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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么出色的女儿,女儿还带回来这么个出色的男朋友;看着林珂的举止,一看就知道是大户人家的孩子。
秦松知道苏玉在感概;摸摸她的背,顺顺她的气息,在这温馨十足的气氛下,苏玉突然捧着碗直直地往前倒,脸朝下倒在餐桌上。
“妈!”
“老婆!”
“伯母!”
餐桌上一片混乱,秦小小和秦松都失了魂。
“妈,你醒醒,妈妈!”秦小小抱着苏玉惊慌地喊。
“老婆老婆……”秦松也同样惊慌不已,林珂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他抱起苏玉,对秦小小喊道,“带些衣服,去医院!”说着就大步往门口走去。
秦小小回过神,强装镇定地返回屋里拿了外套和钱包,打开门,车子已经发出启动的声音,秦小小抖着手拉开车门,却怎么也拉不开,焦急地一个劲地掉泪,最后还是林珂帮她打开的门。
秦松坐在后座一直托着已经昏迷的苏玉的头。
跑车滑溜了一下,飞快地往镇里唯一的大医院赶。
在周边还没有散去的镇民面面相视,“怎么回事?”
“不知道,好像是苏玉昏倒了。哎呀,多不吉利啊,在大年三十这一天。”
秦家对面的门悄悄开了个门缝,探出了一张阴狠的脸,随即又缩了回去,“爸妈,我要赶回去了,初一得赶回林家。”
大年三十,医院也很冷清,冰冷的走廊里,坐着三个人,秦小小无助地倒在林珂的怀里,眼睛紧紧盯着亮着的红灯,秦松一脸憔悴地瘫坐在椅子里。
“爸,妈妈经常昏倒吗?”秦小小把手放在秦松的肩膀上,颤抖着声音问道。
“没有,今天是第一次,我也不知为什么,她一直都有准时吃药。”秦松眼里布满血丝,颓废地说道。
“爸爸,妈妈不会有事吧?”秦小小含着泪问道,她才刚起步,她还没有让母亲享福,母亲不能有事啊。
“小丫,对不起,爸爸没照顾好你妈妈。”秦松抖着手,擦掉女儿的泪水,秦小小呜呜一声,倒在林珂怀里哭得直抽气,林珂拍着她的肩膀,轻声安抚,“没事的没事的。”
握着秦小小肩膀的手忍不住紧了紧,他也是刚才才知道,苏玉一直有高血压,血压高就时常导致偏头疼,难怪秦小小对揉压太阳穴这么有经验,上次回家时,陈美无意间提起的。
时间漫长地过去,红灯终于灭了,门打开的一瞬间,秦小小第一个扑上去,抓住医生的袖袍,仰高小脸,焦急地问道,“医生,我妈妈怎么样了?”
“乱来!你们实在是太乱来了,降压药一次吃那么多,血压陡然变低,很容易导致心肌梗塞,再晚一分钟抢救,病人就会休克了!怎么这么糊涂啊!!”刘医生气愤地拉下口罩,他一直给苏玉做定期的检查,连吃药都能乱来,他当然生气了。
“没有啊,老刘,我老婆一直都按你给的药量吃的。”秦松一听休克,腿都发软了,好在林珂站在身后,将他扶住。
“医生,那我妈妈怎么样了?她现在怎么样了?”慌乱的秦小小并没有注意到医生说的话,她只想知道苏玉的情况,“没什么事情了,住院观察几天再说,好了,别拉我袖子,回去把药给我拿过来,我重新给你们调配。”说着,就拉下秦小小的手。
听见苏玉没事,三个人均松了一口气。
秦小小守在苏玉身边,爱怜地摸着苏玉的脸,低低地说,“妈妈,你可真吓死我了,如果你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好不容易能再次看见你,吃你做的彩绘汤圆,不用面对冷冰冰的电话思念你,你一定要活得好好的,让我可以好好孝敬你。”
“妈妈,我爱你!”苏玉苍白的脸躲在白色的被子里,眼眶底下一圈黑色的眼圈,秦小小顿时有些自责,母亲其实是很想她的,但是却从来都不说,要不是这一次骗她回来,估计她还会再待一段时间,而一想到她不在,母亲如果发生今天这样的事情,她一定会自责而死的。
说到今天的事情,秦小小脑袋一闪,今天医生说母亲用药用量过大?是怎么回事?据她了解,苏玉一直都很听刘医生的话。
一个可怕的念头划过,难道何玉梦做了什么手脚?
而在这时,她才猛然想起,依稀记得,何家门口,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牌号是浙A开头的,是她所在的城市的车牌号,小镇的车牌则是深A的。
何玉梦,何玉梦,秦小小跳起来,在房间里不停地转着。
林珂入门就见到秦小小这副模样,心下一沉,把秦小小拉住,“怎么了?”
秦小小抬头,看了眼里林珂,眼角瞄到秦松提着的袋子,跑过去一把扯过来,把袋子翻倒过来,一股脑的药盒子全倒在地上,花花绿绿的盒子里混杂着一个深灰色的盒子,秦小小一把抓起来,打开,拧开白色的盖子,里面躺着剩下一半的药粒,从盒子里顺势掉下一张说明书,秦松疑惑地拿起来,打开一看,脸色顿时大变。
“爸,是不是这个药?妈妈最近都在吃这个药是不是?”秦小小抬头对上秦松的脸,指着掌心里的药,问道。
“是的,可是药好像不是老刘开的。”秦松抓着说明书,一股不安的感觉充诉在他乱糟糟的脑里,苏玉的药他最清楚了,这几天她在服这个药,他看到过,但是没有太在意,可是没想到……一想到他居然这么疏忽,他就忍不住想扇自己一巴掌。
“那这个药是哪里来的?是不是何玉梦给的?”秦小小一句话打醒局中人,脑里猛地闪过一个画面,那时何玉梦正在喂苏玉药,好像就是这个药片。
“她……是她给的,是梦梦那孩子送来的药,没想到!”秦松脸色大变,想明白后,脸色愈发的苍白,这种害人的事情竟然发生在他身上。
抓紧药盒,转身就往门口跑去。
从刘医生办公室里出来后,秦小小像抽掉了魂魄一样,脑里回荡着刘医生说的话,“这个药是黑市的药,一般都是给那些有高血压却不想活下去的人吃的药,一次性的量顶平时的降压药三倍,寻常人只要吃到第五次,就会休克导致死亡,这个药你是哪里来的?”
刚走到病房门口,秦小小猛地跪倒在地上,吓到病房里的林珂和秦松,“小小,你这是怎么了?”秦松担忧地走过来,秦小小俯□子,磕着头说,“妈妈,我对不起你,都是我害的,她才会想要来害你,妈妈,对不起!”
“小小,你起来!”秦松想要扶起秦小小,秦小小却反手抓住他的手,“爸爸,何玉梦她要害死妈妈,爸爸,她不能活着,她得死,她不能活着,不然妈妈会有危险。”
“小小,你别做傻事。”秦松听见女儿一口一个死字,害怕极了,他不知道女儿和何家的女儿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是连念头都打到苏玉头上,他就不得不认真地思考起这其中的利害了。
正在继续说的秦小小,被林珂突然抱起来,“伯父,我带她出去走走!”
“去吧。”秦松点点头,秦小小确实需要冷静一下,她如今的模样已经癫疯了,好在还有林珂在。
医院的大厅里,秦小小在林珂的怀里死命地挣扎着,“放我下来,我不能离开我妈妈,她会有危险的。”声音很大,大厅里来往的人都盯着秦小小和冷峻着脸的林珂看。
林珂把秦小小带着车里,推进后座,高大的身躯也钻进去,锁住门,把挠着玻璃要出去的秦小小拖回怀里,俯身,堵住秦小小的嘴。
长舌乘虚而入,狠狠地揉捏嫣红的小嘴,挣扎地快疯掉的秦小小不一会就停止了自虐的举动,瘫软在林珂的怀里,任由他传递温度和安全感给她。
“别怕,你不能倒,你妈妈还等着你帮她报仇,你说得对,何玉梦不能留,她肚子里的孩子,也不能留!”林珂抱着已经安静,却不肯睁开眼睛的秦小小,低低地说,眉眼里全是狠意。
“放心,有我!”林珂把头抵在秦小小的额头上,小心地亲吻秦小小抖动的睫毛。
过了一会,秦小小睁开眼睛,眼里一片清亮,仿佛刚才的疯癫不曾出现过一样,整个人宛如重生一般,坚韧地动动嘴角,“林珂,谢谢你。”
见秦小小已经恢复正常,林珂提着的心松了松。
返回到病房,苏玉已经醒了,躺在床头,微微喘气,秦松就坐在她旁边,照看着她。
看见秦小小和林珂进门,苏玉眼睛一亮,朝秦小小伸手,“小丫……”
秦小小把手放进苏玉的掌心里,掩去眼底的担忧,绽放出笑容,“妈妈,新年快乐!”
多么讽刺,喜气的日子,却要在四面白色的病房里过节。
“乖女儿,你别担心我,我这个是老毛病了。”苏玉虽然疑惑自己为何会突然倒在餐桌上,但是问秦松,秦松和医生都只是说她太劳累了,还嘱咐了她,要遵照医生的要求吃药,不能乱吃其他人给的。
秦小小一听母亲这么说,垂在一旁的手俨然握紧,爸爸应该是不想让母亲知道,何玉梦竟然要害她,她理解爸爸的心,却也非常担忧。
林珂像是明白她的担忧,转身走出门,在走廊上打起了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医药方面的,我有查了查···懂行的亲别劈我···
正文 第64章 车祸
听到秦小小的母亲微恙;即使拍摄在即,八仙仍然体谅地让秦小小多放几天假,于是林珂和秦小小就在小镇住下,三天后苏玉就出院了。
此时已经是初四了,小镇上热络依旧;一家人刚下了林珂的车,周边徘徊的镇民立即就涌上来。
“小小,越来越漂亮了。”一名穿着灰色唐装的老人走上来,秦小小转头一看,欢喜地跑过去;挽住老人的手,“苏爷爷!苏爷爷;小小好想你。”
“哈哈……你这小丫头片子,做了大明星敢不认得爷爷,你就给我担心点!”
“对啊,小小,我们都很喜欢你的电视剧,演得那是活灵活现,三哥家的女儿成天说小小姐是她偶像。”镇上最有权威的就是从清朝时代就是书香世家的苏家,听说苏爷爷的先辈还曾做过太子的师傅,只要苏家人出现在镇上的某一个角落,必然是人满为患,今天苏爷爷就特地过来看秦小小,也颇使秦小小家门口挤满了人。
“柳姨,你就别夸我了!”秦小小脸上微涩,一副小女儿状。
苏玉身体刚恢复,但见女儿这般受欢迎,心底一喜,和秦松张罗着去借椅子凳子到院子里给大家坐,镇民们少数是陪苏爷爷来的,多数则是为了看秦小小来的。
初四的大早,虽然风清日头冷,但是秦家门口聚集了一堆人,热络不已,秦小小和林珂成为众人调侃的对象,面对这一群无辜却又句句戳中重点的淳朴镇民,林珂是想哭哭不得,想跑跑不了,这群人不为他的家世,也不为他口袋里的钱,只是关心他和秦小小的未来,他想摆脸装冷酷,却无从装起,屡屡破功,见识了秦小小在这个镇上的受欢迎程度,见识了她淳朴的家乡民情,见识了她与他截然不同的成长环境。
只会令他有种感觉,我捡到了宝~~
而秦家对面的房子里,何贵东和范素华面对面坐着,外头还能听见欢乐的笑声,脸色阴沉不已,范素华更是叹气连连,凭什么秦小小这么坏,却可以受到那么多人的喜欢,想到这里,心底又是一阵不甘,最替女儿委屈的是,女儿回来的第二天,陪着她去市集买菜,挺着肚子已经够艰难了,还被几个高中生丢了满头的鸡蛋碎,最后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再也不敢出门了。
“铃铃…”电话猛然响起,惊得一愁莫展的何贵东差点跳起来,没啥好气地接起电话,“喂,何家……”
“哎,主任你好,新年……什么?你说什么?”也是一筹莫展的范素华看见何贵东脸色大变,担忧地看着何贵东,捏着裙角的手紧了紧。
失魂落魄地把电话挂掉,何贵东倒在沙发里,范素华凑过来,小心地问道,“怎么了?发生这么事情?学校里的领导?”
“收拾收拾,我被调到外乡校区,估计要呆个三年左右,这事情本来轮不到我的啊,我都这把岁数了,教体育也没法再教多少年了,怎么学校突然整这个事情啊,还说如果我要是不服从,退休金就要减免。”何贵东抹了一把脸,他费了好大的劲才躲过这次的外乡教习,没想到辗转一下,还是转到他这里来。
范素华一听,蒙了,他们在这个镇一住就是20年,这间房子也是她和何贵东努力赚钱给起的,购买了土地权,实实在在的成了小镇的长住民,没想到,临到半脚踏入棺材,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