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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算清秀佳人的香杏仗着有主子在身后,在莫名的畏惧中壮胆说道:“三小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夫人已经说了这院不能进,你还找下溅奴才砸锁,这不是。。。”
没让她说完,少女就冷冷地截断了她的话:“我说不懂事的就是你我堂堂慕府三小姐,谁教你可以这么跟主子说话的?一口一个‘你’,人话也说不利索么?这院是我娘的故居,做女儿的要打理,天经地义。百善孝为先,慕府的规矩被你们这群狗东西丢到哪儿了?”
一番话震得众人目瞪口呆,特别是一时回不过神的倩娘。慕绯瑟的视线轻蔑地扫过香杏,落到了那张娇艳的脸上,轻描淡写地说着:“三娘,留这样不懂事的东西在身边,会坏了您的名声的您知道的,爷爷最重视孝道,若是知道了我想尽孝,却被人百般阻挠,只怕爹爹那头也压不住爷爷的怒火啊”
倩娘素来口齿伶俐,声娇嘴甜,深得慕少华的欢心,即便在大房面前也不曾吃过口舌上的亏,今日却被少女的一席话噎得说不出话来。
狠狠瞪着越发看不透的慕三小姐,倩娘不甘地拧了香杏一把,声音带了几分尖细:“蠢货,还不给我滚回来丢人现眼的东西,今晚在门口跪着,不准进屋”
慕绯瑟可不关心她们在唱什么双簧,听见富贵那边咔嚓一声,知道他已经办妥了自己交代的第一件事情,心里也颇为满意。向倩娘微微低首,少女淡笑着:“三娘,我就不陪您了,瑟儿告退。”
说完便带着两个忠实跟班推门而入,留下一堆人呆立雨中。气得牙痒痒的倩娘不停用指甲捏掐着抽泣的香杏,越想越恼。正当她无处发泄时,身边另一个奴婢怯怯地提醒了几句,美眸中精光一闪。
慕绯瑟,你倒是真变了不少好,我倒要看看,拿孝道来压我的你,怎么逃过接下来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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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 驭兽诀
016 驭兽诀(二更奉上)
映入眼帘的荒芜让慕绯瑟的心微微颤着,加上淅沥的小雨,初秋的萧索一览无遗。
乖巧的香莲引着主子进了屋,听了少女的嘱咐,便开始和勤快的富贵一起打扫着落满了灰尘的房屋。虽然是头一次进这个院子,但身体的熟悉感却牵引着她缓缓走进了娘亲的卧房。
里面的陈设依然没有变,慕绯瑟有些唏嘘,环视着既陌生又熟悉的房间,目光最终落在了屋内的书案和书架上。
这副小身子骨曾经在这里度过了还算愉悦的时光。虽说自打出生就没有真正意义上和终年抱病卧榻的娘亲亲近过,但至少那份伟大的母爱,还是深刻地留在慕绯瑟的记忆里。
比起前世为了跟有钱男人结婚而丢弃她的女人,芊黛娘亲的关爱是那般纯粹。芊黛,是个很美的名字,她的人也如名字一般令人无法忘怀。慕绯瑟了解大房和三房对娘亲的忌讳,太过美好的事物,往往令人望而生畏。
回味着娘亲带着些许药香的温暖怀抱,少女走近了摆满书籍的书架,满心感叹。
“小姐,先让奴婢打扫干净,您再过来看吧?”忙碌的香莲眼尖地看到了主子像脚生钉似的站在书案前,忙着过来先替慕绯瑟打扫。
轻嗯了一声,少女往后退了两步,不经意抬头看到了一本很是陈旧的书册。隐现的绿芒让她有些在意,踮脚拿了出来,待香莲清干净了黄花梨木椅,落座慢慢翻阅起来。
泛黄的书页上只有些文人墨客的诗句,细细看来也并无端倪。慕绯瑟暗嘲着自己的敏感,正准备放回去,手镯突然绽出了隐晦的绿意,迅速包裹着破旧的书册,纸张上的字仿佛活过来一般,径自游动起来。
双目不觉圆睁,少女谨慎地抬头看了看还在忙碌的香莲和富贵,他们似乎还没有发觉任何异常。“你们先去其他屋子打扫,等我唤你们再进来。”
“是,小姐。”
两人顺从地退出,慕绯瑟留意听了听周遭的动静,沉下心看着手中匪夷所思的书册,活动的字体排列出了很奇怪的信息,看得少女一阵出神。
“瑟儿,当你能看到这本册子上的信息,证明虹光已经认主,为娘不知该欢喜还是悲切,果然是天数已定。接下来看到的东西切记不可泄露半分,在你完全掌握驭兽诀之前,虹光会给你带来不可想象的灭顶之灾。孩子,是娘对不住你”
怔怔地瞅着短短几行字,慕绯瑟几乎想把册子顺手甩出去。就知道是这种三流电视剧的情节,隐情不断,狗血淋头。
深深呼了口气,瞟眼看着手腕上的残次品,虹光?名字倒是绚烂得很,就是造型相当名不符实。何时认主成功的?她完全没有印象啊
甩开了心头纷繁的思绪,少女苦笑着继续看起了密密麻麻的后续未完,终于对一直存有疑虑的镯子有了新的认知。虹光是不可多见的驭兽珍宝,本是一支玉笛,平日幻作手镯的模样掩人耳目,掌握了驭兽诀的初层心法即可让它原型恢复。
驭兽诀必须靠魂源力相佐,凝星成功后的魂师才有能力学习驭兽诀,这一点让魂源力此刻为零的少女望洋兴叹。
她当然知晓这是个怎样惊人的宝物,尤其是在书中得知了幻兽是何等威风的生物后,她更明白驭兽诀的可贵。只不过,空守着一座宝山,却无从下手,又有何用?
思量归思量,慕绯瑟还是飞快地扫完了书册的内容,有了大致的了解,心里也更沉静了几分。目光落在了几行字上,让她不觉泪意涌上眼眶。
“瑟儿,原谅娘不能伴你长大,让你孤苦地面对这个险恶的世界。孩子,要学会坚强,你身子从小就不好,一定要照顾好自己。世间美好处处皆是,别因一时的荆棘,错过了盛放的花朵。娘能为你做的不多,或对或错,只能你长大后自行判断了。瑟儿,勇敢地去追求自己想要的生活,娘希望看到最快乐的你”
“娘。。。”呢喃着不熟悉的字眼,少女胸口闷得发慌。她小心地合上了书册,眼看着镯子的绿芒尽散,还是那副暗哑无光的地摊样。
无意识地轻抚着镯子,慕绯瑟满心错杂。若不是阴错阳差地来到这个世界,身体原先的主人是否会发现自家娘亲的无声关爱?被深锁在废院中的隐秘又何时才能重见天日?
天数已定,还真是个让人无力反驳的句子。少女抓着陈旧的书册,不算厚的纸张却满满记载着娘亲的疼爱,手中仿坠千斤。
她一直谋划着将魂源珠修复,看来又多了个理由。只是自己好端端地昏迷了,随意扯个谎不是难事,可万一虎视眈眈的黑手在这个时侯行动,她岂不是要枉成冤魂?
眉头紧蹙,少女平凡的小脸现着不容忽视的精睿。单凭香莲和富贵两个不通武学的身边人,无法确保她的不时之需,她有必要培养信得过的下属了。
暗忖片刻,她也平复了心中的激昂,又一次翻开书册,发现内容变回了诗词歌赋,嘴角微扬,娘亲不知用了何种秘法,倒是奇特得紧。
慕绯瑟这一行收获匪浅,要考量的事情也多了起来。芊黛娘亲还是有很多话没有挑明了说,她也细心地发现书册留出了扎眼的空白,是要等到她的实力再达到一定程度,才能解密么?
少女轻叹着,缓缓走出了娘亲的卧房,两个勤脚快手的下人已经收拾好了其他房间,总算恢复了些碧落院往日的洁净。见主子出来了,两人也围了过来,在少女柔声叮嘱下,开始了卧房的清理。
进院也一阵子了,雨水渐停。慕绯瑟心事重重地漫步在庭院中,地上的积水浸湿了她的绣花鞋,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觉低下了头,望着鞋面晕开的水花有些出神。
驭兽诀如果是娘亲的东西,那她也是魂师?慕府上下从未有人说过娘亲是魂师的事情,或者是她多疑了,毕竟魂师的体质要比普通人来得好,没那么轻易丧生。印象中那个病恹恹的美人实在看不出半分魂师样子,难道自己想错了?
想到这里,慕绯瑟心中无由来一阵不安,一定哪里出问题了她总是按这副身体的记忆来思索事情,但她并没有考虑到,这些只是心性怯懦的半大孩子的主观意识。她总是被“她”的记忆牵着走,会有大状况的。
正当少女沉浸在心底的纠缠之际,很多人的脚步声响起,朝着她的方向赶来。
“慕绯瑟,你反了竟敢私自砸锁开院你还将我这个大娘放在眼里么?来人,去给我拿藤鞭过来今日,让我来教教你什么叫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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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7 孝道
017 孝道
慕绯瑟抬眼看着突然出现的众人,一身水蓝色的缎裙将盛怒中的美妇人衬得很是威严,一侧是洋洋得意的慕府三夫人,脸上嘲弄的笑意正张扬着她心底的快意。
慕言和慕清韵也跟在娘亲的身边,不同于美少年的满脸急切,十七岁的慕府大小姐显得很不耐,轻蔑的眼神中带着些诧异,像是没料到鼻涕虫的大胆。
“大娘,三娘,姐姐,哥哥,瑟儿给各位请安。”少女曲膝问着好,仿佛对即将到来的狂风暴雨毫不知情。
大夫人秀琴气冲冲地走近慕绯瑟,头上的金钗也在疾步快行中摇摇晃晃,碰撞出清脆的声响。少女的平淡让她越发怒不可遏,往日总是像老鼠般蜷缩的胆小鬼,竟在她面前这般淡然,似乎对她的威慑毫不在意。
越想越觉得窝火,美妇人的声音不觉有些大:“你三娘已经告诫你别开这扇门,你还敢支使贱奴砸锁慕绯瑟,孝道?你以为这种借口能掩饰你违抗家规的过错么?”
“大娘息怒。后天便是我娘的忌日,我只是想聊表寸心。”横飞的唾液溅到了少女的脸上,她皱皱眉,手还是垂放在身体两侧,清淡地回应着。
“住嘴碧落院是我请示了老太爷和老爷才封起来的,你好大的胆子”大夫人秀琴端庄的样子被眉间的煞气破坏殆尽,扬起了手就想给眼前的臭丫头一巴掌,却被紧随其后的儿子扯个正着。
“娘,您息怒瑟儿是太思念黛姨,才会忤逆了您的意思,请您体谅她的一片孝心,饶了她这一回吧”慕言好声好气地劝说着,看到妹妹波澜不惊的模样,大感不妙。
美妇人气极,又敌不过儿子的力量,怒声喝道:“言儿,是不是为娘现在说话不顶用了?你也会说孝心,你在学院学到为人子女的孝道呢?你看看她顶撞为娘的模样不替为娘教训这个行为莽撞的孽畜,你还为她求情?”
“言弟,娘动了真火,你就别再火上浇油了”慕清韵伸手去扯慕言的袖子,低声对自家娘亲说道:“娘,言弟向来乖巧,都是这讨厌的鼻涕虫带坏了他,您可不能把气撒到言弟身上啊”
“是啊,是啊,清韵说的有道理。这丫头不知去哪里学得的巧言令色,刚刚不也就顶撞了我?唉,可惜我这个三娘人微言轻,才把事情转述给了大姐,没想到慕三小姐连大姐的面子也敢拂啊”倩娘添油加醋地说着,眼底透着寒光,意味深长地煽着风点着火。
慕言不满地看着自家姐姐和向来不顺眼的三娘,沉声说着:“娘,三娘,姐姐,我不认为瑟儿的行为有何不当不过是女儿家想打扫娘亲的故居,何来行为莽撞之说?”
“你还为这孽畜说话”大夫人气得直发抖,奋力挣开了儿子的手,又快又狠地朝慕绯瑟脸上扇去。
少女脚步轻盈地往一旁移了几步,美妇人捞了个空,又没控制好力度,重重地摔在地上,积水四溅,好不壮观。
事情发生在电光石火间,众人一呆,忙不更迭地扶起了匐在地上连声呼痛的大夫人,倩娘假意去搀,眉眼间却掩不住的幸灾乐祸。
慕清韵愤怒地瞪着还是一脸沉静的少女,大声呵斥道:“慕绯瑟,你作死啊竟敢害娘摔跤”
“我做错了什么事,要挨这一巴掌?”少女半天没说话,张嘴就把人噎了个半死。
脏水在大夫人的缎裙上得瑟地示威,斑驳的脏迹配上美妇人那张扭曲的脸,相得益彰。她尖声呼喝着:“慕绯瑟,你这个孽畜”
“我若是孽畜,那爹爹是什么?”少女平淡地回着,眸中渐渐蒙上了寒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