出来,拦在伶云的前面,小声问道:“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伶云甜甜一下:“是离叔叔叫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