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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野眼里出现浓浓的讽刺:“是吗?”
说完之后他再也不做声,就是那么不屑的看着伶舞。
伶舞有些尴尬的站了半响,过了好一会儿强笑出声:“要是大哥没有什么事情的话,伶舞就先行告辞。”
她转身的时候,终于放弃了通过求情让欧阳离他们放过伶飞的最后一丝希望,若是他们知道她真的在乎伶飞,也许还会让所有的事情都更加难。
欧阳离看到伶舞的时候笑了一下,伸手在伶舞肩膀上重重一拍:“我就知道,在今天晚上,你一定会站在我的面前。”
伶舞急忙顺势屈膝低头行礼:“多谢王爷谬赞。”
低头的时候,伶舞的眼眸就冷了下来,她知道欧阳离说的是她从四十多个人中间活下来的事情。
欧阳离搓手叹息一声:“我听玉碎说你的丫头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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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离搓手叹息一声:“我听玉碎说你的丫头已经死了?”
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情,就好像只是在说一个普普通通的丫鬟生病死了,伶飞根本就不是他的女儿一样。
伶舞抬起头盈盈一笑:“没错,伶飞是死了。”
说到伶字的时候,她的语气稍微加重了一点,因为除了龚王妃生下来的那两个之外,其余姬妾生的都是有伶字为名,就像是伶舞她也是如此。
偏偏欧阳离一点反应都没有,竟像是没有听到伶舞的语气,径直笑笑:“我已经帮你重新找了一个丫鬟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头,转头往站在玉碎身边的那个女孩子看去:“想必就是她吧。”
那个女孩子低头对伶舞施了一个礼,甜甜的嗓音让人听了忍不住升起一种愉快的心情:“伶云见过十六小姐。”
听着这个耳熟的名字,伶舞倒是愣了一下,等伶云抬起头来对她甜甜一笑的时候,她的眼里就露出笑意了。
伶舞已经想起这个伶云是谁。
那个在五年前她和欧阳宣萱起冲突的时候,那一院子中唯一一个叫她避一下的女孩子。
虽然她最后还是躲到了一边,但毕竟她是在当时那个情况下唯一一个出声的人。
伶舞眼睛一亮,脸上泛起惊喜的笑容:“是你啊,你没有死吗?”
伶云摇了一下头,大大的眼睛突然充满了惊骇的神情,随即将眼睑一低,轻声说:“是啊,我没有死。”
“你没死就好,”伶舞明显含笑的眼睛说明了一切:“能见到你真的很高兴。”
欧阳离重重的点了一下头:“看来你很满意这个丫头?”
伶舞脸上的笑意顿时就没有了,淡淡的看了一眼伶云:“对我来说,谁都一样。”
欧阳离和玉碎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笑意。
伶舞抬眼往窗外看了一眼:“夜已深,若是没有别的事情,伶舞还是先回太子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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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踏进房间门的时候,心就猛地跳了一下,转身对伶云挥挥手:“你下去吧。”
等伶云走到门口之后,伶舞突然出声:“你是新来的,要记住太子殿下的爱好,他不喜欢别人在他的房间五十步之内。”
说到这里,她的眼里露出了笑意,随意的挥挥手:“去吧,在太子府不需要注意什么,但是只要记住这一点就行了。”
“是,伶云绝对不会打扰太子殿下和小姐的。”伶云低应一声之后,返身出门,捂着嘴甜甜一笑顺手将门掩上。
回过身看着欧阳曦的时候,伶舞感觉自己心有些乱了起来。
这一路上,她都在想着怎么样找欧阳曦开口,又在开口之前,要是他没有见她的打算,她又是找一个什么样的藉口去找欧阳曦。
但现在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欧阳曦就在她的房间里面。
欧阳曦在伶舞进房间的时候抬头看了她一眼之后,就再也没有反应了,一直到这个时候才邪魅的笑笑:“原来你也蛮想念我嘛。”
伶舞暗暗咬了一下牙,欧阳曦说的没有错,按说她本来应该是到明天才是回到这个太子府,现在却是连夜回来了。
伶舞面上冷笑出声:“说起来你也是我的夫君,我不想你又能想谁?”
欧阳曦哦了一声之后,将自己扔上躺椅:“是吗?”
他的眼里突然多了一丝嘲讽:“怎么,你的那个又是妹妹又是丫鬟的伶飞回不来了吗?”
伶舞心里一动,抬眼看着欧阳曦懒洋洋的脸:“你一直就知道。”
欧阳曦斜斜的瞥了一眼有些发怒的伶舞,很坦然的点头承认:“我的确知道。”
他看着伶舞的眼里突然多了一丝嘲讽:“你今天出去的时候,不是问了我一个问题吗?”
“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知道伶飞是你的姐妹,就是听到了欧阳宣萱的她们商量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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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我知道伶飞是你的姐妹,就是听到了欧阳宣萱的她们商量的事情。”
欧阳曦挑眉笑笑:“你知道,欧阳宣萱是一个单纯的人,不像你那样,什么事情连自己的丈夫都瞒得死死的。”
伶舞冷笑出声:“只怕未必吧,准确的说法应该是欧阳宣萱是一个笨蛋,又是一个什么武功都没有的人,所以才是不知道什么叫做隔墙有耳。”
“你这样说也可以,”欧阳曦一点被揭穿之后的尴尬都没有,脸上那种邪魅的笑容依然存在,只是很诚恳的承认伶舞的指责:“有时候想要知道一个笨蛋的秘密,实在是太容易了。”
伶舞漠然的望了欧阳曦一眼,沉吟了一会儿,决定直接和欧阳曦把条件谈明白,冷冷说道:“我觉得我们之间其实没有必要转弯抹角,若是你愿意和我合作,那么请你把你的身子坐好来。”
欧阳曦的脸色也渐渐正色起来,本来就往上斜飞的眉毛更加挑了起来:“你想说什么?”
对欧阳曦的问话,伶舞直接嗤之以鼻,几乎是用鼻音来回答的,她就轻笑出声:“我想说什么,我相信你也明白,而你想要得到什么,我也知道。”
她盯着欧阳曦的眼里尽是嘲讽:“若是你还想装,那我们就继续下去,若是你不想装了,我们就好好的谈谈我们各自需要的。”
“不错,够爽快。”欧阳曦终于从躺椅上坐直身子,意味深长的笑笑:“看来伶飞在你心里的地位还真的不小,若不是她,只怕你现在都不会来和我谈吧。”
伶舞盈盈一笑,但笑意在没有到达眼睛的时候就骤然消失:“没错,伶飞对我而言的确是很重要。”
她的眼里已经满是冷意,因为她发现,所有的人都想抓住伶飞这个弱点来对付她:“但是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在你的考虑之内,你只要想清楚你需要的是什么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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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眼里已经满是冷意,因为她发现,每一个人都想抓住伶飞这个弱点来对付她:“但是我觉得这个问题不在你的考虑之内,你只要想清楚你需要的是什么就行了。”
包括这个欧阳曦,她名义上的丈夫。
欧阳曦眯着眼睛用研究的眼神打量了伶舞足足有半刻钟,突然戏谑的笑了一下:“若是我说我们不会有合作的可能,你信不信?”
伶舞一直都没有回避欧阳曦窥视的眼神,静静的和他对视着,听到他的问题之后,轻笑出声:“我不信。”
顿了一下,她突然盈盈一笑:“你说呢?”
欧阳曦站直身子,走到伶舞身边,纤长的手指滑过她的脸颊,最后停留在她的耳后,轻轻的摇了一下头:“我从来不跟女人合作。”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侧脸避开欧阳曦的手指,轻笑出声:“那我只能是替你感到可惜了,不过还是随便你。”
说着走到桌子前面拿起茶壶帮自己倒了一杯茶,捧着手心里慢慢抿了一口,低垂着眼睑看着杯子里荡漾的茶水,勾起嘴角笑笑:“伶舞劳累了一天,若是太子殿下没有什么事,我想先歇息了。”
欧阳曦眯了一下眼睛,面无表情的转身离去。
伶舞头也不抬,径直又抿了一口茶之后,走到书架前找出一本书坐到桌子边打开翻看起来。
“你说,你能有什么地方值得我合作的?”
对欧阳曦从门口突然传来的声音,伶舞完全没有一点意外,轻叹了一口气,转头笑看着他。
伶舞胸有成竹的样子让欧阳曦又有些恼怒起来,跨过门槛走到桌子边拿起伶舞方才翻看的书随意的瞄了两眼:“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一定会和你合作?”
“有!”伶舞淡泊的语气里是完全的肯定,看到欧阳曦不置可否的样子,突然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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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伶舞淡泊的语气里是完全的肯定,看到欧阳曦不置可否的样子,突然重重的叹息了一声:“因为,我们都是一种人。”
欧阳曦意味深长的瞥了伶舞一眼,开始沉默起来,他知道伶舞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也许有很多地方不同,但事实上又的确都是一种人,只要能达到自己想要的,都会放下很多没有必要的纠葛。
比如说,他从来都不会跟女人合作这件事。
只要能成功,合作的人是不是女人又有什么关系?
欧阳曦将手里拿着的书随手扔到桌子上,正色的看着伶舞;“那你说,你和我合作,是想达到什么目的。”
伶舞盈盈一笑:“我要的目的就是你要的。”
她这个明艳的笑容让欧阳曦的眉头皱了一下,他从来都没有看过一个人能在笑得这样灿烂的时候,却让人觉得心里有些发苦。
欧阳曦把心里这种没有必要也不应该存在的心情抛开,看着和平时那种永远都是冷冰冰的样子有些不同的伶舞,一字字的说:“你确定?”
“要是我不确定的话,”伶舞叹息出声:“又何必还要找你谈?”
欧阳曦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似乎想窥视到伶舞的心到底在想什么:“你不要忘记了,欧阳离是你的父亲,亲生父亲。”
他突然嗤之以鼻:“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是他收养的,你知道我不会相信这个话。”
伶舞很坦然的点头:“你说得没有错,他的确是我的亲生父亲,但那又怎么样?”
她眼里突然充满了浓浓的嘲讽:“你也不要告诉我,作为一个太子,一个在皇宫里长大的人,你又会看中亲情。”
欧阳曦突然发现自己说不出话来了,伶舞说的是事实,皇宫里和朝廷上自古以来一向都是这样,根本就没有亲情。
就算是有,也只是嘴巴上说说而已,却绝对不是事实。
事实就是事实,不管说得再好听都不会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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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就是事实,不管说得再好听都不会改变。
更何况欧阳曦也绝对不是一个把事实抹掉的人。
欧阳曦的眼里已经有了笑意:“你想怎么做?”
伶舞抬眼看一眼欧阳曦,眼里也多了一丝笑意:“我什么都不想,更不知道能怎么做,因为那个是你的事情。”
“我的事情?”欧阳曦的眼里突然出现了凌厉,盯着伶舞看了好几眼才勾了一下嘴角,笑吟吟的问:“你是什么意思?”
他脸上的笑意虽然浓,但却没有到眼睛里,眼里依旧是凌厉的杀意。
伶舞似乎看不到欧阳曦真正的神情一样,轻松随意的耸耸肩:“我什么意思都没有。”
欧阳曦眼里的杀意就更浓了,脸上的笑意也更浓了,手指在桌面上轻弹几下,轻悠悠的笑道:“我不喜欢和女人合作,但更不喜欢被人骗。”
“骗你?”到了这个时候,伶舞才像是看到欧阳曦的神情,摇头轻叹:“一个人谨慎一点是好的,但若是过于谨慎,却又是一个坏事了。”
她的脸色突然一沉:“欧阳离藐视朝纲,企图坐上以后应该是你的位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我想这件事情你心里是心知肚明的吧。”
欧阳曦傲然一笑,但伶舞不等他回答,径直盈盈一笑:“你既然知道这件事,当然早就有了很多的布置,而且其中的厉害关系只有你们自己才知道,所以怎么样安排都是你的事。”
“那我为什么还要和你合作?”欧阳曦眼里的杀意到此消失,取代的是讽刺:“一个完全没有用的人对我来说,根本就没有必要合作。”
“哦?”伶舞挑眉斜眼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