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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勾了一下嘴角,那种不可一世的傲然神情转为了淡然;“对我来说,命永远都是自己拼出来的,
那不是一件值得傲然的事情,对伶舞来说,用命博命只是一个事实,无数次死里逃生已经让她把生死看得太淡了。
“但是,你也不要忘记了,”欧阳曦对伶舞的话,有些恼怒有些自得,但更多的是担忧,忍不住咬牙切齿一字一句的盯着伶舞:“你现在不是一个人了,你还有一个我,若是你出了什么事情,我定不会饶你。”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对欧阳曦这过于的担心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了,心里却有着实有些感动,抬眼盈盈一笑:“太子殿下,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
伶舞的下面的话没有说出来,欧阳曦还是知道她说的是啰嗦之类的话,在她的唇上轻吻了一下,看着那双不再是那么冰冷的眼睛,叹息出声:“也许,我不是你说的无情之人。”
伶舞咬着才被欧阳曦轻吻过的唇,上面还停留着他的温暖,迎着他的眼睛,她有怎么能说这样的他是无情的人。
伶舞很清楚一点,欧阳曦就像她一样,对生死其实都看得很淡,要不然他也不会有今天的战功,很多东西都不是凭白从天而降,都是要用命拼来的。
但是他却在意她的生死。
伶舞迟疑的了一下,缓缓的但是坚决无比的往前倾,双唇印在欧阳曦的唇上。
这一次她不再像以前一样,是那种不懂表达的重重的咬一口,而是吻,一种笨拙的吻。
欧阳曦感觉心里被重重的撞了一下,一只手臂随即环到伶舞的腰际,另一只手捧在伶舞的脑后,由被动转为主动。
当两双唇分开之后,欧阳曦看着伶舞微红的脸,突然松开手拿起书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到有些诧异的伶舞手边:“你一定要喝。”
风雨渐近18
当两双唇分开之后,欧阳曦看着伶舞微红的脸,突然松开手拿起书桌上的茶壶倒了两杯茶,递了一杯到有些诧异的伶舞手边:“你一定要喝。”
“这里没有酒,我只能以茶代酒来庆祝。”欧阳曦深邃的眼睛闪烁着光芒:“为了我的伶舞,也会有柔情的一面,而且只是对我才有的柔情庆祝。”
伶舞盈盈一笑,伸手接过欧阳曦手里的茶杯一口饮尽。
“伶舞,今天南宫太子叫人送来拜帖。”
伶舞才踏进房间,伶云笑眯眯的脸就出现在门口了,手里拿着一张拜帖扬了一下。
“南宫太子?”伶舞听到之后,嘴角微微往上扬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南宫轩让她感觉就像是一个什么心事都可以倾诉的知己,只要想到这个人,就会有一种安心的感觉。
伶云本就一直在看着伶舞,看到她笑吟吟的样子,不由踏进房间走到伶舞的身边,将大红拜帖放到桌面上,同时将另一只手端着的托盘放到一旁,用双肘撑在桌子上,笑看着伶舞,好一会儿之后轻笑出声:“伶舞,你和南宫太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伶舞抬眼看了伶云一眼,淡淡的说:“什么关系都没有。”
伶云狐疑的看了伶舞一眼,嘻嘻一笑:“伶云不信,要是什么关系都没有,那你们一定有什么秘密,要不然南宫太子怎么会在大殿上帮你,还有,你们到底是怎么样认识的?”
伶舞伸手拿起帖子打开,看着上面的内容,听到伶云的话,抬眼瞥了一眼笑眯眯的那张脸,并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轻轻的将手里的拜帖合上。
端起伶云用托盘端进来的茶抿了一口,停了好一会儿才淡淡的说:“伶云,也许你不知道,这个世界上,人和人之间,本来就有很多说不清楚的缘分的,并不光是只有利用。”
她淡淡一笑,轻描淡写貌似无意的笑道:“你怎么不用我给你的伤药?”
风雨渐近19
她淡淡一笑,轻描淡写貌似无意的笑道:“你怎么不用我给你的伤药?”
伶舞是从味道上,轻而易举的分辨出来,伶云脸上擦的药物虽然和她给的那个伤药是一样的,但却不是那个药。
伶云的笑容微僵了一下,随即强笑出声:“我,我不是看那个药是玉碎师父配制的,觉得我这个小伤用了是浪费,所以就。。。。。。”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径直打断伶云的辩解的话,无所谓的淡笑:“我只是随口问问,你犯不着说那么多。”
伶云小心仔细的查看着伶舞的眼睛,想从里面找出她的心里到底是怎么样想的,但是伶舞的眼眸里什么表情都没有,更像是蒙了一层雾气,让伶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更觉得心里空荡荡的没有底。
伶舞仿佛看不懂伶云窥视的样子,将桌子上的墨砚拿起来,轻轻的研墨:“你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帮我去拿一张回帖过来,我要回南宫太子的拜帖。”
伶云如梦初醒般急忙站直身子,取过一张回帖,看着伶舞提笔龙飞凤舞的在上面写好内容,用嘴轻吹几下,将上面的墨迹吹干之后,推到她的身前的桌面上:“你等会帮我将这个回帖送给南宫太子,就说我明日定准时赴会。”
伶云应了一声,拿起帖子往外就走,走到门边的时候突然盈盈转身,笑看着伶舞掩嘴嘻嘻一笑:“伶舞,你就不怕太子殿下心里会不舒服?”
“他?”伶舞一边收拾桌子上的笔墨,一边冷笑一声:“太子殿下本来就是一个无情的人,若是他真的会不舒服倒好了。”
伶云怔了一下,脸上的笑意渐渐消失,咬着下唇皱了一下眉头,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心里的疑问说了出来:“伶舞,你的意思是?”
伶舞挑眉,悠悠笑道:“我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你最好清楚一点,在皇室里面,没有情,什么情都没有。”
风雨渐近20
伶舞挑眉,悠悠笑道:“我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你真的不明白?你最好清楚一点,在皇室里面,没有情,什么情都没有。”
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眉头紧蹙的伶云,挥挥手:“去吧。”
等伶云离开之后,伶舞走到窗边将窗叶推开,看着伶云远去的背影,眼眸渐渐变得冰冷。
她绝对不能让然后一个人看出欧阳曦对她的情意,更不能让人知道她在欧阳曦心里的地位。
否则的话,她就会成为另外一个伶飞,成为欧阳曦的弱点。
每一个人都想利用的弱点。
伶舞才踏进南宫轩在东陵国的行馆,就听到一阵琴音,当下驻步,朝在她前面带路的侍女笑问:“这个琴音想必定是南宫太子所奏。”
“是的。”前面的两个侍女同时回身屈膝行了一个礼:“正是南宫太子所奏,这个是太子殿下的习惯,每日到午后都会到花园抚琴。”
“既然如此,你们就下去吧。”伶舞微微颌首:“我顺着这个琴音,自然会找到你家太子殿下的。”
两个侍女闻言面面相觑一眼:“这不太好吧。。。。。。”
看到侍女脸上迟疑的神情,伶舞淡淡一笑:“去吧,这件事情你家太子殿下定不会介意的,更不会因此责罚你的。”
“是!”侍女低头轻应了一声;随即抬头对伶舞盈盈一笑:“我家太子殿下从来就不责罚我们这些侍女,奴婢只是担心东陵国的太子侧妃会因此笑话我们西武国的人不懂礼仪而已。”
“好啦。”另外一个侍女轻笑出声:“就你那么多话。”
她屈膝又向伶舞道了一个万福:“若是伶舞姑娘不介意,我们就先退下了。”
她们的样子天真烂漫,说起话来也是笑语嫣然,从她们身上都看得出来,南宫轩的确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要不然他身边的这些侍女绝对不敢有这样的神情。
风雨渐近21
她们的样子天真烂漫,说起话来也是笑语嫣然,从她们身上都看得出来,南宫轩的确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人,要不然他身边的这些侍女绝对不敢有这样的神情。
看着两个侍女的背影,伶舞嘴角慢慢的往上勾了起来,听着南宫轩从远处园子里传来的琴音,本来有些担忧的心渐渐的放松。
南宫轩的琴音就犹如他的人,让人如沐春风,听了之后那些凡尘俗事惹来的心烦,都一扫而光,会让人不用自主的想到自己心里最柔情的地方。
在琴音中,本来凄凉萧杀的冬季竟显得有些春天的感觉了。
就是伶舞也感觉自己心里的杀戮之气消散了许多。
伶舞慢慢的沿着花园里的小径往琴音的方向走去,脑海里却想起了欧阳曦,那个看上去霸气邪魅的男子,却是她心底最柔情的人。
伶舞的脚步才踏进南宫轩抚琴的院子,南宫轩的琴音就雅然而止,只余下渺渺余音在空中飘荡,南宫轩温和的声音也适时响起:“你来了?”
“我来了。”
这对没有武功的南宫轩来说,本来不能做到的事情,伶舞却丝毫不觉得诧异,在一点武功都没有的情况下,还能将琴练到以音驭人的地步,就是再多一点不可思议的事情,她也不会觉得奇怪。
伶舞笑吟吟的走到南宫轩身边,坐到他对面的石凳上,微微皱了一下眉毛:“为什么不继续?”
“因为你来了。”南宫轩将琴往前推了一点,才抬眼看着伶舞。
伶舞叹了一口气:“早知道我来,你就不抚琴了,我就晚一点进来了。”
南宫轩勾了一下嘴角,突然开口:“若是你喜欢,以后到了西武国,我定时时为你抚琴。”
伶舞闻言一怔,浅笑不语,原来她是因为在东陵国无法安身,才对南宫轩有此一说,但现在。。。。。。
现在她的身边有了一个欧阳曦,她又怎么会舍弃他而去。
风雨渐近22
现在她的身边有了一个欧阳曦,她又怎么会舍弃他而去。
不管这一战如何,伶舞都不会舍弃欧阳曦独自离去。
活,一起活。
死,她也会陪在欧阳曦身边一起死。
伶舞默然不语,南宫轩也不再说话,只是神色一黯,微微沉吟半刻,便伸手在琴弦上随意的轻挑几下,在琴弦发出几声的清音之后,才柔声轻问:“伶舞,你是否动心了?”
伶舞蓦然抬头看着南宫轩,眼里流露出诧异的眼神:“你怎么知道?”
“你的心为欧阳太子动的。”南宫轩微微的眯了一下眼睛,随即浅浅一笑:“所以,你以后也不会去西武国了。”
他的笑容让伶舞说不出话了,她看到的不是南宫轩的笑,而是他心里微微的苦涩。
伶舞默默的低下头,她心里似乎隐隐明白,南宫轩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苦涩?
南宫轩突然轻笑出声:“伶舞你又何必如此,人生就是这样,我只是比欧阳曦晚了一步而已,若是我。。。。。。”
“人生没有若是,晚了就是晚了”伶舞突然抬起头,直视着南宫轩:“伶舞心里只有欧阳曦一个人,现在再说这些已无意义。”
“你真的是一个绝情的人。”南宫轩叹了一口气:“难道你就不能给别人一点希望?”
“本来就没有希望的事情,我又何必让别人有希望?”伶舞嫣然一笑,悠悠的说道:“要是我给了希望,那才是真的绝情。”
南宫轩苦笑一声:“也对。”
他侧脸看着笑吟吟的伶舞:“那我们还是不是知己?”
“你说呢?”伶舞的眉头突然微微皱了起来:“这个就要看你这个西武国的太子,愿不愿意和我这个小女子结交了。”
南宫轩眼里就露出了笑意,突然笑了出声:“其实,能有欧阳太子陪着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现在的伶舞不像是以前那样什么都无所谓了。”
风雨渐近23
南宫轩眼里就露出了笑意,突然笑了出声:“其实,能有欧阳太子陪着你,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码现在的伶舞不像是以前那样什么都无所谓了。”
伶舞挑了一下眉毛,对南宫轩的话一点都不反对,欧阳曦对她的情意,的确让她的心不再是那么冰凉。
因为她知道,不管在什么地方,不管有什么事情,都会有一个人陪着她。
南宫轩看着伶舞轻扬的嘴角,神色微微黯淡下去,沉吟了一下:“因为东陵国皇上的邀请,我还会停留一段时间,等观礼完你们国家正月十五的祭天大典之后就离开,不知道这其中,我们是否还有见面的机会。”
“伶舞这一次来,一来是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