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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在原来那个时空还是在这个时空,伶舞基本上都不喝酒,更不要说欧阳曦手里拿着的这样烈酒了。
作为一个杀手,她必须要时刻保持着清醒的头脑。
伶舞感觉到自己的头已经有些昏,但是欧阳曦拿着酒杯的手却依然举在半空,大有她不喝就绝对不收回去的架势。
一口将欧阳曦手里的酒喝完之后,伶舞就有些恼怒的看着似笑非笑的他了。
“你是故意的。”
这个欧阳曦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喝酒。
和平共处3
“你是故意的。”
这个欧阳曦绝对是故意的,要不然也不会一杯接一杯的灌她喝酒。
欧阳曦的手臂依旧搭在伶舞的肩膀上,手指轻划着伶舞的脸颊,惯有的邪魅笑意让伶舞微微晃了一下头,微眯起眼睛想将欧阳曦心里在想什么看个明白。
欧阳曦很坦然的承认了伶舞说的事实:“我的确是故意的。”
欧阳曦凑在伶舞耳边亲密的样子,让大殿另一端的欧阳宣萱眼睛越睁越大,恼怒的样子让大殿上的人一眼都看得出来。
而注视着欧阳曦的不止她一个人,凌云虽然还是一副傻眼,但眼里也多了一丝复杂。
伶舞将凌云的神情看在眼里,心里冷笑了一声,转头对欧阳曦妩媚的一笑:“太子殿下,伶舞不胜酒力,还是先告辞了。”
欧阳曦顺着伶舞收回来的视线望去,看到凌云来不及收回去神情,眼眸骤然一冷,沉吟了一下之后站起身朗声道:“父皇,伶舞醉了,儿臣先行告退送她回府。”
伶舞微微吃了一惊,她想不到欧阳曦会在这样的大宴上先行告辞,居然还用送她回家做借口。
她心里虽然诧异,却还是站起身盈盈向施礼告退。
挂在车厢旁的风灯发出来的光,从马车的帘子缝隙中透进来,随着马车的前行摇曳不定的晃在欧阳曦的脸上。
伶舞静静的看着皱着眉头沉思的欧阳曦,从走出大殿之后,他就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为了送喝醉的你,把所有的大臣都丢下,”一直沉默着的欧阳曦突然开口,抬眼盯着伶舞的眼睛:“你可喜欢?”
对欧阳曦的话,伶舞直接嗤之以鼻:“喜欢?”
微微发昏的脑袋让她脸上那种惯有的淡然消失了,语气也变得有些尖刻。
有些落寞有些讥讽的笑笑:“我不是欧阳宣萱那样的傻女人,虽然不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我绝对知道一点。”
和平共处4
伶舞有些落寞有些讥讽的笑笑:“我不是欧阳宣萱那样的傻女人,虽然不明白你这样做的原因是什么,但我绝对知道一点。”
说到这里她低垂眼睑,咬着自己的嘴唇不再往下说。
“哦?”欧阳曦淡淡的笑了一下:“那你又知道什么?”
伶舞无所谓的耸了一下肩膀:“我只知道,你这样做是有你自己的原因,而我,只是你利用的工具而已,送我回家也只是拿我做借口。”
她突然抬眼看着眉头皱得紧紧欧阳曦,展颜盈盈一笑:“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真的喜欢上我了。”
伶舞的脸上笑颜如花,但笑意却没有到眼里:“要真的是那样的话,就是天大的笑话了。”
欧阳曦眉头一展,手指抚上伶舞含笑的嘴角,方才的那种淡笑又被以往邪魅的笑容代替,摇头轻叹出声:“你果然是一个聪明人。”
当欧阳曦的手指从伶舞脸上挪开的时候,伶舞心里暗暗叹息了一声。
她知道自己刚才应该把欧阳曦的手狠狠的拍开的,从小到大的杀手生涯,让她从来都不喜欢别人触碰。
但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欧阳曦的手不但没有反感,反而在那双手挪开的时候,心里升起了一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欧阳曦将视线从伶舞身上移开,等他再次看着默不作声的伶舞时,眼里就多了一丝凌厉:“你和凌云之间又有什么关系?你当初为什么不杀了他?”
伶舞淡淡一笑,根本就不回答欧阳曦的问题,似乎觉得他这个问题简直是无聊到了极点。
等欧阳曦眼里的凌厉消失之后,伶舞才抬手掀开车厢旁边的小帘子,往外看了一眼:“太子府差不多要到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看着熟悉的围墙,伶舞微微心里泛起了一丝苦楚,不知不觉的咬着自己的唇。
她完成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次任务之后,就是从这里跳出来的。
和平共处5
她完成到这个时代的第一次任务之后,就是从这里跳出来的。
也是在这个地方遇到了凌云,让她陷入了这个怎么样都走不出去的圈子里,所有的事情也越来越复杂。
想到那个夜,想到今天在宴席上凌云眼里的伤痛,伶舞心里不由冷笑,捏着帘子的手也放了下来,对依旧用那种高深叵测的眼神打量着她的欧阳曦嫣然一笑。
马车已经停稳,欧阳曦从马车上跳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看伶舞一眼,径直转身往大门走去。
走到大门的时候,骤然回头看着才踏下马车的伶舞:“明天我还有事,接待南宫太子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看到伶舞有些错愕的神情,欧阳曦的挑了一下眉毛,轻轻的说:“当然,还有凌云会和你一起作陪的。”
伶舞到现在才真的怔住了,欧阳曦做这样的安排又是为了什么?
伶舞有些仲怔的回到自己的房间里面,身后的伶云接过她递过去的披风,突然捂嘴轻笑出声:“伶舞,你看到今天欧阳宣萱的脸色了吗?”
伶舞本来是有些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想开口叫伶云出去,却在开口的那一瞬间转变话题:“她的脸色怎么啦?”
伶云嘻嘻一笑,走到伶舞身边:“今天是欧阳宣萱的封赏的日子,但太子殿下却和你同坐一席,你说她能不气吗?”
“是吗?”伶舞淡淡的答了一句,走到梳妆台的椅子上坐下,抬手将头发上的那些饰物拔了下来,取下那只金步摇的时候,伶舞就顿了一下。
上面那绿得像新生的嫩叶一样的绿玉,让伶舞忍不住伸手触摸了一下。
若是欧阳曦说的是真的,这个是皇后最心爱的饰物,她又怎么会赠送给她这个太子侧妃?
伶云一直看着伶舞的举动,到了这个时候走到伶舞身后,双手伏在伶舞肩膀上:“这个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吗?真的。。。。。。”
和平共处6
伶云一直看着伶舞的举动,到了这个时候走到伶舞身后,双手伏在伶舞肩膀上:“这个就是皇后娘娘赏赐的吗?真的。。。。。。”
伶云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伶舞的动作打断了。
伶舞已经站起身子,手掌抓住伶云的手指往后一扳。
等伶云的呼痛声出来之后,伶舞才缓缓的放开她的手臂,冷冷的注视了一下脸皱成一团呼痛不已的伶云,才转身坐回椅子上面。
“伶舞,你做什么啦?”
伶云哀怨的用另一只手捧着被伶舞扭伤的手臂,声音中已经带了一点呜咽:“好好的你。。。。。。”
伶舞将发上那根特制的簪子取了下来,甩了一下头,让头顶的发丝散落下来:“你最好还是记住我说过的那一点,我不喜欢别人碰我。”
她的冷冰冰不带一点人气的语气,让伶云瑟缩了一下,犹豫了一会儿之后还是微微撅起嘴:“但是你也不至于就这样直接动手吧。”
“是吗?”伶舞从镜子里看着伶云那张天真的脸,微微勾了一下嘴角:“我倒是觉得你应该感觉到很庆幸了,但是我不知道如果还有下一次,你的手会不会废了。”
她突然转身侧脸看着伶云,笑眯眯的说:“伶云啊,有一件事情我想不明白,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帮我想想。”
伶云眼睛一亮,也忘记自己自己手臂的痛了,甜甜一笑:“什么事情?是不是有关于欧阳宣萱的?”
“如果说,就是因为你不注意,我一不小心把你杀死了,你说我会不会感到愧疚?”
伶舞问完这句话的时候,脸上依旧笑颜如花,但是伶云脸上的甜笑就不见了,准确一点的说法是她脸上的花凋谢了。
伶云眼睛红红的,呐呐的看了一眼伶舞的的笑脸:“我记住了。”
说着转身离去:“我回房了。”
等伶云将门掩上离去后,伶舞的笑容就渐渐的冷下来了。
一个能在那种环境下活下来的人,绝对不可能是一个天真的人。
和平共处7
伶舞踏进大厅的时候,眉头就皱起来了。
抬眼往四处看了一下,脸色一沉:“是谁叫人把宴席开在大厅里的?”
站在她身边的伶云甜甜一笑:“是太子殿下吩咐的。”
“哦?”伶舞挑眉看了一眼伶云,眼里是说不出的意味,径直走到南宫轩前面,微微屈膝行礼:“不知道若是伶舞把宴席开在花园里,南宫太子是否介意?”
南宫轩淡淡一笑,他还没有说话,伶云的声音就响起来了。
“十六小姐,现在是冬季,外面天寒地冻的,若是把贵客冻着了,可是不好。”
伶舞等伶云万般体贴的话说完之后,才对南宫轩盈盈一笑:“是伶舞考虑不周,若是。。。。。。”
还不等伶舞说完,南宫轩就浅浅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看着伶舞的眼里充满了惊喜:“伶舞,你是否觉得我南宫轩是一个弱不禁风的人?”
伶舞深深的望了南宫轩一眼,转身往外面走去。
才走了几步,她的眼睛就在大厅墙壁上的一副富贵花开上停了下来,脚步也为之停顿,似笑非笑的看着那副画,侧脸对南宫轩笑道:“看南宫太子的样子,定是对这些画有研究的。”
她的眼里突然出现了一丝调皮:“却不知道你对这幅画感觉如何?”
南宫轩随意的看了一眼墙壁上的画,微微叹息了一声:“画是好画,挂的地方也相宜,只是多了一份较量,伶舞你又何必执意于此。”
“是吗?多谢南宫太子指点。”
伶舞听到南宫轩的回答之后,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南宫轩,才继续抬脚往外走去,对愣在一旁的伶云吩咐:“等一下凌云世子来了,你们带他到后花园去。”
等他们走出去之后;在画的暗格后面,欧阳宣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随即跺跺脚,对身边的小红怒道:“你不是说,只要说是太子殿下把宴席设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在这里的吗?”
和平共处8
等他们走出去之后,欧阳宣萱重重的喘了一口气,随即跺跺脚,对身边的小红怒道:“你不是说,只要说是太子殿下把宴席设在这里,他们就一定会在这里的吗?”
小红心里一惊,随即笑道:“小姐,这个话是伶云说的。”
“伶云!”欧阳宣萱怒气冲冲的从暗格里走了出来,怒视着还愣在大厅里的伶云:“你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伶云眨眨眼,有些委屈有些无奈的说:“奴婢也不知道伶舞居然会连太子殿下的安排。。。。。。”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欧阳宣萱的手掌就已经狠狠地到了她的脸上:“我不管,反正我今天定要抓住伶舞与人私通的证据。”
伶云微微撅了一下嘴唇,眼里两滴大大的眼泪沿着脸颊往下滑落:“太子妃放心,伶云定会按照你的吩咐去做。”
伶舞抬头往四周高高的树枝望了一眼,手臂往前一伸,指着身边的石桌子:“此处的枯叶已经落完,定不会有不应该的飞花落叶打扰,若是南宫太子不嫌弃的话,我们就在此如何。”
南宫轩没有回答。
他已经坐到了石凳上。
伶舞盈盈一笑,等侍女把茶奉上来,端起桌子上的茶壶帮南宫轩斟上,轻笑出声:“南宫太子真的让伶舞感到惊奇。”
“好茶。”南宫轩若无其事的端起茶杯举杯示意,抿了一口赞叹了一声之后才看着伶舞:“我又有什么地方让伶舞你感到惊奇了?”
伶舞将手里的茶壶放好,看着南宫轩放回石桌上的茶杯,叹息出声:“南宫太子又何苦还要装傻。”
南宫轩刚才放回到桌子上的茶杯里的水,平淡无波,连一点荡漾的水纹都没有。
南宫轩的眼睛看得却是伶舞:“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
伶舞似笑非笑的看着南宫轩:“从你为伶舞抚琴一舞的时候,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