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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眼里,胡美仁依旧是那个天真烂漫的小姑娘,她生怕她吃半点亏。尤其是男女问题上,现在的男孩个个都精得跟猴似地,上次新闻里不还报道说,有个小姑娘晚上庆生,被一群男孩子送到酒店开房,结果第二天昏迷不醒,送进医院的时候已经断气了。这些新闻简直数不胜数,柳女士又不是细心的母亲,她怕没人在一旁提点小妹,她也会跟着做错事。
胡美仁吐了吐舌,“姐,你就放心吧!我要是交了男朋友肯定会告诉你们的,我真没有!”她举着三根手指头郑重地发誓,“我保证!”
见她态度诚恳,胡一一也不好过多苛责,只是一边拿过饺子皮一边往里放馅料,“那你刚才跟谁聊得那么开心?”
胡美仁一愣,继而满不在乎地说:“我室友拿下了她的青梅竹马,我能不替她开心吗?要知道她可是我们宿舍第一个脱单的,胆子可真大!”
她叹气,“换作是我,肯定没那个胆子。”
这些天那个金鹰主播聊天,她的确很开心,甚至幻想他会长成什么模样。虽然对这个素未谋面只闻其声的男人确实很有好感,但她断然不会真的去找他。毕竟他多大年纪有没有家室,她都不清楚。或者对方仅仅是把她当作闲暇时关心的问题少女罢了。
胡一一对这个小妹还是很了解的,见她这么说当即也明白她不管做什么事都自有分寸,看来从前那个小姑娘真的是长大了。她笑笑,“那你说说,你希望以后交个什么样的男朋友。”
“肯定得帅,有钱没钱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一颗爱我的心,有一颗愿意为了我积极向上的心。”提到这个,胡美仁没有一点害羞的意思,反而十分憧憬她未来的白马王子。
柳女士看着姐妹俩聊天,唇角溢出浅笑,“你们的李叔叔好像有个远侄,听说是个老大难,到现在都没交到女朋友,家里都急坏了。年纪也不算特别大,顶多二十六七,听说模样周正,长得确实挺帅。”
这是要亲商检的意思?
胡一一噙着嘴角笑道:“你不是喜欢帅哥吗?确实可以考虑看看,大一点没关系,懂得体贴关心人。”
霍启森就是一个鲜活的例子,不过他们年岁相差不大,也就三四岁。
如果相差六七岁,估计还是有点代沟的,如果有可能的话,她还是挺赞成这个事情。毕竟处处看,也不是啥坏事。
谁知胡美仁一听就不乐意了,她撇嘴道:“我才不要。人家都说三年一个沟,且不说他人怎么样,我这里合着都跟他有俩沟了,难不成以后交流,我们还得翻沟里说话吗?”
正在厨房里忙碌的霍启森闻言也插嘴道:“我跟你姐成天就是躺沟里聊天,也没见有什么不好,老婆,是不是?”
听到老公的言论,胡一一捧腹笑了起来,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别听你姐夫瞎说,哪有那么多沟的,只要彼此坦诚相待,还怕有翻不出去的沟?”
夫妻俩合着伙来欺负她,胡美仁撂手不干了,“都二十六七了还不肯交女朋友,要么是有喜欢的人了,要么肯定取向有问题。”
柳女士冷不丁地拍了小女儿一巴掌,胡美仁摸着白色的手臂嘟着嘴,“妈,你也太偏心了!这还没跟李教授在一起呢,胳膊肘就往外拐了!”
胡一一抿嘴直笑。
柳女士嗔怒道:“小孩子家家的净胡说八道,那男孩子我见过,长得确实不错,为人也很谦卑有礼,可不许再胡说了。”
如果那个男孩子能当她的女婿,她自然是再乐意不过。但是婚姻大事不可强求,这个道理她还是懂的,所以刚才的话也只当是说笑了。
母女三人又聊了会天,饺子也包的差不多了,霍启森在厨房里忙碌了好一阵,菜也是一样接着一样地摆上桌。这会就等着饺子下锅了,柳女士催着小女儿上楼去把老二喊起来,都太阳晒屁股了还赖床,也不知道这性子是随了谁。
胡靓蕾出来的时候一脸郁闷。
本来一大早她早就醒来了的,但是听见霍氏夫妇的声音,她就十分不想出来见人。尽管明知这样的举止是一点大家闺秀的教养都没有,但是现在不是在外头,她没必要戴着面具见人。反正她就是不喜欢胡一一,看见她就生理性厌恶、反感。
最重要的是,今天胡德诚跟高阳大婚,竟然这么重要的日子没有请她去观礼,因此她心情更加不好。
柳女士见老二一副谁欠了她二五八万的模样,压抑了许久的暴脾气瞬间涌了上来,“见了姐姐姐夫也不知道打声招呼,你要是不愿待在这个家,就永远别回来了!你跟你那个死鬼父亲一个德行,既然这样,你去跟着他过逍遥快活的日子,省得在这儿看我们个个都不顺眼!”
上次她已经离家出走过一次,要不是柳女士苦口婆心地劝她回来,胡靓蕾还指不定这辈子都不愿回这儿呢!反正她搁哪儿都嫌多余,她眼角通红地瞪着房间里的每一个人,“好,今天是你自己说的,你可别后悔!我在这儿是一分一秒都不想待了,我嫌恶心。”
胡靓蕾返身回了二楼,不到一分钟她就拖着行李箱往楼下走。
霍启森眼疾手快地拉住了她的行李箱,额角的青筋直跳,眉宇间是鲜有的怒气。胡靓蕾平时嚣张惯了,此刻见到向来儒雅的姐夫神色骤变,刚才的气焰陡然灭了不少。
“今天是除夕,阖家团圆的日子,确定要这么做?”
他声量不大,语态不容置喙。
胡靓蕾首次受到这般逼视,手里的力度瞬间松了不少。霍启森顺势拿过行李箱,面上又恢复温和,“吃饭了。”
柳女士的眼眶通红,此刻背着身子抹泪。胡靓蕾咬着唇一言不发地坐在餐桌前,默默地端起饭碗,然后低着头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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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追我呀》独家发表于晋江文学城网站,作者十柒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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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时安理顺了牌路一扫两个月的萎靡,牌运当头拦都拦不住,手头的筹码越增越厚,微微上挑妖娆的狐狸眼里皆是春风如意。稍稍尝了些甜头,夏时安敛眸算计着如何打破漂亮的牌势,今晚的主家是周轩楠,让客人尽兴才是她此行的目的。
搓麻是程易珥为数不多的娱乐活动,精明厉害的角色见得不少,手气这么顺还一心寻思着放水的姑娘却是头回碰见。看来周轩楠这次算是干了件靠谱的差事!
他顺手打出一张牌,摸上来的牌拿在手上轻叩着桌面,笑眯眯地提醒她,“当心,放了炮了。”
夏时安懊恼地嘟起了小嘴,“哎呀,看错了。”
周轩楠嘿嘿笑了两声,眉宇间皆是笑意,“还好你眼神不济,不然这张好牌又没了。”
Plus 先生牌品很好,这都搓了好几圈愣是一把都没胡过,跟这儿坐着不急不躁,颇有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的意境。
“老路,加把劲儿嘛!当心小姑娘今晚让你输得裤头都没得穿啦!”
程易洱揶揄。
原来plus 先生姓路。
虽然被称作老路,他其实并不显老,五官端正,健康的小麦色肌肤反而有种说不出的成熟风韵。尤其线条完美的脖颈下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一小截光滑的肌肤,目光再往下,她几乎能透过那层薄薄的衣料精准地捕捉到他精壮的腰肌和手感极佳的窄臀。
这是个浑身散发着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的男人。
没错,这个男人很对她的胃口。
当然,如果他是已婚男,她立马就撤。
夏时安轻笑了两声发出邀请信号,她随手扔出了一张牌在老路的跟前,幺鸡——传说中的大鸟,她坚信他能明白。
她陡然打乱牌局显然是为了放鸟,路崎远深邃的眸色沉了沉,唇角溢出笑意,“你确定?”
夏时安白皙的脸上适时浮现出惊讶之色,连细微的表情也拿捏得恰到好处,既不矫揉造作又让人以为她的确是要打出这张牌。
四方桌底下,她翘着的大长腿无意地踢到了路崎远的小腿肚,精壮结实的触感令她浑身的每个细胞都活跃了起来。
路崎远唇角一勾,“落地生灰,我碰。”
丝毫没有谦让的意思。
三只大鸟顿时雄赳赳气昂昂并排躺在了路崎远的右手边。
夏时安愈发欣赏路崎远的假正经,红艳的唇角弯起浅笑,桌下的动作愈发大胆,细高跟里光滑白嫩的脚早已滑出,一路顺着他的腿攀岩至他的裆部,早已等候在那儿的热情出乎她的意料,它急剧地扩大喷张叫嚣着最原始的欲/望。
周轩楠看见落下的六条连忙跟着碰了一下,又轮到路崎远摸牌。
路崎远一脸便秘的表情,程易洱笑道:“输了一晚上莫不是连胡了都看不出了?”
他把牌一掀,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依旧在桌底下使坏的夏时安。
“原来路哥竟也是深藏不露,刚才小夏献丑了。”她一语双关,眼神若有所思地顺着他的胸膛往下。
程易珥压根就没注意到两个人的小动作,满门心思都在牌桌上,眼神狐疑地看向路崎远的牌。
好家伙,路崎远胡的牌面虽然灵活,但不凑巧所有要的牌都捏在他手上,要不是刚才碰了一把,这张绝子顶多算个炮,哪轮得着路崎远胡牌。
程易洱刚想开口揶揄,路崎远不动声色地打量了她一番,唇角的笑意更浓,“看来小周确实介绍得不错,夏小姐不仅牌技了得,说话的功夫也了得!”
路崎远夹枪带棒的嘲讽非但没逼退夏时安,反倒坚定了今晚必须睡了他的信念。
此时程易珥接了一通电话,语气异常温柔,是他老婆打来的,俩人腻歪了一会他随即挂了电话。
“老婆懿旨到了,我先撤,你们继续!”
十足十顾家好男人。
“瞧瞧你那点出息,赶紧滚蛋!”路崎远晃了晃手。
“单身汉不懂我的爱。”程易珥笑眯眯地挥手再见。
缺了一角,周轩楠准备找人替位,路崎远却兴趣怏怏地起身,程易洱走了这局就该散了。
他拿起挂在一旁的西装外套潇洒地拉开包厢门大步离开。
夏时安兴奋得连背脊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脑子里都是老路单身的信号!她朝周轩楠抛了一记媚眼,“老规矩,别忘了!”
然后她踩着高跟扭着性感的翘臀跟了上去。
夏时安一路跟他保持十步开外的步子,尽量低调,尾随着他一路往停车场的方向。刚走到地下车库拐角,应声灯恰好灭了,旋即一个黑影扑了上来外套搭在他的胳膊上,是他!
她光滑的脊背完美地贴合在阴凉的墙壁上,柔软而凉薄的唇压了上来,像急骤的雨点拍打在地面,疯狂而野性的举动生动地描述了何谓衣冠禽兽何谓斯文败类。她倏地拉起他游走在蝴蝶骨的大手引领着他包裹住掌控住她的柔软。
这一刻,夏时安尤为满足,她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沾染着香烟的味道,她像是贪婪的瘾君子享受着这一刻的欢愉。
尝到了甜头的他不再局限于拥抱,他的手一点点地往下摸到了她细滑白嫩的腰间,再往下,翘臀完美的曲线令他流连不舍,狠狠地掐了一把才解气地探到她的腿根。他的技巧娴熟而富有耐心,是个见惯了风月经验丰富的情场男人。
夏时安的小腹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抵着磨蹭着,她暂时还没被欲望所淹没,她呼着热气咬着他的耳垂问他,“难道你要在这儿做?”
上演活春宫,她暂时没这方面的兴趣。
黑暗中路崎远闻言也是一征,这女人身体柔软得不象话,每一寸都足以让他丢盔弃甲,要不是她及时出言提醒,他只怕真的要在这儿提枪上阵了。
两个欲/火焚身的男女以最快的速度办好酒店入住手续,门板刚'嘎达'一声合上,两人就像连体婴似地粘粘在一起,路崎远迅速地撇掉了所有妨碍他办事的障碍。
作为女中豪杰的夏时安同样也不输分毫,利落地扒掉他的长裤,一把将他推倒在床上。
与其说路崎远是只沉默的野兽倒不如夸他是条精力充沛动力十足的狼,这一仗两人打得酣畅淋漓,夏时安相当惬意。
男人作战力持久,技术极佳,如果满分是十分的话,她一定给他打九点五,扣掉的零点五是想到一夜情后转眼各奔东西的遗憾。
半夜夏时安半睡半醒又被捞起来狠狠干了一次,爽是爽到了,但特么怎么感觉她被嫖了的错觉!明明是爸爸睡了你,好嘛!
尽管她不愿承认这个男人帅得不像话,连眼睫毛都比她的更长更卷更浓密,夏时安愤愤地从手包里抽出最后十张软妹币轻甩他一脸。
他略孩子气地怒了怒嘴,夏时安吓得赶紧抱头蹲在地上。直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再次传来,她才拉着浴袍拿出手机对准路崎远比了比中指,然后咔咔两声拍下了他这辈子最怂的一张镜头。
夏时安满意地收好手机,然后从一片狼籍的地上捡起散落的衣物利落地套上。临走时跑进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