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最前面的一辆马车里,探出一个小脑袋,挥舞着小胖手叫着:“父王,母妃,快上来,快上来。”
南宫凌天睨了那小子一眼,没有忽略这小子眼里一闪而过的狡诈,他不由得不满的抗议:“羽儿,我们真的要和这两个小家伙坐一辆马车吗,那人家想的时候怎么办?”
某男一脸委屈的样子,眼神若有似无的瞄着花惊羽的身上的某一处,花惊羽便想起他热情如火的缠绵,不由得脸颊烧烫起来,这货太没脸没皮了,瞪了他一眼,拉着他一路往最前面的马车走去。
两个人还没有上马车,只听得身后马蹄声响,几道身影急驶了过来,为首的马上高坐着的正是孝亲王府的小王爷南宫瑾,南宫瑾身前端坐着的是花青枫,两个人一看到马车便一起从马车跃下来,落到了马车不远处,急急的走了过来。
南宫瑾之所以出现,是因为先前听到花青枫说到,羽儿今天要离开枭京前往西北了,所以他急急地赶了过来,就为了见她最后一面,从此后也许再也不相见了,她只留在他的心底。
“小羽儿,你走也不和我招呼一声啊?”
南宫瑾依旧如从前一般的招呼着花惊羽,刚毅的面容经过三年的风浸雨打,越发的如刀削剑刻一般的立体。周身散发出沉稳内敛,举手投足带着成熟男人的魅力,花惊羽想起他们最初的种种,时光过得真快啊,一眨眼她的儿女已经四岁了,而他们也越发的成熟成稳了。
不过一听到南宫瑾的称呼,他们仿佛又回到了最初那些快乐的时光。
南宫瑾是她的好朋友,一直没有变,以后也不会变的。
“离别最是伤心,所以本来不想见的,省得见了伤感,没想到你还是过来了,。”
花惊羽笑厣如花,乌黑的眼瞳里是明艳的神彩,栩栩如辉,唇角是璀璨的笑容,这样子的她说不出的妩媚动人,望向南宫瑾的时候,他感受到自已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着,若不是极力的控制住,他几乎想上前一步抱住她,让她不要走,虽然他不求她爱他,至少要让他知道她一直生活得很好,可是这样一下子离得远远的,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什么都没有了。
南宫瑾的神容落到了后面花青枫的眼里,她的心倒底还是刺痛了一下,是她开始贪心了吗,以往平和淡然的心现在竟然拢上了微微的嫉妒,甚至于她还想到羽儿离京了,她竟然还有一丝庆幸,因为现在的他已经试着接受她了,若是没有羽儿,没有羽儿,他们会更好一点。
花青枫这样一想,便满脸的冷汗,心里鄙视起自已来,她怎么可以,可以这样嫉妒羽儿姐呢,她今天的一切都是羽儿姐给的。
南宫凌天望着对面的南宫瑾,眉深深的蹙了起来,对于南宫瑾的眸光有些不喜,那样的迫切,那样的不安,似乎他所有的情绪都只在眼前的女人身上,这一刻南宫凌天蓦然的明白,不仅仅是龙月的欧阳离洛西陵的赫连轩,还有他,南宫瑾也是喜欢羽儿的,只因为他一直以来隐藏得很深,所以他才会没发现,但在这离别的时刻,他还是发现了他的心思。
南宫凌天只觉得不喜,上前揽住了羽儿的腰,展示着自已的独占欲,抬眸望向南宫瑾的眸光便有一丝彻骨的冷意,南宫瑾的脸色一点点的白,他的那些念头迅速的消退了下去,退后一步站定了。
花惊羽一脸奇怪的看着南宫瑾难看的脸色,奇怪的开口:“南宫瑾,你的脸色不好看,难道是生病了吗?”
南宫瑾摇头,身后的花青枫上前一步握着他的手:“羽儿,他昨夜有些受凉了,不会有大碍的,我会好好的照顾他的。”
花惊羽点头:“嗯,”
她抬眸望向南宫瑾和花青枫,心里却慢慢有些通透,南宫瑾和花青枫之间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好,但是他们有的时间,相信以后会好的,她笑着望向对面的两个人。
“南宫瑾,以后好好的待青枫,一定要好好的。我祝你们幸福。”
她笑如夏花,向南宫瑾和花青枫挥手道别,南宫凌天霸道的搂着她的腰上了马车,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枭京,直到车队走出去很远,南宫瑾好似石化了一般,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羽儿在京城的时候,他还能偷偷的看她一眼,没事的时候在她身边晃晃,可是现在她离得自已那么远,以后她只是他心中的一抹挂念。
花青枫握着他冰凉的手,温柔似水的开口:“南宫瑾,我们回去吧,羽儿她会幸福的,一定会的。”
南宫瑾伸出手紧紧的搂着花青枫:“嗯,她会幸福的,以后我们也要幸福。”
唯有这样,她才会放心。
北幽王府一家浩浩荡荡的离京,前往幽州而去。
幽州在燕云的西北,乃是苦寒之地,先帝所赐的十个城池,也和幽州紧密的相连,很多城池都不如幽州,原来乃是北辰最僻偏的城池,正因为如此,朝臣和新帝听说先帝所赐的十个城池才没有反对,若是先帝所赐的乃是繁华的城池,只怕朝臣和新帝就要有微词了。
一路上一家人慢悠悠的往幽州行来,。
马车里的小家伙最初几天很高兴很兴奋,一路叽叽喳喳的指指点点的。不时的掀帘看天看水看风景,可是等到过了几天后便厌烦了,一直问到了没有。
南宫凌天比两个小家伙还苦逼,心爱的羽儿就在自已的面前,那般娇嫩,那般妩媚,可是他却只能看不能碰,因为两个小家伙一直缠着她,半夜的时候,好不容易逮到了一个机会想乘机缠绵一下,两个人刚进行到关键的时候,叮叮便会爬起来,迷迷糊糊的来一句:“母妃,叮叮要尿了。”
一下子把父母大人高涨的情潮给掐灭了,三番两次的这么一折腾,南宫凌天怀疑自已要不举了,满脸可怜的望着花惊羽:“羽儿,不如把这两个家伙扔到后面的马车上去吧,要不然本王要不举了。”
临了还加上一句:“这可是你一辈子的幸福啊。”
花惊羽一脸的艳红,虽然孩子这么大了,可是她还是不习惯凌天这么拿无耻当正事的习惯,推了他一把,又不是她不想,事实上每次被他撩拨到兴起的时候,她也很想,可是偏儿子来这么一出,她都要怀疑儿子是不是故意的了。
好在马车行了十天左右的路程,被他们逮到了一个独处的机会。
一行车驾停靠在凤林县一处倚山傍水的山林旁,因为林间长着不少的花草,还有一片湖泊,风景分外的美丽,所以叮叮和铛铛一直吵着要下来玩,大人扭不过他们两个,便让他们下马车玩了小半天,车驾停靠在林间,今晚便在此休息了。
一路上他们除了买些吃的东西,休息的时候基本都是宿在车上的。
因为人太多,东西太多,若是住客栈的话,显得吵杂了,所以倒不如干脆住在马车上,等到到达幽州就好了。
小叮叮和小铛铛两个人玩了小半天,晚上的时候便累了,南宫凌天吩咐颜冰和阿紫抱到她们的车上,两个小家伙也没有惊醒,这样一来,南宫凌天和花惊羽终于在苦熬了十天后,两个人首度单独呆在一起了。
寂静的山林里一片寂谧,花草散发出淡淡的清香味,弥漫在空气里,夜空中的月光轻柔的透过车帘洒了进来,拢在花惊羽妩媚妍丽的面容之上,好似拢上了一层薄纱一般带着梦幻的色彩,细眉如弯月,乌眸好似汪了满池的碧水,波光潋潋,两颗黑亮的眼珠好像宝珠一般晕着光华,唇角是娴雅的笑意。
南宫凌天俊美的面容上,深邃的瞳眸中染了炽热的火焰,那火焰撩起汹汹的大火,瞬间便能烧毁掉整片草原,一路漫延到花惊羽的身上,花惊羽看着这样的眸光,忍不住呼吸微微的急促了起来,南宫凌天大手一伸握住了她柔软无骨的腰肢,唇覆盖上了她柔软的唇,深深的缠绕了下来,马车之中气氛一下子热氤了起来。
花惊羽的手不知不觉的缠绕到了南宫凌天的脖子上,主动的反吻回去。
车外,远远守候着巡逻的手下,谁也没有靠近。
马车里气氛越来越热切,南宫凌天带着怀中的小女人一起奔赴云宵,细细的轻嗯声控制不住的泄出来,好在别人离得远,谁也没有听到,这一夜花惊羽被压柞得够惨,翻来覆去,姿势不停的变换,足足折腾到了天近亮,整个人软得像一般散沙动都动不了,南宫凌天才放过她,替她仔细的整理了衣服,穿戴好了,抱她入怀睡觉,唇角是满足的笑,眉宇舒展开来,烟华如霞。
这么些日子的苦熬,他总算一次性的折腾了回来,不过就是累着羽儿了。俯身亲了一下怀中的小女人,慢慢的闭上眼睛。
天近亮的时候马车一路晃悠悠的继续前往幽州,叮叮和铛铛一醒过来便要找父王和母后,等到他们上了马车,花惊羽只觉得周身的骨头都散架了,动都动不了,只能望着儿子和女儿。
“母妃好累啊,你们自个玩,母妃睡一会儿。”
叮叮和铛铛的小脸蛋上立刻拢上了担心。趴在花惊羽的身边,伸出手摸花惊羽脸。
“母妃生病了吗?”
南宫凌天唇角是璀璨的笑,让自个女人累的男人才是真男人,若是让女人累不了还叫真男人吗?
“你母妃就是昨夜没睡好,你们别吵她了,父皇陪你们玩。”
“好啊,”两个小家伙立刻转移了目标,和南宫凌天玩了起来。
花惊羽这一睡便睡了大半天,傍晚的时候精神才好一些,起身后拿眼狠剜了一顿南宫凌天,夜里可算是变着法儿折腾她了,光是姿势变换了好几个,这个不要脸的家伙。不过她竟然很喜欢,这让她觉得自已也被他带坏了。
接下来依旧是估燥无味的旅途生活,马车又行了两天,进入了西北的苦寒地界,一路上人烟私少,官道之上连一辆马车都没有,大白天的官道两边的密林便透着一股阴森森的感觉,令人毛骨悚然,不过这一队可不是一般的人,所以自然是不怕的。
只是这西北地界确实是凄苦,再加上西陵和北辰一战,这西北离得北辰极尽,所以难免被战火所涉及,更是清苦,路上偶遇几个人也是拖家累口的去别地讨生活了,个个穿得破破烂烂的,脸色腊黄枯槁,花惊羽掀帘往外张望,打量着外面的山势地形,心里有个大概的念头。
西北地势不像枭京几个繁华的城市是平原地区,这里乃是山地,山路崎岖,地势陡峭,而且仅有的那些田地还是贫脊之地,地薄而寒,根本长不了粮食,也就是这幽州地界,根本没有粮食,众人要想吃粮,要靠幽州城内的米行粮行的供应,但这些百姓又没有收入,难怪日子过得苦不堪言。
花惊羽甩了帘子,脸色有些不好看,南宫凌天柔声问:“怎么了?”
“原来这里真的很穷,百姓连温饱都顾不上,没有经济收入来源,偏偏地里还长不出粮食,所以幽州才会如此苦寒。”
花惊羽说完想起了先帝所赐的十座城池,不会和幽州一般吧,飞快的望向南宫凌天。
“先帝所赐的十座城池,不会和幽州一般贫困落后吧。”
南宫凌天挑眉轻笑:“那十座城池还没有幽州好呢。”
“难怪朝臣听到所赐的十座城池,一个个没反对,原来竟是这样,哼,一个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不过既然我们来到幽州了,就不会让大家过得如此贫穷,”花惊羽恨恨的说着。
马车软榻一侧趴着两个有气无力的小家伙,两个小家伙现在闲得透顶只剩下逗逗小白和撩拨撩拨虎爷的兴致了。“
”母妃,还有多长时间到啊。“
叮叮有气无力的问道,花惊羽望向南宫凌天,她也不知道还有多长时间到幽州,南宫凌天挑高狭长槐丽的凤眉,肆然的开口:”今日傍晚便到幽州城了,等进了幽州城,你们就不会无聊了。“
”哇,还有一天啊,那真是太好了,“
两个小家伙高兴了起来,只要再坐一天便可以不用坐马车了,好无聊啊。
马车里的人正说着话,外面的车驾忽地停住了,南宫凌天冷厉的声音响起来:”怎么回事?“
外面的侍卫恭敬的开口:”王爷有山贼拦了我们的马车。“
叮叮和铛铛一听有山贼,立刻起了兴趣,拉着花惊羽追问:”母妃,什么是山贼,山贼是什么东西?“
花惊羽解释道:”山贼就是抢东西的人,都是坏人。“
外面粗嘎宏亮的声音响起来:”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若是不交财,留下大脑袋。死在荒效外,管杀不管埋。“
山道中间一字儿排开数道身影,前面数人高坐在马上,气势十足,后面的数名小喽喽都站在后面起哄,为首的老大一说完,后面的轰叫起来:”赶紧留下买路财,饶尔等过去,若是胆敢一个不字,便杀你们个片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