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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啊。”杨承祖的手依旧在她的莲足上轻轻按着,并顺着莲足一路上行,开始肆无忌惮的攻城掠地。而朱秀嫦却并没有制止他的恶行,而是任他为所欲为。“那些村姑,有什么可惦记的,我哪怕是个喝酒赌博的烂人,只要有四品前程,扔下一笔银子,她们难道不脱衣服?我眼前已经有了个最好的,却去找那些烂的,不是我有毛病?当然,我也知道,眼前这个好的很难追到,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呢?我和她都还年轻,都还有大把的时间,可以慢慢的追,早晚有追上的时候。能够攀登上绝壁,摘下那朵高岭之花,就是我现在最大的理想,也是我努力的目标。沿途上的花花草草,不过是过眼云烟,我怎么会在意呢。”
“油嘴。”朱秀嫦的腿动了动,将双足抽出来,红着脸坐起身子“两个丫头大概快回来了,在下人面前,有点样子。我跟你说,当初万嘉树于我面前,其实也是我这个郡主来迁就他这个才子的。像你这么迁就我的,却是第一个。可是我终究是个嫁过人的,又比你大着两岁,最重要的是,咱们之间,不可能有结果的。你都想明白了?”
“你说的这些,我都想过了,不过我不在乎。结果什么的,我其实不在意,再说了,只要不被人捉住,就什么都不是问题。只要我不去做大官,又有谁会盯着我不放呢?秀嫦,你便从了我吧。”
第四百六十二章寻宝记(十一)
可惜不等朱秀嫦做出什么回应,知书知画两个丫头已经从外面进来,开始动手准备起酒菜。
这村里的粮食不多,大家也很少酿酒,不过朱秀嫦在这里存粮食时,也存了一些酒。至于肉食方面,这村里的食物虽然紧张,不过之前伐木的时候,也猎取了不少小兽,制成了肉干。这些肉食自然是归钱夫人享受,别人无权动用,是以一顿过的去的酒席,还是拾掇的出的。
像知书知画这种王府的女人,都受过系统的训练,属于上的厅堂,下的厨房。不但有一身武艺,而且置办成桌的酒席乃至算帐管事,都没有什么问题。一般人家的当家妇,其实也不及她们的手段,只是在朱秀嫦面前,没有她们显本事的份。
虽然材料有限,这村里的锅灶也是一体的,无法爆火热炒,不过两个丫头的手法老道,菜的味道并不差。看着桌上略嫌简单的席面,杨承祖笑道:“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得算是极限了,没办法,大雪封山,要什么没什么。这破村子里也是没有什么存货,我们的郡主,只好受点委屈了。”
“没什么,这村里的人,想吃这些还吃不上呢。”朱秀嫦的胃口竟是出奇的好,筷子跳动着灵活的舞步,将目标一个个消灭。
“我想等到雪化的时候,这村里怎么也是会死人的吧,对比起那些注定要饿死的人,有这个吃就已经很不错了。其实如果不是因为我,你现在应该待在王府里,和你的侧室待在一起,结果却要陪我在这里吃这些东西。如果说受委屈,那也是你受委屈,我可万万不敢说这样的话。”
两人又喝了几杯,朱秀嫦的酒量似乎并不怎么好,脸上的两团红晕越发明显,人也不复往日端庄。身上的外衣因为酒和火炉的作用,早早脱去,穿着紧身的小袄,将傲人的身段显露无遗。
“父王虽然是亲藩,家中有大批的田产,城里也有不少铺面。可是父王的志在修道,求的是长生,于庶务其实不大在意。母妃的性子柔弱,也是当不得家的,那些铺子交给别人打理,结果居然是在亏钱。我如果不把这些担起来,家里的银子,其实是要往外面补窟窿的。我当时就觉得,自己很了不起,能一个人撑起这么大的一个王府,还能为王府维持一个很好的名声。在安陆,我是大名鼎鼎,呼风唤雨的钱夫人,在家中,我则是长寿郡主。总觉得,所有的人,所有的事,都在我的掌握之中,没什么是我不能控制的。”
“可是等到我病倒的时候,自己想了想,却发现自己其实什么也没抓住。我想抓住男人,结果万嘉树先是落了王府的面子,又在背后刺王府的刀子;我想为王府立个好名声,结果大家只是怕我,并不是敬我;我想为王府赚银子,可是那些亲戚啊管事啊,总是想方设法的往自己口袋里装钱,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如果我真的死在这小村子里,他们怕是也没什么好话说我,只会说我蠢吧?所以我决定了,什么都不管,放下一切,安心做个小女人。其实今天这感觉就很不错啊,男人呢,在外面辛苦了一天,回到家里,女人做好了饭,陪着相公喝酒,吃饭,这样的感觉……很好。”
杨承祖看了看知书知画“郡主,你喝多了。”
“笑话,本宫会喝多?就算拿再多的酒来,我也不会喝多的。”朱秀嫦满不在乎的一挥手“知书知画,早晚是你的房里人,这些话不用背着她们。这些话说给她们听,也不怕她们说出去,现在这村外面狼闹的太欢,还有歹人行凶。本宫为了安全,特此下令,命令你留在这里,贴身保护本宫,你可愿意?”
“固所愿也,不敢请尔。”杨承祖微笑着点点头,看来自己的努力,终于有了结果,辛勤的播种,终于到了收获的时节。知书知画乖巧的收拾了桌子,然后就躲到了外间。而朱秀嫦则闭上眼睛,张开了双手,轻声说了一句“来,替本宫宽衣。”
知书知画已经到了知事的年纪,尤其大明朝并没那么封建,大姑娘可以绣辟火图。对这事,她们虽然没经历过,但不代表一无所知。事实上,到了这个年纪,她们已经开始对这些事有了一些好奇,产生了窥视的玉望。两个私下里,其实也会偷着看一些话本,藏些春意儿。
当然,她们绝对不敢去偷看自己主人的事,不过听听窗户根,还是做的出来的。再者,方才郡主也说了,自己早晚是房里人,那这个男人,早晚也会是自己两人的男人,听一听这事到底是怎么回事,于自己也大有好处。
以往郡主眼里是看不进男人的,不管是何等出色的男人,在钱夫人嘴里都不会得到一句褒奖。安陆的才子不少,不过钱夫人对谁都没有什么好的评价,也不会假以辞色。
像这两天与杨承祖把臂同游,乃至肌肤相亲,这已经是破天荒的事。等听到郡主口内那一声声忘情的叫声时,两人面面相觑,心内升起同一个念头:郡主原来也会叫的这么的……不顾廉耻?这种事难道真的可以让人如此忘情?自己听到了这些,该不会被她灭口吧?
等到一切停止,朱秀嫦那完美的娇躯,盘绕在杨承祖的身上,而后者怜惜的为她擦去身上的汗水。朱秀嫦轻轻动了下身子,眼睛依旧紧闭着,呢喃道:“先别动,让我飞一会儿。原来,这种滋味真的这么好。我要把你身边的女人都赶走,这么美好的感觉,只能我一个人享用,凭什么让别人也享受到。”
“别胡说了,你先跟我说说,你为什么会有这个。”杨承祖手中拿着的,是一块染血白帕,上面那点点猩红他见的多了,但是无论如何,也不该出现在一个已经成婚的女人身上。
“这有什么可奇怪的,我从没说过,我和人圆过房吧?”朱秀嫦这时才睁开眼睛,脸上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容“没想到吧?你得到的,是一个完整的长寿郡主,不过作为代价,你失去的,将会很多很多。像是二木头,你就别惦记了,我不会让姐妹两个都被你睡了。其他的东西,你还会失去很多,不过现在你后悔也晚了。如果你想要吃干抹净不认帐,小心本郡主跟你没完。”
“我只是没想到,你和乌景和居然……。这样想想也挺好,像你这样天仙般的人儿,本就不该是乌景和那等蠢物能够配的起的。若真是和他有了什么,那就是老天无目了。不管失去什么,跟得到你相比,那都不算什么,不管付出何等的代价,我都不后悔。”
第四百六十三章夺宝记(十二)
这一晚,两个终于走到了一起的人,在一起说了很多事。朱秀嫦像八爪鱼一般紧紧抱着杨承祖,在这寒冷的夜里,似乎只有这种方式才能取暖。
她像个普通小女人一样,诉说着自己的心事,自己的过往,对这个彻底占有了自己的男人全无保留。当初成亲之后,她心里始终还放不下万嘉树,也就越发看乌景和不顺眼。实际上当时的乌景和还是个不错的人,不管怎么说,仪宾总不会太烂。
可不管对方的相貌如何,才学怎样,人品如何,她都认为乌景和配不上自己。有这个先入为主的观念,不管乌如何表现出色,都没有意义。名义上固然做了夫妻,却连郡主府都进不去,也就谈不到同房。
事实上乌景和后来变成那样,到底是他本性如此,还是说被长寿的态度挤兑成那样,已经无可考据。不过也正因为如此,乌景和在家里和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鬼混,或是做一些混帐事,兴王府和郡主,都不会去干涉。
依偎在爱郎怀中,朱秀嫦道:“从你在茶楼救我的时候,我的心里就有了……有了你。尤其你收租税,写话本,做生意,行事都很对我的心思。咱们聊天的时候,也最为投契,可称为知己。我家里存着你所有的话本,还都加了批注,我曾经以为,自己的心已经变了。可是看到万嘉树人头时,我才发现自己一直对他,不能做到彻底忘情。他活着的时候我恨他,等看到他死时,我又舍不得。”
“那场病,有一多半也就是在他身上,我发现我还爱着他,那几个晚上,我的梦里都是他。当时啊,我便想着,这是冤孽,他是不想放过我,我也只有随他去了。把我救回来的人,是你。你为了我可以去冒险采药,手刃恶狼,到那个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差点错过了什么。听说你不见踪迹的时候,我就在心里发了个誓,只要你平安回来,我就遂了你的心意。看着你那一身伤患时,我就想着,这个男人,可以为了我去拼命呢。”
“这样好的男人,我肯定不会放过了,哪怕是要和二木头抢人,我也再所不惜。再看到那个张刘氏的时候,除了觉得她很可怜外,就是觉得她很冤枉。她的男人在外面做生意,几年都不回来,说不定在外面,已经有了女人。而她呢,却要为这个男人守着身子,因为被一个坏人欺负了,就要自尽。这对于女人,真的是太不公平了,我才不要做这样的蠢女人。身败名裂,伤风败俗,也别想拦住我,我再也不为那些虚名所累,要去做真正的自己。等尝到了这滋味,我才知道,这些付出,都是那么的值得。”
话虽如此,她不管是下了什么样的决心,身份的限制,还是让她不能坚定的踏出那一步。真正坚定了她的决心的,还是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雪。
内外隔绝,困守孤村,一切的身份地位,在这小小的山村内,都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也就是在这种与世隔绝的环境里,朱秀嫦才敢于走出这一步,真正走出了这一步。
按她的身份,与杨承祖注定是不会有一个名分,甚至于两人的关系,都充满了危险。一旦被人揭露的话,还不知道要惹出多少麻烦,乃至到了将来,一旦兴王世子登基,朱秀嫦的身份也会从郡主变成长公主,到那个时候,这种交往就更是冒天下大不韪。一旦事发,恐怕蒋妃以及世子,也不会放过自己吧?
不过越是这种禁忌,越让杨承祖感觉到别样的刺激,将人抱的更紧了。朱秀嫦正是情热的时候“你如果不做官,就在这里陪我怎么样?咱们两个加上知书知画,就这样过下去,做一对普通的夫妻。等你对我厌倦了,还有她们两个陪你,你看好不好。”
见这一向高高在上的帝女花,这时像个小女人一样的撒娇,杨承祖心内一动,轻轻在她头上亲了一口“一切你说了算,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了。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相公,你就是我的娘子。你这钱夫人的称号就不要用了,以后改叫杨夫人就好了。”
自从这一晚之后,杨承祖索性就搬到了这边来住,几个人就像一家人似的生活在一处。村里人对于这种行为,自然有许多物议,背后的蜚短流长,以及各种指责都不少。
不过还是那话,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浮云。没有人真的敢去当面去骂,大家的口粮调度,还都在钱夫人的掌握之中,所以最多就是背后说一些伤风败俗之类的言语,表面上,则对这一切装做不知情。
村里人态度的疏远,朱秀嫦也能感觉到,杨承祖拿这段日子当做了两人的蜜月旅行,朱秀嫦就如同泡在蜜罐里一样,于这种疏离,并不怎么在意。两人下棋或是打双陆,再不然就是为整个安陆的商业布局进行着谋划,杨承祖再讲些故事,比如无人生还之类的故事,或是唱几段京剧。接着就是两人胡天胡地,一起做起那神仙事来。
这样的日子一连过了十几天,罗婆子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