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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一点……”死死攀住兄长的脖颈,少女如猫呜咽。最温顺的慕言在床第间也越来越勇猛了,再这么下去,她真要顶不住这些如狼似虎的进攻了。
两人抵死纠缠着,突然,听不出情绪的声音响起,惊得两人身子双双一僵。
“帐外的防护都不做好。慕言,大意了。”
慕绯瑟呆呆看着自家半吊子师父信步走进,大手一挥,水样蓝光罩住了整个大帐,而他全然没有要退出去的意思。
被吓到的不止少女,连慕言也颤了一下,差点精关不保。他飞快扯过榻上薄被裹住妹妹和自己的身子,略微不满地问着:“师叔,您这是哪一出啊?”
云若澜嗅了嗅空气中异常的香味,心道这就是情咒的威力,星眸染着几分浅薄的欲|色,步步走近。
“貌似中午有人坏了我的兴致。小师侄,不该想办法弥补么?”
219双龙戏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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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9双龙戏凤(下)
完全僵直在兄长怀中,慕绯瑟又羞又急。
云若澜眼瞅着小徒弟面色潮红,也能想象薄被下是哪副光景,悠哉挤上了床,杵着脑袋倚在一旁。
“师叔,别闹了。”
自打仙男亲自更正后,慕言就没再叫过师叔,即便在师祖和师父面前也不例外。今儿连着两次唤出口,由此可想他是何等尴尬。
不过尴尬归尴尬,青莲少年意外地发现不曾退出的坚硬被包裹得更是紧密,让他的心神一荡,恨不得立刻撵走难打发的男人。
“绯儿是在害羞么?”没有理会撵人的师侄,云若澜淡笑着,抚上了那张嫣红的俏脸。
少女越发无措,她不是头一次碰到这种状况,可当事人是半吊子师父和兄长,怎么想都是个太过怪异的组合。
凝上了那对眼带调侃却不现它意的星眸,仙男的目光温和得像一汪清泉将她萦绕,她总算嗫嗫张嘴:“我……”
脸上笑意越甚,云若澜用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面颊,轻声说着:“是应该给慕言些时间的,不过身为家长,有必要整理整理今后的首要家事。”
“啊?”兄妹俩下意识地问出了声,后觉私秘密处还在亲昵纠缠,齐齐抽吸,看得仙男醋意顿生。
边将手探进了薄被中,仙祗男人边魔靥般地蛊惑着:“以后五六天才能轮一次,只怕会很难捱。小师侄,不妨试试一块儿招呼我们的小娇妻吧?”
“师叔,你确定?”慕言被他的提议吸引,无名邪火噌噌冒出。
“不然呢?谁让绯儿有挡也挡不住的桃花运……”不知何时扯开了小徒弟身上的束缚,云若澜在她的软肉顶端画着圈圈,指尖传来了她细微的颤栗,便张嘴咬住了微抖的乳珠。
慕言一听也觉得很在理,在他们密不可分后,再荒|yin也是他们夫妻之间的事,妹妹不会太难堪就好。
有些担心地瞥过少女的俏脸,见她眉眼间散着说不出的媚意,青莲少年沉心感应了她的想法,也不似厌恶,一时俊颜舒展。
缓缓地摆动着腰,他笑得*光灿烂,“乖瑟儿,放松点,哥哥可不想寸步难行啊……”
被撩拨得**难耐,又遭遇两男戏谑,慕绯瑟捂着滚烫的脸,蚊哼般抗议着:“你们就不用问过我的意见么?”
“口是心非的小家伙……你也不讨厌,不是么?”大口吮噬过挺立的乳|尖,云若澜转而用手指捻动着肿胀的茱萸,轻啄着小徒弟逞强的小嘴。
“我只是,只是不想让你们伤心。”她强忍着股间一波*热浪来袭,低低说着:“哪怕能有片刻是专属于你们每个人的,我都会好过些。”
一听这话,本想加大力度的慕言止住了动作,俯身深深吻住了自家妹妹,在她快透不过气时,才恋恋不舍地放开。
“瑟儿,我从来没想过你不是我的,即便你身边出现了越来越多的人,我也清楚你的心里有一个位置是仅属于我的。既然如此,又何必纠结于形式为何?能跟师叔有别样的交流,我倒觉得挺不错的。”
三人的脸靠得很近,几乎都能听到彼此间鼓噪的心跳。云若澜不得不承认,或许他在其他方面略胜慕言一筹,但在情事上,他的包容力远逊于这个年纪不大的天才少年。
不管是否为情咒作祟,慕言的无私都是让人动容的。他所作的一切尽数只为少女一展欢颜,在外人看来是盲目愚昧的,在仙男看来,却无比动人。
轻吻着小徒弟漾起盈盈水光的眼眸,云若澜低笑,“好像又被比下去了。绯儿,看来我这个师父得再努把力了。”
心头的感动最终化作了幸福的泪水潸然落下,她伸手抱住两个疼她如斯的男人,轻呢着:“你们会宠坏我的。”
“小傻蛋……”舌尖卷净了她的泪迹,仙男斜了一眼占着甜美却不动作的师侄,懒懒说着:“要我计时么?”
“师叔,您还是省省吧。”慕言不慌不忙地应着,长臂一捞,将还沉浸在感动中的妹妹抱坐在身上,似笑非笑地回睨着,“好歹要等下一拨。”
说话间,他扶住少女的腰,轻柔地向上顶动着,吮着在眼前摇晃的娇软,在听到她的娇呼后,嘴角上扬。
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情绪的转换让慕绯瑟喘息着,一时心绪万千。
她明白两人的宽慰只为让她不要背负太多罪恶感。高星魂师有悠长的生命,他们还要相伴漫长的岁月。
与其战战兢兢地思索如何平衡他们的关联,倒不如顺着他们的意思来做。
茅塞顿开,少女索性丢开了其他想法,轻摆着纤细的腰肢,迎合着兄长的挞伐,反手捉住了在她臀间一下下抵弄着的坚硬。
隔着布料的抚摸让贴上了小徒弟后背的云若澜舒服地哼哼着,他飞快地褪去了身上的衣物,任泌着靡靡气息的顶端在她的小手中出没。
不自觉地也跟上了他们的律动,仙男魔性大作,大掌前探,握着她跳动的丰盈,不轻不重地揉捏起来。
刺激的视觉听觉,加上难以言述的触感,令三人都亢奋起来。
慕言越顶越重,狠命的冲刺勾出了更多滑腻的花液,润泽湿滑的花径抽搐紧缩,裹动着他欲炸的硬挺,舒爽得他紧紧扣住了她的翘臀,更卖力地向上顶动着。
“唔……哥哥,哥哥……”娇声喊着,慕绯瑟被酸胀的感觉折磨得想大声叫出来。
又是一个灭顶的狂潮奔涌而至,她的声音变得尖细,无从宣泄,只好把承受不了的快感转嫁到手中,愈发快速地套弄着抖动的坚|挺。
兴许是觉得自己叫得太不知羞耻,少女牵引着半吊子师父侧跪于她身畔,头一低,香舌划过他泌出透明热液的顶端。
“绯,绯儿……”被她的举动一惊,云若澜全身一紧,那磨人的感觉瞬时冲得他目眩神迷。
他低吟着小徒弟的名字,抚着她顺滑的秀发,眼睁睁看着肿胀的顶端消失在她的樱口中,触电般的感觉传遍周身。
艰难地含吮着仙男的粗壮,她轻轻抚弄着仍露在外面的部分,抬眼看到他的一脸沉迷,调皮地用舌尖撩拨着他的冠状,含糊不清地说着:“小澜澜也不讨厌嘛……”
反过来被调戏了,云若澜哭笑不得,又舍不得断了这新奇的感觉,自觉地把坚硬往前送着,清朗如风的声音多少带了些哀切,“乖绯儿,再帮我弄弄。”
难得看见他这模样,慕绯瑟很有成就感,往上飞了一记媚眼,乖巧地再次吞吐起来。
yin|靡的场景发生在慕言眼前,惹得他热血沸腾。好看的眸子微微眯起,他把头往前一凑,灵巧的舌头卷住了不甘被忽视的粉嫩乳珠。
听到她的闷哼后,青莲少年越动越快,脊柱一酸,在那紧密花径规律的扭绞中,奉上了灼热的种子。
小徒弟柔荑突然一紧,美眸微睁,略尖的低呼闷闷传出。慕言又是俊脸酡红,眸中似有回味。云若澜留意到这些细节,忍住喷薄的欲念,弯腰将少女抱起。
“啵——”
兄妹俩亲密相连的地方被迫分离,秽色的声音让久久不能平息的慕绯瑟俏脸更红。她急急抱住了半吊子师父的脖颈,羞色难掩地将头埋在了他的肩胛。
略感不满地瞪着仙气不再的师叔,慕言很清楚那种焦心磨肝的感觉,嘴上却想逗弄几句,“师叔,色急了。”
也没有青莲少年想象中的局促,云若澜淡淡瞥着,回得自然:“食色性也,美景当前,我又不是柳下惠……要是小师侄稍后能隐忍不发,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
两个温润的男子斗起嘴来也不是等闲之辈,少女夹在中间,略显为难。身子酥软不堪,她却小声调和着:“我,我申请休息一下。”
刚把她安放于软榻之上,仙男就被小徒弟蚊子哼哼气乐了。匐在她身上,他低低笑道:“箭在弦上,绯儿想做逃兵?”
“应付一个都困难,我真怀疑你们哪来的那么多精力。”越发小声地嘀咕着,慕绯瑟顺口说出了隐藏已久的小怨念。
与他们尽享鱼水之欢是很畅快幸福的事儿,但若非强大的力量支持着,谁能敌得过每每都会被拆骨入腹的过程?
“某个小迷糊媚骨天成,诱人不倦,还要反问因何而起。绯儿,这个小迷糊是不是该好好反省一下啊?”
云若澜笑颜越甚,没等她回过神,就将肿大的坚硬送进了泥泞的地界。
“呀……你,你……澜……”颤抖的花瓣被强势分开,还处于兴奋状态的充血花蒂被一下下摩擦着,少女欲哭地娇吟着,蚀骨的风暴再次来临。
就在那头师徒二人纠缠一气的同时,慕言长指一点,细心地唤出水流清理着不曾疲软的坚硬上的斑斑狼藉。适才师叔享受到的口舌服务似乎很有意思,他也蠢动着,想在此刻横插一脚。
不动声色地靠近,趁云若澜大肆挞伐之际,青莲少年已经挪到了床头,俯身亲吻着气喘吁吁的妹妹,见她虽累却异常妖魅的媚样,抓起她的小手就往自己的灼热摸去。
深知不能厚此薄彼,慕绯瑟温柔地套弄着兄长的坚硬,媚眼如丝,“坏哥哥,就知道伙同你师叔来作弄我。”
说话间,她臻首微扬,如法炮制地轻吻着带给自己无限欢愉的硬挺。见温柔如水的男子一时俊脸微扭,她呼吸愈急,柔顺地舔舐着颤颤的顶端。
“好瑟儿,快,快……”慕言终于知道她的娇唇能引发多大的快活了,不禁前后摆动着腰,想得到更多安抚。
只能听到小徒弟断续的娇吟,云若澜奋力耕耘着,长发散落,随着身体的摆动规律轻晃着,无比妖娆。
眼角余光瞥过,青莲少年的满面红光惹得仙男一阵失笑。坏心眼地将少女抱坐起来,出没于嘴唇间的粗大不得已脱离,慕言欲求不满的样子让他笑得越发灿烂。
也不想太过逗弄这个令人无法产生恶感的少年,云若澜笑眯眯地说着:“小师侄,一起吧。”
一起?现在不就是一起么?慕言有些不明白,却在师叔刻意掰开妹妹的p瓣,看到那朵漂亮的小花后,似懂非懂地对上了那双闪着隐约魔气的星眸。
“师叔说的是,这里?”指尖在蓦地紧缩的小花附近游走着,他触碰了粉红的嫩肉,小心翼翼地探了进去。
“啊,不要那里不要哥哥,不要碰那里”慕绯瑟突然激亢起来。之前宁洛捉弄她的时候也碰过那里,是很奇怪的感觉,但所带来的刺激却不是三言两语能言述的。
她太过激烈的反应让两男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云若澜干脆停下了律动,耐心说着:“我翻阅过典籍,各人的敏感之处不尽相同,那里似乎能带给女子极大欢愉。绯儿好像也颇为欢迎啊。”
“才不是”少女俏脸嫣红,大声辩驳着,在看到半吊子师父调笑的眼神后,略为尴尬地声明着:“那里,好脏。”
“哦?是么?”云若澜有些明知故问,小师侄不过是轻轻试探了一下,她的花径就拧绞得比往日还要剧烈,很难相信她此刻的否认有多坚决。
笑眼如弯月,慕言不想妹妹太过紧张,跪立于她身旁,啄着她的俏脸,轻声说着:“瑟儿别怕。别忘了,我和师叔都是用水的好手,再污秽的地方,我们都能解决。何况我们的瑟儿怎么会有不洁之处呢?”
听着兄长夸张的话语,慕绯瑟暗道他们是势在必行,内心天人交战一番,她银牙紧咬,细声细气地应道:“会裂的。”
在一起那么久,就没听她喊过痛,两男相视一笑,毕竟都是凡胎肉|体,谁能不怕痛呢?
“我们就试试,好不好?”说是这么说的,慕言的整根手指已经没入了陌生的甬道。
长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