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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他,让他在错误的路上越走越远吗?你放心,这些人若是不会蠢蠢欲动,我自是不会动的,我做事自然是有理有据的。”
楚子言说着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娄校尉,难道你就没有想过,幕昊救过你们,不都是因为你们身上也隐藏着他所需要的东西吗?”楚子言说在这里,就没有再说了,有的东西只要点拨一下就好了,就如眼前的这些人,他们并不是不聪明,而是想的从来都很简单,也不愿意去深想。
其实,很多关系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幕昊真的有那样的无私吗?若是无私,又怎么会一直盯着朝中国舅的位子,又怎么会摘掉自己手下的心思还是写信让这人去帮他?又怎么会一直都想着幕府的利益,或者说,他又怎么会一直都想将功立业,不也是因为看中这背后的权利和地位吗?
娄焰承认,楚子言的话让他幡然醒悟,似乎当年幕昊招募到他身边的每一个人都是不怕死的,都是能打的,只是,幕昊可以无义,他却做不到无义,“我的手下我都已经遣散了,这么多年过去,大家也都已经娶妻生子,过得都是些幸福的小日子,我不服让他们在走上这条路的,至于我们最近找到一起的人,我会解散的,对于幕将军,或许我们做的已经过多了,楚提刑,还请你告诉他,人生不贪多方是好,在下不追究将军当年的真正目的,但是,在下会一直记得那份恩情。”
娄焰说完垂下了眼睛,一幅任楚子言的人解决的神情。
楚子言淡淡的瞅了娄焰一眼,“娄校尉,我相信你今日所说的话,你走吧,我不会想要惩处你的,你也没有什么错被我抓到,我这人向来讲求赏罚公平,此外,我也等着见证娄校尉所说的话。”
娄焰错愕的抬起头,不管他在参与幕昊这件事情是否成功,但是,他总是参与了,朝廷一般都会强力镇压反叛,对于反叛的人的党羽也是不会轻易放过,幕将军既然写了那样的信,就应该是有那样的心思,可是,如今,楚子言竟然自动做主放了他,他难道就不怕放虎归山么?要知道那样的虎可是很伤人的,但是,楚子言的这份信任,却是让娄焰越发觉得楚子言见识不俗,有远见,这样的人得到皇甫宸轩的重用,再加上皇甫宸轩这些年来的政绩有目共睹,娄焰愿意做那个避免这方灾祸发生的人,已经很平静的生活,为什么就要打乱呢?
看着娄焰离开的背影,寒琛不解的问道,“公子为什么要和这人说这么多?耽搁半天的时间,还是将人给放了?”
楚子言幽幽眼眸闪动过后淡淡一笑,“山人自有妙用。”
能够和平解决的问题为什么就要复杂化呢?看来了解这娄焰还真不算是白了解,相信娄焰的话可以说得动很多的人,幕家军,说什么呢?其实也不过是因为有娄焰这个顶梁柱存在,娄焰重感情,重义气,是宋江式的人物,幕家军为幕昊办事,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娄焰对幕昊的支持,有的时候,胜利是要靠智慧取得的。
这番敬重,这番待遇,前后不同的态度变化,楚子言都把握的很好,她要的就是击破娄焰的心理防线,不是杀了,而是出奇不意的让这一方的人撤手,这番动作,只怕会让幕昊气好多天吧,这便是让幕昊生生的断了这边的翅膀。真心的说服,心服口服之下的结果可是往往比嗜杀的层出不穷好得多,要解决问题,就一次性的都解决好,岂不是更妙?
谢晋拍拍寒琛的肩膀,眼中颇有深意的一笑,“子言可是惯会算计的。”
几个人说着都淡淡的笑开,随后,安清向楚子言问道,“督主,这些人要如何解决呢?”
楚子言面目冷冷扫过这些人,“先将他们都关起来,看看他们是否有什么异动?”
安弘,“若是有什么异动呢?”
楚子言淡淡道,“我说过的就是可以出现意外,若是这些人不安,那便直接杀了,这便是意外。”她声音透着下达命令的冷硬,但却深深的打进人的心底。
第九十七章 亲近
更新时间:2014…9…24 14:25:07 本章字数:8348
风透进屋里,吹着桌子上摆着的书页簌簌作响,桌上放着一幅画,画上画着一朵开的娇艳的秋海棠花,那花瓣上还沾着几滴水汽,看起来鲜艳欲滴的,就像是美人垂下的眼泪。
皇甫宸轩换了一身暗蓝色的衣袍,修长的身子正伏在御案上,他的额头上此时已经布满了汗水,疼的有些狠了,他微微勾下了身子,额上的汗水很快就滴落在那幅画上,直接就将画上的墨迹留下来的线条渲染开来,那秋海棠花的旁边正勾勒着一张女子模糊的轮廓,滴下来的汗水让本来都没有被勾勒出来的轮廓更加模糊,皇甫宸轩赶紧俯下身子,放下手中的笔,想要将那被汗水打湿的地方吹干。
皇甫宸轩刚刚俯下身子,又疼得眉头紧紧皱起。
小安子端了茶水进来看到的就是疼的直皱眉的皇甫宸轩,他连忙慌忙的赶到了皇甫宸轩的身边,匆忙的就赶去内室,在内室的榻脚下暗了暗,随后就从里面取出了一粒黑色的药丸,拿到药丸之后,小安子赶紧喂给皇甫宸轩吃下,又侍候皇甫宸轩喝了一杯水,皇甫宸轩的情况这才慢慢的好转一些。
小安子脸色有些惨白,仿佛刚刚疼的死去活来的是他一样,但其实,他是心痛,皇甫宸轩的毒阵竟然发了,这么多年没有发作,小安子本来以为已经好了,没有想到今日竟然又莫名其妙的发作了,而且情况还这样严重,似乎比之前都痛苦些。
“皇上,您的寒症怎么就突然发了?”
皇甫宸轩摆手,这事来的突然,他也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他身上有毒阵,小的时候还以为是身子弱,所以才会遭受这些病痛,后来才查到这毒阵是幕舒月下的,本来每个月都会痛一次,后来师傅研究了很久,为他制成了护元丹,他的情况才好了很多,师傅也给他配了很多的药汤沐浴,那时七天七夜的浸泡,经历了药浴之后,他可以百毒不侵,再加上护元丹的修护,他已经不用每个月经历痛苦,后来,随着发作的次数减少,以至于后来渐渐没有,他便以为是师傅的方法起了效,但是,这一次的突发情况却让他沉了脸,看来他是无意间沾了什么东西,引发了他体内的毒阵。
师傅的方法并不是没有效果,而是将毒阵给压了下去。
皇甫宸轩这些年在宫中的饮食都是小安子负责的额,小安子极其忠心,这样说来,皇甫宸轩还真的想不到是什么将隐藏在他体内的毒阵引发了出来,算过每月毒发的日子,应该是在幕舒月的意料之中,所以每个月的那天,皇甫宸轩在晚上都不会见任何人。
半响,皇甫宸轩的脸色才微微变得正常,“小安子,宫中剩下的护元丹还剩多少?”这一次毒阵的引发让皇甫宸轩不得不为下一次的毒发做好打算,他算不准下一次毒发会是什么情况,但是,将护元丹多留一些在身上总是好的。
小安子眉目有些紧,“剩下的已经不多了,只有两粒了。”
竟然只剩下两粒了,皇甫宸轩沉默着,师傅现在也不再身边,看来他得尽快找到师傅,让师傅快些赶回来,“小安子,祺玉一会儿就回来,你就让他赶快让我们的人寻找师傅的消息,也不用来找我了,有什么事情你就先记着,这会儿,不要让任何人进来,朕需要出宫一次,还有就是,马上找到丘辰,让他暗中查探宫中最近是否收了什么新的东西尤其花花草草要注意。”
这一刻,他真的很想见见阿言。
看着小安子离开,皇甫宸轩再一次铺开自己刚刚画的那一幅画,看着那幅,他的脸上慢慢的露出温和的神情,随后,他又提起了笔一笔一划细细的开始勾勒起来。
画中的线条越加清晰,那画上的女子的神态也越加鲜活起来,那女子没有穿什么明艳的衣裙,只是着一件长衫,但却给人英气凛凛的感觉,她的眼中闪动着自信,也暗含着一种深不见底的黑,劲装裹身,真像一个威风凛凛的大将军。
皇甫宸轩满意的看着手中的画,修长的手指拂过画上的人,这才小心翼翼的将这画珍藏了起来。
衣衫已经有些湿了,皇甫宸轩进了内室又换了一身玄色的衣服,满意的将自己收拾了一番,左看看,右看看,确定还算得上完美之后,这才进了那御案后的暗道。
楚子言刚刚踏进屋子,就看到屋内站着一个挺拔修长的身影,男人笔直的站着,霞光透过窗户在他的肩上落下了一层斑斑驳驳的影子,他微微侧着的脸看起来是那样的完美无瑕, 楚子言微微一笑,便走进了皇甫宸轩的身边问道,“你怎么又突然出宫呢?也不怕有什么人发现?”
皇甫宸轩来的很及时,他刚刚来,楚子言也正好回来,皇甫宸轩转过脸,刚刚还看到了楚子言略带兴奋的脸色,“怎么?又是遇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
楚子言勾唇,“当然开心了,我告诉你,我给你解决了一个麻烦,你可得感谢我?”
皇甫宸轩眼神温和的看着楚子言玉质般的脸淡笑道,“哦?是什么麻烦?”
“我已经将幕昊的那批幕家军给解决了,在这一方面,幕昊应该不会在给我们造成什么影响了。”
“我们”皇甫宸轩喜欢这个我们,他心底洋溢着愉悦的气息,“阿言,你的确帮了我很大的一个忙,那么,你想我怎么感谢你呢?以身相许可不可以?”
楚子言扑哧一声笑了,斜了皇甫宸轩一眼,“呸,你一个大男人说什么以身相许的话,唉,还是喜欢你有风度的样子,唔,情话不会说还是不要说了吧,哈哈。”
楚子言说着微微带笑的话语,却让皇甫宸轩的心底一阵阵的激荡,他看着此时有些小女孩心态的楚子言微微一笑,“唉,说话大大捏捏的,也不害臊。”
楚子言瞪着皇甫宸轩,“呸,说什么呢?难道你喜欢那种温柔的女人?”楚子言说着脸色还刻意的表现的很凶狠。
皇甫宸轩大笑,“当然不是,我呀,就是喜欢你这种怪癖好的。”
什么怪癖好,楚子言觉得她这叫真性情的,不过,也是知道两人在说笑的。
脸上黏腻的有些厉害,楚子言绕过皇甫宸轩就进了屋内,走到盆子边,捧了一把水就浇在了脸上,顿时就感觉到舒爽多了。
皇甫宸轩将手中拿起的布巾递给了楚子言,楚子言随意的接过,随后就用布巾将脸上的水珠都擦掉了。
“唉,宸轩,皇甫欣和孝安那里情况现在怎么样呀?”楚子言随意的问着。
说到此事,皇甫宸轩是不知道该笑,还是该说什么?父皇竟然也被蒙在鼓里,直接被带了绿帽子?皇宫中妃嫔与其他人发生关系的事情常有,最后的后果常常是双方同时被绞去手足,扔到乱葬岗中,可是,幕舒月竟然一直都没有被发现,就连他知道也是因为安排的有人。
他后来知道皇甫欣是幕舒月的孩子,但心中想着的皇甫欣终究还是皇室里的人,和他一样,身体里留着有一个同样的人的血,但是可笑的是,皇甫欣竟然是幕昊和幕舒月的孩子,幕舒月光荣了半生,真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女儿背后竟然是见不得光的,这样想着皇甫宸轩似笑非笑的说道,“探子来报,她们闹得挺凶的,不过,阿言,皇室的事情向来千奇百怪,这也不算是什么惊天的事,你知道吗?皇甫欣其实是幕昊与幕舒月的女儿,这是前些日子,蕨画才告诉我的。”
鲜血和混乱的关系时常常会混杂在后宫之中的,所以皇甫宸轩从小就厌恶后宫中的争斗,女人多了是非多,皇甫宸轩在骨子里还是在哪同这一观点的,所以,一直以来,他才不想管什么皇帝三宫六院,这些对他来说,都可以废置,他只想找到一个真正值得他珍惜的人和他一起坐看这江山美景。
楚子言不觉得这事有什么奇怪,皇室中的黑暗她隐约是知道的,或许幕舒月也只是一个悲惨的没有男人疼爱的女人罢了,宫中的女人,一生的荣辱都是在皇帝一人的身上,而似乎,先帝并不喜欢幕舒月,所以寂寞难耐的幕舒月会和幕昊发生关系也是正常不过的了,“想办法将这件事情传出去吧,这样谏官就会大肆批判幕舒月,或许,我们可以利用这次的机会费了幕舒月的太后之位,此外,也会让幕昊的声名在民间有所折损。”
谏官是每一代都不可缺少的官,他负责监督朝中的每一个人,当然也包括皇帝的行为,谏官要求太后必须是端庄高贵的,传出那样的消息,幕舒月只有乖乖等着被踢下太后之位的份。
皇甫宸轩朗声大笑,“此事我已经安排给了冷严,蕨画的娘亲已经被救出,待到蕨画也从孝安的身后退出来,冷严就会将此事传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