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汩汩春水涌出,她身子微微弓起,眸中烟波渺渺。她喜欢这种感受,可是谁把这事儿传授给她的小男人的?
“嗯啊……”
来不及多想,她已经痛快奔赴了顶端。百里雍的舔舐勾出了娇妻的第一波春潮,那如泣如诉的低喘彻底击碎了他的理智。他飞快地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持着泌出yin|yin气味的肿胀,欲闯入那个令他无法冷静的地方。
灼热的顶端抵弄在敏感不已的花瓣上,慕绯瑟媚眼如丝地望着跪立在自己腿间的男人,线条流畅的身形,光如玉脂的肌肤,泛着嫣红的俊脸,还有眉心那颗秀丽的红痣。
一切,都美妙极了。她温柔地伸手抚摸着他的坚硬,轻声说着:“我的小白长大了呢。”
“瑟姐姐……”在心爱女子的牵引下,百里雍一寸一寸没入了紧致的花径,火热的花壁包裹着他的肿胀,他几乎没有停歇地摆动起来。一众兄长的教导此时都成了被抛诸脑后的空谈,他只是自动地追寻着那份致命的快感,在狭小却诱人的圣地里,横冲直撞。
慕绯瑟应承着小男人的撞击,动情地亲吻着他那还沾有她气味的红唇。他的律动没有技巧可言,生猛而狂乱,可就是这样的无序,带给她的感觉却是无比愉悦的。
他的坚硬一下下地重重砸在她的花心上,花壁蠕动痉挛着,畅快得百里雍不加克制地奋力耕耘。
“瑟姐姐,瑟姐姐,我爱你……”低吼出声,忍耐太久的雏儿在她紧缩的花径中释放了无数滚烫的种子。他成了真正的男人,也真正意义上拥有了他的女人。
紧紧抱着趴在她身上喘着粗气的小男人,慕绯瑟喘息着,轻吻着他的侧脸,细声说着:“我也很爱你啊,小白夫君。”
甚是满足的百里雍回吻着满面红霞的娇妻,突然像想起了什么,一阵懊恼,“我好像,只图自己快活了。瑟姐姐,小白是不是太坏了啊?”
即便经历了蜕化为男人的缱绻缠绵,他单纯的心思还是没有变化。慕绯瑟失笑,答得和风细雨:“没有,我也很快乐。你不是也感觉到了么?”
话说的有些不知羞,可也最大程度地宽慰了初经人事的百里雍。他又愧又怜地轻吮着她的耳垂,目光灼灼地说道:“哥哥们教过我一些,我有点儿把持不住。瑟姐姐,今晚就由着我放肆,可以么?”
放肆?这个词怎地听上去有种不会轻易罢休的感觉?慕绯瑟心肝颤了颤,撅嘴说着:“他们都教了你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小白,别被带坏了。”
“要坏也只是对你坏。瑟姐姐,小白又想了,给我吧。”不曾抽出的坚硬在稍事调整后便恢复了神勇的状态,百里雍舔了舔嘴唇,等不到她应允,就揉捏着她的软肉,缓缓动作起来。
纯良的小绵羊化身为妖魅的大尾巴狼,这个转变让慕绯瑟措手不及。男人们一直都维持着旺盛的精力,她还指着能从小男人这儿得到些适可而止的欢爱,看来这想法是她太低估弟弟夫君的能力了。
“小坏蛋,就不能让我歇口气么?”酸痒的感觉再次苏醒,她娇嗔着,媚意十足。
“好姐姐,我忍不住嘛。从了我吧……”百里雍劲道不小地揉弄着她的丰盈,邪气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多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纯真魅惑。
他一直暗暗唾弃着刚刚自己太快播洒的进程,心心念念想着要扳回一城,哪里肯停下来。要是让哥哥们知道他的不济事,指不定怎么笑话他呢。
兴许是有了前一次的经验,这一次,百里雍的攻势显得有规律得多。他勾抵着她的花壁,研磨着她的花心,在越发湿滑的花径中,抽|送着自己不知疲倦的坚硬。
股股酥麻袭来,慕绯瑟呜咽着,不觉挺起胸脯迎合着他的把玩。身子热得像是要着火一般,她沉沦在他青涩的风情中,无法自拔。
“我们换个姿势好不好?”小男人说着,将她的丰臀抱起,让娇妻跨坐在了他腿上。他的肿胀似乎更深地撞进了她的体内,应该是更快活的,这点从她微睁的黑眸就能分辨一二。
低头含噬着那摇晃在眼前的艳红乳珠,百里雍紧紧巴着她的臀肉,用力地将她拉近,“瑟姐姐,喜欢么?喜欢小白这样待你么?”
“唔,喜欢,喜欢。”被密集的冲击弄得头晕目眩,慕绯瑟下意识地回应着,一股热流在小腹积聚着,蓄势待发。
“我也好喜欢。瑟姐姐,它咬得小白好舒服,我最爱你了,最爱你了。”
喃喃的爱语,稚嫩的情话,加上那势大力沉的冲撞,慕绯瑟的花径一阵扭绞,直奔巅峰。而这仅仅是开始,摸到了门道的百里雍调整了角度,不轻不重地研磨抵弄着花壁上那块异常的凸起,惊得泄完身的女子连声告饶。
“小白,不要只磨那里。啊……小坏蛋,我会坏掉的。”
“我的好姐姐真敏感。可是你很快活啊,你看,它多欢喜。”
他没有停止,反而更撩人地勾弄着。平时总被她无限关爱着的小男人找到了前所未有的新奇感受。原来他也能像兄长们那般宠她,哪怕只是在床第间,也是种无尚的成就感。
慕绯瑟被撩动得泫然若泣,水汪汪的眸子飞出一个幽怨的眼神,吟道:“坏弟弟……”
差点儿被这声娇媚的称呼逼出了元精,百里雍定气凝神,好容易才压制了再次喷洒的冲动。他啄着吐气如兰的小嘴,声音又轻又柔,“那就生生世世都做你的坏弟弟。”
浓情蜜意间,两人已契合得天衣无缝。慕绯瑟被不知疲惫的顶弄数次送上云端,被火热的甬道挤压吮吸,百里雍也终究敌不过极致的欢愉,将热腾腾的种子奉上。
散着yin|靡气息的房间内,只有急促的喘息和鼓噪的心跳在此间回荡。
半晌,满足地将她拥在怀中,百里雍宠溺地笑着,满眼柔光,“我的妻,以后,就是我保护你了。”
“嗯,我可以心安理得地偷懒了。”慕绯瑟慵懒笑道,全身酥软得提不起半分力气。
“偷懒嘛,值得斟酌。瑟姐姐,我们尽早造个小百里出来好不好?”小男人兴致勃勃的,不见半分疲倦。
心有戚戚地瞥了某处一记,她假装没看见那个太过活跃的变化,闭眼轻呢:“我们要不下次再说?啊,小白,不要……”
难忘的洞房花烛夜,注定只属于这朵盛放的小白花。他们的夜,刚刚开始……
265大领主(上)
收费章节(15点)
265大领主(上)
一觉醒来,身份就变成了八人的妻子,慕绯瑟懒懒睁开眼,慵声向大早清醒就不肯安分的弟弟夫君嗔着,一脸笑意。
适时修正自己的想法是很有必要的,比如说百里雍不为人知的狂浪,比如说夫婿们私下的隐秘话题。她从来不知道他们对新人的教导会这般直接,暗暗腹诽的同时,倒也对这个大家庭的和睦,颇为自得。
噬魂妖的问题一解决,慕绯瑟就算是卸下了担子,领地如今早已不用她再多费心力,正如她自个儿说的那般,真可以心安理得闲下来了。
知道他们的皇室遗珠少说几天见不到人,长者们乐乐呵呵地相聚几日后,便要各自回归岗位,去操办那些统统为她大婚让了道的大事。
回暗羽皇城之前,老皇帝和夜梓旸一身便衣出门,走在人潮汹涌的大街,父子二人随意找了个茶馆,高坐在楼上,欣赏着一派美景。因为领主大人的大婚,领地狂欢七日,四处可见的张灯结彩,衬点得这片繁茂的土地越发生机勃勃。
“梓旸,瑟儿如今已嫁做人妇,孟上人继承衣钵后,她相当于是新任宫主的儿媳。这件事儿,你怎么看?”夜商捋着胡须,目光从远方转向自己的七儿子。
贵为一国太子,夜梓旸早已蜕变成为一代英杰,可在自家父皇面前,他始终还是个有待教导的储君。英俊的中年男人看着清矍的老皇帝,斟酌了一会,笑道:“您的意思是,不能让大康领主之名负累了我们的绯瑟?”
“天魂宫向来不插手各种政务,近些年来对瑟儿多有偏袒,当时情况非比寻常,他国虽有微词,却也不能闲话二三。如今局势已定,天魂宫再有偏颇,只怕会遭非议。”夜商叹着,多天来的笑颜一敛,恢复了君主的威严。
“父皇,百里陛下和萧女皇这些日子有意无意也提过这一茬。照绯瑟的个性,在这个时候功成身退也是很有可能的。她若放手,且不说是我大康的损失,按她现在的身份而言,也会是各国争先邀请的对象。父皇,我们万不可大意了。”
夜梓旸沉吟片刻后,说出了心头最直接的想法。他并不担心父皇会斥责他的现实,因为,皇室的亲情,往往要比寻常人家来得沉重。
果然,老皇帝只是苦笑了一下,似有欣慰,又带着说不出的遗憾。他看向风光无限美好的地界,沉声问着:“梓旸,你愿重掌此地,还是换个千载和平?”
愣了一下,中年俊男脸上也挂起了似是而非的苦涩笑意。“您这不是在试探孩儿么?绯瑟之于大康,之于幻魂大陆,都是有大恩大德的天命之人。虽说这里是块让人眼馋的香饽饽,可过河拆桥的事儿,就算我敢想,又哪敢做呢?”
“嗯,那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处理?”像是一道极关键的考题,夜商问着,神色肃穆。
“孩儿斗胆。说个大不韪的话。多年来绯瑟的身份秘而不宣,无非是不能将天魂宫与我大康陷于他国责难中。若是这片领地真正属于她,不但可以明示她的皇族身份,又能平息垣国和翎国的怨艾。天魂宫方面也乐得看到独|立于五国之外的势力出现,至少能名正言顺地偏帮一二。如此,真切受益的,还是我大康。”
夜梓旸侃侃而谈,这也是在他心头萦绕已久的困扰。老皇帝看似随兴的提问。他早早就做好了回应的准备。
赞许地看了七子一眼,夜商暗叹着,天不亡夜氏皇族,至少出了个懂得审时度势的皇储。
“真舍得将这块肥肉让出?”老皇帝没有急于肯定或否定,只是淡淡反问着。
“这肥肉也是落在了咱自家人手里。父皇若想再问孩儿是否担心绯瑟一家壮大,威胁大康安稳。孩儿可以肯定地说,她不会有这份争雄逐鹿的心思。哪怕是数代之后,我也相信她会教出同她一样淡薄功利的后人。”话都已经说开了,夜梓旸不再遮掩,爽利地向自家父皇交着底。
“很好,想得很透彻。看来我也能放心地将大康交给你了。”夜商满意地点着头,看到七子一脸错愕,微笑道:“梓旸,我也该随着性子享受一下生活了。你现在年富力强,正是带领大康步步兴旺的最佳时机。有宁相和濮阳将军帮衬着,莫不是还挑不起这个大梁?”
夜梓旸说不清心头的感觉是何,五味杂陈的,最终虔诚地跪拜在自家父皇脚边,朗声说着:“决不负您厚望!”
茶馆中的一切,慕绯瑟不得而知。沉溺在夫君们的疼爱中,她只觉得自己的人生完满至此,就差儿女绕膝了。
一直服用避孕的药剂早在大婚前就停了下来,身为新妇,她的关注点已然转移到了如何孕育下一代。极尽缠绵地与百里雍度过几日后,她嘴角抽抽地看着升格为夫君的男人们在她面前大肆安排着闺房之事,一阵头疼。
这哪是人前那群风姿绰绰的俊杰?分明就是喂不饱的饿狼若干啊……
一干萌物在身边腻歪着,时不时也取笑着小主人的呆样,慕绯瑟揉捏着小奶猫的软毛,听着他们的你来我往,额头青筋微冒。
“就这么说定了。一人一晚,没啥好争的。”晏庆朝发呆的小娇妻飞了个媚眼,桃花眼里写满笑意。
云若澜睨了妖娆少年一记,不咸不淡地说着:“排开绯儿的信期,一个月最多轮个三次,你们确定没问题?”
“啧,只怕某些人控制不了呐……”宁洛似笑非笑地望着满脸郁卒的豹君,“要我说,之前不是也安排得挺好么?我们不介意,瑟瑟也很欢迎啊。”
这下葵脸上的阴云可算散开了,灿黄眸子灼灼盯向俏脸涨红的娇妻,大喇喇地说着:“我同意。你们谁搭到我都好,欸,晏木头,咱俩还没碰上过,要不一起?”
百无禁忌的邀请急得一直没吭声的慕绯瑟脸红得都快滴出血了,她忿声嗔着:“当我不在还是怎么的?臭猫,哪有你这样瞎张罗的?木头,别理他!”
晏澄失笑,她又气又羞的模样生动极了,不由也起了些逗弄她的心思,“嗯,到那时我保证不理他,任他叫嚷个痛快。”
她刚想点头说好,濮阳陌却笑了起来,捶了冰山侍卫一记,满口揶揄:“老七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