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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没长大,说得好似你比我大很多似的,你可是比我还要小几个月的啊!”嘉善很不服气。
肖瑶心说,我可不就是比你大很多么?不过这些话自然不能说,于是她打着哈哈,“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如今已经长大了,特别是今日,当真让我刮目相看。”
又拐到嘉善得意的方面来,嘉善扬起头,无比傲娇地说:“那是,连我自己都倾慕自己了。”
肖瑶笑,连连点头,“是是,小女子也很仰慕郡主呢。”
“哼!”嘉善知道她是打趣自己,但是她接受她的仰慕。
玩闹归玩闹,今日肖瑶还是被欺负了,她要告诉浦泰,给他一个怜香惜玉的机会。于是她命人去请浦泰过来一趟,可是却被告知浦泰今日有事,晚上也没有时间,明日再来。
嘉善虽是个急性子,但是这又能怎么办?明日就明日吧。
等到第二日的时候,嘉善见到浦泰时都急的哭了,而她首先说的不是白天发生的事,而是晚上发生的事。
肖瑶被掳走了。
肖瑶是在嘉善的身边被掳走的。晚上嘉善跟肖瑶聊得不舍得分开,于是要求睡在肖瑶的房里,两人聊到很晚,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道。只知道早上起来时脑袋昏昏沉沉的,愣了半晌才想起昨晚是跟肖瑶睡在同一张床上的。
身边空空荡荡,嘉善并未多想,只以为肖瑶先起来了。外边的丫环听到声响,便端了热水伺候洗漱。
丫环们端了两盆水进来,嘉善顺口问道:“肖瑶呢?她起来有多久了?”
丫环们面面相觑,然后疑惑地看着嘉善摇头,说:“肖姑娘并未出去啊。”
没出去?嘉善惊疑地在四处看了看,一眼便看见肖瑶昨晚放在屏风上的今天要穿的衣服。衣服还在,人却不在……
嘉善霍地站起身来,边往放置痰盂的小隔间边唤着肖瑶的名字。没有人应答,掀开隔间门帘,也没有人。
嘉善着急地往回走,“你们都没看到肖瑶?”
丫环们也觉出事情不对劲,纷纷摇头肯定地说没看到。
“把侍卫们全都叫过来!”
最后,侍卫在院子中的一些隐蔽的地方找到,而他们都是昏迷的。因为嘉善是临时过来住的原因,守卫并不是很周全,但是一般的人,那些侍卫也对付得了。
昨晚的事情侍卫们还记得一些,有几个一身黑衣的人轻功很好,比之更好的是暗器。他们还未来得及动手,便中了沾了效果极猛的迷药。
“快点去找人!所有人都去!备马,我要去找表兄。”如今找人要紧,依着守卫说的,那些人是昨晚子时末来的,那么肖瑶被掳走估摸已经有三个时辰了。
嘉善刚出门的时候,便看到浦泰的马车驶来。
嘉善立刻对着马车喊道:“表兄!”然后抬步跑了过去。
浦泰闻声下了,看到嘉善的神情便问:“怎么了?”
嘉善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说:“肖瑶不见了,昨晚有坏人进来掳走了她,我们都中了迷药。”
浦泰心中也是一惊,连忙问清情况。嘉善将昨天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浦泰,重点说了见到浦康之事,只是没时间说出细节。她敢肯定,这件事是浦康做出来的。
打完再说
听完嘉善的陈述,浦泰也已在心中有了决断。
“表兄,咱们快去找浦康叫他交出肖瑶来吧。”嘉善焦急地说。
这个法子很直接,但是却是没什么作用的。即使猜测得出是谁人所为,但是这根本没有证据,况且昨晚除了一下子就被放倒的侍卫,并无一人知道是什么样的人掳走肖瑶,他又怎么可能承认呢?
只是,虽然知道浦康会否认,但是找他还是很有必要的,至少可以试探一下。
当然,浦泰命令自己手下大部分人手去寻找。
浦泰很快来到浦康的府邸,也很顺利地被请进府中。
浦康正坐在他的院中,被三四个美女环绕着,互相喂食调笑。
看到浦泰和嘉善进来,依旧维持着他那不正经的笑脸。“哟,稀客呀,今日吹的是什么风,居然将本王的皇兄和表妹都吹来了。快快请坐,美人们快去斟茶。”
嘉善看到浦康,一肚子火气憋在心里,异常难受,可是没办法,浦泰要她忍着,因此此时她正用锐利的眼神凌迟浦康。
浦泰原先对浦康还算是包容的,可是这次肖瑶被掳走,又见他这副欠扁的嘴脸,心中也是厌恶万分。不过他不会表露情绪,他知道泄露情绪就等同于泄露缺点。
浦泰直视着浦康,说:“我们是循着肖瑶的踪迹来到这里的,所以,浦康,你就将肖瑶叫出来吧。”他将浦康的神色都看在眼里,他显然对浦泰的问话方式感到意外,却对浦泰找寻肖瑶的事情没明显的情绪变化,由此可见,他的确知晓肖瑶的事,也可以推出他就是主使。
“肖瑶?”浦康装作疑惑的样子,想了一会儿才恍然大悟。“哦,那个肖瑶啊?怎么了,她不见了么?”
嘉善此时怒火中烧,实在忍不住了。“你不要装了!昨天你自己就说不放过她,于是昨晚就卑鄙无耻地掳人,你最好马上把她放了!”
浦康轻笑道:“表妹这话说得就太没道理了,说与做可是不一样的。就比如我曾说要一个人的命,但是只是说说而已,那人却是吃了个果子不小心被果核噎死了,难道这也要怪在我头上?还有……”浦康顿了一下,看向身边的美人,抬手挑起她的下巴,轻佻地说,“我还时常说要弄死她们呢,可她们如今不都还快活地活着么?”
浦康话语中隐含的暧昧,饶是嘉善都听了出来,脸颊如火烧一般,不过这是因为气的。
浦泰暗暗咬了咬牙,目光阴鸷地看着浦康,冷然道:“若是你伤她一毫,我绝不会顾念兄弟之情。”
浦康的笑容有点凝滞,不过很快就恢复,“想不到冷面冷心的皇兄,竟然也有深情的时候。真不明白那个什么肖瑶的有什么好,她不是已经是别人的人了么?皇兄你还……”
浦康的声音再一次消弭在浦泰的拳头中。浦康立即还击,可他哪里是浦泰的对手。浦康大声唤来侍卫,可是浦泰冷喝一声,他们都不敢动了。浦泰可是王爷啊,光天化日之下,他们哪敢动他?但是不保护浦康的话,最后也要担那护主不周的罪名,于是他们都很聪明地“围攻”浦泰,他们的目的只是干扰他打浦康,却不会伤到他。
即使如此,浦康仍是免不了受伤。在他实在受不住的时候,他大声说:“住手住手!”
浦泰置若罔闻,手上动作不停。
“浦泰!你再打我,就不怕父皇降你的罪么!”
浦泰丝毫不受他威胁,不屑地道:“打完再说。”
在一旁看得很爽的嘉善听到浦泰这句话,顿时有种无语的感觉,这……是他那高贵冷傲的表兄的说话风格么?
浦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像现在那么悲惨过,也没像现在那么丢脸过。他的那些美人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不忍直视自家王爷的惨状。
“停!停……别打了,再打那个肖瑶也就没命了!”浦康知晓不说出来浦泰是不会罢休的,再打下去吃亏的是他。
浦泰听罢,收回了手,气定神闲地立于一旁,看着他被扶到椅子上坐下,还让他缓了一会儿。
浦康心中气怒无比,但是还是将肖瑶的下落告知他们。
得知肖瑶的所在,浦泰和嘉善都愤恨地看了一眼浦康,问他到底做了什么。浦康说:“你们去了你就知道么?”浦泰已个犀利的眼神看过去,他忙说自己只是让她去住了一个晚上而已。浦泰不欲浪费太多时间,警告他若是有什么事绝不放过他,然后匆匆离去。
浦康看着他们消失在自己眼前,眼神阴郁,然后轻蔑地笑了。他们知晓了又如何?找到了她又如何?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按照原计划,浦康是要跟着一起去看热闹的,他早就想到浦泰和嘉善会来找他。
他一大早的就将这里布置成这样,为的就是迎接他们。当时露水都还没消融呢,平时他才不会这么找虐。可是经过刚才的一顿打,待会他们看到发生了那样的事情,若是被发现自己在场,浦泰一怒之下,说不定又会来打他。在自己府上也就算了,在那个人来人往的地方挨打,他往后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同时,浦康很纳闷,以前可没听说他动手打过谁,今日不知是浦泰撞邪了还是他走了霉运。
于是浦康吩咐手下跟着去,及时汇报实时状况。
福来酒楼,是京城一家规模最大的酒楼。福来酒楼的菜肴是京城数一数二的,而客房也是布置精美高雅大气的,堪比大户人家的卧房。能到福来酒楼用餐住宿的,基本都是有头有脸有影响力的人物。
浦康说,肖瑶在这里过了一夜。
浦泰与嘉善赶到的时候,福来酒楼前已经被围得水泄不通。他们顿时一惊,心也凉了大半。
“怎么回事啊?是不是肖瑶出了什么事?浦康他到底做了什么?”嘉善十分焦急,将心中担忧的一股脑儿问了出来。
浦泰眉头深锁,心中也已经往坏的方面想了。浦康把肖瑶弄来这种地方,又引来这么多人,他要做的事情,已经没多大悬念。
但是事情的真相还没弄清,浦泰不会妄加定论,也不会乱了分寸。他对嘉善说:“你先别乱了阵脚,我们先去看看再说。”
说完,浦泰便往人群中走去。
大家都在交头接耳,听他们的对话,人群中的许多人本来也是不明所以的,只是看到大家都聚集在此,便也凑个热闹。但是互相询问之后,知道真相的人很热心地答疑解惑。说得那叫眉飞色舞情难自已。
浦泰听了一会儿,看着那几个长舌男人,嘴角浮现一抹轻蔑的冷笑。
那些人说,福来酒楼今日一早就发生一件大事,还是一件十分丢脸十分可耻人人得而诛之的事。至于是什么事呢,他们也不是特别清楚,但是如今已经有人气冲冲地进去了,过不了一会儿就会知道结果。
真是可笑,既然不清楚,为何还能说得天花乱坠仿若亲眼所见亲身经历一般。如此漏洞百出,不用想也知道是被人安排来的。浦泰多看了他们两眼,将他们的样貌都记下了。
至于那些看热闹的,他们虽然不知到底是什么事,但是被形容得如此引人遐想,反正也闲来无事,有事也可以推托,反正他们是一定要看个究竟的。
浦泰不用问,就已经将事情了解了个大概。他拨开人群,要进到酒楼里去。
围着的人,无一不想凑近,可是人太多,根本就挤不进去,挤不进去就算了,此时还有人来挤他们,他们自然要发怒。被浦泰拨开的人,俱都张口便要骂,可在看到浦泰的时候,都闭了嘴。就算不认得浦泰,也被他的气质与高贵给威慑住了。
浦泰带着嘉善,没多久便进了酒楼。
酒楼里面人也很多,不过没外边乱。许多人都认出浦泰来,他们都很意外,纷纷上前行礼。
酒楼的东家和管事也走了过来,他们万万没想到连宁王爷也来了,今天的阵仗让他们有些招架不住。早知道昨晚就不让那些人将那那姑娘留在这里了。
昨日那些人给了一笔钱,扛了一个姑娘进来,几个男人一个女人。即使这是大酒楼,一般事情也能架得住,可若是弄出人命可就不好了,于是管事将这情况告诉了东家。那几个男人并不是什么权贵,东家也不愿店里沾染血腥,于是说不做他们的生意。
福来酒楼的东家,自然不是简单人物,他看出了这几人的身份虽然不足为惧,但是也猜出他们是江湖人士,武功都不弱。对于这种人,他还是要给点面子的。于是他隐晦地跟他们说自己的店里的住客多是不好惹的,要是吵到他们,很可能会造成不好的影响,并且提议他们去找一家隐蔽点儿的店……云云。
那几人听了许久,才明白这老板担心的是什么,顿时哈哈大笑起来。
酒楼东家不明所以,然后其中一人说道:“老板你错了,咱就看中你这店的位置,这地段多好啊,繁华热闹,门庭若市,有啥事一喊就会有人围过来。不过你放心,你担心的事情不会发生,因为住在这里的只有这位姑娘而已。她是我们几个的师妹,因为贪玩跑下山,来了京城,我们几个奉师命将她捉回去。奈何她性子太烈,不得已给她下了药。今晚我们几个还有事情要去处理,你们只管让她住着,不让她跑了便可。当然,她也跑不了,这药性要到明日才能散去,咱们几个明日一早便来接她离开。”
最后,那位姑娘就住下了,而那几个男人,也离开了。不过东家知道,有一人留下了,他整晚都只是在后院的树上呆在,想来是保护那姑娘的。
东家认为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