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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洲记 作者:八月初三(晋江2013-04-25完结,前世今生)-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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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胡安气极:“知道了这么多,岂是你说走就走的。”说完,便要拦她。
  “笑话,她既是说要走,天下间谁又能拦得住。”
  一道声音从墙外传来,不等这边二人明白是谁在说话,沐已经轻飘飘地穿墙而过。无盐害怕是自己眼花,一个劲儿地眨眼睛,但沐确实就这样明目张胆地穿过墙落在了蔡胡安跟前。
  蔡胡安看着没有脚的沐,只知道说一个字:“鬼、鬼……”
  沐伸手将虚体化成实力,一掌劈晕了蔡胡安,然后对目瞪口呆地无盐道:“傻站着干什么,趁这人晕倒了还不快些走。”
  无盐一凛,只能跟上沐离开这里,一路上还不忘对他这次出现的形象而耿耿于怀:“你的腿上次都还好好的,这次怎么就没了?我从不知道妖魔也可以和鬼混一样没有脚。”
  沐反问她:“刚才那男人是谁。”
  “同是苦命人,是解开这次流洲故事之谜的关键人物。但是你来的可巧,再晚一些,我还得想些法子才能从他手中逃出来,多谢你救我一回了,沐。”
  他的名字又一次被她这样轻易地说了出来,无盐没有察觉到沐放慢的速度,仍在道:“可难道你是知道我要出事了才特地出现的么。记得上次在瀛洲,你也来的很恰当,这是你们妖魔才有的一种法术啊?”
  沐突然回头:“你去市集帮我买一件长些的袍子。”
  “要做什么。”
  “下次我可能没机会出现的恰是时候,所以决定干脆就和你一起走段路。但你也看到我现在没有双脚,所以得拜托你去帮我买件长些的袍子来遮挡遮挡,免得吓坏路上的行人。”
  无盐听过,很是欢欣:“你的意思是,要和我一道上路吗?”
  “嗯。”
  “不是骗我的吧?”
  “不是。”
  “那真的是太好了!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
  不疑有他,无盐三步并作两步地朝着买衣裳的地儿走去。
  沐在原处,背着斜阳看着她被拉长的身影,有些难过。
  


☆、★凤麟洲·子信【上】

    ①
  子信坐在刚刚关了门的包子铺前,捧着热乎乎的包子吃的不亦乐乎。她连着吃了三个,正准备吃第四个时,一旁小乞丐垂涎的眼神实在是让她没有办法忽视,于是良心发现,温声对乞儿道:“来,你过来。”
  小乞丐风一样的跑了过来,肚子配合地发出了咕噜噜的响声。
  子信站起来拍拍屁股,把位置让了出来,客气的对小乞丐讲:“站着累,你坐着看。”说完后善良地站在一旁继续吃包子。
  小乞丐年幼,就算了解她的现在,那也不知道子信的曾经,不大清楚这可是小时候在田里扛着锄头愣是把一条蛇给打残了然后逮着蛇的七寸逢人便说“哎你看我抓到好大一条蚯蚓”的姑娘。乞丐又看了她一会儿,然后拿上碗一溜烟的跑了,在子信还剩下最后一个包子没有解决的时候,他又牵着个男人回来,遥遥指着子信冲那男人说了些什么后,男人大步走了过来。
  “姑娘,听说你欺负我弟弟。”
  子信抖着脚站在原地仰头看她,眼神中带着鄙夷:“弟弟?我还道这是你儿子呢。”男人面相倒是俊朗,身板看上去也挺不错,可怎么看都不像个是个少年该有的青稚,那眼神里有着的是经过岁月洗礼后才能透出的沧桑。
  “这里的孩子,都是我兄弟。”
  豪气万千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也变得稀疏平常,子信咽下最后一块包子皮,抓住衣襟下摆就势抹了抹嘴:“原来是脑子坏了。”观他的穿着,也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为了替一个乞丐出头说出这种话,可能是平时过的太空虚。
  男子对于子信的无礼也不介怀,认真瞅了她片刻,方忧心忡忡地道:“姑娘,看你印堂发黑,最近可能会有血光之灾,想要辟灾也不是什么难事。”他从怀里摸出一叠符纸,“我的驱鬼符很灵验,凡是用过的都说好,要不要来两张试试。”
  原来是个算命的。子信挥开他的手,大摇大摆地走了:“谢谢,我只是最近葵水要来了。”
  等子信走远,男子才侧身问身边的小乞丐:“这姑娘挺有意思,经常在附近晃悠么?”
  小乞丐牵着他的袖子,仰头望他:“是个偷儿,听说以前常在城南赌坊门口顺赌客的荷包,后来被赌坊的柳三娘给抓住打了一顿,安生了好多,最近就跑到了城北来。我也不见她怎么干活,所以才奇怪她哪里来的钱买包子吃。”
  男子大概是体谅小乞丐仰头说话脖子疼,蹲下与他平视:“这个偷儿叫什么。”
  “不知道。”
  这也情有可原,男子习惯地摸出腰间的酒壶,灌下一口烈酒。
  小乞丐瞪着亮闪闪的眼镜:“你喝的是什么?”
  男子约是怕小乞丐也闹着要喝,随性地哄了他一句:“毒药。”接着又喝了几口。
  小乞丐大惊失色,狠狠一掌拍子男子背上,手劲出乎意料的大,硬是把他口里的酒活生生拍了出来,看到男子双颊被呛红,小乞丐还以为这是毒性发作的表现,马上哭着跑开,一路上边哭便喊:“不好了!巫方哥哥喝毒药了!快死了……”
  晚些时候,巫方刚刚回到若水之地,便见一穿祭祀袍的女子提着烛灯坐在他院落里,像是已经等了他许久。巫方见怪不惊地绕过她,准备回屋换衣裳,女子不甘被忽视,主动娇俏地道:“未见大祭司其人,就先闻到了一大股子的酒味。您这是又出宫去了?”
  巫方觉得不回应好像也不太礼貌,只轻描淡写地嗯了一声。换好了衣裳出来,心中一直想着的一件事让他头一回有了问题可以问她:“夏蓉,我记得你家乡在広山。”
  夏蓉惊喜:“不错,大祭司知道这个?”
  巫方道:“之前有一说,是讲広山的一小凤麟在凡间走失,那是什么样的凤麟?”
  凤麟是凤麟洲的神物,因不常有,所以洲上许多仙家以拥有一守护凤麟为莫大之荣,就连凤麟皇室统共也只有一只凤麟。故当初凤麟走失自然就变成了一件极其拉风的事情,凤麟洲的仙家们在整个十洲都搜了遍,也没见到小凤麟的影子,最后灰溜溜地回来,受尽了其它九洲仙家的嘲笑与鄙视。
  “凤麟就是凤麟,都差不多吧。”夏蓉托腮想了想,“反正男的俊女的艳,看洲主身边的凤麟华茵不就知道了。大祭司不谙男女之情,大概还不晓得洲主为了华茵大人都不会看其它女子一眼的事。但是呢,所有人都晓得,这是不会有结果的呀,那华茵是十洲天君崇摇的凤麟,享有不老不死之身,而洲主呢,总有一日会驾鹤西去。退一万步说,就算洲主封了仙,可普天下皆传再有五十年崇摇天君就会转世,到时候华茵必定会离开凤麟洲回去辅佐天君治理天下,洲主这情也就白白成了痴情。”
  本来巫方只是问问走失小凤麟的事情,夏蓉说着说着就搞偏,还扯上了一堆前尘旧事。巫方不爱听这些,毫不忌讳地打了好几个哈欠,看准了夏蓉换气的空档插上一句:“那雌凤麟会不会带些与生俱来的天赋,比如说顺手牵羊之类的技能?”
  “大祭司丢东西了?”
  “啊,丢了一个钱袋子,里面好多的钱。”巫方看上去真的很伤心,“够买几百个包子的。”
  夏蓉心中伟岸的大祭司形象在他孜孜不倦的自黑之下一点点的坍塌。因为她觉得,一个成功男人对于包子这种满是肉馅和油腻的食物应该是看都不会多看一眼,结果巫方好像对这类食物格外中意。强打起精神闲扯了几句,她便寻了机会准备遁走,可还没走出院子,巫方闲散地坐在原处问她:“我说,新入祭祀院的小巫童们,早课还在做没有?”
  夏蓉:“本来准备撤下的,但遵照您的意思还在继续。”
  巫方:“做的好,这种痛苦一定要记得代代相传。”
  夏蓉:“……”
  ②
  子信正坐在屋檐上看落日,尝试体会红日挣扎着不想落下但又不得不落下的宿命感时,身边衣袂翻飞的声音很是扎耳。巫方就地找了个空位坐下,看着她嗑了一地的瓜子壳都觉得难受,喝了两口酒之后,顺势地给她:“要不要喝点润润,听说瓜子嗑多了容易口渴。”
  子信用一种不理解的眼神看了看他。
  巫方讷讷地收起酒壶,假模假样地也开始赏日:“似乎,瓜子涨价了。”
  子信不搭理这人。
  巫方:“是用上次从我这里摸走的钱去买的吧?”
  子信最后恋恋不舍地看了眼即将下沉的日头,抖了抖身上的碎屑收拾东西准备走人。巫方手规规矩矩地撑在膝头,直到子信就要纵身一跃的前一刻,才冷不丁地说:“小凤麟,为什么你不回你的故乡去?试想你若成了仙家身边的凤麟,寒炎不侵高枕无忧,直接生活在日出月升之地,岂不是比坐在屋檐上看风景更好。”
  第一次见到巫方时,子信就知道这个人比看上去还要厉害许多,只是他看破自己真身为凤麟的这件事还是让子信有些吃惊。转了个身,子信问他:“你怎知我是凤麟?”
  巫方露出无害的笑:“我是算命的嘛。”
  子信咬咬唇,利索地重新坐回巫方身边,期待地问他:“那你算算我良人何时出现。”
  巫方得意地挺直背脊:“不用算了,你的良人就在你面前。”知道子信是在顾左右而言他,但巫方不仅不说破还配合地与她玩笑起来,结果最后红脸的那个毫无疑问是子信。
  以往凭借厚颜至上在市井间跌打滚爬的子信这回碰上了更加无耻的巫方,难得败阵。两个人无意义地斗了会嘴,其实应该算是子信被巫方调戏了数回合后,她终于意识到这人比自己厉害很多,聪明的不再恋战选择躲开,又一次准备纵身一跃时,巫方抓住时机见缝插针地道:“凤麟洲皇室里有一凤麟,名叫华茵,和你长得很像。”
  子信标准的挥臂动作停在了半空中。
  巫方:“第一次见你我就觉得面熟,可华茵几乎不怎么离开洲主单独行动,而且先不提再怎么伪装都装不出你身上的匪气之说,我还独自算了算她的八字,发现华茵命中家事有一破。现在想来,你该是她的某位亲戚了。”
  子信刚对巫方说她拥有匪气的表扬感到飘飘然,随即又黑了脸:“好大的口气,天之凤麟的八字你也给算,就不怕天打雷劈招来祸害。”
  巫方把从夏蓉那里听来的八卦转述了一遍:“天君崇摇再五十年才转世,现在谁管这个。”
  看子信若有所思,巫方使出对少女非常管用的杀手锏,即将自己的眉目沉得十分柔和,说话时也缓慢带着蛊惑:“你不肯回族内的原因是什么?我猜猜,是因为华茵身为你母亲,却在你年幼时抛弃了你,让你至今怀恨在心对不对。不用怕,小凤麟,跟着我走,我有把握能替你做主。”
  子信稳了稳身形,额上青筋浮起,像在极力忍耐着什么:“你平时给人算命,生意好吗?”
  在祭祀院里,有大把大把等着崭露头角的巫童巫女和若干表现欲非常强烈的祭祀,除开有连他们都搞不定的事情时巫方乃出山外,平时真的不怎么有活干,所以他一五一十地道:“不怎么好。”
  这就是了。子信用左手死命抓住自己右手,生怕一不留手就一拳头挥到巫方脸上,将那张本来还很正常的脸打出些特色来:“不好才是对的。”说完,再不给巫方机会,她直接跳下了屋檐,紧接着传来了噗通重物落地的声音。
  巫方滑到边上,探了半个身子朝下看,只见子信脸朝下趴在地上,闷闷地道:“求你以后别再做这种坑蒙拐骗的事了,对当事人刺激的很厉害不说,对自己的命途也有影响。看在我马上就有求于你的份上,勉强告诉你一个秘密,华茵不是我母亲,是我姊姊。”
  巫方笑眯眯地道:“这样啊,那我也算的八九不离十了,至少都是一家人。”
  子信:“差很远的好不好。”
  巫方:“好好好,那你要求我什么。”
  子信:“我错误估计了屋檐的高度,估计身上哪里摔断了,你快来扶我一下。”
  


☆、凤麟洲·子信【中】

    ③
  华茵被巫方专注的眼神看的不自在,稳了稳发簪,又悄悄摸出铜镜整理了妆容,但巫方还是保持之前的眼神看着她,让华茵手指绕着发尾都不敢与他直视:“敢问,大祭司找我到底有何事。”
  巫方专门抽空来找华茵,坐下后也不说话,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她,一看就是半个时辰。
  华茵再次提醒他:“大祭司?”
  巫方如梦初醒般回神,没头没脑地说上一句:“大人可知,近来有名姑娘在我屋里住下。”
  “听说了。”华茵完全是耐着性子在同巫方讲话,要早早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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