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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如果信的过下官地话。末将愿意为将军代劳。”闫应元仿佛下定决心的拱手说道。
“你要守城,让本将去进攻?”谷振东摇了摇头说道:“不是本将不相信你,如今我大军只有三万人马,守城都不行,你还想让本将分兵,本将要分兵地话,没有两万之数,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你拿一万敌对方的十五万,莫说是你,就是陛下也做不成。”
“大帅,在进城的时候,不知道您看出来了没有?”闫应元盯着谷振东的眼睛说道:“是喜悦,高兴。因为他们看到了王师的到来,末将了解过,自从清军占领了整个河北后,给河北的百姓颁布了一道命令,‘要头不要发,要发不要头’。多尔衮他们地如此作为已经触怒了我汉家百姓,只不过他们没有力量反抗而已;而另一方面,清军入关后,他们的满州贵族们,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圈地。把我汉家子民的土地变成他们的土地,而我汉家子民却变成了他的奴仆。如此作为不是逼着他们反吗?在我大军为到之前,已经有人作反了,如今我王师到来,只要稍加拉拢,必然有无数的精壮前来从军。那不是一万,很有可能是十万之众。”
“你想让他们前来抵抗多尔衮?”谷振东闻言神色一动。但是仿佛又想到了什么一样,摇了摇头道:“这些未有训练的精壮,尽管能上地了城墙,也能杀的了几个敌人,但是损失必然很大,你让本将日后如何去面对陛下?”
“将军能如此想,是陛下之福,是朝廷之福,也是我等之福啊!”一个苍老的声音在后面回答道。
谷振东朝后望去,只见一白发苍苍的老者在两位年轻人的搀扶下,上了城墙,正颤巍巍的朝三人走来。“老人家,您怎么大这里来了?”谷振东赶紧走上前,搀扶着老人。转首对两旁地士兵喝道:“老人家前来,怎么不早报?”
“大将军,不要怪他们,是老朽要上来的。”老人有气无力的回答道:“老朽今年已经七十有五了,也没有几天活头了,大概也是因为如此,大家也很相信老朽,平日里老朽的话大家也能忍着听着,今天老朽是受全城老小的重托来见将军,只想告诉将军一句话,那就是无论将军想要作什么,我们巨鹿城上下都拼死支持,就是要了我们的命,也再所不惜。”
“老人家…”
“大将军,请让小老儿说完,刚才我听了闫大人的话,觉的很有道理,我们是汉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可是那些胡人,却要我们把头发给剃掉,这不是要我们挖了自己祖宗的坟头吗?将军,你看看这是我,连我老头子没几天活头了,他们都不放过,前大街的那个王家,也是因为没剃头,一家二十多口人,就这样被杀了,可怜那闺女,多水灵啊!临死地时候,还被他们给糟蹋了,我巨鹿上下无不想吃多尔衮地肉,只是我们无能,不能为死去的报仇,如今王师来了,我们也就有了依靠了,将军,我们这些人别地不行,但是送送武器总还行吧!这是我的两个孙子,今天就交给将军了,不指望别的,只希望能在将军的带领下,能杀上几个胡人就算是给他爹报仇了。”老人拉过搀扶自己的两个年轻人,恳切的对谷振东说道。
“大将军,请让我们上阵杀敌。”两个年轻人猛的跪在地上说道。
“你们叫叫什么?”谷振东想了想沉声说道。
“我的小韩武,这是我弟弟韩文。”年长地那个年轻人说道。
“好。韩武、韩文,你们两听着,从今天起,你们就听从闫总兵的指挥,这场大战后,你们要是每死的话,就做本将的亲卫。”谷枕东又冷冷的对闫应元说道:“本将这就点五万精兵。这里留一万,本将把陛下的近卫军也留在这里。记着不到最关键的时候,不要动用这三千近卫军。”
“末将领命。末将愿立军令状。”闫应元听命道。
“本将军不要你地军令状,因为你要是失败了,你也活不了,要不要你的军令状也无所谓。”谷振东神色冰冷:“于磐,你是跟随本将出发,还是留在这里。”
“下官与闫大人一见如故。还想与他多亲近几日,下官还是留在这里地好。”傅以渐面带笑容,丝毫没有感觉到这里恐怕是个非常危险的地方。
“好,你要保重。”说完就转身而去,不一会儿,城门大开,一队黑色的骑兵冲出城去。为首的正是脸上毫无表情的谷大将军。
而这个时候,在前往北京的官道上。十几万的清军正快速地前进着,在大军的护卫下,一辆大马车也在快速的前进着,而车厢里不时的传来一阵咳嗽声,那是多尔辊的车驾,在离开黄河北岸大营后。多尔衮就日夜兼程朝北京赶过去,虽然他知道兵马退回北京是一个错误的选择,但是他也是没有确实没有任何的办法能够放弃北京不管,因为他接到消息,谷振东大军也越过了山东地界,朝河北进军了,有可能与李无庸会师在北京城下,李无庸与他的三万兵马并不可怕,但是要是再加上谷振东地三万大军,那就是一件小事了。谷振东的厉害。多尔衮也是自己亲自尝过的,他可不敢保证没有上过战场的大玉儿能够抵挡的了李无庸与谷振东两路大军的进攻。更何况地是,他害怕大玉儿在众人的建议下,兵退东北,把他和多铎扔在关内,这样一来,不但不能阻止李无庸进北京,更有可能导致自己的军心混乱,对阵之时不战而败。只可惜的是,连日的奔波,让原本身体不好的多尔衮病的更加严重了,不得不在马车上行军,这样一来,大军前进的速度也慢了许多,而马车的颠簸,让多尔衮的病体再次受到了摧残。
“急报,急报。”探子地两声急报让多尔衮更加担心了,难道刘启大军已经追上来了。早在两天前,他就知道了苏克沙哈地大军并没有支撑到多少时间,几乎是自己前脚走,刘启后脚就发现了大军的异常,居然拼死进攻,不到几个时辰,大寨被攻破,苏克沙哈被刘启亲自击毙,而刘启在略做休整后,也跟在后面追了上来,要不是自己跑地快,这个时候恐怕已经被刘启给追上来了。
“王爷,河北急报。”螯拜在旁边说道。
“快传上来。”多尔衮闻言心里一惊,难道河北也出了什么问题不成。
“什么?谷振东已经占领巨鹿?”多尔衮看着手上的探报,禁不住叫出声来,自己刚刚舍弃黄河大寨才几日的时间,谷振东居然就从德州杀到巨鹿,挡住了自己前往京师的去路,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巧的事情,难道对方是神仙不成,居然算的这么准,连平日里不信鬼神的多尔衮也吃了一惊。
“探马有没有探得对方有多少人马?”多尔衮按住胸中的翻滚,迫不及待的问道。
大车外螯拜连忙回道:“只有三万精兵,不过…”
奇?“不过什么?”
书?“听说李无庸也亲自带领大军南下巨鹿,离巨鹿还有半个月的路程。”螯拜又说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网?“噗!”大车内的多尔衮禁不住喷出了一腔热血。
“王爷。”螯拜见形势不对,也顾不得有失礼仪,赶紧跳上了马车,见多尔衮倒在那里,而嘴角的还有一缕鲜血。
“快叫太医。”螯拜大声的对外喊道。
“不用了。”多尔衮挣扎道:“螯拜,你赶紧带上五万大军,马不停蹄的赶到巨鹿,记着一定要在李无庸到达巨鹿前攻下巨鹿,保证我大军北去归路,本王亲自为你挡住刘启,记着要是本王一旦有个闪失,多铎、你与遏必隆、豪格四人辅佐皇上退回盛京,并且派人守住山海关,只要山海关还在我大清手中,李无庸暂时还不能拿我大清如何?告诉太后,李无庸一日在世,不可轻易南下。”
“王爷。”螯拜见多尔衮仿佛是在留下遗言一样,心中忍不了的是悲苦,当下也痛苦起来。
“快去。”多尔衮催促道。
“王爷保重。”螯拜闻言,知道事情的严重,赶紧跳下马车,飞奔上马,大声喊道:“满州的勇士们!敌人在我们回家的途中设下了重重险阻,我们要活命,就必须战胜一个又一个的苦难,勇士们,我们的祖先在天上看着我们,我们满州的勇士天下无敌,勇士们,我们战斗吧!”
不得不说的是,螯拜的言语有一些的影响力,本来被唐军狼狈而逃的清军士气已经有些不高,又加上多尔衮病重,更是不堪了,但是螯拜以他的武勇,以一个人向往活命的精神,居然给予这只队伍新的血液,五万大军重新焕发出后金的雄风,战马踏着大地,一阵呼啸而过。而在他们的前方,一场血战不可避免的发生了。
龙生九子 第一百八十六回 大决战之英雄迟暮 (一)
第一百八十六回 大决战之英雄迟暮(一)
“李来亨何在?”大帐中刘启大喝道。
“末将在。”李来亨见刘启第一个点的就是自己,禁不住心中的喜悦。
“本将已经得报多尔绲已经分兵五万,让螯拜去取了巨鹿,企图打开一条通道,巨鹿城小,谷振东将军不过三万之众,形势危急,若是让对方攻下了巨鹿,那已经南下的陛下亲军就有袄面对十几万大军的进攻,所你,必须要把多尔衮关挡在巨鹿城下,你现在领骑兵三万,星夜从小路出发,迅速渡过两河,增援巨鹿,在陛下到达巨鹿前,保持巨鹿不得丢失。”
“末将领命。”李来亨接过令箭,片刻之后,就听的大帐外战马嘶鸣,然后是一阵呼啸,王廷臣训练的十万骑兵,首次在大战中亮相了,同时也吹响了多尔衮死亡的号召。
“大将军,前面就是小漳河了。”探马直冲螯拜跟前。
“小漳河?此处距离巨鹿尚有多远?”螯拜心不在焉的打量着周围。
“尚有五十里的路程,就可以到达巨鹿城下,再到前面三十里路就是巨鹿前的另一条河流洪溢河,是同属于漳水流域。”探子倒是十分尽职,把巨鹿周围探的十分的仔细。
“尚有五十里?”螯拜禁不住心里的焦急,自从奉多尔衮的将令,带领着五万大军前来取巨鹿城已经有三天的路程了,而距离李无庸到达巨鹿的时间也只有十二天了。
“吩咐后军戒备。前军迅速渡河,不得耽误,中军其后。”螯拜大声吩咐道:“此处距离巨鹿较近,小心对方前来偷袭。告诉呼伦泰,小心防守。”
左右有人说道:“将军,对方也只有三万人来守巨鹿,兵力已经够分散了。哪里有能力前来进攻我等。”
“混帐,你知道什么?”螯拜大骂道:“对面防守地唐军大将谷振东。在唐军的三大将军中,施琅主水师,刘启最擅长的是防守,否则李无庸也不可能让对方独自一个人面对摄政王的大军,而剩下的谷振东则是最擅长进攻的,如今他三万大军来守巨鹿这个小城,本来兵力就是不够用。一般的是全部用于防守,是可以支撑更长地时间,但是兵法上还有一句话,那就是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不断地进攻,才有可能使自己防守的更加巩固,如今巨鹿前面有两条河流,半渡而击。他若是趁我军在渡河的时候来进攻,我军损失就大了。”
“将军英明。”左右皆用佩服的眼神望着螯拜,只可惜的是螯拜却为自己的任务而烦心呢!
“将军,螯拜已经渡过小漳水,正朝洪溢河而来,大概还有一个时辰的工夫。”洪溢河不远地小树林里。探子正对谷振东说着。
“将军,刚才为什么不在小漳水袭击对方呢?”李丰在旁边奇怪的问道。
“李丰,那螯拜可不是普通的家伙,多尔衮在这个关头让他来取巨鹿,可见他对螯拜的信任了,巨鹿前面有两条河,那螯拜也是久经沙场的家伙了,他会不知道半渡而击的道理,虽然在一般的将军眼里,以三万人马守一个小城。应该没有什么兵力前来偷袭进攻了。只可惜的是螯拜与我军交战久了,深知我军地根底。他知道我谷振东是个不按常例出牌的家伙,防守不是我的特长,进攻才是最好的防守,这个道理才是我信奉的,所以他敢断定,在前往巨鹿的路上,他不会那么平坦地。”谷振东微笑的解释道。
“那将军为什么要在洪溢河来设伏呢?”李丰在旁边一丝不苟的请教道。
谷振东并不介意自己多年的征战经验被他人所学得,因为他知道随着帝国的统一,战争并没有消失,李无庸的雄才大略是不可能不征服其他的地方,而战争就需要将军,李丰就是一个做将军的潜力。
“按照陛下的说法这叫做‘思想疲劳’。所谓的思想疲劳也就是说在战争地时候,敌人已经猜测到对方要在某一个地点有埋伏,可惜地是对方并没有在那里埋伏,所以他们的思想上就有放松,人一放松就有精神空隙,在前进一段路程后,这种缝隙就越来越大,虽然螯拜不大可能被这两道河流所放松,但是他手下地将军不可能象他一样,而对方有五万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