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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是府中人,慕绯瑟为小两口辟了个不小的院落出来,装扮一新的院子离少女的主居处不远,由此可见二人在主子心目中的分量。
敲锣打鼓地绕着内城游了一圈,轿子又抬回了领主府。依着礼数做足了工夫,一对新人在喜娘牵引下来到了即将展开人生新篇章的院落。
红绸高悬的正堂上,最年长的颜老爹坐上了高堂之位。慕绯瑟坐在偏位,笑靥如花。
礼生诵唱着拜堂的礼号,香烛冉冉,郑重其事叩拜在自家小姐身前,新婚夫妇欢喜而感慨。在观礼众人哄闹着将他们送入洞房时,少女飞快地别过头,抹了抹眼角盈盈泪光。
接下来便是举城欢庆的时刻,筵席大开的极乐城随处可见的欢声笑语,衬得神弃之地越发美好。
富贵一脸憨笑地答谢着前来恭贺他新婚之喜的宾客,除了仍在闭关的宁洛和濮阳陌,男人们悉数赶回,陪在新郎倌身边,给足了这对新人面子。
赶巧萧瑶也在,郝媛和夜霓寻到了心情大好的少女领主,四个特色不一的美人儿凑成一桌,养眼至极。
早早在端午时打过交道,慧眼识英的翎国皇太女对领主妹子的交友眼光很是满意,自然也与神弃之地的二美交好。四人把酒言欢,相互调侃,让慕绯瑟恍然间有种姐妹淘聚会的感觉。
不远处道道利刃似的目光扫来,萧瑶无奈,满口揶揄:“妹子,我又要被你那群男人念叨了。你都是不世高手了,怎么还是这破酒量啊?”
“瑶姐姐,今日我可以大开酒戒。放心,没人找你麻烦。”推杯换盏的气氛正佳,少女自然不会扫了兴致。她朝男人们落座的方向笑笑,看到某个新欢目光灼灼地盯着自己,俏脸不醉自红。
郝媛许是好事将近,一脸艳羡地啧啧着:“香莲今儿真是美极了。绯瑟,她那身行头,都是你亲手办置的?果然是眼光一流呐。我从前总觉着红色俗气,如今一看,靓丽得紧。我都有些心痒痒了,巴不得婚期早些到来。”
“欸,媛媛,你和苏大哥最近可是伤了不少人的心呐,总得给个时间让他们适应适应吧?”夜霓调笑着,对性情中人的暗羡跃然心底。她和晏宏那个不解风情的笑面虎至今也没更多进展,难道非要她承认自己早是芳心暗许,他才会有所回应么?
“得了吧,你怎么不说说你那些大排长龙的仰慕者呀?小霓霓,都有人开始怀疑你对绯瑟倾慕有加,才会对一干才俊熟视无睹。该坦诚的,早些说为妙。”
郝媛嘴皮子很是利索,反击的同时,也不忘提醒好友一二。最近有事儿没事儿就晃荡在梦萝派驻地的七绝门门主,可不像秀美佳人说的那样毫无瓜葛。
慕绯瑟正好笑着那滑稽的传闻,一听郝媛的话语,深以为是。她瞅了瞅邻桌目光像是在夜霓身上扎了根的晏宏,借着微醺的酒意说道:“自己的幸福,得由自己把握。若是我能再得些好消息,那就真的不用多费神了。”
萧瑶听了一阵,顺着少女的视线看了看那个长相斯文清俊的男子,又看了看若有所思的前平雅郡主,挤眉弄眼地说着:“长得不赖嘛。咦,妹子,那不是你家漂亮毒物的兄长么?嘿,夜美人,你快跟我家妹子成妯娌了啊。”
夜霓的脸腾地涨红了,羞恼地与不摆架子的皇太女闹成一气儿。郝媛在一旁隔岸观火,时不时还会与萧瑶同声同气,闹得明眸皓齿的佳人只能向黑眸弯弯的少女求助。
妯娌么?这才是正经儿的亲上加亲啊……慕绯瑟暗叹着,也很好笑缘分之奇妙。兜兜转转的,还真是肥水不流外人田。
拐了拐有些晃神的少女,萧瑶笑得一脸暧昧,“又拿下了么?你这让人嫉妒的桃花运哟……晏庆看你的眼神都快漾出水来了。”
慕绯瑟不好意思地轻嗯了一声,也没打算在人前再遮掩与妖娆少年的关系。都被吃抹干净了,再否认,还真对不住他那日的风情万种。
“哎,苦命的豆芽菜啊……嘴上不说,估计能急死。”瞟了眼被灌了不少酒的可爱男孩,萧瑶摇着纸扇,八卦得与热衷家长里短的妇人无异。
郝媛和夜霓多少是知道些康垣两国结为友邦的真正原因的。乐于被调侃的对象有所转换,夜霓笑出了好看的梨涡,“百里皇孙聪颖过人,只要绯瑟有心,他定能守得云散见月。”
“谁说不是呢……最近看他干劲十足,估摸着也是得了准信儿。不过,绯瑟,你当真要留下他一人照看这么大的基业么?”
魂师界早已传遍的讯息,郝媛当然很清楚。好友执意要先发制人,够不着资格与她并肩作战,灵秀的女魂师有些不是滋味。不过转念一想,能替她守好大本营,也不失为是另一形式的同仇敌忾。想通了这一点,郝媛才决定坦露心声,好让少女不必为他们挂心。
抬着酒杯浅酌一口,喉间的辛辣呛出了慕绯瑟眸中薄薄的雾气。她冒不起这个险,只得留小白在更安全的地方待着。分开的岁月或很悠长,但她有信心能尽早结束。
“嗯,给他练练手也好。很多人会全力以赴地帮忙,包括你们,不是么?”
少女笑了,若百花盛放。笑容中的信任和坚定,也感染了同样出色的三位女中豪杰。她们不约而同地举杯立誓,没有只字扰人的担忧,只有等她凯旋而回的信心满满。慕绯瑟一口饮尽杯中佳酿,满心温暖。
人生得知己二三,死而无憾。
兴致高昂的少女破天荒地与三位好友喝了不少,男人们坐在邻桌关注着,见她心情很好,默契地选择了容她纵情一回。很久没有齐聚,酒过三巡,他们各自交换着最近的进展,不过在很是放松的氛围中,话锋也渐渐转向了某位偷吃了主子的漂亮奴隶。
晏庆不屑掩藏自己的心事,高兴就是高兴,不爽就是不爽。明晃晃的爱意和满足写在脸上,人精如各男,自是看得清清楚楚。
在大家长云若澜面前,他难得的低眉顺目,承认了自己逾矩,一脸维护地把责任都揽到了自个儿身上。几人又好笑又好气,也没多做责难。
倒是险些把这娘娘腔拍死在恶魔岭的葵有些心气不顺。他还没来得及逞逞威风就被那货捷足先登,失去了作弄的对象,他不怀好意地盯上了被灌得小脸通红的小鬼头。
没有理会俊美豹君的咄咄相逼,晏庆回味着那天酣畅淋漓的床第之欢。要不是该死的张胖子火烧屁股似的差人来叫走他,应该能跟她再大战个三百回合的。
他有些遗憾,但绝不会忽视要务。初中级幻兽圈交界处的补给点一直运作得不错,不过驯兽师小队反馈了最好能在外围也设一个补给点。那样能节省更多时间,也方便驯兽之旅的开展。
认同了下属们的提议,小毒物跟云若澜和慕言打了个招呼,一头子扎在恶魔岭就是好些天。除了入髓的思念,他倒也没担心先斩后奏的结果。
最难打发的宁洛已经默许了他的存在,心爱的女人今天也没避讳在人前与他亲近,就算被他们出言戏弄几句,丝毫影响不了他愉快的心情。
如是想着,晏庆坦然笑了,为来之不易的丰收自饮三盅,与同伴们相谈甚欢。
各有各的大欢乐,各有各的小酸涩,闹闹哄哄的,待深夜喜宴结束,人潮散去,一桌人大多都已经喝得东倒西歪。
再不对盘,酒酣耳热之际,难免惺惺相惜,醉醺醺的豹君和双眼迷离的小毒物握手言和。哥俩好的架势惹得最是清醒的晏澄也绷不住亘古不变的冰山脸,一脸意兴盎然。
难得的机会放松放松,他们约好了不用魂源力护体。可除了晏澄和晏宏外,一干俊男都满面酡红地会周公去了。
冰山侍卫有很多为人熟知的出色表现,鲜为人知的是,他是正儿八经的千杯不倒。七手八脚把一群醉鬼送回了各自的院子,晏澄有些不放心自家主子,再回去找她,却遍寻不着。
寻了半天,他发现她正倚着领主府的大门,朝远处挥着手。悬挂在大门两侧的红灯笼洒下喜庆的柔光,照在那具玲珑的身躯上,晕出圈圈光环。
“主子,还好么?”她的体香裹着浓浓的酒气,散着别样的诱人气味,晏澄小心把她环在怀里,轻声问着。
坚持要送好友们出门,慕绯瑟已经有些摸不着北,突然被令人安心的气息包围,她瞬即就松懈下来。俏脸揉蹭着自家侍卫紧实的胸膛,她笑眯眯地说着:“木头,晏宏被我指派着护送夜霓回去了。你猜他是真送她回去呢,还是……”
听着她唤出了令他悸动的花名,晏澄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低笑着:“想撮合他们?”
“能解决一对是一对呀晏宏也不会学学他弟弟,小毒物多会顺杆爬呐。真怀疑让人闻风丧胆的七绝门门主是不是少根筋。”孩子气地嘟囔着,少女娇憨异常。她足足喝了三壶“青漾”,那可是平时一口便倒的烈酒啊……
酒有时候真是个好玩意儿,能放松精神,也能在关键时刻助兴。耐不住她的媚人姿态,晏澄熟练地找到了吐气如兰的小嘴,准确地印了上去。
有酒精刺激,慕绯瑟大胆地回吻着平时沉默得让人心疼的男人。不顾是在不合时宜的地点,她踮起脚尖,勾住他的脖颈加深了亲吻。
守门的下人哪敢在此多留,面红耳赤地回避了这方燃着熊熊爱火的地界。想伺候领主大人梳洗就寝的丫鬟们远远看到了,也捂着脸跑了个干净。
“唔,木头的味道,好极了。”少女有些喘不过气,醉眼惺忪地望着有点模糊的俊脸,小舌无意识地轻舔着残留在唇间的银丝。
这等妩媚的模样,将晏澄的自律自持彻底粉碎。他一把将她抱起,飞快地回到了她的卧房,急不可耐地与她一同倒向柔软的床榻。
“主子……”冰山侍卫匐在她的娇躯上,低声呢着,细密的吻落在她的唇间,可手上的动作却有些犹豫,又有些笨拙。
他不会争夺她的注意,也不会令她为难,所以在同伴们或单独行动或两两相约时,他只是默默退到一边,不吵不闹。从天魂山出来后,除了日常的亲吻和拥抱,他竟再也没跟她亲热过。
不得不说,这份自制力有些心酸。
繁琐的各种事项铺天盖地压来时,分|身无暇的少女必当以大事为重。晏澄嘲弄过自己的木讷,对于情事,他没有云若澜和慕言的自然,没有宁洛和濮阳陌的魄力,也没有葵的霸道无忌,更没有晏庆的鬼机灵。他有的,只是无怨无悔的付出。
即便没有人问,晏澄还是能从很多人的眼中看出疑问。她只有一个,这样公平么?
公平?这是略带矫情的字眼,他本来就从未奢望过得到与他们同等的眷顾。
慕绯瑟头晕目眩地应承着冰山侍卫深情的亲吻,不期然间睁眼,发现那双暗红色的漂亮眸子里,有着太多内容。
酒意去了大半,她默默反省着自己忽略的部分,惊觉寡言的侍卫很久很久没碰过她了。
二十出头,正是最血气方刚的年岁。她怎么就没想着要照顾照顾他的情绪呢……少女懊恼不已,愧疚地主动吻着他的唇瓣,小手探进他的衣襟,细致地抚摸起来。
“木头,对不起。”慕绯瑟小声说着,轻轻扯开了他的衣衫,“我没有顾全你的想法,不是刻意要冷落你的。”
晏澄不禁一愣,她的触碰点燃了他的爱火,她的话语温暖了他的孤寂。抚上了她的浑圆,他微微笑着,“说傻话了。我没那么想过。”
“但我这么想了。其实从垣国回领地后,我也只跟小毒物……”有些羞,但为了消散他的落寞,少女决定说得直白些:“排开信期,以后我们经常在一起,好不好?”
“当然好”晏澄的心跳得很快,主子不是个放得开的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有什么不满足?“今天先偷偷抢先一步,不算犯规吧?”
他难得会开玩笑,慕绯瑟笑着,将他身上的遮拦一一扒去,眼含春波,“你有特权,绝对不算。”
简单的一句话,勾出了他滔天的爱意。晏澄褪下了她的亵裤,张嘴含舐着她的乳肉,长指抵向春潮涌动的花瓣,小心地撩拨出更多滑腻的花液后,指尖探入了湿润的花径。
有酒壮胆,少女快活地喊着,伸手握住了他发胀的粗壮,一下下套弄着。她想念他的笨拙,想念他的无措,想念专属于这个叫晏澄的男人的一切。
她娇吟着,用玉腿勾蹭着他的身体,美艳如花,“木头,爱我,快点,爱我……”
难捱地闷哼着,晏澄分开她的腿,径直冲进了她的花径。蚀骨的快感袭来,两人同时满足地呻|吟出声,贴得密不透风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