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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默然的望着伶飞的眼睛,呐呐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担忧:“但是,没有了右臂,你的武功。”
其实不用伶舞说出来,伶飞心里也知道伶舞担忧的是什么,咽了一下喉咙后笑笑:“我已经不再是杀手了,要不要功夫都无所谓,何况,我还有左手。”
她的语气带着笑意:“我想做一个平凡的人,过着普通人的生活,已经想了很久了,现在马上就要实现了,为什么我还要难受?你忘了,什么都行,只要活着就好。“
伶舞勉强提了一下嘴角:“那好,到了西武国,我们就找一个好地方过平凡的生活。”
远避尘世11
伶舞勉强提了一下嘴角:“那好,到了西武国,我们就找一个好地方过平凡的生活。”
她身后帮伶飞将额头上那一抹有些凌乱的发丝理顺:“你睡吧,我先出去了,你有什么事情就叫我。”
看着伶飞闭上眼睛,伶舞几乎是带着逃避的心情跳下马车的,她知道伶飞心里其实不是像她表面上说的那么轻松,不管是谁,少了一只手臂,都不会那么轻松。
伶飞只不过是怕她难受而已。
伶舞从车厢里出来之后,勉强对南宫轩笑了一下,一言不发的往自己的马车走去。才走到一半,她就愣在了原地。
北方将她马车的帘子吹开了一条缝,在马车里,空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本来应该在车厢里的凌云竟然不见了。
南宫轩走到伶舞身边,伸手递了一个玉佩给伶舞:“这个是凌云世子留给你的。”
伶舞心里一震,低头接过南宫轩手里的玉佩,细细的打量了一下,确定是凌云一直挂在腰际上面那块之后,才抬眼看着南宫轩:“他呢?”
“他走了。”
南宫轩低头看着伶舞接过去的玉佩,轻叹出声:“凌云世子让我转告你,他是东陵国的人,既然不同路,就不远送了。”
伶舞脸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一抹浅笑:“为什么他不和我道别?”
南宫轩轻轻叹息,望着伶舞带着一丝苦涩笑意的脸,随即将脸撇开:“道别终究还是离别,道不道别又如何。”
伶舞手指猛地一紧,将凌云的玉佩攥入掌心里,翻身跃到最近的一棵树枝上。
放眼过去,除了北方吹动得摇曳不定的树枝之外,哪里还有凌云的身影。
伶舞心里一阵默然,凌云为什么要走,他不是说过了,要将她送出东陵国,现在只是刚出了东陵国的皇城,凌云就不不告而辞了
无情未必假1
伶舞心里一阵默然,凌云为什么要走,他不是说过了,要将她送出东陵国,现在只是刚出了东陵国的皇城,凌云就不不告而辞了。
站在树枝上,伶舞抬眼眺望着远处隐隐约约,在夜幕中连成一片的东陵国皇城城郭,淡淡的苦涩从心里慢慢的泛起。
在这里,有杀戮,也有伤心,却没有回忆。
那些回忆对她而言,都是不愿意也希望回忆起的。
却也将她从生死一起闯过来的凌云也留下了。
伶飞从外面往房间里面张望了一眼,看到伶舞依旧还是像她早上看到的情景一样,翻阅着从玉碎手里得到的那本书,不由抿嘴一笑。
她将手里拎着的篮子放到地上,用手推开门之后,又提起地上的篮子走了进来。
伶舞虽然一点低头看着书,眼里却露出了笑意:“怎么,又去摆弄你那些花花草草了?”
她们离开东陵国到这里,已经有两个月了,在这里,伶飞就像是完全忘记了以前的生活一样,全心全意的投入了这种平淡的生活里。
在这段时间里,伶飞被关在石屋了耗尽的体力恢复了不算,也适应了少了一只右臂的各种事宜。
伶飞挑了一下眉毛,伸手将篮子里的一只桃花拿了出来,插到桌子上的一个花瓶里,笑吟吟的说道:“那片桃花林的桃花开得还真的很美,不如你陪我去。”
伶舞伸手往自己手里拿着的书指了一下:“我还想练一下。。。。。。”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已经插好花的伶飞就一把将书从她手里抢了过去,往自己怀里一揣:“好啦,从到了这里之后,你还是一天到晚的修炼上面的武功,累不累啊。”
伶舞有些无奈的站起身,摇了一下头。
早就走到门外等着的伶飞看到伶舞无奈的表情,嘻嘻一笑,刚想说什么,突然往院子的方向努努嘴:“南宫太子过来了。”
无情未必假2
早就走到门外等着的伶飞看到伶舞无奈的表情,嘻嘻一笑,刚想说什么,突然往院子的方向努努嘴:“南宫太子过来了。”
听到伶飞的话,伶舞的眉头就微微的皱了一下。
这里本来就是南宫轩帮她们找的一个犹如世外桃源的地方,虽然地处西武国的皇都里,却是一个幽静空旷的院子。
伶舞对这里一切都很满意,唯一不满意就是南宫轩频频来访,最多也是隔上那么一两天。
南宫轩来的时候,虽然什么都不说,但伶舞却感觉得到他心里的情意。
就是伶飞,在南宫轩来了第二次之后,也看出了他对伶舞的心思。
但是南宫轩对伶舞而言,只是一个知己,两个月以来,每一次南宫轩用那种温柔的眼光看着她,伶舞心里就会升起一种无以回报的感觉。
这样的感觉让伶舞对南宫轩有了一种避之不及的感觉。
既然没有希望,她何必要给他希望。
伶飞将伶舞微微蹙眉的样子看在眼里,盈盈一笑:“算了,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不知道伶飞姑娘说的该来的是不是我?”伶飞的话音才落,南宫轩的轻笑声就响起来了:“又或者我是那个不该来的?”
对南宫轩的问话,伶飞浅笑不答,只是用手往后面的桃园指了一下:“南宫太子来得可真不巧,我和伶舞正准备去园子里看一下桃花。”
南宫轩还没有回话,站在他身边的琴童盈盈一笑:“真巧了,我家太子正是想邀请伶舞姐姐去欣赏桃花,却想不到你们也是同样的打算。”
她的眼珠一转,望着南宫轩身边的剑童:“这个叫什么来着?”
剑童亦是嘻笑两声:“心有灵犀一点通。”
伶舞淡淡一笑,南宫轩身边的这两个假扮成小童的侍女,每一次都是如此,南宫轩不说出来的话,她们都会帮他说出来,让伶舞更是不知道怎么和南宫轩相处。
无情未必假3
伶舞淡淡一笑,南宫轩身边的这两个假扮成小童的侍女,每一次都是如此,南宫轩不说出来的话,她们都会帮他说出来,让伶舞更是不知道怎么和南宫轩相处。
南宫轩将伶舞的神情看在眼里,回身对他的两个童子轻声呵斥:“就你们多话。”
“本来就是啊。”
琴童皱起眉头嘟着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对南宫轩的轻斥声根本就不怕。
南宫轩一贯以来的好说话,就是连一般的侍女都不怕他,更不要说她们两个一直跟在南宫轩身边的人。
伶舞径直忽略琴童话里的意思,勾了一下嘴角,挑眉笑看着南宫轩:“既然南宫太子也有一同游玩桃园的雅兴,不如今日就结伴吧。”
她嘴里说出来的南宫太子四个字,让南宫轩的神色微微黯淡了一下,不知道什么时候,伶舞对他的称呼又变回到这个陌生的称号了,但是他却知道,这个改变就是伶舞对他暗暗的拒绝。
“伶舞。”南宫轩看着走在自己身边,对身侧那种烂漫盛放的桃花看都不看一眼的伶舞,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我曾经问过你一个问题,不知道现在再问一次,答案是否会不同。”
伶舞用手轻拂了一下自己发丝,扬起头深深的吸了一口乍暖还寒的湿润空气,随即盈盈一笑:“不知道南宫太子问的是什么?”
南宫轩定定的看着伶舞的眼睛:“我曾经问过你,若是你先遇到的是我不是欧阳曦,是否会有不同的结果。”
伶舞的脚下一顿,欧阳曦这个话题,是从他们来到西武国之后,从来就没有谈过的话题,南宫轩今日提起他,就是说他在今天终究还是要把所有的话题都挑开了。
他们之间从头到尾都是一个暗暗的关心,一个暗暗的拒绝,就像是一场明知道结果的迷藏一样。
伶舞浅浅一笑,淡然的说道:“现在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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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浅浅一笑,淡然的说道:“现在的答案还是一样的。”
她的回答让南宫轩的眉头又是微微皱了一下,也跟着停下脚步,侧身直视着伶舞:“但是,现在不是已经没有欧阳曦了?”
南宫轩嘴里又说出来的名字让伶舞心里微微刺痛了一下。
两个月了,她一直都没有去想这个人,有时候夜深人静的时候,脑海里也会不自觉的跳出欧阳曦,她就会用练功来让自己忙碌起来,不让自己去想那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
忙碌,本来就可以让人暂时忘记很多事情。
本来以为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但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她的心还是有些隐隐作痛。
欧阳曦背叛的事情对她而言,就是心里的一个伤口,虽然不去触碰的时候,就感觉不到疼,但是一旦轻轻的触摸,那个伤口就会裂开。
伶飞身上那么重的伤都好了,她心里的伤却依旧如此。
伶舞的心就像是一个有着坚硬的外壳的果实,在硬壳外面的想进来很难,但已经悄然钻进去的,就算是伶舞她自己不想要,也很难将他舍弃。
一旦她认定了,那就是那个人了。
就像是伶飞,伶舞认定了她是朋友,就算是生死都一样。
伶舞心里暗暗的叹息了一声,脸上却是浅浅一笑:“现在的确是没有他了。”
南宫轩眼睛一亮,伸手握住伶舞的手:“那我。。。。。。”
伶舞低头看着南宫轩握住她手掌的手,微微摇了一下头。
看到伶舞摇头之后,南宫轩咽了一下喉咙,还是执着的问出了一句:“为什么?”
“只因为从今以后,我再也不想跟皇室有任何牵扯。”
伶舞将手慢慢的却坚决无比的从南宫轩手掌里抽了出来,抬眼对他笑笑:“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为什么,我能给你的只能是这样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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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将手慢慢的却坚决无比的从南宫轩手掌里抽了出来,抬眼对他笑笑:“很多事情其实都没有为什么,我能给你的只能是这样的理由。”
南宫轩挑了一下眉毛,随即温柔的笑了一下:“没关系,我可以等。”
他的话让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刚想说话,却听到不远处传来一阵打斗的声音,不由自然而然的转身准备往那个方向过去。
“伶舞姐姐,我去就行了。”
南宫轩身边的剑童一个箭步窜到伶舞身前,挡住她的脚步,对着她嘻嘻一笑:“伶舞姐姐,我和琴去就行了,估计只是一个小蟊贼。”
伶舞淡淡的瞄了她一眼,继续往前走,在下一步却被赶过来的琴童挡在身边:“刚才的时候,我就看到一个乞丐在园子门口东张西望的,当时我们心里就觉得不对,现在看来他果然是一个贼,被那些侍卫拦住了。”
她盈盈一笑:“一个小贼就不劳烦姐姐了。”
伶舞皱了一下眉头,停下脚步,若有所思的看着剑童和琴童对望一眼之后,随后快速无比的往打斗的方向赶去。
琴童和剑童的阻拦,让她的心里已经升起了重重疑虑,侧脸和伶飞交换了一个眼神,看到伶飞的眼里有着她同样的疑虑,便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示意伶飞开口。
“南宫太子,”伶飞微微的撅了一下嘴:“你们西武国的小蟊贼胆子可真大,居然大白天的也敢直接闯到别人的园子里。”
南宫轩浅浅一笑,随即叹息一声:“也许只是一个饿极了的穷汉吧,你们放心,琴童她们自然会处理好的。”
他脸上的神情一点不变,但在那一瞬间微微眯了一下的眼眸,又怎么能逃得过伶舞一直注视着他的视线。
伶舞挑眉笑了一下;“伶飞,我们过去看看,若真的只是一个穷汉,也好帮他向那些侍卫求求情,放过他也就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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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舞挑眉笑了一下;“伶飞,我们过去看看,若真的只是一个穷汉,也好帮他向那些侍卫求求情,放过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