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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毒之母果然很厉害,还有以后她可是百毒不侵的体质了,最重要的一点是她的血还是解毒最好的毒引。
花惊羽愉快的笑起来,心情十分的好,身子一动坐了起来,她一坐起来,发现房间里除了她,还有一个人。
一个面容俊美的人,不过他俊挺的脸瘦了一大圈,这一阵子以来,自已不好受,他不比自已好受,花惊羽不由得心疼,尤其是看到他一个大男人不睡床上,竟然睡在了榻上,那么高大的一个身子,屈在榻上睡一夜,一定是极不舒服的,花惊羽说不出的心疼,轻手轻脚的起身走到南宫凌天的身边望着他。
南宫凌天听到动静,早睁开眼了,看到花惊羽,春光明媚的笑脸,温软的打招呼。
“羽儿,早。”
花惊羽指了指屈着身子睡了一夜的南宫凌天,忍不住心疼的责怪:“你昨夜不会回去睡啊。”
“我担心你。”
“那你可以睡在我床上啊。”虽然上次两人同床共枕,她有些不自在,但经过这一阵子以来两个人亲密接触,已是坦然得多。
“你那么虚弱,我怕夜里有什么大动作碰到你。”
南宫凌天的话使得花惊羽哭笑不得,她又不是瓷娃娃,没有那么易碎,看来这一次自已中毒的事情,让凌天担惊受怕得过份厉害了,他到现在还有些回不过神来,才会这样。
花惊羽在榻上坐下来,伸手替南宫凌天捏手臂,捏肩,想起什么似的伸了手:“凌天,你看,我的纹腹毒全都解了。”
南宫凌天望向花惊羽的纤细如玉的手,果然是没有一点血纹的痕迹了,连淡淡的纹路都没有了,她的毒果然是解了。
这下子南宫凌天高兴了,伸手抱住花惊羽高兴的笑起来:“果然全解了,太好了,以后羽儿又变成美美的羽儿了,再也不用受别人的怪眼神了。”
“是啊,”花惊羽也很高兴,她不用再顶着斗篷出现在众人的面前了。
不过南宫凌天抱了她一会儿,又不满的说道:“太瘦了,需要好好的补补。”
他一说到这个,便来了精神:“天色不早了,我们出去吃东西。”
“嗯。”花惊羽应着,放开南宫凌天走到一侧去穿衣服,南宫凌天跟着她的身后,细心的接过她手里的衣袍,替她穿了起来,自已又整理了一番衣着,两个人牵着手一路走了了房间。
屋外面的青竹和墨竹等手下正候着,一看到花惊羽面容恢复如常,便知道她身上的毒完全的解了,不由得高兴的向花惊羽道喜。
“恭喜花小姐了。”
“嗯。”花惊羽笑眯眯的点头,不远处一道小身影儿奔跑了过来,正是小白,一看到花惊羽激动的呜呜了起来,直往花惊羽的怀里扑来。花惊羽伸手接过了它,伸手揉着它的脑袋。
“小白,谢谢你啊。”
呜呜,小羽儿没事了,小羽儿又变成漂亮的银了,小白好高兴啊。
一人一宠亲热的交流着,一侧的南宫凌天倒一点也没有撵小白离开的意思,这让小白越发的对他升起了好感。两个人一只宠,相处和谐。
正厅里,已经准备了可口的早饭,南宫凌天望向小白,温润的开口:“小白,羽儿饿了,你自个去玩吧。”
小白立刻乖顺的跳下花惊羽的怀抱,跑出去玩了,花惊羽看得目瞪口呆的,她记得这家伙先前和南宫凌天可是一直不顺眼的,什么时候这两个相处如此愉快了。
“它怎么这么听你的话了?”
花惊羽问一侧的南宫凌天,南宫凌天唇角擒着笑,邪魅的开口:“小白就是个顺毛溜的货。”
“这倒真是。”别招惹它,软着一些,把这家伙卖了还帮你数钱,它还高兴。
两个人一先一后的走进了正厅,桌子上摆了满满一桌子的早饭,花惊羽因为中毒根本没心思吃饭,所以瘦得只剩下骨架了,现在毒解了,又有爱情滋润着,所以看什么什么香,吃什么什么好吃,胃口大开。
南宫凌天看她此刻吃得欢快的样子,心里更是说不出的舒畅,以后他就要这样宠着她,疼着她,他喜欢这种感觉,爱上了这种感觉。
两个人一个吃得欢,一个看得欢,别提多和谐了。
门外,青竹走了地来,恭敬的禀报:“王爷,有客人拜访。”
南宫凌天抬眸,眸色锐利,周身便笼罩上了阴骜冷寒的气流。
他这里的地方没人知道,自然不存在什么拜访不拜访的事情,但现在有客来拜访,很显然的这个地方被人知晓了,也就是他这个秘密的地方要废了。
“嗯,谁?”
“西陵的赫连皇子和我们家的太子。”
“赫连轩果然是有些能耐,”南宫凌天挑高了狭长的凤眉,对于赫连轩没有什么好感,过去这家伙可是宵想羽儿的,而且现在恐怕他还没有打消心思吧。
“请他和太子殿下去正厅候着吧,我们马上就来。”
“是,王爷,”青竹退了下去,花惊羽已经吃饱喝足了,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挑高眉望向南宫凌天:“看来赫连轩的能力不弱,竟然找到这处地方来了。”
花惊羽想起温润如暖玉的赫连轩,初次见面的淡漠以及后来深情,可惜是他不是她的良人,那时候自已其实是想给他一个机会的,无奈动不了心。
偏对南宫凌天这家伙动了心,所以世间情是最无法掌控的事情,花惊羽想到这个笑了起来,南宫凌天一把抓着她的手,追问。
“羽儿,你想什么呢,笑得这么诡异莫测,说说?”
“我在想这世上谁也比不得我家凌天这么霸气侧漏,俊帅无敌,还宠我无边。”
“那是,记得本王是独一无二的就好。”
南宫凌天听到花羽的话,周身的骨头都轻了两分,眉眼愉悦,流光溢彩,伸手拉着花惊羽的手:“走,我们去见见客。既然让他发现了这处地方,这地方也留不得了,回头我们先住到行宫里,以后另外再找地方。”
两个人起身走了出去,领着两三个手下一路往正厅行来。
正厅里,此时端坐着两个人,两个人都很出色,只不过有一人面容深沉,眉眼凌厉,那不怒而威的气势充斥在周身,这人正是燕云的太子殿下南宫元徽,另外一人周身的淡漠疏离,举手投足高雅贵气,此人正是西陵皇室的皇子赫连轩。
今时今日的赫连轩,不复从前在燕云国的温融,反而多了一抹阴霾深沉,那不经意间泻露出来的神情,显示出他的冷酷无情。
南宫元徽端坐在正厅里,不时的打量着客厅里的装饰,看到都是极简单的东西,不由得眼露轻视不宵的暗芒,这西陵皇子说带他来拜访贵人,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寒碜的客人,还不如不来呢。
“不知道这位贵人是什么人?”
南宫元徽深沉的问道,赫连轩眉眼隐有幽寒之意,唇角淡漠的挑了挑:“太子何需心急,待会儿就知道了。”
两个人的话刚落,便听到门外的脚步声,有下人的唤声传进来:“王爷。”
南宫凌天点了一下头,牵着花惊羽的手走了进来,正厅里两个人的眸光一下子落在了他们的身上。
南宫元徽神容古怪,好像看到鬼似的瞪着南宫凌天,竟然是七皇弟,他在这里做什么?
本来以为此次西陵之行,是他的机会,他可以好好表现,争取完满的完成这次六国争霸赛的事情,这样在父皇心目中的印像会好一些。
没想到这个阴魂不散的家伙,竟然早就到了西陵。
南宫元徽的脸色无论如何也好不了。
他身侧的赫连轩,一双眼睛落到了花惊羽的身上,只见花惊羽瘦弱得一阵风吹过就倒了,不由得心惊外加心疼。
“惊羽,你怎么了?脸色好难看?”
花惊羽望向赫连轩,原来就是朋友,自然不生疏,笑着说道:“我生病了,最近才好。”
赫连轩一听,责怪的眼神落到了南宫凌天的身上,这个男人不是很有本事吗,怎么把小羽儿折腾成这个样子了。
南宫凌天挑眉,阴沉的盯视着赫连轩,这家伙的眸光还真是肆无忌掸啊,摆明了没有对小羽儿死心啊。
“不知道赫连皇子忽然登门所为何事啊?”
南宫凌天脸色臭臭的开口,赫连轩恢复一些神色,疏离的开口:“北幽王殿下到了我西陵,我西陵自然该隆重招待,如何能让北幽王殿下住在这样寒碜的地方呢,本来我以为燕云的皇上派了太子殿下过来主持六国争霸赛的事宜的,没想到燕云皇上又派了北幽王殿下过来,看来燕云对此次的六国争霸赛十分的重视啊。”
赫连轩一出口便是挑拨,偏偏有人中计,听了十分的不舒服,脸色越发的难看,南宫元徽直接的望向南宫凌天,责问道。
“七皇弟,父皇派你来主持六国争霸赛的事了?”
南宫凌天摇头:“没有,皇弟只不过是路过西陵,正好碰上六国争霸赛的时间到了,便留下来看看,难道这样也不行吗?”
南宫凌天邪魅的盯上太子南宫元徽,南宫元徽一怔,随之眼神深黯,慢慢的眼光别有用意起来,掉首望向一侧的花惊羽:“花小姐病好了,真是太好了,此次六国争霸赛,你可要替我们燕云争脸,今年的女子组争霸赛可就指着你了。”
南宫元徽话一起,南宫凌天的脸色阴冷而难看,一侧的赫连轩脸色也难看了,这男人就是个畜生,没看到小羽儿整个人瘦得一阵风都能吹走了,还让她参加今年的争霸赛,分明是想借机报复小羽儿,阴险的家伙。
南宫凌天直接的开口拒绝了。
“太子皇兄见谅,小羽儿病刚好,没办法参加今年的六国争霸赛。”
“父皇任命本宫主持今年的六国争霸赛,花惊羽乃是我燕云的魁首,没有道理不参加六国争霸赛,七皇弟这不是为难皇兄吗?”
南宫元徽把老皇帝提了出来,唇角擒着冷讽的笑意,望着南宫凌天,他就不信了,这个七皇弟胆敢抗旨不遵,。
谁知,南宫凌天愣是不理会旨意什么的,直接的开口:“太子皇兄这是打算给皇弟头上扣下一顶大帽子了,得,皇弟领着便是了,回头自到父皇面前去请罪。”
他邪魅懒散的开口,根本没把这件事放在眼里。
正厅里,赫连轩和花惊羽二人似笑非笑的望着南宫元徽,南宫元徽一下子僵住了,他倒是忘了一件事,这个七皇弟深得父皇的疼爱,父皇为了他连下旨退婚这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了,何况是这件事,南宫元徽此时的胸中不由得燃烧起怒火来,越烧越旺,眼里有恨意,除了恨南宫凌天外,连带的老皇帝也恨上了。
花惊羽懒洋洋的望着一侧脸色青白交错的南宫元徽,心情暗爽,一言不吭,让自家的男人发挥去,她就做个躲在男人后面看热闹的就成了。
不过她有看热闹的心,显然的别人不想让她看,太子南宫元徽阴森的瞳眸射向了她。
“花小姐,你身为燕云今年的魁首,不会不乐意为国出力吧。”
南宫元徽话落,花惊羽璨然的一笑:“太子殿下,我倒是想为国出力,可是凌天他不想让我劳累着,你说我身为他的女人,总不能违背他的意愿吧。他这种人就是这样,不乐意让自已的女人受伤,若是他像殿下一般就好了。”
花惊羽话一落,南宫元徽的脸黑了,咬牙暗狠,这个女人分明是拿话戳他。
“你?”
南宫元徽想发怒,一侧的南宫凌天已经不乐意再理会他了,望向赫连轩。
“赫连轩,你巴巴的过来究竟有什么事?”
赫连轩淡淡的开口:“一来是请北幽王殿下住进行宫,若是北幽王殿下在我西陵出了什么事,我们西陵可担不起这份责任。二来,北幽王殿下和花小姐乃是我的好朋友,今晚我在府上设宴招待几位朋友,所以亲自来请北幽王殿下和花小姐的。”
“赫连皇子有心了。”
南宫凌天扯了扯唇角,带着一抹讥讽,他可不认为赫连轩会如此的好心。
不过这个地方让人家知道了,也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南宫凌天很爽快的开口:“那还等什么,赫连皇子都亲自过来请我们住进西陵行宫了,那走吧。”
他起身拉着花惊羽准备离开,赫连轩亦起身,陪同着离开。
太子南宫元徽见没人理会他,不由得脸色再黑了一分,望向南宫凌天:“七皇弟,今年的六国争霸赛女子组可没有多少有实力的人,难道你就不能让花小姐参加比赛吗?”
他想圆满的完成今年的事情,但是女子组的实力实在是太差了,照目前的实力,六国争霸赛,女子组他们很可能就是垫底的份,若是回京,别说在父皇心目中提升好印像了,只怕更差了。
所以南宫元徽有些急了。
南宫凌天挑眉扫了太子一眼,一脸阴森的开口:“太子皇兄还是别打羽儿的主意,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