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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海林瞟了她一眼,脸不红不白的说道:“我一时也想不起来,不过看着有种亲切感,估计应该是我所用之物。”
秀儿看到杨海林神志有点迷茫,紧忙劝解道:“五哥,既然想不起索性就不要想了,我看这些事物甚是精巧,可能是哪个女子留给你的。”说完,低下头摆动那顶新买的帽子不再说话。
杨海林心里想,你还真猜着了,这钱包就是女朋友送给他的,原来里面还有张女朋友的相片,有次两人吵架后一来气让他给撕了,为这件事情女朋友两个月没见他。
“我想应该是我母亲给我留下的,看着这些东西感觉很温暖。”
秀儿点了点头,又继续给杨海林讲一些琐碎的小事让他解闷。
杨海林身上的伤经过郎中的处理和正确的包扎,恢复的很快,四肢也能够活动,伤口也不太疼痛,在秀儿温暖陪伴下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人都有三急,后半夜杨海林被尿憋醒,就想要解手。
“金财,我要起夜,我要尿尿。”喊几嗓子没人答应他,开眼睛看了看,才想起今晚自己一个人睡。
杨海林心里犯了难,活人总不能让尿憋死吧,求人不如求己,万一憋不住尿炕那可就玩大了。慢慢地扶着墙坐起来身子,拿起炕沿上的拐杖再慢慢下地,穿上金财送给他的那双鞋,低头看了一眼脚上的鞋摇摇头。
“这小子一年都不洗一次脚吧!穿上他的破鞋都侮辱我洁白的脚,我都成搞破鞋的了,他还舍不得给我,唉!臭点总比光着脚强。”絮絮叨叨地走到门口。
这是他受伤后第一次自己下地走动,长时间卧床,双腿无力,头重脚轻,走得不是很稳,但拄着拐杖也不至于摔倒,扶着门框歇了小会。在尿意的驱动下终于掀开那又厚又重的门帘子来到屋檐下,院子里黑压压的什么都看不清晰。
“我靠,没有路灯啊!还好我有自备的打火机。”
从怀里掏出打火机打着,在微弱的光线下磨蹭到院子中间,向四周看了看,不知道那间是茅房。就地解决?万一出来个人,那还不把自己吓出病来,总不能随便找间就尿吧!要是屋子住着人,估计人家能把他阉了送宫里当太监。
第一卷:第十章我浇水你施肥
杨海林站在院子中片刻,眼睛慢慢地适应了昏暗夜色,他已经能隐隐约约地看出院子的大概轮廓。观察片刻,就发现在院子的西北角是块空地,靠院墙根底下长有几颗掉了叶子的矮树。
“就是那儿了,风水宝地,一泡尿全当五哥我积德行善,做好事给树浇水施肥。”他满意地熄灭了打火机,一瘸一拐地奔了过去。
等他痛快淋漓之后,艰辛万苦地回到屋内,累得他已是满头大汗,心里这个叫苦啊!撒泡尿真不容易啊!累成这个熊样,早知道这个样子就不用费劲出屋解手,住着双拐原地走两圈,估计尿就能从汗毛孔蒸发掉了。
“唉!有啥别有病,没啥别没钱啊!”杨海林一个人自言自语。
他刚想上炕,猛然发现少点什么,仔细查看下,才发现手里的打火机不见了,翻遍了全身也没找到。天啊!一泡尿把唯一有利用价值的法宝弄丢了。自己累成这样,真的不想动弹,想明天再找吧,又怕被别人发现,一咬牙,再一次转身奔房门而去。还没等他跨出门槛,刚把脑袋探出门外,就发现院子里有动静,并住呼吸,探头查看,心中暗道:“有贼?还是起夜的?”
一条人影鬼鬼祟祟闪到院子中,只见此人猫着腰向四周看了看,略微停顿片刻,直奔着杨海林刚刚做好事的地方而去,杨海林所在的门口距离此人稍微远点,看不清他的举动,只能隐约瞧见此人蹲在矮树后面,不知道干些什么勾当。
杨海林心中纳闷,难道他跟自己一样去给树浇水,这人到底是谁?不会是小妮子秀儿吧?嘿嘿!此等眼福怎么错过,小美人儿,五哥来也……
他刚想上前欣赏‘桃源春色’,可仔细想想,不可能啊!秀儿应该知道茅房在哪里。心里更是好奇,杨海林眯着小眼睛,借着月光仔细观望,见此人蹲在树后一动不动。
不会是跑肚憋不住随便找个地解决吧?我靠,比我还不道德,五爷我浇水,你来施肥,这颗树还真有福气……
正在他胡思乱想之时,只见那条人影慢慢直起身,活动下筋骨,又低头观察片刻,用脚踩了踩地面,就快速地退了回来,转身走到东面中间屋门前,贼兮兮地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情况,掀起门帘子闪身钻了进去。
杨海林怕被发现,稍微停顿一会儿,确定院里无人,才悄悄地来到刚才解手的矮树旁边。
他小心翼翼地用拐杖在前探路,非常细致地寻找着,他这可不仅仅是为了找打火机,更害怕踩到“地雷”,那刚出炉的‘地雷’,估计还带着热气那……
寻找片刻,终于在树底下发现打火机,费力地蹲下身子拾起打火机。身上带伤,又很虚弱,加上来回折腾两趟,身体有点吃不住,也顾不了什么‘地雷’了,一屁股坐到地上歇息,查看下手中的打火机是否有损。
打火机完好无损,一下就被打着。杨海林借着微弱的火光,小心地四处看看,尤其是屁股下面,他还特意用手摸摸,害怕第二次屁股坐黄金,不得不小心。
这时,他无意中发现身边墙角下,有一块土跟旁边的不一样,像是被人刚刚翻动过。心里想,刚才那哥们不会是跟我一样学习狗的精神,大便完活后,用土盖上吧……恩,这位仁兄真讲究。”
他好奇地捡起枯枝,小心地拨开那堆土,发现里面似乎有东西。可他不敢用手去刨,害怕不小心从里面刨出‘黄金’来,只好用树枝代替手去扒开上面的土。费了半天劲,才从土里面翻出个方形小纸包,拿在手里,略感有些分量。
“嘿嘿,没准还真是黄金。”虽然没打开看,但杨海林有能猜出里面应是些贵重之物,不然那人也不会如此小心地藏在这里,心里面一阵欢喜。
他用手擦擦纸包上的泥土,小心地把它放进怀里,美滋滋地拍拍略微鼓起的怀中,然后把那堆土恢复原位,又仔细地查看几遍,没发现什么问题。
人逢喜事精神爽,此时的杨海林,早已忘记身上的伤痛和疲惫,他高兴地扶着墙站起身,顺手也把打火机揣在怀里,拄着拐杖,开始艰难的返回。
好不容易才回到自己的屋子里,杨海林感觉头昏眼晕,不顾伤口的疼痛,一下子趴到炕上,好半天才缓过来,深深地喘一口粗气。
心里还惦记着刚刚得到的“宝藏”,休息一会儿就坐起身子,背靠着墙,掏出那样东西,又取出打火机点着照亮。
见怀里是个用蜡纸包裹的纸包,单手小心翼翼地打开它。当看到里面之物时,却让杨海林大失所望。纸包里没有什么想象中的白花花银子,就两样东西,一封没有名头的信和一个长方形的黄色牌子。
他首先拿起那牌子,放到眼前仔细端详着,在打火机的光照之下,那块牌子闪闪发光,像是黄金做的,他用牙咬了咬才断定,这牌子确定是块金子。这么一大块金子捧在手心里,顿时把杨海林高兴坏了,心里想,这么一大块黄金那得打多少个戒指啊!
“发了,发了,哈哈,发财了!”杨海林有点得意忘形,高兴得叫出声来,突然又意识到财不外露,捂上嘴巴,等着绿豆眼贼兮兮地看看门窗,见没什么异常,这才放下心来,继续研究这块金牌子。
牌子的正面刻有一只鹰头,很形象很逼真,尤其那对鹰眼冒着寒光。杨海林又把打火机往牌子前递近些,才发现那对鹰眼竟是用两颗绿宝石,顿时心里又是一阵狂喜,真想立即用刀扣下那两颗价值连城的宝石。
牌子的背面再也没有什么宝石,只刻着几行字。字迹歪歪扭扭,犹如蚯蚓一般。杨海林一眼认出这些文字是蒙古族的蒙文,顿时让他暗自吃惊,怎么是蒙文。又急忙拿起那封信,抽出里面的信纸一看,果不其然也是蒙文,虽然不知道写的什么内容,但是知道一定跟鞑子有关。
杨海林把头靠在墙壁上,长长叹了口气,心中暗道:“难不成还真有探子啊!此人到底是谁?”
第一卷:第十一章豆包也是干粮
次日早上,当秀儿端着早饭进屋的时候,杨海林早已醒来,自己费劲地穿上昨晚秀儿送来的新衣服,大小正好合身,不得不赞许秀儿的细心。
一进屋,秀儿就见到杨海林依着墙半坐在炕沿边,正在笑嘻嘻地看着她,忙上前道:“五哥,怎么起得这么早?看样子这伤势恢复得挺快,都能自己坐起来了。”
杨海林心里嘀咕:“这算啥?五哥都能自己尿尿了,你怎么没看到那。”心里是这么想嘴上却说:“秀儿,五哥打小就肉皮子合,一般的伤痛都算什么,何况五哥我是谁啊?重伤之下都能杀死两个鞑子,这会儿再来百八十个也不在话下……”
秀儿没有理会他的吹嘘,放下托盘,出去给他打洗脸水。端着水盆回来后,就听见杨海林接着说道:“秀儿,一会吃完早饭能不能把你爹请过来,我有些事情想跟他说。”
“好的,一会我就去叫我爹。”秀儿也没有多问,放下盆拿起手巾,扶着杨海林温柔道:“五哥,你先洗把脸,准备吃饭。”
早饭过后,秀儿就把谭老爷子叫过来了。老爷子先询问了下杨海林的伤势,见他能够拄着拐杖下地,也就没再过多询问,有秀儿精心照顾,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他喝上几口秀儿递过来的茶水后,就开门见山地问杨海林,找他过来有何事?
杨海林先让秀儿到门口看着点,不让外人接近这间屋子,郑重地从怀里掏出那封信递给老爷子。至于那块牌子却没拿出来,那可是他自己千辛万苦得来的宝贝,怎么能轻易交予别人。
当老爷子看到杨海林递过来的那封信,发现信封没有名头和落款,心中一愣,当即抽出里面的信纸,打开一看,顿时大惊,起身忙向杨海林问道:“这封信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杨海林就把昨天夜里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听完后,老爷子皱着眉头,拿着那封信在屋子里背着手来回走动。门外的秀儿回头看见他们俩的样子,心里头也跟着有点担心起来。
谭老爷子停下脚步,回头问道:“你看清楚此人长相了吗?”
“天太黑,没看清楚。”杨海林无奈地摇摇头。
“恩”老爷子点点头说道:“看来在我们商队里还真有奸细,竟然混到我的眼皮子底下了,这鞑子真是了得啊!“沉思片刻,他又说道:”这事儿可不是你我就能解决了的,必须报官。”
谭老爷子斩钉截铁的话让杨海林深得同感。“大叔,既然要报官,那咱们就去找那个刘公公如何?”
“这是为何?”谭老爷子不解道。
“大叔,您想啊!那个刘公公昨天刚刚来这里巡查过,如果再跑衙门口报案,是不是不把豆包当干粮啊……”
“咦……”谭老爷子听到杨海林的话后,眼前一亮,点头道:“有道理,如果我们不去找他报官,过后让他知道此事可能会有别的想法,怪罪咱们不通世故,背地里对咱们使绊子,好事变坏事,惹祸上身,那可就费力不讨好了。”老爷子笑呵呵地看着杨海林,点头说道:“杨五啊!不错,心思缜密,想法周全,确实有些头脑,将来必有一番作为,哈哈!”
杨海林听到他的赞许后心里美滋滋的,还偷看一眼外面的秀儿。却见秀儿偷笑着向他伸出大拇指,又瞟了一眼他爹,一吐舌头,转过头去。
谭老爷子从杨海林的屋子出来后,就命金伯集合在这个院子里过夜的所有人到院子里来,并且让自己信得过的镖师严密看守起来,搞得大伙莫名其妙,相互窃窃私语,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然后老爷子让金发去府衙通知刘公公。
刘公公听到这个消息时心里甚是兴奋,如果能从探子口中得到一些有价值的消息,那就能在汪公公面前露把脸,如果汪公公一高兴,再把自己从这个鬼地方调回去,那可真是谢天谢地。
这位刘公公带着众官兵,骑着马,风尘仆仆地赶来,没有坐轿子,嫌速度太慢。
到了客栈,看见院里的情景,刘公公很是满意,笑呵呵地跟谭老爷子打声招呼,亲切地虚寒一番。谭老爷子也不敢怠慢,赶紧把刘公公请进屋内。
二人落座之后,谭老爷子就把刚才那封信递给刘公公,随后命人去把谭海林抬过来。此时刘公公看着那封信,却直皱眉头,为什么?全是蒙文,看不懂被。
“老镖头,此信从何而来?”刘公公放下那封看不懂的信,满有兴致地观察那牛皮信封。
谭老爷子忙回道:“公公,这封信是杨五发现的,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是十分清楚,我已让人去唤他,稍后请大人问话。”
刘公公点点头,放下那信封,意味深长地说道:“这小哥儿还真的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