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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怪物都逃不脱你的魔掌,我的大小姐,要我为你喝彩么?”嘴里嘲讽着,晏庆失去了站立的力气,软绵绵地倚着桃花运太盛的女人,眼神开始涣散。
蹙眉,慕绯瑟没有回应小毒物酸涩的话语,隐蔽地朝他体内输送着修复异能。
当下不能再激怒显然有问题的豹君,她朝疾步靠拢的晏澄摇摇头,尽量温和地说着:“葵,记得我们的约定吗?我说过会等你回来,也说过不管有什么事情发生,我都会陪在你身边。葵,清醒过来吧,你眼前的人,都不是你的敌人呐。”
“我爱你至深,你也只能爱我一个他们跟你太亲近,我不能让他们活着”葵见她抱着那个花蝴蝶般的男人,怨气再生,恶声恶气地咆哮起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慕绯瑟清楚地感应到豹君体内极反常的能量在波动,像是两股力量在博弈。
它爱她么?平时的它不可能说这种话,是力量暴走失去了神智,才抖落出了它心底最阴暗的秘密么?
强烈的情绪宣泄是骗不了人的,少女不由心悸。那种无法忽视的感觉像是刺进了她心里,悄然扎下了根。
说话间,晏庆的伤基本被稳定下来,她示意自家侍卫接手,不顾两人的大声反对,缓缓站起,朝黑金光芒四射的地界走去。
少女步步接近着狂躁不已的豹君,嗅到了古怪的血腥味,她若有所思地看了看那团黑气,似乎那就是导致它狂性大发的罪魁祸首。
她从来没在它身上嗅到过这种味道,师祖曾经说过,豹君对人类好感全无,却从不屑出手伤人。那几次挺身而出,若不是不愿她手染鲜血,怎地也不会对人类造成伤害。
疼她如斯的孤傲王者,怎地变成了这幅模样?
心疼着煤球的不知名变故,慕绯瑟越走越近,直至走到它跟前,轻轻抱住了它的脖颈。
她身上特有的香味钻进了葵的鼻孔,身体惯性使然地轻蹭着她的娇软,它激昂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
疑惑地甩了甩长长的豹尾,如雾的迷蒙渐散,豹君灿黄的猫眸逐步恢复着清明。
金色的光芒占了上风,趁胜追击地吞噬着越来越弱的黑芒。杀戮的血气散去,葵如梦初醒地环视着四下的狼藉,威严的豹脸皱成一团,仔细回想着适才发生了何事。
“蠢女人,我做错事了么?”信口问着,葵瞟眼看到了满身血迹的两男,暗觉大事不妙。
这声特有的称谓让慕绯瑟松了口气,捧起它的脑袋,仔细观察着煤球的神态。
桀骜不驯,眼神清澈,夹了些细微的尴尬,她的阿猫总算回归正常了。
“想办法去补偿吧,他们被你伤的不轻。”如释重负地应着,少女揉揉它的大脸,对难以收拾的烂摊子也很是无语。
任她搓揉着,葵看了看自己的模样,突然暴怒不已,“为什么还是这个形态?为什么?”
差点被这声怒吼震破耳膜,慕绯瑟担心地按着烦躁不安的煤球,连声问着:“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楚易之,你个死老头耍我么?”吼声震天,怒极攻心的葵摇摇晃晃地倒下,直接昏死了过去。
少女惊愕,刚想伸手,不曾散开的金芒蓦地将她弹开。金色漩涡急速飞转,不过一瞬,近一丈高的光茧赫然出现。
呆呆望着又一次变故在眼前发生,慕绯瑟头大如斗。挨又挨不得,少女绕着硕大的光茧转悠了几圈,想起还有两个伤员要处理,折身回到了晏澄他们身边。
不由分说地一手牵着一个,她调集异能治疗着伤痕累累的两男,偶尔忧心忡忡地凝着隔绝了所有气息的光茧。
妖娆的桃花眼凌厉地瞪视着一语不发的佳人,晏庆恨恨开口:“它对你有遐想,你是打算成全这怪物么?”
204不规矩的漂亮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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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4不规矩的漂亮奴隶
“当中想必是有误会。小毒物,与其吵吵,不如把力气省着专心调养。”
慕绯瑟一心二用地顾及着两个人的伤势,好在晏庆的情况还算稳定,晏澄也没太骇人的伤口,她轻描淡写着,多少带了些维护的意味。
“你想打马虎眼?”
尽管伤势比之前好了很多,可疼痛依然提醒着晏庆刚刚发生了何等惊心的一幕。这女人张嘴就是向着那怪物的,妖娆少年忿忿难平。
他若反应再慢一些,修为再低一点,后果不堪设想。
“有什么也得等它重新出来再说。葵的情况不适宜让更多人知晓,幸好今儿是训练最后一天。晏澄,小毒物的伤我得多花些时间,你重新选个地儿,全权负责考核,啾啾它们会帮忙的。”
斜了晏庆一记,少女沉着地叮嘱着,脑袋转得飞快。情况过于诡异,一切还是小心为妥。
冰山侍卫顺服地嗯了一声,伤口飞速愈合了,就连身上的衣物也变得完好无损,心中暗自感叹。主子的能力神秘莫测,这也是他选择无条件相信她判断力的重要原因。
确定晏澄无碍后,慕绯瑟转而集中对付着情绪波动极大的花蝴蝶。晏庆的唇角还沾着令人心惊的血迹,衣裳褴褛,隐约能看到内里*光,分明是极狼狈的样子,反而衬出了另一种妖异的美感。
暗嘲着自己还有心情关注小毒物的风情万种,少女感应到自家萌兽们正飞快赶来,不等它们多问,就把考核重任交了过去。
小家伙们探头探脑地打量了那个巨大的光茧一阵,按捺着熊熊的八卦之心,乖巧地跟在晏木头身侧。晏澄领命而去,用特有秘法纠集着四散各处的新人驯兽师,避开了狼藉的战地。
或许是早前豹君的气势四溢,营地附近的幻兽们早已惊惶而逃。万籁无声的地界,瞬时只剩了沉默的二人和一个时明时暗的金色光茧。
事情发生得突然,仓促间,慕绯瑟仅身着薄衫,青丝散乱。她专注于晏庆的暗伤调理,汗水渐渐浸湿了她的衣物,薄料悄然贴服着她的肌肤,也迷乱了某人的视线。
晏庆的实力毕竟比葵逊色很多,他那种极端的打法也让身体隐现着被反噬的迹象。少女有些心气不顺,良久的缄默后,开口道:“打不过,不知道跑么?”
半晌没听到他回应,她抬头,发现那双漾着圈圈涟漪的桃花眼正盯着自己的胸口。下意识地垂首一看,她俏脸微热,苦于双手被占,只好低吼着:“小毒物,你给我规矩些”
无暇整理衣饰,她的衣襟微微敞开着,露出了素白的裹胸。白皙的皮肤上布着细密的汗珠,丰盈的软肉勾出了一道诱人的线条,若隐若现。她因羞臊而起伏更甚的胸前美景,令晏庆彻底沦陷。
两只手都被他的大小姐抓得牢牢的,妖娆少年蠢动着,将头凑近了几分,见她满面红霞,心底爱意绵绵。
眼瞅着晏庆的脸越贴越近,而修复也正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慕绯瑟出声警告着:“别胡闹啊,会出岔子的。”
唇角微勾,小毒物在离她的嘴唇仅有二指来宽的地方停下,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这样挨着。她略带紧张的呼吸喷洒在他的唇间,躁得他心慌。
“你最先护到了我跟前,我很开心。”晏庆微笑着,漂亮的俊脸上有说不出的骄傲。
他的唇角还挂着那刺眼的鲜红,看得少女有些心疼,眼睑微垂地应道:“你情况最紧急,我总不能看着你香消玉殒吧?”
“嘁,你怎么说都掩饰不了对我的关心。我是要感激这怪物的分外垂青么?”妖娆少年自说自话的本事实属一流,自动将她的呵护归为心里有他,扫了那个光茧一眼,眼带晦意。
慕绯瑟稍感无语,这货前一刻还在义愤填膺,这会儿就孔雀架势十足,心思转变之快拍马难追。
送上白眼一枚,她严肃说着:“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新人们上手后,你好好闭关修炼一段时间。我带回的天魂宫至宝可别浪费了。”
晏庆只见娇艳的嘴唇一张一合,闪烁的光泽让他禁不住又往前挪了挪,鼻尖轻蹭着她秀挺的鼻头,言之凿凿:“小爷没那么不上进,这次被打得这么惨,下次一定会讨回来的。”
“就会耍嘴皮子。”脸上更热,她嗔着,他的嘴唇几乎要碰到她的唇瓣了。少女稍稍后仰,拉开了距离,他体内的暗创也于此时尽数愈合。
银绿光芒散去,她忙不更迭地想站起,不料一阵眩晕袭来,直接跌进了妖娆少年的怀抱。
很清楚她的能力使用后遗症,晏庆不纯熟地调整着拥抱她的角度,想让她躺得更舒服些,“啧啧,都投怀送抱了,我就勉强接受吧。”
嘴里满是戏弄,他却细心地擦拭着她额头滚滚的汗珠,迷人的桃花眼里闪过说不出口的感激。
躺在这货怀里,从上而下的角度更是能将她胸前*光一览无余,慕绯瑟拢了拢身上薄薄的布料,也没了力气跟他斗嘴。
“我需要休息一会儿。小毒物,帮我盯着那边,它不能出事。”声音越来越轻,少女径自睡去。
晏庆被葵攻击得最猛烈,腑脏都在那些不曾见过的古怪能量攻击下出现了腐蚀的情况。消耗了大量异能才将他的伤处全部修复,她的劳累可想而知。
心里怨艾着这女人还在挂念那怪物,妖娆少年轻嗤,也没忤逆她的意思。他抱着她找了处干净地儿坐下,几个诀掐出,一片如地毯般柔软的青草出现,柔韧的草茎交错着,织出了厚实的靠垫。
褪下自己宛如新衣的大氅,细致地盖在她身上,他小心地将她圈在怀里,炯炯有神地盯着古怪的金色光茧。
晏庆隐约能听到远处有鸡飞狗跳的喧腾,心知下属们的考核正在进行,而眼前的光茧又不见动静,满心不耐。
时光飞逝着,夕阳斜坠,百无聊赖的妖娆少年渐渐被怀中呼吸平稳的少女吸引。被霞光印染的俏脸上不见丝毫不安,仿佛她是睡在极安全的环境中。
这女人倒是极信任他,也不怕他趁她睡着了动手动脚。晏庆轻嗤,手却眷恋地抚摸上了主子光洁的面庞。
自己不就是仗着她对他的不设防才能肆意亲近她么?我行我素惯了,他遵循着心头的蠢动,轻轻吻向了吻过一次就无法忘记的嘴唇。
她的娇美点燃了他无法扑灭的爱火,在二月微寒的天气中,他却如置身火炉般浑身燥热不已。舔舐轻吮间,某处的变化让他难耐地扭动着身子。
似乎是在无理数地轻薄昏睡中的佳人,妖娆少年却顾不得那么多,环着她的细腰,不规矩的手悄悄抚上了那方丰腴。柔软的触感从掌心传来,他兴奋得满面酡红,分外妖艳。
作为精通暗杀的金牌杀手,晏庆见过很多目标人物的荒|yin之举,环肥燕瘦的美娇娘也算见过不少,从未有任何能引起他兴趣的场景出现。
可今日呈现在他眼前的美好,让他不禁浮想联翩。他想象着深爱的女人在他怀中娇吟低喘,脑中秽色的场面使得妖娆少年越发意兴高昂。
无师自通地伸出舌头侵入了她口中,强行卷着她的小舌与他翩然起舞,晏庆闷哼着,不满足地将手探进了她的衣襟中。
虽然劳累不堪,深眠不醒,但慕绯瑟的身体反应却很诚实。被爱抚的小乳珠站立着,在纤秀的手指捻动下,愈发高挺。她眉头微蹙地轻嘤着,无意识地跟小毒物唇舌纠缠。
四下无人,又是兴致正酣,桃红的大氅遮掩了晏庆的小动作,他越发放肆地抚弄着少女的娇躯。
他抽空瞥了眼光茧,那怪物失去理智时疯狂攻击他的原因,或许正是他唇上沾染着她的芬芳。
黑豹的嗅觉之灵敏,人类难及。妖娆少年邪恶地想着,如果有她更香醇的气味在他身上出现了,那怪物醒来后,是不是会气得逆血而亡?
它不是恨他能一亲芳泽么?他偏要在它跟前与情债难偿的主子亲密无间,管它现在看不看得见
如是想着,晏庆终于放开了被他含吮得红艳艳的小嘴,灵巧的舌头转而舔舐着她修长的脖颈。他扯下了扰人的裹胸,无法掌握的丰盈在他抚弄中变幻着各种形状。
勾下头埋进了那片娇软中,小毒物深深嗅着她的香气,舌尖轻挑着充血涨红的乳珠,无可忍耐地将它裹进口中,大口吮吸起来。
腾出了空的手摸朝了他向往已久的神秘地界,指尖碰触到了滑腻的春水后,晏庆孟浪得像头发*的小兽,手指覆上,径自勾勒起来。
昏昏沉沉的慕绯瑟仿佛发了个缱绻的梦,胸前和股间的快感袭来,让她不自觉地弓起了身子,低低吟着。
像是得到了鼓励,晏庆的长指探入了她的花径,一下下勾动着。在一股热流涌出,淋湿了他的手掌后,他紧绷的坚硬也在她的翘臀抵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