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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有那么多的美人,他就是不施舍给自己一点,他为什么就是不允许自己也跟在他的身边,他现在又在计划着什么,是不是担心自己说了什么多余的话,正在想着好办法可以暗杀掉自己,她想着不禁吃吃的笑了起来,她从来都不怀疑他为人的阴狠,她也相信楚子言刚刚和她说的话绝对不是假的,可是她还是不想做对他不利的事。
现在,一切都过去了,等待她的从来就只有死亡。
想着想着,她的心中溢满的全是悲哀,突然头顶的那个通风口被堵住了,她抬头便看见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是他派人来取自己的性命的吧,他从来都不轻易相信任何人,她正想着,一根银针堪堪插入她的发中,她脸上的笑慢慢的僵住,仰着的头慢慢的垂了下来,紧接着整个身子都倒在了草地上。
皇甫宸轩和楚子言两人出了牢房就往外走,走的是他们来时走的那条路,两人刚走到正街上,就看到了一堆拥挤的人群,刚刚不是还好好地吗?大家各忙各的,现在又是发生了什么事,这么热闹的,都涌到了一处。
楚子言好奇的往前赶了赶,人群中的人越来越多,很快就将楚子言和皇甫宸轩分开了,楚子言猫着身子这才慢慢的挤了进去,挤进去之后才发现里面坐着一个瞎了眼的算命先生,不就是一个算命先生吗?干嘛都围在这里?而且旁边的人都争着抢着希望那先生给他们先算。
楚子言正打算离开,谁知那算命先生却像是看到了她一样叫道,“公子请留步。”
楚子言顿下脚步,仔细的看了看那算命先生的眼睛,确定这人却是是看不清之后,神情有些不解,这人是怎么看到她的,她微笑着看向那算命先生,“先生说的是在下吗?”
老算命先生摸着老长的胡子点了点头,“老夫的确叫的是公子。”他说着脸上竟出现了一个近乎慈祥的笑意,“公子是否介意让老朽给公子算一卦?”
楚子言还没开口,身边就有人先说到,“这位公子,你就算一把吧,季老是从不算卦的,但是没算一卦就绝对是真的。”
那人刚说完周围的人都开始跟着附和,看来这位所谓的季老在他们心目中的地位很高,那么,真的有说的那么准吗?
楚子言便点头一笑,“好呀,麻烦季老了。”
季老晃了晃手,“不麻烦,不麻烦,公子可随意写下一个字。”季老说着他身边便有一个小孩子将笔墨纸砚推到了楚子言的面前,那小孩子还才有七八岁的年龄,一双眼睛大大的,看起来却极为干净,很澄澈,穿着很简单,和大家所喊得季老一样穿着一件极为普通的粗布衣裳。
楚子言接过小孩子手中的笔,想了想这才在纸上写下了一个“想”字。
那小孩将楚子言写好的字递到了季老的手中,季老用手摸了又摸,老脸上的笑意越发明显。
“老先生,可是测出了什么?”楚子言看着老人带笑的脸问道。
“好好好。”季老直呼三声好,这才对楚子言说道,“果然是贵人呀,苍木所依,目之所达,凤飞九天,惊诧天澜,心悦眷兮,如盖如新。”
说的那么高深,楚子言觉得她有些不理解,但是还是恭敬的向季老道了一声谢,再次准备离开的时候,皇甫宸轩寻了进来,“在算命呀?”
楚子言点点头,“是呀,要不你也算一卦?”
皇甫宸轩还没出声,那季老却响亮的说道,“不必算了,公子必能如愿。”
如什么愿,两人都不知道,季老却自顾自的说道,“两位都是贵人,老朽今日碰到两位贵人也是运气好呀,小宝,我们走吧,今日已经差不多了。”那季老说着就在那小孩子的搀扶下离开了,留下微带些疑惑的两人。
倒是周围的人群见着季老要离开,都着急了,都抢着抢着往季老那个方向涌,那季老眼睛本是看不到,那小孩子各自又太娇小,两人很快就被挤开了,楚子言看到了这一幕就想去帮助那季老,总感觉那季老有些与众不同。
可能是见这里太吵闹了,拥挤的人群挤着其他的人又不好做事,便有一对士兵赶来驱散人群,场面因此更加混乱,人群后退时,再一次把楚子言和皇甫宸轩给挤开了。
“言儿。”皇甫宸轩着急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但是声音很快就被压箬。
这里人流太多,不好使用武功,弄不好还会伤了周围的百姓。
楚子言正被挤得东倒西歪,突然一只有力的手将她一扯,瞬间就把她扯到了人流少的地方。
这双手很冰凉,只一瞬间,楚子言便确定这个人一定不是皇甫宸轩,皇甫宸轩因为常年习武,手上有一层层的厚茧,这是她在皇甫宸轩拉她的手的时候感觉到的,但刚刚那人的手就像是女人的手一样,触手滑腻,身上也带着木槿花的香气,可这人身上的气息照样强势,呼吸间也可以确定应该也是一个身怀武艺的人,这样一个有着女人一样的手的人是怎样练就一身武艺的?楚子言确定自己并不认识这样的一个人,可是对方为什么要莫名其妙的扯她一把呢?
“你是谁?”她低声问道,但声音中却有一丝警惕。她急促的转身想看清楚这人的真面目,但是等她转过身来那人早已不见,她只看得到一道快速消失的紫色锦服的身影,鼻尖只留下那人身上的木槿花气息,这种木槿花的香气很淡,但是在空气中留存的时间确是很长。
皇甫宸轩从人群中挤到楚子言的身边的时候刚好也看见了这道远去的身影,他顺着那人离开的方向看去,眼角落下一道危险的光,随即才看向楚子言,“你没事吧?”
楚子言拍了拍衣袖,“没事,喂,我问你,木槿花是哪里盛产的呀?”
皇甫宸轩蹙眉,“怎么突然想起问这种花,这种花只有西冥国才有,宫中的妃子喜欢这种花香,所以常会从西冥购买,也常用来制作胭脂,不过,这些天,我的后宫无人,在与西冥做生意时也很少买这花,所以南楚都没有这花沫了。”
楚子言脸色一凝,“我刚刚在那人身上闻到了木槿花香气,而且这香气不像是突然洒在身上的,倒像是常年用来沐浴,已经浸入到了体香里。”
“难道西冥的人也来了南楚?”皇甫宸轩也微微严肃了面容。
“果真是多事之秋,西冥这是看着南楚现今局势,特意赶来的吗?”
“看来我们的早早回去了,西冥也派人来了南楚,此时非同小可,我得快些派人查出他们的落脚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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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面街角的小楼上,身着锦衣华服的男子看着楚子言远去的背影低笑着对身后的人说道,“这女人真够敏锐的,本宫就拉了她一把,也没有什么恶意,她不感激本宫,竟然还那样放肆的对本宫质问。”
“主子,那是她不知道您,若是知道,决对会对您恭恭敬敬的。”站在他身后的侍卫收回视线态度恭敬的对男人说着。
男人不置可否,“是吗?本宫看她对她们的帝王都没有恭恭敬敬,更何况本宫呢?不过,她这性格,本宫怎么感觉像是一只长满利爪的小猫,到处都可以挠人。”
“主子千万不要看低自己,主子一只以来都被我们所敬仰,是我们的神,那女人要是有眼力,就绝对会知道以什么态度对待主子的。”
“你说你查到她就是南楚皇新封的提刑官?”
“是的。”
“呵呵,真是有意思,竟然让个女人当官,木枢,你说,要是南楚的官员和百姓们都知道他们满怀期待的提刑官是个女人,他们会怎么会呢?”
“南楚向来都不看重女人,恐怕那女人的下场不会很好。”
“是吗?这样一个让人刮目相看的女人,若是突然间就没有了,那可就不好玩了。”
“主子的意思是不将我们掌控的消息散播出去了。”
“嗯,再等等吧,看那女人又会给本宫什么样的精彩,本宫也很想知道皇甫宸轩到底会怎样对待这个女人呢?看他的态度,估计也知道这女人的身份,竟然还允许这女人站在朝堂之上,他这是在想什么,难道不担心这女人的生死了吗?呵呵,真没有想到素以冷情闻名的南楚帝王也会有动情的时候,木枢,看来我们这次来的正是时候,可以看一场好戏呢。”
“主子的意思是我们暂时放弃自己的行动吗?”
男人低笑,“那倒不用,我们只需要推波助澜就可以了,如今南楚局势表面上看起来和平安然,实则内忧外患东越国师突然倒台,二皇子登位,正准备进攻南楚,皇甫宸轩又要忙着和自己的兄弟内斗,还要想办法保住那女人的命,可真是忙着顾不到头尾呀。我们且先等着,到时候见机行事,坐收渔翁之利就好了。”
“主子好筹谋。”
“筹谋倒说不上,只是稍稍分析了一下觉得今时的时局对我们非常有利而已。”
“主子,要属下说,那东越的二皇子真是够愚蠢的,胸无大志,刚夺了政权,还没有稳固内政,就急着想要向南楚发兵。”
“他是从小就混在军营里,所以思想比较粗莽,他那是讲义气,估计是和南楚的靖南王达成了协定,所以现在忙着实现对靖南王的承诺。”
“这靖南王也够愚蠢的,都等了这么多年,突然就急于一时。”
“是呀,他以为自己一直以来都隐藏的很好,连我们都能看出来的事,那样聪明的皇甫宸轩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他这是被皇甫宸轩给骗得不知道东西南北了。”
“主子,照你这样说,这南楚皇帝还是一个不好对付的角色。”
男人的眼睛里滑过幽深的光,“以前不好对付但并不代表这现在也不好对付,一个到处都被人盯着的人最忌讳的事就是不能有弱点,以前的他总是什么都不漏出来,但现在不同了,他有了一个弱点,而且是致命的弱点。”他说着微微低下了头,心底却出现了那张微带几分英气且秀色可人的脸,等到他再抬起头的时候,已扫去眼睛那一刻的沉迷,只剩下冷硬。
“不过,虽然如此,本宫也从不小看他,本宫观察了他这么多年,自认他是一个值得本宫正视的对手,他行事也向来不按常理出牌,要不然也不会这么多年都将皇甫宸煜给蒙在鼓里傻乐,虽然他所面对的行事严峻,但是我们仍要小心为上,本宫今日观他神色,也见他眉宇间竟是自信满满,竟无半分着急与慌乱,估计也早就已经成竹在胸,将所有事情都掌控在手中。他终究不是个容易被打败的人,要不然他就不是本宫所认识的那个皇甫宸轩了,不过,他总是会受创,我们便等到这个时候再出手。”
“谨遵主子吩咐。”
男人说完转过身向外面走去,木枢也迅速关上了门跟在他身后离开。
房间中只剩下木槿花的香气,在空气中飘散着,久久没有散去。
——我是我喜欢你的分界线——
已是半夜。
御书房中,皇甫宸轩还在和云念、霍少枫、等他器重的人商讨国事,御书房中并没有点灯,一片黑暗,但是大家所有人的脸上的表情都是凝重的,皇甫宸煜这段时间加紧了行动,皇甫宸轩自然也要加紧布防,选择在晚上商议也是大家商量之后一致决定的结果,谁也不会想到他们会设下一个个的陷阱等着皇甫宸煜往进钻,皇甫宸轩的毫无行动只会让所有的人都心安,尤其是皇甫宸煜的人。
还有就是有关女子入仕的计划他心中已经初具图形,和自己信得过的臣下商量也是为了想一想可能会出现的阻力,然后对症下药,确保这一政策的实施更加顺利。这些事情需要拖入轨道但是还是要等到皇甫宸煜一事彻底解决之后,这样阻力也会少一方面。
今日忙着陪楚子言,在宫外耽搁的时间有些久了,思寒有些重大的事情又都留给了他,又和众臣商量国事商讨到现在,他终是有些累了,脸色看起来有些微微的憔悴。
“今日就到这里吧,大家也都累了,回去早些休息,明日也都不要来了,朕休朝一日。”议完最后一件事,他合上了折子。
“皇上,这恐怕不妥。”有大臣反对道。
“没有什么不妥,现在最重要的是让皇甫宸煜放松警惕,朕会让人传出朕因为太过操劳累昏了的消息,朕希望这次能够将皇甫宸煜的势力连根拔起。”
皇帝都已经这样说了,而且说得又极有道理,众人也不再反对,赶紧都起身行礼退下。
小安子见皇甫宸轩疲惫的揉着头,连忙上前断了一杯茶来,他端起茶碗喝了一口,突然觉得肚子有些饿了,他偏过头看向小安子,“屋子里还剩的有可以吃的吃食吗?”
小安子摆了摆头,“本来有一些糕点的,但现在都没有了,奴才下午收拾的时候都让人给端走了,那糕点的香味太浓了,奴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