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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他们体内的内力,竟然也情不自禁的跟着琴音的节奏起伏变化。
他们还不是那个被琴音牵引着的歌着,感觉就是如此,就不知那个首当其冲的歌者会是一番什么样的感觉。
南宫轩确实神情轻松自如,嘴角轻扬,但笑不语。
等所有的余音都停止之后,他将手里的琴递给琴童擦拭。
轻叹出声:“不管他的歌声是好还是坏,从现在开始,他都无法发出声音了。”
欧阳曦高高挑了一下眉毛,有些差异的看着南宫轩。
他虽然没有被南宫轩的琴音牵引,但是在南宫轩琴音初起的时候,感觉到生死:“一直以来,我都以为以音驭人只是一种传说,到了今日,才真的相信,原来在这个世界上,很多事情只是我孤陋寡闻,没有见识到真正的高手而已。”
南宫轩温文一笑,低声说道:“南宫自幼喜欢音律,这个以音驭人只是学了一点皮毛而已,当时也只是一时兴起,却想不到还真的有用。”
伶舞提了提嘴角,笑看着南宫轩。
别的人也许不知道,但她和南宫轩相处了两年,对他的琴技却是清楚了解至极。
若是南宫轩只是学了一点皮毛,那在这个世界上,精通琴技的人只怕就一个都没有了。
天地间一遍寂静,剩下的依旧是山风划破空中发出来的呼啸声。
幽灵诡异1
天地间一遍寂静,剩下的依旧是山风划破空中发出来的呼啸声。
歌者,在南宫轩的琴音带动下,被他自己的内力激冲而亡,的确不会再发出任何一点声音。
一个死了,若是还能发出声音,那就是一个奇怪的事情了。
凌云用力伸了一个懒腰,嬉皮笑脸的笑笑出声:“累死了,从现在开始,不要说一个歌声,就是打雷我都要睡了。”
伶舞含笑挥挥手:“快去,要不然明天可没有精神上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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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轩才从车厢里出来,整个人就僵硬在了原地。
他看到了伶舞。
伶舞侧对着他,面色冷峻,抬头微眯着眼睛看着从山顶逐渐升高的太阳。
猎猎山风吹拂着她的衣角,一身的红裳被阳光照耀得有些夺目惊心的美。
这样的伶舞,让南宫轩情不自禁的想起了传说中的罗刹。
传说中,罗刹本就是误落到人间迷惑世人的魔女,妖娆冷艳。
会含笑杀人。
也会伤人的心,因为她会在不经意之间,将一个人的心占满之后,就转身离去,留给人的只有心里的伤痕。
南宫轩心里想着罗刹,嘴角不由自主的轻扬起来。
伶舞像是感觉到了他的眼神,侧脸,转头迎向南宫轩的视线。
本来凝视着阳光的眼睛,似乎还没有从太阳的强光中恢复过来,竟然带了一点梦幻的迷蒙,在对上南宫轩的眼神同时,露出了笑意。
南宫轩心里突然哽咽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他有一种在他心慌意乱的感觉。
就像是伶舞随时会在这个世界上消失一样。
伶舞看着南宫轩眼睛,轻笑出声:“等一下只怕你这个有马车的时候绝对不骑马,能骑马的时候绝对不走路的太子爷,就要陪着我一起走路了。”
山路不窄,但在这个时候,却不敢轻易的骑马前行。
骑马,的确是省时省力,但之间的距离就一定会被拉远,若是出了什么突发事件,他们就没有办法首尾相顾。
幽离诡异2
骑马,的确是省时省力,但之间的距离就一定会被拉远,若是出了什么突发事件,他们就没有办法首尾相顾。
南宫轩淡然一笑。
是不是乘车或者骑马都无所谓。
所谓的是陪在他身边行走的是哪一个人而已。
纵使,明知道在伶舞的心里,还有着欧阳曦,但他还是愿意陪着伶舞走。
一如从天霖国的都城往东陵国前行一样,就算是明知道在前方,等着的是欧阳曦,他也是义无反顾的陪着伶舞前行。
而他的使命,就像是将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到别人身边。
却是无怨无悔。
不在乎结果如何,只希望能陪着她走着同样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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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间的寂静,被欧阳曦朗笑声打断。
本来是幽寂诡异的山林,惊飞了无数的飞鸟。
伶飞和南宫轩的脸上,都是笑意盎然,就是一向少有笑意的伶舞,也被凌云说他小时候装傻的囧事弄的忍俊不住。
在他们脸上,完全找不到一点身处危险至极的幽离界的惊慌。
有的,只是笑语嫣然。
这样的一行人,就像是到这里游山玩水一样。
闲情逸致,逍遥无比。
伶舞抬手往前面一指,轻笑出声:“再往前,到那个树下,就是第一个进到幽离界的入口。”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差异的说:“你的意思,是我们现在还没有进到幽离界?”
“那是当然的。”
伶舞轻叹出声:“要不然怎么叫幽离界,就是因为他们的地界处于底下的山洞和地道里而得名。”
微微停顿了一下,随即淡然笑笑:“这也是为什么世人无法得知幽离界到底在什么地方的原因,谁也想不到在这个山脉里,有着这样的地方。。。。。。”
“看来,果然是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还不等伶舞说完,一个阴沉沉的声音就在山间响起。
空洞洞的飘荡在山林中。
让伶飞的脸色顿时变了一下,冷哼出声:“谁是家贼。”
幽离诡异3
伶飞的面色就是一沉:“谁是家贼?”
伶舞却根本就无所谓,淡然的笑笑;“我就说声音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云姑。”
随即盈盈道了一个万福,站直身子之后轻声说道:“其实,按说我根本也没有必要一定要和你们做对,若是老爷子同意和我们两不相欠,从此伶舞再不会侵犯幽离界。”
她的脸上一派坦然:“说起来,毕竟我的性命也是你们幽离界给的,不管你们出于什么原因救我,但这个却是事实。”
“你觉得你有资格和我们谈条件?”
一袭白色的身影从一个树后走出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嘲弄,远远的笑看着伶舞。
脸上那淡淡的神情,冷冷的样子,正是上次欧阳曦和伶飞、凌云在这个山脉里见到的那个从悬崖上跳下去,让欧阳曦见到那个血画的白衣女子。
只不过比上次见到的时候,多了一份萧杀的气息。
虽然嘴角噙着笑意,眼神中却是犀利无比。
当她和伶舞一起出现的时候,所有的人都忍不住看了一眼伶舞。
欧阳曦亦是侧脸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伶舞。
这个云姑,比去伶飞,更像是伶舞的姐妹。
她和伶舞的相貌虽然不大相同,但是神色之间,却和伶舞相似到了极点。
特别是眼睛里那种淡泊到对世间上所有的世事都无所谓的神情,更是让本来不是很相似的人,变成了让人分不清谁是谁的感觉。
就是说话的语气,也和伶舞一样,冷冰冰的,丝毫都不带人气。
云姑冷眼看了看伶舞,又瞥了一眼南宫轩:“你们只是幽离界的叛徒,我们对叛徒永远都只有一个处置的方法,那就是死。”
说到这里,面色一沉:“老爷子对你毕竟是不错,就是现在,也愿意给你们一个自己动手自尽的机会,我来这里,就是来带你们去见老爷子的,希望你们在见到老爷子之前,好好的想明白用什么方法自尽的比较好。”
幽离诡异4
说到这里,面色一沉:“老爷子对你毕竟是不错,就是现在,也愿意给你们一个自己动手自尽的机会,我来这里,就是来带你们去见老爷子的,希望你们在见到老爷子之前,好好的想明白用什么方法自尽的比较好。”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和南宫轩对望一眼,两人含笑不语。
云姑说的这个机会,根本就没有必要再说了。
一个字都没有必要。
“简直就是一个笑话!”伶舞不说,伶飞却忍不住冷哼出声:“命只有一条,要,你们就自己动手来拿,不要没有那个本事,就只知道说一些笑话。”
“你说错了!”
凌云更是嘻嘻一笑:“她说的绝对不是笑话,而是大话,因为她以为她说出来的话可以把人都吓死。”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但脸上的嬉皮笑脸却比伶飞的冷冽的语气更来得让人气结。
云姑的脸色顿时就更加冰冷。
冷冷的盯了凌云一眼之后,才冷声说道:“你放心,除了他们两个人之外,你们就算是想自己动手,也不会有那样的机会。”
到了这个时候,她被凌云那嬉皮笑脸气出来的心情好像才平复了一点。
轻扬一下嘴角,悠悠的说道:“特别是你,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了,到时候我定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她的话才说完,凌云的脸就变得有些苍白了。
侧脸看了伶飞一眼,故作心惊胆战的说道:“我是她的这句话是她自己说的,我对她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他这样说,只是希望伶飞能在这个时候给他一个笑脸。
云姑的脸色顿时气得有些发青,怒视着明摆着曲解她意思的凌云,胸口起伏不定,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从小就生活在深山里的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和这样厚脸皮的凌云说话了,脸色逐渐涨红起来,好半响,终于骂出了一句:“不要脸。”
幽离诡异5
从小就生活在深山里的她,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和这样厚脸皮的凌云说话了,脸色逐渐涨红起来,好半响,终于骂出了一句:“不要脸。”
她不懂发飙,伶飞却是眼睛用力一瞪。
她的发飙的对象当然还是凌云:“你有没有那个意思管我什么事,和我说做什么?”
凌云暗自叹息了一声,想不到伶飞到了这个今天不知道明天是否还活着的时候,依旧不愿意接受他。
心里说不出来的黯然失神,脸上却是故作无所谓的笑笑,抿了一下嘴,挑眉看着被他弄得面色异常绯红的云姑:“看来,这个世界上就是你想要我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了,最起码你还想要我的命。”
凌云的话才说完,云姑带着怒意,往他的方向猛地扬手。
一根白色的丝带从她的手里飘出,就像是一条有生命的蛇一样,逼到凌云的手臂处,紧紧的在他的手臂绕了几圈。
丝带缠到凌云手臂那一瞬间,她的手臂往后一拽。
一系列行云流水的动作做下来,脸上变色的人就变成了凌云。
他的身子在云姑崔不及防的攻击中,一时不备,身子竟然被手臂上缠绕的丝带带起来往云姑的方向跌去。
云姑另一只没有抓着丝带的手掌,已经在那里侯着他了。
眼里,全是杀意。
伶飞脸上一变,从怀里掏出匕首往丝带割去,终究是晚了一步。
凌云的身子已经被丝带带动到了云姑身边,离她的手掌只有两步远了,手掌上,也灌满了真气,就是等着凌云再近一步,就给与致命的一击。
一道寒光将丝带划成两截。
剑光骤闪之间,让云姑的手掌只敢停在那里,不敢轻举妄动。
缠绕在凌云手臂上的丝带,在失去内力之后,飘然落地。
等云姑的眼睛看向欧阳曦的时候,他的剑,已经回到了剑鞘里,他的剑,在有需要的时候,永远都能及时的出现在那里。
幽离诡异7
等云姑的眼睛看向欧阳曦的时候,他的剑,已经回到了剑鞘里,他的剑,在有需要的时候,永远都能及时的出现在那里。
云姑低头看着跌落在地上的白色丝带,眼里,突然就变得凝重起来。
仔细打量着欧阳曦,好一会儿之后才轻声说道:“我居然没有看清楚你的剑。”
“我的剑本来就不是给别人看的。”欧阳曦挑了一下眉毛,面色冷峻,沉声说道:“若我是你,就绝对不希望看到我的剑。”
随即微微勾了一下唇:“因为看到我的剑的人,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了。”
云姑咬咬唇,瞥了一眼欧阳曦挂在腰间的剑鞘,不再说话。
她知道欧阳曦说的意思是什么。
只有和他对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