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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安子摆了摆头,“本来有一些糕点的,但现在都没有了,奴才下午收拾的时候都让人给端走了,那糕点的香味太浓了,奴才怕皇上您不喜欢闻,皇上,您是饿了吗?要不要奴才去御膳房再那些吃食出来。”小安子说完便往外走。
皇甫宸轩连忙制止,小安子去那不是暴漏吗,这么大的一个人这的大的夜了还没有睡,那不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他也没睡,那他干嘛不点宫灯商量事呢?“算了吧,小安子,你先睡了吧,还是朕自己去,你可别到处跑,让旁人看见了去,这后宫多的不是我们的人,更何况朕这段时间也故意放进来不少人。”皇甫宸轩说着拍了拍小安子的肩从窗户上跃出去了,他的功夫高,出入无声,自然是不会有人察觉到。
御膳房里,皇甫宸轩随便拿过一些糕点吃了,心底却在低笑,真是没有想到,自己堂堂一位帝王,竟然还沦落到偷自己家的东西吃的一天,他这当得是哪门子的皇帝,过得还真是够狼狈的,古往今来,可有那位帝王像他这样悄悄的跑到自家的御膳房偷吃东西的。
皇甫宸轩想着想着眉慢慢的拧起,不行,他得快点结束这样的日子,他也想好好的享受一把呀。
第六十七章 不如将她抢来为妃
更新时间:2014…8…25 19:10:25 本章字数:15283
阁楼里隐约传来悠扬的琴声,倒一杯茶,听一首小曲子,多么悠闲自在的日子呀,出了皇宫,果然是身心轻松呀,南宫泽坐在桌边惬意的想着,狭长的眼眸微微闭着,突然就出声说道,“木枢,你快去递一份拜呈给南楚王。”
木枢不解的看向自己的主子,“主子,我们不是悄悄来的吗?为什么现在要递出拜呈让他们知道我们来了此处?”
“今时不同往日了,皇甫宸轩已经知道我们来了,若是不递交拜呈,他可以随便找个借口对付我们,这样我们反倒是得不偿失,还不如主动出击,亲自递上拜呈,这样南楚的人都会知道我们来了南楚,百姓们向来重视和平,我们的安全也算是暂时有了保障,皇甫宸轩自然也不好对付我们。”南宫泽一边说着话,一边悠闲地把玩着手中的朱钗,这支朱钗的设计极为简单,上面只镶着一颗小小的珠子,很亮,南宫泽低着头看,突然就想到了那个人的眼睛,似乎也如这颗珠子一样明亮,动人心魄。
“木枢,你说这只朱钗好不好看?”
他突然问起的话语让木枢一愣,“主子,你怎么突然会注意这些女人用的东西呀?”
他勾唇一笑,“是吗?木枢,你说这朱钗她若是戴着会不会很好看?”
木枢愣是想了半天都没有想起来自己主子问的人到底是谁,看着主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以及主子手上所把玩的朱钗,木枢半响才反应过来主子说的是那日他们见到的那个女扮男装的女子,“主子,你不是看中了那个女子了吧?”
南宫泽低低一笑,声音极尽魅惑,“有这样一个出色的女子在身边似乎也不错,木枢,你说,本宫若是将她掳来做妃子怎么样?”
木枢黑线,“主子,人家会同意吗?”
南宫泽摆摆衣袖,“天下女人都逃不过美色,木枢,你说你主子我这么俊美潇洒,超尘脱俗,还不能抱得美人归吗?”
木枢傻着眼瞧着自家的主子,某人又开始自恋了,他其实很想打击一下自己的主子,那南楚皇帝比您可美多了,人家有必要放着金山不要,偏偏跑去抱银山吗?难道银山比金山好,好像没有这个道理。不过,他仔细的想了想,他是自家主子的人,还是不要打击自家主子了。
阁楼的对面,楚子言正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边的人,她在那天过后就注意到了这几个人,尤其是那个穿锦衣华服的男人,察觉到对方似乎也将视线投了过来,楚子言又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小二拿着茶盘,给她添了水这才出去。
听到有门响,楚子言转过脸,“谢大哥,你们来啦。”
谢晋正和寒琛两人一前一后的走了进来,笑吟吟的在楚子言的身边坐下。
“子言,怎么突然想到把我们叫道这个地方来?”
“当然是因为有事,你们仔细看对面那个人。”
二人于是都朝着楚子言指的那个方向看去,都看到一个穿着不俗的人,“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楚子言抿抿唇,“现在还不能肯定,我也只是前几日偶然碰到过他,直觉此人不简单,便注意到了他。”
谢晋点头,“你说的对,光是他那身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不过也奇怪,这个人整日都呆在房间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楚子言的确在后来有一次碰巧遇到了南宫泽,南宫玥酷爱吃醉仙楼的仙凤鸭,楚子言便特意赶去了醉仙楼,也正是那日她遇到了南宫泽,当时南宫泽只是从她身边走过,而且两人之间还稍稍隔着一段距离,这本来是两个并不认识的陌生人在同一个地方出现,是一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可是,楚子言却是敏感之人,虽然当时那人和她像个差不多一米,但是那人拂袖之间楚子言便闻到了一股略有些熟悉的香气,那香气让她突然就想起了几日前门庭若市的街上那个突然扯了她的陌生人,所以她后来便不动声色的跟着那人,并打听到了那人的住处,这些日子便常在这间阁楼上观察对岸的人,只是,到目前为止,自己还什么都没有发现。
几人也正在思忖着,突然感觉到对岸一道劲风袭来,几人俱都偏头侧过,风过,一只飞镖正插在门方上,两边的阁楼虽说隔得不是很远,但是至少也有几十米,这人竟然就这样将飞镖给射了进来,可见其攻势也不凡,楚子言脸色一寒,寒琛却已经起身将飞镖取下。
飞镖上插着一张纸盏,楚子言从寒琛的手中将纸盏接过,这才打开一看,“公子这些日子不辞辛劳的盯着本公子,可是发现了本公子赛若潘安,不凡于他人,公子若是不介意,咱们凑一起再细看如何?”这字迹龙飞凤舞,苍劲有神,倒是一手的好字,只是字里行间留露出来的气息却让楚子言不喜,楚子言对暗中观察人很有一手,她从不会将自己暴漏出去,可是今日就那人的话便可以猜出那人早就已经注意到她,她竟然也有追踪被发现的时候,可是,那人竟然毫不在意的任她做这些,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这样的人,心思真是够深的,所以这也是他一直都呆在阁楼里哪里都不去的原因吗?
楚子言抬眼向对岸看去,虽然隔着一段距离,但是楚子言还是看到了那人隐隐对她张起的笑容,那笑容怎么看怎么都让人不爽,似是一双鬼眼的阴笑,里面透着太多的不安,可是,楚子言还是挺直了腰身,抬眸间微微一笑,甚至拿起了手中的杯子对着对岸的人一举。
那人也见到了楚子言的动作,回应一笑,缓缓起身,却是将阁楼上的窗户关了,遮住了几人的视线。
街道上突然传来喧闹的吵闹声,几人都走到窗边向下看去,大街上此时突然来了一对士兵,士兵们围着百姓留出了一条路来,而前面跟着的人正是皇甫宸烨,他们此时都停到了对面那家客栈的门上。
皇甫宸烨怎么会突然带这么多的士兵来这里,楚子言忘着对岸那家客栈的笑意加深了,皇甫宸烨这样身份尊贵的人,这样出动是为了什么呢?对岸那个笑起来透着算计的男人,他的身份似乎很快就要被知道了呢,楚子言笑着对身边的两人说道,“谢大哥,寒琛,我们也下去看看吧,说不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对岸的阁楼里,南宫泽关住窗子后,脸上的笑意也慢慢的冰冷下来,这些日子陪着那女子喝茶倒是让他空置出来了好多的时间,真是没有想到那女子竟然会这么快就察觉到自己,他好像没有什么地方露出不对劲的吧?那这人是从哪里突然就开始注意到他了呢?一个人不可能莫名其妙的对另一个人突然感兴趣,除非他在对方的身上发现了什么东西。
南宫泽抿眉,修长的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桌上的茶具,正在此时,屋子外响起了“叮叮”的敲门声。
南宫泽沉了沉声音,这才道,“进来。”
进来的人正是木枢,木枢奉南宫泽的命令去给皇甫宸轩递交拜呈,皇甫宸轩的人现在已经派人来迎接这位西冥的太子殿下。
木枢在听到南宫泽的声音之后这才推门走进了屋子,“主子,我已将拜呈递交,南楚皇现在已经派人来接主子前去皇宫一见。”
南宫泽勾唇,“是要见得呀,不过,他的动作也太快了吧,难道他就这样想见到本宫?”
木枢狐疑,南楚皇会愿意见主子吗?恐怕不是吧,人家那么忙的,谁愿意还打发时间来应付自家主子呀?自家主子就是喜欢往自己的脸上贴金,咳咳。
“来的是什么人?”
“是南楚的临安王。”
南宫泽低笑,“哟,他们这兄弟都赶到一起了。”一边说着一边往门口走,打开门,就见皇甫宸烨正对着他走来。
“还不知道西冥太子亲临我国,有失远迎,还望赎罪。”皇甫宸烨笑着看向南宫泽说道,话语中竟是主家人对客人该有的客气,皇甫宸烨今日穿的比较庄重一些,不似家宴时的随意,一身暗紫锦袍,锦袍上绣着几只杜若花,袖口上是滚边的图案,这是一种很罕见的图案,高难度的勾勒,做工精湛,没有一点粗糙的痕迹,皇室中绣出来的公服又岂会简简单单。
南宫泽话语也极尽客气,尽是抹去了自己来南楚的其它心思,“临安王客气,本宫突然前来叨扰,打扰之处还望见谅。”
“太子殿下这话说的就有些见外了,南楚和西冥两国一直以来都友好相处,本王的皇兄也是极其欢迎太子殿下能常来我南楚,以示两国友好之意。”两人说着激动地互握着双手,仿佛是好几年没有相见的亲兄难弟一样,但这和平面下的暗潮汹涌却是谁都知道的。四国鼎立的局面一直存在,但总有人想要打破这个局面,上位者总是有着极强大的野心,更是希望将一切都掌控在手中。
皇甫宸烨今日给人的感觉没有那么飘渺难以捉摸,倒是有些亲近,看起来真的是一位尽职尽责的好王爷。
两人说着笑着一起走下了阁楼。
楚子言几人赶来正好赶上下阁楼的皇甫宸烨和南宫泽,楚子言的神情很自然,看着皇甫宸烨恭敬地问候,“临安王安好。”
皇甫宸烨记得眼前的这个年轻人,就是不想记得也不行,不知怎么回事,皇叔最近好像很关注这年轻人,甚至一提到这年轻人,皇叔就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他这几日常常喜欢和皇叔呆在一起自是注意到了,见到对方和自己打招呼,他温和一笑,“楚大人好,楚大人今日这是……”
“哦,听说醉仙楼新来了一个厨子,做的菜色不错,所以出来尝尝。”她说着一顿,大量的眼光落在了南宫泽的身上,“这为公子看起来气度不凡,不知道公子是……?”
南宫泽邪魅的眼眸微转,眼角荡出一个自认为很迷人的笑容,在皇甫宸烨还没有开口之前便说道,“在下南宫泽。”
南宫这个姓南楚似乎没有,楚子言身边唯一一位姓南宫的还是自己的娘亲,楚子言虽然也曾经怀疑过自己的娘亲到底是哪里的人,但是却没有多问与南宫玥,她觉得自己的娘亲想说的时候应该就会说的,眼前的这个人也姓南宫,皇甫宸烨又以这样恭敬的态度对待,对方的身份绝对不会太低,楚子言眼波微转,在脑海中仔细的搜索这这个名字,突然眼前一亮,有些明白了,怪不得这通身的气度本身具让人难以忽视,这样的对手,是很棘手的对手,但同时也是值得成为对手的人。
一个人的对手若是太弱,岂不是没有了挑战的那份兴趣。
西冥是马背上的国家,西冥的皇帝现在虽然还在当政,但是年纪已经越来越大,已经无力支撑对国家的领导之权了,所以西冥皇室的很多权利都落在了太子的手中,也就是眼前的这位南宫泽。
南宫泽的名声在天下与皇甫宸轩也算是齐名,一个是替父掌皇室之权,从各个兄弟之中脱颖而出,监国太子,独领风华;一个是年少登位,不到一年便改变自己被压迫的局面,独立于朝堂之上,穿行于水火之中,立于不败之地,自从楚子言入朝为官之后,对这些自是了解的更多,对南宫泽自是知道,她恍惚的笑笑,“原来是西冥太子,失敬失敬。”
南宫泽竟然会随意对一个人说出自己的名字,这让皇甫宸烨吃惊不已,虽然楚子言是南楚皇亲封一品提刑,但是一国之太子,其身份尊贵,怎么会就这样突然地道出自己的名字,而不是只说出自己的身份,这种特殊的对待让皇甫宸烨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