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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扭头就走,易思甜没他腿长步子大,等她追下去,聂云霄已经步入雨中去了。这么冷的天难得下起这么大的雨,易思甜生病未愈,不敢冒然去淋雨,聂云霄的车停在较远处,密集的雨幕中,他的背影被迅速淋湿,可他走的那样坚决,根本连看都不回头看她一眼,直到浑身淋湿才坐进车里,关上车门。
隔得很远,她只能看见他的车并没有开动。
想想他浑身湿透肯定很难受,这冰冷的大雨淋成这样弄不好是要生病的。易思甜又是心疼又是自责,他难得回来一次跟他生什么气呢?
易思甜拨了通电话,“聂云霄,你要不要来我们家坐坐。”
想不到他居然严词拒绝:“不要!”
“那上来弄干衣服再走吧,你这样会生病的。”
她难得服软了他居然是跟臭石头一样硬:“不稀罕!生不生病不用你管!”说完就挂了电话。
这个人!怎么跟小孩子一样!易思甜愤怒的收起手机,打道回府。
今年过年,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去了儿女家团圆,易思甜一家三口清清闲闲过个轻松年。母亲在厨房准备晚上用的食材,而父亲正在客厅里大张旗鼓的写对联,隔壁邻居全都按照往年惯例,排队领易老师的对联墨宝。
家里因为易思甜回来了欢腾了一阵,接着又各忙各的去了。易思甜一不会研磨,二不会做菜,像个米虫一样在屋子里拿着零食晃来荡去,完全心神不宁的状态。
要命的是,站在阳台上,乌沉沉的天幕下,远处孤零零的小旮旯里,还停着一辆高大的越野车。
都快四点了,聂云霄已经坐在那里三个钟头了,他到底想怎么样啊!
终于熬不住,易思甜撑了把伞走下楼去,又冷又湿的空气散发着透骨的森寒。她快步走到越野车边,用力敲了敲车窗,等了好半天,才等到车窗徐徐降下。
聂云霄的脸上戾气全无,病恹恹的,像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易思甜心疼的要命,拉开车门不由分说就拖他下车,聂云霄全身软绵绵的无力挣扎,嘴上还在犟:“我不去,说不去就不去!”
“好了,好了,是我错了行不行?”易思甜边拽边哄,“我现在就去跟我爸妈说,你是我男朋友,好不好?”
“不用了,我不稀罕了。”瞧他眼皮都耷拉着还在坚持,像个生闷气的小男孩一样,易思甜没辙了,捧着他的脸左一下右一下亲得倍儿响,“你不稀罕可不行,我可稀罕你了。快点出来好不好?我快淋湿了,待会又得发烧了。”
不晓得是哪句话终于打动了他,聂云霄极不情愿的长腿一迈伸了出来,刚刚被烘干的衣服又被点点滴滴的雨水弄湿了,易思甜赶紧撑伞替他挡雨,聂云霄把车门一关顺势就钻进伞底抱起她,力大无穷外加精神奕奕,哪里还有半点病恹恹的样子?
易思甜挫败的摇了摇头,聂云霄,你丫忒腹黑了。
作者有话要说:元宵佳节,听到一个节目叫我要上元宵,就好想笑。
各位天使牌看官们,给点留言了啦!某福都快没有动力了啦有木有?只有力气写点肉沫了!
45年夜饭H
推开门的时候,易思甜非常忐忑;左手被聂云霄牢牢攥在手心;却仍然紧张的像是要投案自首。
多年没见聂云霄的易振远和赵晓丽又惊又喜;笑得合不拢嘴,迎上来各种关切问候;搂搂抱抱。而易思甜和聂云霄收藏身后的十指相扣,直接被冲散;易思甜更是被推到一边凉快去了。
怕一双油手弄脏了聂云霄的高级礼服;赵晓丽在围裙上将两手擦了又擦;这才拉住他细细打量起来:“快让阿姨瞧瞧。老易,你看他;是不是又长高啦?”
又长高了。妈;您当他还是青春期的小毛头呢?被冷落的女儿在角落里小声嘀咕。
还是易爸含蓄点:“唔,是壮了些。”
聂云霄笑得那叫一个谦逊有礼,乖顺讨巧。
在听说了聂云霄今年得一个人在家过年的可怜境遇之后,易爸易妈更是热情挽留,小聂哥哥还装模作样的婉言拒绝好几次,终于盛情难却,决定留在易家吃年夜饭。
顺利到令自己难以置信,易思甜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他们不是来坦白从宽的么?
快开饭的时候易爸说要下楼买酒,却被聂云霄拦住:“不用买了,我车里有的。”不一会儿就见他拎了几瓶酒上来,白底简装,一行小红字特需专供。
市面上没见过流通的,易爸嫌贵舍不得喝,聂云霄见状,一本正经的忽悠老人家:“其实它和市面上的普通白酒没什么两样,只不过换个包装而已,但度数不低。所以待会儿还请易伯伯手下留情,我的酒量可比不上您那么好呢。”
聂云霄小马屁功夫真是了得,而劝酒的功力更是不容小觑。春晚才刚开始易爸就喝高了,连赵晓丽这种平日里滴酒不沾的家庭主妇也被迷魂汤灌得晕晕乎乎。
见时机已到,整桌人兴致高昂的时刻,聂云霄一改微醺醉态,正襟危坐,一把牵起还在喝七喜看春晚的易思甜的小手,郑重宣布:
“向伯父伯母介绍一下。我,聂云霄,易思甜的最后一任男友,她这辈子最终选定的伴侣。”
“噗!”
易思甜一口七喜全喷出来了,易爸喝懵了也听懵了,易妈夹住的豌豆更是蹦掉了。她假装淡定自如,放下筷子冷静的看着他俩:“你们俩,怎么可能?”
准女婿据实以报:“缘份来的比较迟,阿姨。”
您别这么文艺行不行啊?
易思甜见一只手被聂云霄攥地紧紧的拔不出来,只好低头拿纸巾擦脸装忙。
而易爸终于找回一丝理智:“你的父母亲,他们知道吗?”
“是的。”见易思甜满脸惊讶的望向自己,违背约定的聂云霄毫不介意做了叛徒:“思甜这么优秀的女孩,能喜欢上我,长辈们听到这个消息自然是非常高兴。他们十分期待伯父伯母能够答应我们全家的请求,允许我和易思甜在一起。”
瞧瞧这高帽戴的,再加上军人特有的坚毅眼神,和势在必得的气势以及软硬兼施的手腕,令两位长辈有些措手不及。
易思甜单手遮脸各种尴尬,一时间这淳朴善良的三口之家竟无力招架,最后还是一家之主的易振远握拳咳了一声:“那先表示点诚意吧,把这杯酒喝了。”
说完斟满一整杯,足足二两半,聂云霄哪敢有丝毫的怠慢?伸手就去端杯,却被易妈拦下:“哪那么容易?我可不答应。”
大伙皆露出了失望的神色。
想不到易妈更狠,扯来一只饭碗,斟了个大满,说:“一口气全干了,咱们再来谈。”
易思甜坐不住了,大呼小叫的对妈妈抗议:“赵晓丽同志!你也太欺负人了!”
“急什么?”赵晓丽眉毛一挑:“还没过门呢你胳膊肘就朝外拐了,女孩子家,矜持一点!别一副被吃定了的样子。你啊,要学的还多着呢!”
都说挑媳妇得看丈母娘,因为女儿像娘。聂云霄不由得庆幸:幸好你们家例外。
好在方才保存了点实力,聂云霄乖乖的端起碗,装模作样一碗酒喝得十分勉强,在易振远父女极其心疼的眼神下,喝得凄凄惨惨老半天才咬牙喝干。
姜还是老的辣,苦肉计不晓得有没有用。
果然,嘴硬心软还是家族的好遗传,易妈夹了好几块红烧肉给聂云霄压酒。
易妈一抬头,却迎上了其他三人幽怨的眼神,自己这会倒成了众矢之的,恶人一枚。
聂云霄心想:头一回和准丈母娘过招,他小胜一筹。
一家四口人围着酒桌吃吃喝喝,席间渐渐热闹起来,不知道聂云霄是不是装的,反正易振远是真喝挂了。他每到喝多了就会回房倒头大睡,可是这边还有聂云霄陪他聊得酣畅淋漓意犹未尽,易爸眼皮直打架还想拉着他一块睡,聂云霄心里只想着:我是想在您家里睡来着,可不是想睡在您这张床啦。
还好赵晓丽一把拦他下来,推开摇摇晃晃还在收拾餐桌的聂云霄说:“你和甜甜出去遛遛吧,这酒气熏天的。记得十二点回来吃饺子!”
聂云霄眼泪都要飚出来了:丈母娘,您是我亲妈吧!
易思甜被聂云霄饥渴的眼神看得渗的慌:“妈我不去!这么晚了我们出去能玩什么啊?”
“放烟花么,电视剧不都这么演。”看了看一脸毫无邪念的正人君子聂云霄,赵晓丽搀着易振远回房去,懒得搭理他们。
妈,您看的是韩剧台剧还是大陆剧?这么纯情!您不知道还有一种电视剧叫美剧吧?
被带出门后,易思甜立即俯首做小兔子状。大灰狼原形毕露,捧着她的脸没轻没重就啃了一口,易思甜气呼呼的擦脸,哼,全是酒气。
“真能装,装病混进来,又装醉混出去。”
“我是真发烧了,不信你摸摸,烫着呢。”
“唉你这个色狼,拉着我的手往哪摸呢!”
走出楼道的时候,空气里全是烟火硝烟的味儿。易思甜忽然觉得心头一松,握住了聂云霄的手。
他像是心有灵犀一般:“看吧,有我在,任何事情都可以轻松搞定。”
易思甜满不在乎的“嘁”了一声,可心里却是甜到不行。一段感情能得到双方父母的支持和祝福,这是多么美好的事!忽然觉得整个人都轻松起来,她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好开心。
聂云霄更是提议带她去看美景。
易思甜没有喝酒,今晚由她开车。路面上有些湿滑,天空还下起了小雪,所以她开得格外小心。
没想到,但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带她来到一间白金五星级酒店。
刷卡进房,却没有开灯,她听见他在身后锁上了门。
“干什么?”易思甜不由得紧张起来。
“嘘。”聂云霄由身后抱住她,面向巨大的落地窗,“你看。”
黑漆漆的夜空,房间里更是静谧到可怖。
只是等了几秒,忽然有一大团璀璨夺目的烟花骤然绽放,二十多层的高度,让烟花堪堪开在眼前,这样近,这样生动,盈满了整个视线。
易思甜完全呆住,这景象太美,她舍不得眨眼,怕错过任何一瞬。
火红色,闪电蓝,孔雀绿,一大颗一大颗,星星点点,在夜空中留下流星般亮长的尾巴,稍纵即逝。
她背靠在他的怀里,静静的享受着这一份感动,直到一切回归平静。
“这是你准备的?”
“嗯哼。”
易思甜噙着眼泪好感动:“这得花多少钱啊,你也太浪费了。”
聂云霄那混合着浓重酒气的热吻重重落在她的颈脖间,“为了你,倾尽所有也不可惜。”
“傻瓜。”易思甜转身环住他的腰,抬头吻住他的唇。他们在彼此的口腔里肆意的探索,吮吸着她的舌尖都快要发麻,聂云霄更是迫不及待的在窗边就开始扯下她的衣物,易思甜气喘连连:“你慢点……不要在这里……”
“可是,我一刻都等不及了。”聂云霄抱着她滚落在高级定制的羊毛地毯上。衣服很快就被褪了下来,胡乱抛到一边,他深深的亲吻她的每一寸肌肤,胸前,腰间,小腹,渐渐移至腰下。
感觉来的太快,体内汹涌着叫嚣的渴望,亲吻根本满足不了什么。她听见自己难耐的呻|吟,双腿正以令人羞耻的角度被迫张开,有力的手指伸了进来,搅动着她的密道,发出羞人的水声。
弓起身子不住的起伏着,她快要受不了,可聂云霄却吻得更加霸道。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内壁的温度在抽|插中不断攀升,她高亢的叫声被他狠狠堵回嘴里,易思甜只能闷哼着在他的身下颤抖,腰身一扬,他的手心里很快便满是黏液。
“思甜,你看着我。”聂云霄粗喘着气抬起头,低沉的声音蛊惑着她。
易思甜精疲力竭的睁开眼,望进他深邃的眼里。猝不及防的这一刻,他猛烈的闯进了她的身体。
“啊……”她的腿以难以置信的角度被压到胸前,体内盈满了他充实的一部分。瘦小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接受着来自男人野蛮的律动和冲撞,背心抵着毛茸茸的毛毯,剧烈的摩擦中形成了两股不同的刺激,快感不断集聚,空间里充斥着淫|靡的拍打声和喘息声。
“嫁给我,易思甜!”他猛然的抽动,每一次都比上次更加深入的顶动,难以言喻的快感令彼此的嗓音都显得有些嘶哑,没有力气回答他的易思甜只能得到更强劲的入侵。
“说你愿意,嫁给我。”他支起自己,大幅度的摆动着腰部,握住她的手,十指相扣,腰下的动作却越来越激烈。
巨大一次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