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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知道大厅里发生了什么事情。
若不是这样,那些侍卫又怎么会坐看伶舞把欧阳芳华杀死?
听着龚王妃的尖叫声,看着她和欧阳宣萱眼里的惊骇,伶舞微微的勾了一下嘴角,原来她们这些拿别人性命不当一回事的人,还是把自己的性命看得很重的。
听着大厅外传来的脚步色,伶舞浅笑了一下,反正事已定局,就是不来人她也是死定了,当下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渐渐逼近的声音,淡然笑笑:“王妃,伶舞的心其实一点都不狠。”
初露锋芒42
听着大厅外传来的脚步色,伶舞浅笑了一下,反正事已定局,就是不来人她也是死定了,当下根本就不理会那些渐渐逼近的声音,淡然笑笑:“王妃,伶舞的心其实一点都不狠。”
伶舞的眼里一点讥讽的样子都没有,她现在不是在逗龚王妃玩,而是陈述一件事实,一个谁也辩驳不了的事实:“只是你们自己忘记了一件事情,你想杀别人的时候,就要有被别人杀死的准备。”
“老天爷也许有很多地方不公平,”伶舞脸色一整,正色的对龚王妃说:“但是他绝对有一个地方是公平的,那就是每一个都只有一条命。”
她说完这句话,门外的脚步声才开始踏进来,在一遍倒吸气的声音中,各种兵器拔出来的声音顿时纷纷攘攘的响了起来。
眼前的巨变让他们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知道他们也跟着要完蛋了,光是失职这一条都可以让他们全家抄斩。
“把这个贱人给我碎尸万段!”看到侍卫们进来,欧阳宣萱的气势顿时上来了,猛地站直身子,手指也直指伶舞。
“不!”龚王妃的眼睛却盯着地上的欧阳芳华,眼里除了恨意之外还多了一丝阴毒,轻悠悠的说:“我要抓活的,我要让她生不如死。”
说到这里,她才猛地抬头死死的盯着伶舞,把后面的话一字字的逼出来:“我要让她慢慢的偿还我女儿的命。”
伶舞盈盈一笑,手臂猛然抬起来,手里抓住的簪子准确无误的往自己的心脏刺去,就算是受了再大的伤,她也有把自己杀死的能力。
她伶舞的命只能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根本就轮不到别人出手。
对这样的结果,伶舞早就坦然接受了,杀手能杀的最后一个人,通常就是他自己。
“很抱歉,”伶舞挑眉看着龚王妃充满恨意的眼睛,讥讽的笑了一下:“只怕很难如你所愿了。”
初露锋芒43
“很抱歉,”伶舞挑眉看着龚王妃充满恨意的眼睛,讥讽的笑了一下:“只怕很难如你所愿了。”
话才说完,她就猛的把已经顶在胸膛的簪子往前一送。
伶舞手里的簪子才刺入自己的胸膛的半寸,就被一双手紧紧的抓住了,伶舞眼睛猛然眯成一条缝,转头往手的主人看去。
玉碎略带苦笑的脸出现在伶舞的视线里。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进到了大厅里面,一贯的轻松随意的笑容被苦笑代替,眼里也是从来就没有过的凝重。
伶舞冷笑了一下,看着玉碎的眼神凌厉如刀:“师父,难道你也不许我死吗?”
“伶舞,你既然知道我是你的师父,就应该明白我不会让你死。”玉碎叹息了一声:“一个人能不死还是不死的好,你又何苦一定要死?”
伶舞的眼神渐渐的柔和下来,手指把簪子慢慢的放开,对着玉碎嫣然一笑:“好,那我这次就把命交给你了。”
她做出这样的选择,是因为她看到了伶飞。
伶飞从大厅外面进来之后,就悄然走到玉碎的身后,恭恭敬敬的站着,她什么话都没有说,什么动作都没有做,就连往伶舞的方向看一眼的举动都没有,眼里还是一惯的冷。
但伶舞却知道,玉碎不是因为龚王妃的叫声赶过来的。
她是伶飞找来救她的,伶飞当时走出大厅就是这个原因,她知道在这个王府里只有玉碎才有能力把伶舞救下来。
因为伶飞的身上,突然少了伶舞认识她五年以来,那种无时不有的杀气。
玉碎朝后面挥挥手,示意伶飞过来扶住伶舞,自己则凝重的朝龚王妃走去,对她做了一个辑之后站直身子叹息一声:“王妃,玉碎想问一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怎么一回事?玉碎你难道看不到吗?”欧阳宣萱用力瞪了一眼伶舞怒喝:“我定要把这个狠心的贱人千刀万剐!”
初露锋芒44
“怎么一回事?玉碎你难道看不到吗?”欧阳宣萱用力瞪了一眼伶舞怒喝:“我定要把这个狠心的贱人千刀万剐!”
在欧阳宣萱的怒喝声中,伶飞面无表情的扶着将身子重心倚在她身上的伶舞,用冰冷的语气在她耳边说:“你最好记住一点,我救了你不是因为我不恨你了,虽然我很想成为第二个你,但却不想有你一样的命的,我只是为了我自己才救你的。”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身子虽然虚弱到了极点,却还是轻松的笑笑:“是吗?那我就把我已经准备说的谢谢收回来了。”
玉碎对欧阳宣萱的怒喝声恍若未觉,径直抬眼和龚王妃对视着,还是用方才那个淡淡的语气追问:“王妃,王爷把整个王府的安全都让玉碎负责,所以玉碎还是想弄清楚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玉碎的话让伶舞轻挑了一下眉毛,看他对王妃的这个样子,又敢在这个时候对欧阳宣萱直接不理会,完全就不是一个下人的样子。
这样的发现让伶舞还真的有些想不出玉碎在王府里到底处于一个什么地位,又是什么身份。
龚王妃盯着玉碎的眼睛,大厅里到了一种说不出的压抑状况。
好半响之后,龚王妃才咬牙说出:“这个贱人以为自己被册封成了太子的侧妃,就开始得意忘形起来,芳华就是和她争执了几句,她居然下这样的毒手。”
说到这里她梗咽出声:“这个贱人不但把野儿打伤,还把芳华。。。。。。”
“哦?”玉碎皱了一下眉头,转头看着伶舞:“伶舞,王妃说得对不对?”
伶舞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勉强打起精神笑了一下,刚张嘴想说话却骤然昏死过去。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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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飞挑了一下眉毛,用力用手掌拍了一下伶舞的脸颊,无奈的看着玉碎:“师父,伶舞昏死过去了,只怕一时半会之间也。。。。。。”
玉碎的眉头就皱得更紧了,沉吟了一会儿之后抬眼对龚王妃强笑一下:“伶舞现在已经昏迷过去,看来只能是让玉碎先把她看押起来,等王爷回到王府再说了。”
“玉碎!”龚王妃眼睛眯成一条缝,盯着玉碎看了半天:“你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觉得本王妃说谎不成!”
她的声音轻悠悠,但话里却是咄咄逼人:“难不成还是本王妃自己把自己的儿子打伤女儿打死不成?”
玉碎凝重的摇了一下头:“玉碎绝无此意,只是王妃也应该知道,要是王爷回府询问起来,只怕玉碎难以交代。”
欧阳宣萱怒哼一声:“你对我父王难以交代,难道你就这样把伶舞那个贱人带走,就能向我娘交代了?”
她的眼里出现浓浓的恨意:“只怕难交代是假,师徒情深是真吧!”
“二小姐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玉碎只是把伶舞看押起来,至于怎么样处理,等五王爷回来自然会有分出,二小姐又何必急在一时。”
看到欧阳宣萱张嘴欲言,玉碎拱手慨然道:“只要是王爷说一声杀,玉碎定会亲自动手把伶舞处死,绝对不会徇半点师徒之情。”
本来已经坐下龚王妃听到这里,砰的一声拍桌子而起,怒视着玉碎:“区区一个姬妾生下来的贱婢,难道连我这个王妃都不能决定?”
玉碎说到这里傲然的笑了一下:“再说,伶舞怎么来说都是皇上册封过的太子侧妃,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玉碎不敢自作主张,所有的一切只能等王爷定夺,任何人都不能贸然做出决定。”
“好!好!好!”龚王妃一连三个好字:“好一个玉碎!”
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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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碎垂首对龚王妃施了一个礼:“若是王妃没有什么异议,玉碎就把伶舞押走了。”
“你敢!”欧阳宣萱怒喝一声,张开手指往伶舞的方向扑去,现在昏过去的伶舞,让她的胆子打了起来:“我定要她立即偿还芳华的性命。。。。。。”
话还没有说完,她的声音讶然而止,顿了一下之后不敢相信的盯着扶着伶舞站着的伶飞:“伶飞,你居然敢对我动手?简直是反了!”
在欧阳宣萱手指差不多要抓到伶舞头发的时候,伶飞伸出手指把她的手臂弹开了。
因为手里扶着昏死过去的伶舞,伶飞只能是微微曲了一下膝盖,算是对欧阳宣萱行礼:“二小姐,听伶飞一句话没有错,反正就算是王爷回来,也不会放过伶舞这个贱人,你又何必惹人口实。”
她的眼珠转动了一下,身子微微前倾,附在欧阳宣萱耳边轻声说:“伶飞可是一片真心为二小姐着想,你想想,太子殿下被这个狐狸精媚惑,现在对她是宠爱有加,若知道是二小姐动手杀死她的,只怕。。。。。。”
欧阳宣萱怔了一下,眼睛眯成一条缝:“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我就是要她死!”
欧阳宣萱的话让伶飞顿时笑了出来,她这个笑容看上去简直就是一个老狐狸的笑:“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二小姐又何必自己动手?那样的话,小姐既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又不失太子的宠爱,何乐而不为?”
欧阳宣萱的脸色顿时缓和了一点,看着伶飞满意的点了一下头;“好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等明天所有的事情都结束了,我就请父王让你跟着我去太子府。”
伶飞眼睛一亮,急忙想向欧阳宣萱施礼,却又因为手里扶着的伶舞作罢,只能是笑吟吟的看着二小姐:“伶飞先谢过二小姐。”
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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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宣萱勾了一下嘴角,走到龚王妃身边附耳轻声说了几句话,龚王妃沉吟了一下之后,终于挥挥手:“玉碎,快把这个贱人带下去好好关押起来。”
龚王妃嫁到王府中多年,虽然欧阳芳华的死让她悲痛,对伶舞也恨到了极点,但生于这样的环境,对很多事情还是放得下的,凡事衡量起来也是冷静到了近乎无情的地步。
欧阳芳华已经死了,她不能因为什么时候动手杀死伶舞这个问题把欧阳宣萱也赔进去。
伶飞说得没错,反正伶舞是死定了,也不急在一时。
玉碎笑笑,对龚王妃拱手施了一个礼:“如此,玉碎就先行告辞了。”
他返身走到伶舞身边,一把将她抱起来往外走去。
伶飞先对龚王妃行完礼之后,又盈盈对欧阳宣萱道了一个万福:“还望二小姐记住伶飞,到时候多多提携。”
…
玉碎抱着伶舞穿过那片树林之后,脸色就沉了下来:“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给我睁开眼睛。”
他的话才说完,伶舞的嘴角就微微的往后勾了起来,眼睛也睁开了;“你知道我是装昏的啊?”
“你这个不要命疯子!”玉碎又骂了一声,接着冷哼一声:“你连欧阳芳华都敢杀,还装什么昏死,当时何必干脆一点,来一个什么都承认?”
“谁说我是不要命的疯子,我伶舞第一个跟他急。”
伶舞的眼睛又闭上了,她的伤势让她已经到了精神衰竭的程度,就连睁开眼睛都是一种吃力的事情,嘴里却悠悠的叹息出声:“我就是因为我不想死而是想活着,所以才会那么不要命,像我这样的人,命本来就是要自己拼出来的。”
她突然睁开眼睛朝玉碎盈盈一笑:“你知道吗,我知道我今天死不了。”
玉碎的眼睛顿时就睁大了,怒气冲冲的样子恨不得把伶舞扔到地上:“死不了?要不是我及时赶过来,你早就死了。”
“可是,你不是赶过来了吗?”
说完这句话,伶舞的眼睛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