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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王薄骗自己,徐圆朗也不怕。想到这里,徐圆朗笑了笑,看向自己左手侧,王薄的大旗飘扬着。他十分相信王薄与他一般,都不会如此就轻易降伏于李重九。
徐圆朗脚跟一碰战马,马蹄声嘀嗒响起,战马驮着徐圆朗直冲前而去。
这出城数步,这时左右两旁赵军一并竖盾。徐圆朗微微一惊,待看见对方是行以军礼后,这才松了口气。徐圆朗一路行前,左右徐军士卒紧紧的护卫着他,一步一步的向前挪动着。
半里的路程说快不快,说慢也不慢,徐圆朗待至祭坛下时,汗水已是出了一身。
“王薄怎么还不动手?”徐圆朗心底一惊。
这时一名赵国将领策马来到徐圆朗面前,向祭坛一指道“还请鲁王登坛!”
“好!”徐圆朗作势要下马,却突然低喝道“杀了他!”
在徐圆朗身旁的部下,扣动手中的暗弩。那名赵国将领没有防住这近在迟尺的一箭,当下喉头中箭。
这名赵国将领又惊又怒地将手向徐圆朗一指,随即轰然倒地。
这一惊变只在片刻之间,谁也没料到徐圆朗居然第一个动手,真是十分果断的。
而徐圆朗从马上拔出剑来道“知世郎,孟公还不与我一并动手,更待何时!”
徐圆朗话虽这么说,但却将缰绳一拉,将马头勒住回向城门。徐圆朗五百精锐护卫都是举起盾牌,护卫在他的身侧。
就在这时,但听一梆子响,祭坛下的帷幕,一下尽数被拉下。城头上,祭坛前的徐军士卒看到这一幕都是惊呆了。
但祭坛下方两层,上下都摆放着十床伏牛弩,两层就是二十床伏牛弩。伏牛弩乃是赵军在八牛弩上改进的,八牛弩乃是十二石巨弩,一弩三箭,而伏牛弩则是一弩五箭。
以坚木为杆,以铁片为翎,箭如标枪,两百步内破重甲铁盾如戳纸。现在二十床伏牛弩,百支铁翎箭一并对准了下方的徐圆朗。
徐圆朗这时才知道城南外为何看不到任何赵军床弩的真相,原来徐世绩早就将床弩藏在祭坛上,用帷幕遮住了。
“快跑!”徐圆朗大喝一声,他也不顾部下,奋力用马鞭一抽,策马直朝城门冲去。徐圆朗胯下的战马不愧是名马,跑得极快,一呼吸间就是几十步,半里也仅仅是几百步而已。
徐世绩看了徐圆朗一眼,摇了摇头。
赵军弩手得到了发射的命令,当下用大锤敲击。
百箭齐发!
伏牛弩之下,透人如透纸,杀人同割草,最盛者五六个人同钉在一起。徐圆朗原先那活蹦乱跳的五百精兵,瞬间凋零下去。
徐圆朗策马狂奔头也不回,他身旁一幕已是鲜血涂地的惨状,他眼前左右士卒都是在强弩下,纷纷倒下。
徐圆朗至今未中,显然多了一些运气,当然也是他马快的缘故。
可是徐圆朗的好运气还是用完了,一枚箭矢追上了他,将他胯下战马一箭射杀。
徐圆朗惊呼一声,整个人马背上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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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三章李家有子初长成
马头昂然而起,战马中箭后徐圆朗整个人跃在空中,狠狠地朝后甩去。
砰!
徐圆朗重重落在地上,跌得七荤八素的。
同时赵军士卒从四面涌上,用刀架起了徐圆朗的脖子。徐圆朗最后见的这一幕后,昏死了过去。
“徐圆朗被擒了!”
赵军一并整呼,在南城城楼上,徐义愁见了徐圆朗被抓一幕,当下忍不住惨呼道“爹!”
徐军左右将领一并上前道“少主,我们杀出城去,救下总管。”
“现在出城来不及了!”一个声音冷测测地言道。
众人看去正是蒋善合,见到这人众人不由大怒。徐义愁怒目而视道“奸贼,若不是你施诈,我爹也不会被赵军拿下,现在我就剖开你的心腹,拿你的心祭我爹。”
听徐义愁这么说,蒋善合不由仰头哈哈大笑。
徐义愁拔刀道“你笑什么?去地府再去笑吧?”
蒋善合手指着徐义愁道“我笑徐圆朗生了你这么个蠢笨儿子,你看你爹还没死了,你急着祭奠什么呢?不过你要真杀了我,哼,那真的就要给你爹上坟了。”
徐义愁闻言神色一变,一旁一名将领道“少主此人害了主公,到了这时候,断不能信他,我等愿奉你为主公,据守兖州,还怕了赵军不成。”
“我看害了少主的人是你,”蒋善合冷笑道,“你收了李渊什么好处,竟至全城性命不顾,不说徐总管已是被擒,就算没有被擒,你看赵军的伏牛弩,这等锐器,岂能是兖州的夯土城墙可以抵挡的。”
“少主。不要听他妖言惑众,我割下你的……”
“慢着。”徐义愁将手一拦。
一名将领上前站在徐义愁身旁道“邹康子,你呱噪什么,现在是少主决定城内之事。你凭什么来插嘴的?”
“我。”
“够了,”徐义愁沉声道,“我只要爹平安无事,其他的都不重要。”
“少主。”
“如果你们还念得我爹当初的恩情,就不要阻拦我,姓蒋的,若是我献城,你能保我父子无事吗?”
蒋善合道“我对天发誓,一定在赵王面前保住你们父子二人性命。”
“别听,就凭他一句话。”
“开城门!”徐义愁怒道。“我说了,我只要我爹的性命。”
洛阳这时已是有了暑气。
在乾阳殿后的大业殿,殿名取自大隋年号大业,本是皇帝皇后的寝殿。杨娥皇自小长在萧皇后膝下,就同萧皇后一起住在这大业殿中。现今杨娥皇却已成了此殿的主人。
下午刚过,因天气燥热,宫人们早就冰窖里的冰砖起来,放在大殿四周降暑气。
杨娥皇在殿里逗弄着还不满周岁的女儿,女儿的名字已是起了,叫李采薇。采薇二字出自诗经小雅,平日杨娥皇最喜欢念诵这首。所以作为女儿名字。不过李重九平素更喜欢唤女儿的小名妞妞。
采薇这时已被乳母抱进去喂奶,李重九在房内则是看着奏折。
“太上皇到!”
殿外刚刚禀告,李虎一脸急冲冲的入内道“小九,你这是怎么弄的?”
李重九见李虎如此焦急,当下问“爹怎么了?”
李虎道“还不是你给鹰儿请的师父,我都看不过去了。”
“怎么了?”李重九记得当初是让柯木伦来教习李鹰的弓马吧。
李虎满头是汗道“中午的大热天。居然还在翠院里拉弓,也不歇息一下。”
李重九听了恍然道“我还以为什么事?”
“怎么了?我说的不对吗?”
李重九看李虎这焦急之色,笑了笑,这就是所谓的隔代宠,李虎对李鹰的宠爱犹胜于自己。李重九道“柯木伦我是知道的。这人不仅勇猛,做事也是有分寸的,我既将李鹰委托给他教导,就不能对他指手画脚的。”
杨娥皇也在一旁帮李虎道“可是天也是这般热,不如陛下前去翠院看看也是好的。”
李重九拗不过杨娥皇,当下与父亲,皇后二人一并来到翠院中,但见院中的校场上小李鹰正在烈日下练箭。
这时虽已是午后,但仍是十分炎热,五岁的李鹰举着小弓,重复地拉弓。柯木伦在旁认真的教导。
李重九看到在一旁室得芸满脸关切地看着李鹰,当下心底有数道“走吧!”
李虎道“既是来了,为何不劝一劝。”
李重九向李虎道“爹,你看芸儿最心疼李鹰不过了,若是她都没有说什么,我又何必再说。”
李虎听了又看向李鹰,满脸心疼。
李重九并不想打扰他们,正要回宫,这时一旁中书侍郎虞世南在宫人带领下前来,见了李重九跪下道“参见太上皇,参见陛下,参见皇后。”
“虞爱卿匆忙而来,有什么事吗?”
虞世南道“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徐世绩将军送来兖州捷报!”
李重九听了微微一笑道“哦,兖州攻下了,我还以为要十几日呢?”
虞世南笑道“还不是陛下运筹帷幄,把控全局,徐将军这才幸不辱命,攻下了兖州。”
“就你会说话。”李重九拿起奏折笑着拍了拍虞世南的肩膀。
这边说话,令一旁柯木伦,李鹰,以及室得芸看见了,三人一并来到李重九面前。
“拜见陛下!”
“起来吧!”李重九见儿子李鹰,一张小脸上都是汗水,不由有几分心疼,但他没有当面对儿子表现出爱溺之情。
反而是杨娥皇上前用给李鹰擦脸。室得芸,柯木伦又重新向李重九行礼。
柯木伦身材魁梧,朗声道“陛下,末将在指导皇子武艺,不知陛下有什么要吩咐的?”
李重九拍了拍柯木伦肩膀道“既是交给你,朕就信得过你,一切你自己做主吧,不要过问朕的意思,但是你要将自己所学都教给李鹰。”
柯木伦听到不由感激,当下垂下头道“多谢陛下对末将的信任,末将一定报答陛下的大恩。”
李重九看向室得芸道“既是陪鹰儿,你这作母亲也不必在日头下晒,担心身子。”
室得芸笑盈盈地道“陛下臣妾不觉得辛苦。”
李重九点点头,再看李鹰时,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是缩在李虎的身后。
看来李鹰对李虎的感情,远远比自己这个作父亲的深厚啊。
李重九想到这里,心底有一点不快,随即不由自嘲心道这是怎么了,竟然吃起自己父亲的醋来了。
李重九对室得芸,柯木伦道“朕要走了,兖州大捷传来,有些善后之事要处置,你们继续吧!”
当下李重九转身迈步而去。
“陛下!”李虎突然开口。
李重九听了停下脚步道“爹有什么事吗?”
“这孩子有几句话,想与你说?”
李重九听了李虎的话,转而看向李鹰问道“你有什么想说的?”
李虎拍了拍李鹰的后背,李鹰看了李重九一眼,低下眼,手里拽着李虎的衣裳,一直摇头。
李虎道“这孩子怎么话又缩回去了?”
看着李鹰虎头虎脑,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的样子,李重九不由心道,这孩子这么多年了,是到底还与自己这父亲的认生呢?还是并不聪慧呢。不过杨娥皇说,李鹰是平时话少了一点,缺了几分活泼,但却不是个不聪明的孩子。
这时柯木伦站出身来道“陛下,其实我刚才听到皇子说,向陛下祝贺我军大捷的。”
李重九听了看向李鹰问道“是这个意思吗?”
李鹰垂下脑袋,微不可见的点了点头。
李重九听此不由脸上充满笑意,但神色仍是淡淡的道“好好与你师父学武,朕国事太忙,不能常在你身边教你,但有一句话与你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李鹰听了李重九的话,抬起头轻轻地点了点头。
看着李鹰如此憨厚的神情,众人不由都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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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四章禁运
从李鹰那回来后,李重九即回到乾阳殿处理政务。
中书省那边,当值的虞世南,张玄素二人一并前来。
“蒋善合奏请徐圆朗,徐义愁父子不死,让二人为民即可。”李重九看了奏折,不由皱眉道,“朕当初下旨可是要徐家父子二人人头,他竟然违抗朕的意思。”
虞世南道“陛下,事出有因,当初蒋善合入城诈降……”
虞世南将徐世绩,王薄,蒋善合定计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李重九这才了然道“原来还有这番波折,如果不是如此,也不能这么快拿下兖州,蒋善合为此许诺徐圆朗父子不死,虽是自作主张,但也算是情有可原。”
张玄素道“陛下,听闻徐圆朗被擒后,整日整夜在牢卒面前大骂陛下不守信义,鲜廉寡耻。”
李重九听了道“竟有此事?”
张玄素道“陛下,徐圆朗这是寻死之道,此人不可以放过。”
“可是蒋将军已是答允了他,如此我们不是背信吗?”虞世南反对道。
张玄素道“是蒋善合答允的,陛下却没有给他这大权,收回来就是,到时候给蒋善合一些补偿就是。”
虞世南道“可是此事事关国体,传扬出去。”
李重九道“你们不用再争议了,此事朕已有主张。朕现在关心的是,这两个月来对关中禁运之事,作得如何了?”
张玄素道“回禀陛下,正要向你禀告。洛阳至关中的水道,陆道都已是设卡,由士卒把守。严查过往商贩。按照陛下之前交代,但凡涉及粮盐,一律苛以十倍重税。”
李重九道“此事不容易办,我们虽设关卡,但也有逐利之人。走私至关中,对于这样人的要从重处置。”
张玄素道“陛下,此事微臣会令将士严加监督。”
李重九道“张爱卿办事,朕就放心多了,那么禁运两个月来,关中粮价可有波动。”
张玄素道“回禀陛下。今年关中气候还不错,风调雨顺虽说不上,但怎么还算是正常的年景。”
“正常年景,去年呢?”李重九关心地问道。
“也是不错。”
张玄素说到这里笑了笑道“不过就算是不错又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