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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着被自己拨弄着漾出诱人风韵的软肉,低低笑着,悄悄解开了她颈间的细绳,移开了遮去*光的薄薄布料。在她伸手去挡之前,头颅稍稍下移,张嘴含住了傲然凸起的小珠。
“云,云若澜……”不曾被这般疼爱,胸前的快慰瞬时冲向了大脑,少女结巴地低唤着半吊子师父的名字,发烫的身子不安地扭动着。
是陌生的快感,是令人欲罢不能的感触,慕绯瑟有些慌乱,青涩的身体在云若澜的轻吮中泛起了诱人的粉红。她的手紧紧揪住了男人身上的衣物,说不出是拒绝,还是邀请。
“绯儿,我的绯儿……”怜爱地轻呢,仙男如瀑的黑发垂落在她光洁的胸脯上,缠绕出了分外的妖娆。
作怪的大手细致地丈量过如脂的玉肌,沿路下滑,有些迟疑地探向了那片神秘之地。少女急了,一把抓住了他还欲深入的手,气息不稳地嗔着:“不要……”
“不喜欢我这么对你?”即便身体热得要爆裂一般,云若澜还是很在意小徒弟的想法,停住了蠢蠢欲动的探寻。
她摇了摇头,却又觉得自己的无声回答太不知羞,喏喏说着:“我,我不知道……”
男人会心笑笑,这只是她对情事的懵懂,不知所措实属正常。循着本能做出的亲热之举有些冒失,他一直希望能等她再长大些。可品尝过这份醉人的甜美,他又哪里还能抑制住满腔的爱意。
“绯儿,让我爱你,用我的生生世世来爱你……”声音暗哑地陈述着无尽爱恋,欺身压上了玲珑的娇躯,云若澜的吻变得炽烈而霸道,焚尽了少女细微的惶然。
玉臂轻抬,她勾住了男子的脖子,不再想着阻拦他的大手游弋。带着灼灼温度的指尖挑开了她的亵裤,他正要再次前往那方幽境时,少女突然惊慌地推开了浓情正酣的男子,“不要……”
云若澜一僵,这是第二次被拒绝了。她就这么不能接受他的爱抚么?
没等他想太多,慕绯瑟焦急地跳下了床,翻箱倒柜起来。
小徒弟的举动让仙男摸不着头脑,瞥眼看到了她刚刚躺过的位置出现了指甲大小的血迹,俊脸浮起了哭笑不得的神情。
她竟在这种关口来了葵水……少女又羞又恼,不是第一次被半吊子师父见到尴尬的场景,可怎么能在这时候到来呢?
整个屋子也找不出适用之物,她有些焦虑地夹紧双腿,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是该笑的时候,云若澜还是忍俊不禁。他利索地起身,难抚的欲念也在意识到今日不会再有下文后消退。
拍了拍小徒弟的头,他挂上面具翩然出了门。就在少女还愣在屋里时,一炷香的工夫,他又折回屋内。
女儿家用的私密之物,崭新的肚兜、亵裤和衣裙,这些在翎国大街上随处可买,被贴心的仙男尽数买齐。
待她红着脸打理好自身后,云若澜笑眯眯地抱住了热气不散的纤柔,开口安抚着:“不打紧,我们的日子还很长。”
这货非要羞得她找缝钻么?慕绯瑟瞪了他一眼,忿忿说着:“还笑话我”
“我这不是担心你心存歉疚么?没事,我有耐心……”
调笑的话语让少女猛然想起了下午刚听过的类似宣言,一阵静默。
云若澜轻啄着她的脸颊,柔柔问着:“在想什么呢?”
“我在想,现在你回来了,只差哥哥了。”甩开了心底纠缠的杂念,慕绯瑟依在半吊子师父怀里,把玩着他的手指,说起了一直没个消息的兄长。
星眸微闪,仙男自然晓得师侄的下落。
孟初柳咋咋呼呼地在他面前得瑟着自家徒弟的天赋奇才,正在闭关巩固五星魂力的青莲少年确实深得大师姐的欢心。可,他同样也牵动着无血缘至亲的少女的心。
在天魂山时,孟初柳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估摸着和芊黛师姐的魂源力传承有关。他不明白,除了雄厚的魂源力赠与,师姐还在慕言体内留下了什么。
隐隐有些不安,但他更珍惜此刻气氛正好的相会。抚弄着小徒弟的纤腰,他意有所指地说着:“慕言办完了自己的事,自然会回到你身边。天魂宫的规矩,他好像没怎么放在心上啊”
慕绯瑟暗忖着云若澜话里的含义,发现自己其实也是兄长不该牵扯的势力。他肯断了与慕家的关联,为何还要执念于对她的守护?
“哥哥不会有麻烦吧?”忧心忡忡地问着,少女心知天魂宫是她无力反抗的存在。如果因为她的缘故牵连慕言被惩,她不敢想自己会不会以卵击石。
拂过她蹙起的眉头,云若澜笑得高深莫测,“天命之人的兄长,又岂会落得不好?不如我们聊聊那个漂亮孩子?”
128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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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对不起(二更)
“当时情势逼人,我又得知了很多无可回避的事实,就把解除婚约的事,搁置了……”张嘴解释着,却显得那般无力。慕绯瑟听着云若澜有力的心跳,微微垂下了眼睑。
仙男笑得云淡风轻,小徒弟似乎不清楚烈妇殇的后症,他也无意赘言。有些事,与其喋喋不休,不如让她自己想透彻。
“我相信你,慢慢来。眼下最重要的,是先把你体内多出的另外四属性驯服。现在你的修为还处在较好控制的范围内,回去了得多花些心思参透融魂术了。”
毕竟顶着师父名号,云若澜轻快地一笔带过了令她难堪的话题,转而说起了莫名出现的力量。
多属性的魂师鲜少出现,但也并非绝无仅有。魂宗楚易之和天才莫司都是世人并不知晓的多属性体质。也正是如此,仙男才对小徒弟的情况有了几分把握。
外人连名号都没听说过的融魂术,被天魂宫宫主灌制在了一方不起眼的魂石中,交给了云若澜。老者只嘱着他从旁观察少女的修炼,其他的只字不提。
师父对绯儿的青眼相看,是他一直知晓的。他猜想过,是因为对芊黛师姐的愧疚,也是对她的遗孤的补偿。或许还有些什么事老者避而不谈的,但他相信,以悲悯苍生为己任的师父,绝不会为难一个仅是十多岁的小女孩。
说起了魂源力的修炼,慕绯瑟一阵头疼。领地的发展现在处于萌芽之期,又有隔三岔五就出现的二货们明里暗里使坏,她确实没法全心投入修炼。
“回去的时候正是晚稻收割之际,万一征粮不足,我得想法子再调些粮食补足。如今势头虽好,但处处要花银子。濮阳的军队终究是朝廷的兵马,我还寻思着建立一支自己的队伍,可是,就千把人的地儿,怎么能再养活一队兵马呢?”
闷闷地剖析着自己的境遇,少女如闲话家常般滔滔不绝。有些恼的娇俏模样让云若澜低笑出声,这小脑袋瓜,从来不会有闲置的时候。
“在幻魂大陆上,游散的魂师也不在少数,他们多是无门无派或郁郁不得志的人才。绯儿手中有魂师最向往的资源,为何不加以利用呢?”仙男淡淡说着,听得少女美眸生光。
她径自思量着半吊子师父的话,魂师最希望得到的,便是修行助力。且不说恶魔岭中还会有怎样的天藏地宝,单是绿幂所酿的养心蜜和她日臻成熟的驭兽诀,就足以蛊惑人心。
秘宝与幻兽,这些的确是足以吸引人才前来的关键。只不过,万一有心人横插一脚,伏进细作,倒有些得不偿失。
少女细细说着自己的顾虑,云若澜淡笑,“用人之道,你已了然于心。恩威并施,捏中要害即可。这也是来日方长之事,不着急。”
轻轻嗯了一声,慕绯瑟想起虹光在手的秘密尽泄,有些不安。娘亲叮嘱过要完全掌握驭兽诀方能确保自身周全,如今她冒失出手,也不知会惹来怎样的祸事。
见她蹙眉,仙男啄了娇俏的小脸一下,温声说着:“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神迹过多,尽数推卸于天命之人的名头就好。反正无从查证的事,谅那些宵小也不敢妄动。”
还真是只有这四次元的脑袋才能想出如此说法……少女睨了他一眼,嘴角扬起了漂亮的弧度。
二人低语交谈之际,窗外已暮色渐深。点点星火引起了她的注意,起身走至窗边,观赏着水神祭上的另一景观。
河面漂动的,是承载着无数祈盼的荷灯。灯火微弱,却在密密麻麻连接成片后,晕出了冬夜的暖景。
有些愣地看着祈愿的荷灯,再看看飞逝的时间,慕绯瑟低低说着:“云若澜,我得回宫了。女皇陛下说好会在亥时与我话别,你,要跟我一块儿去么?”
印证了自己的心意,她也不想再让半吊子师父用“不相干男子”的身份藏匿行踪,迟早要公诸天下的事实,不如利索地宣布。
仙男从背后将小徒弟柔柔圈住,漂亮的下巴轻抵着她的头顶,笑笑开口:“不了,我在宫外等着你。”
没有说出后半截话语,云若澜心知要给她一些空间与宁洛解决问题。虽然他也不愿再让他们独处,但这是必要的信任,他不会令她为难。
轻靠在他怀中,慕绯瑟深吸了一口气,脸上绽出了一个坚定的微笑,“好”
至此小别,少女快马加鞭地赶回了皇宫,女皇萧菡果然已经在御书房等着她,同在的,还有结束了一天主持工作的皇太女萧瑶。
女皇正在听着大女儿的汇报,正在感慨邻国少女的聪慧,就见她淡笑着缓步而进。
“慕领主,朕不成器的皇女给你添麻烦了。今日多谢出手相援,瑶儿有幸,得交如此挚友,实乃大翎之福。”
萧菡威严的脸上带着诚恳的微笑,让慕绯瑟也不好居功自傲,微笑回着:“陛下过奖。蒙瑶姐姐不弃,才对我这个小领主青睐有加。康翎本是盟友,为盟友分忧解难,也是分内之事,您如此抬举,倒是折煞晚辈了。”
“哈哈哈,好朕果然没看错人。小瑟,朕也就不跟你拘泥于礼节了,你与瑶儿情同姐妹,不妨就唤朕菡姨吧”能带领女儿国并立与幻魂大陆,女皇萧菡的心智绝非一般,三言两语就拉近了与少女的距离。
慕绯瑟微怔,令人无言的称谓,带了几分隐约的深意。她轻笑,没有推却地开口:“菡姨,那我就逾礼了。”
御书房内一时气氛大好,比起正儿八经的邦交之谈,这种打着亲情牌的亲近,更多了些耐人寻味的意义。
萧菡特批了一道圣旨,往后凡是以神弃之地名号前来营商的商队,可获最简洁的审批,最优惠的税费。而翎国也将大力宣扬水路商贸,鼓励翎国的商人们往少女的领地发展。
难得的条款,慕绯瑟自是揖礼称谢。原先商谈好的跨江大桥的修建也会在她回到领地后正式开始。象征着友谊和发展的大桥将会由康翎两国共同出资,由神弃之地承建。
少女腹诽着疑似无穷无尽的公务,沉静地与翎国的两大实权人物交谈着,足足聊了一个时辰,才意犹未尽地结束了对谈。
婉拒了她们彻夜欢庆的邀请,慕绯瑟想起还有要去面对的艰难谈判,回寝殿的脚步不由一阵沉重。
已然接近子时的深夜,清雅的殿内,端坐着一个沉思中的男子。精致的面容,无双的气势,混合在宁洛的身上,透着别样的魅惑。
在他“终于回来了”的眼神中,少女缓步走近,心跳不觉快了几分。
“再不回来,我要大张旗鼓去寻人了。”宁洛笑着,变戏法似的端出了一碗补身汤,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牵着她坐到了桌旁。
默默喝着热腾腾的药膳,慕绯瑟本已想好的话语,随着可口的汤水咽进肚中,沉默地望着空空的汤碗,无从开口。
宁洛也不说话,定定看着换了身衣服的未婚妻,琥珀色的眸子染上了几分晦暗。他甚至不愿去想发生过什么,更不愿从她口中得出真相,他怕自己会承受不起。
难捱的沉默后,少女将碗放到了桌上,仿佛下定决心一般,直视着目不转睛盯着她的男子。
“宁洛,这次回去,就把婚约作废吧……”
这是不知说了多少次的话题,每次都是无果而终,可这次她一定要得到准确的答复。
用指腹摩挲着木桌桌面的纹路,宁洛听见自己冷然问着:“这就是你要给我的答案?这就是你明明无法割舍,却要违心给我的答案?”
她是动了心的,或许没有对云若澜的那般真切,但他不信她对自己无动于衷。只不过是需要时间来抹去她对那男人的眷恋,现在连这机会都要失去么?
慕绯瑟看着那双带着清晰悲恸的眸子,烛光摇曳,差点引出了她几欲脱口的否定回应。她别开了眼,轻轻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他的满腔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