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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要嫁给南宫元徽呢,这男人不但是种猪,还百般的欺凌她,她若嫁给这样的男人,倒不如一头从城楼之上跳下来。接下来花惊羽的脸色难看极了,等到她从马车上下来的时候,宁全公公关心的说道。
“花小姐,你的脸色好难看,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奴才立刻召御医过来替你检查一下。”
花惊羽赶紧摇头,她又没事,召御医干什么,她是被气到了。
不过眼看着进了宫,还是自已多多周旋吧,看来还是要在皇后的身上动脑筋啊,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嫁给南宫元徽的。
祟佳宫的大殿上,花惊羽和宁全二人一走进去,便看到殿内除了皇后,还有太子南宫元徽,一看到花惊羽走进来,太子南宫元徽满脸温融的笑,瞳眸中满是灿烂的阳光,这灿烂的阳光使得他的面容俊朗无比,一点也看不出之前的阴沉,可惜这样子的他,并没有打动花惊羽,如果说有人要杀你,最后你还能和此人相安无事,那她就是个贱人。
花惊羽冷冷的想着,朝上首的皇后施礼:“见过皇后娘娘。”
“羽儿来了,快起身。”
皇后满脸的慈爱,望着下首的花惊羽开口,示意花惊羽起身又看了座,花惊羽并没有坐到南宫元徽的身侧,而是坐在了南宫元徽的对面,两个人之间保持着一段距离,这姿态让皇后一看便明白,花惊羽心中是有气的,先前关于自已儿子所做的事情,皇后也是知道的,所以她倒是没有怪花惊羽,只是暗自瞪了儿子一眼。
皇后望向花惊羽,温和的说道:“羽儿,上次本宫中毒,谢谢你帮助本宫查出了毒引,本宫心里很感激。”
“皇后娘娘一向对羽儿不错,能为皇后排忧解难,羽儿很高兴。”
花惊羽倒也没有遮着避着,很显然的她上次出手救皇后娘娘,让南宫元徽给认出来了,所以皇后也知道是她查出了毒引,不过她之所以替皇后查毒引,乃是不想欠皇后人情,以后她和皇后可没有半点干系了。
皇后听了花惊羽的话,很是高兴:“羽儿,昨晚太子殿下进宫与本宫谈了好长时间的话,他为对羽儿所做过的事情后悔,求本宫令钦天监进宫选黄道吉日,即刻让你们完婚,以后他会好好的善待你的,不会再让人欺负太子妃的。”
皇后说完,花惊羽脸色微暗,心里千百遍的咀咒南宫元徽,这个男人真是她的霉头,遇到他永远不会有好事,现在便让钦天监下令选黄道吉日,那她不是没得选了吗,一定要嫁吗?要不然只剩下逃婚了,可若是逃婚的话,皇后和太子只要下一道旨意,全天下的通辑她,那她以后便要永不见天日了。不行,这不是她所想要的生活,她所要的生活是自由自在的过日子,没有人可以招惹到她。
前世她便是在暗无天日的地方过了二十多年的日子,难道这一世还要过这样的日子不成,不行,她绝对不要过这样的日子,花惊羽念头一落,便望向上首的皇后,沉稳的开口道。
“皇后娘娘,我们不是说好了吗?等羽儿参加武魁之争再来择黄道吉日,商量嫁娶之事吗?”
“这事是说过,不过以前你要参加武魁之争是为了让太子和天下人知道,你足以配得上太子殿下,但是现在太子殿下已经喜欢你了,这武魁之争便没有必要参加了吧,”
武魁之争可是很激烈的,先不说花惊羽能不能打赢那些厉害的人,就算她能力很大,夺了武魁之争,又有什么用处呢?
太子南宫元徽在大殿一侧接口:“没错,羽儿,本宫现在喜欢你,你没必要再参加什么武魁之争。”
花惊羽真想吐南宫元徽一脸的唾液,你妈的你还要不要脸了,先前一心想杀死她,现在竟然可以面不改色的说喜欢她,贱不贱啊,贱人就是贱人。
不过她不能当皇后的面骂太子,只得温婉的开口:“太子此言差矣,我并不仅仅是因为太子殿下,还因为未来的身份,虽然太子殿下喜欢我,可是天下人怎么说,只怕个个都认为我配不上太子殿下,太子殿下虽然现在喜欢我,可是将来听到这些奚落,恐怕也不会再喜欢我了,甚至于还会心生怨恨,到时候我们就会成为一对怨偶的,所以为免这种状况发生,我是一定要参加武魁之争的,夺得此次的魁首之位,到时候大家就会说,太子妃虽然其貌不善,但却不是一无是处,和太子殿下是般配的,这样才是皆大欢喜的。”
花惊羽说了长长的一串,心里那个呕啊,想吐血了,这叫什么事啊。
大殿对面的南宫元徽听了花惊羽的话,微眯起眼瞳,深邃的瞳眸隐有阴骜,这女人看来真不想嫁给他,所以一再的找籍口推搪,不过她以为她推得掉吗?
“羽儿,只要本宫认定了你,别人能说什么,谁敢说,本宫便命人杀了他。”
南宫元徽忽然大发雷霆,狠狠的说道,一副谁敢说花惊羽就命人杀了那些人的样子,花惊羽一脸的黑线条,想问这个渣男人,你早干嘛去了,这会子倒情深意重起来了,对不起,晚了。
花惊羽没理会南宫元徽,望向上首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没有说话,凝眉望着大殿下面的两个人,满脸的若有所思,眸光暗沉,望着花惊羽。
“羽儿,你非要参加那武魁之争吗?”
“是的,皇后娘娘,我一定要参加武魁之争,反正武魁之争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这么多年都等了,还在乎两个多月的时间吗?”
花惊羽提醒皇后还只有两个多月的时间了,皇后听了,并没有说话,凝眉望向南宫凌天,沉声开口:“太子,你看这事。”
“母后,”南宫元徽之所以如此着急成亲,是因为知道花惊羽不想嫁给他,他身为东宫太子,既然想娶她,又如何允她不嫁,所以他才会要先嫁娶。
“儿臣请母后为儿臣择黄道吉日,儿臣让羽儿等了这么多年,是儿臣的错,儿子愿意立刻娶她进东宫太子府。”
南宫元徵似乎和花惊羽耗上了,知道花惊羽不想嫁他,他就偏要娶她。
花惊羽脸色幽暗难看,瞳眸一闪而过的冰冷,望向上首的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我是一定要参加武魁之争的,否则我是不会嫁的,我就是想让天下人看看,我花惊羽不是废物。”
她一言落,不等南宫元徵说话,咄咄逼人的开口:“太子殿下十八年不来娶我,天下人个个认为我配不上太子殿下,我又岂能以这样的身份嫁给太子,若是太子非要现在成亲,那就别怪我做出什么不当的事情来。”
花惊羽双瞳如炬的逼视着南宫元徵,这话摆明了是威胁,若是南宫元徽坚持要在这时候娶她,那么她不会乖乖上花轿的。
南宫元徽脸色深沉,瞳眸窜起火花,虽然花惊羽最近的表现十分的出色,让他有了娶她的念头,但一个女人如此狂妄,还是让他火大。
“你?”
上首的皇后眸光深沉,望向自个的儿子,又望向花惊羽,最后缓声开口:“好了,这件事等到武魁之争后再议吧,羽儿,武魁之争后,便是你们两个人的成亲之日,以后万不可再意气用事了。”
“是,皇后娘娘,”花惊羽垂首领命,唇角是幽冷的笑意,武魁之争后,她要重重的打南宫元徽一记耳光,又何来的嫁他之说。
南宫元徽还想说什么,不过皇后已经摆手了,阻止他再接着往下说。
“好了,这事便这么定了,两个多月后武魁之争结束,本宫召钦天监进宫择黄道吉日,替你们两个人完婚,另外,这两个多月的时间,你们两个人好好好的相处,培养培养感情,以往两个人太生份了,现在正好是个机会,以后若是成了亲,再不能像以前那样胡闹了。”
皇后一言落,南宫元徽不再拒绝,微微的眯眼,一字一顿的应了:“是的,母后,儿臣谨遵母后的旨意。”
南宫元徽唇角是冷然的笑意,长眉扬起,花惊羽即便你参加武魁之争,你以为你打得过江家的江月雅吗?所以这婚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祟佳宫大殿门外,花惊羽吩咐了太监送她回花府,不过被南宫元徽给阻止了:“羽儿,我送你回花府吧。”
花惊羽面容冷沉,肃冷的盯着南宫元徽:“不必了,我不敢劳动太子殿下大驾。”
两个人正僵持不下,忽地一道声音响起。
“花惊羽。”
南宫元徽和花惊羽二人同时掉头望向身后,看到后面几个人走了过来,为首的女子穿华贵凤裙,头戴摇曳生姿的五凤钗,金线流苏轻轻的摇摆着,说不出的娇媚动人,行走好似风摆柳,婀娜多姿,只不过她眉间的盛气凌人使得人十分的不喜,这女子正是太子南宫元徽的亲妹妹南宫如雪,南宫如雪一路领着人走过来,南宫元徽看到她,眉微微蹙了一下,沉声问道。
“如雪,有事吗?”
南宫如雪望向南宫元徽并没有说什么,别看她和南宫元徽是兄妹,但是两个人并不搭,平时没有多少的交集,南宫元徽不喜欢南宫如雪,南宫如雪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自个的皇兄,至于两个人相安无事,只不过是因为都是皇后所生的,再怎么样也要维持表面的平和。
南宫如雪没理会南宫元徽,却一路往花惊羽的面前走去,花惊羽看到南宫如雪,心情越发的不好了,她是不是和这兄妹二人有仇啊,看到他们两个绝逼没有好事。
南宫元徽挑高剑眉,正想喝退自个的妹妹。不想南宫如雪忽地绽放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望着花惊羽的面庞别提多温和了,连带的瞳眸也弯了,整个人就像一朵盛开在娇阳里的花朵,灿烂至极,不过她的这动作生生的吓了花惊羽一跳,这女人抽什么风啊,忽然的笑得这般夸张,究竟是什么意思啊。
南宫如雪娇媚的声音响了起来:“花姐姐,如雪来找你其实是有事要和你说的。”
花惊羽眼珠子差点没有突出来,若不是克制着,她真的很想伸出手来探探这女人的脑门,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了,按照道理不至于这么夸张啊,这女人不但不找她的碴子,还一脸抽风式的笑容,她这是想干什么。
花惊羽不动声色的望着南宫如雪,愣是一字不吭,南宫如雪被晾在那儿,有些不自在,又接着开口:“花姐姐,以前的事情是如雪做得不对,我不该为了明碧晟那样的人而为难花姐姐。”
花惊羽总算听到了一个重点,这女人称呼明碧晟的时候,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甜蜜感,而是一脸的嫌戾,她似乎不再迷恋明碧晟了,反而是满脸的生厌,这是怎么回事?
花惊羽猜测着,不过这女人不找她的碴子,她暂时也不想为难她,虽然之前她百般找她的麻烦,这些帐慢慢再算,她眼下最主要的精力是参加玉凰学院的选拔,然后拿到魁首,这样就可以脱离这两脑残的家伙了。
“没事,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公主乃是千金之躯,不必为了一点小事而介怀。”
南宫元徽看花惊羽和南宫如雪相处得自然和谐的样子,忍不住眸光冷沉,南宫如雪这又是抽的哪门子风啊,很快他心中了然,因为他想到了花千寻来,南宫如雪不会是想嫁给花家的花千寻吧。
眼看着天色不早了,南宫元徽望向南宫如雪开口:“我要送羽儿出宫了。”
南宫如雪蹙了一下眉,很是不满,不过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笑着和花惊羽打了一声招呼:“花姐姐,回头你再进宫来找我玩啊。”
如雪公主说完转身领着丫鬟离开了,花惊羽望向不远处的太监冷着脸命令:“立刻备马车送我出宫。”
太监害怕的望着南宫元徽:“殿下。”
花惊羽阴骜的望着一侧的南宫元徽:“最好别逼我和你翻脸,对你没好处。”
南宫元徽眼神微动,总算不说话了,一挥手命令太监:“备马车送花小姐出宫。”
花惊羽很快上了宫里的马车,一路离开前往花府,马车之中她懒懒的歪靠着想着不要脸的南宫元徽,以及他的妹妹南宫如雪,这兄妹两个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马车出了皇宫,忽地空中涌起波动,一股轻风吹向她的脸面,花惊羽脸色一变,飞快的睁开眼睛,便看到马车一侧的软榻上竟然随意的歪靠着一人,邪魅妖治,完美无暇的手轻轻的抚摸着一只紫色的玉环,光辉流转的紫色,映衬得他的手如美玉一般无暇,他长眉轻挑,瞳眸漆黑深邃,好似蓄着一池的湖水,暗潮浮动。
马车里立刻充斥着冷寒的气流,花惊羽望着对面的男子,眉间拢上不悦:“北幽王你这是?”
花惊羽的话没还没说完,对面的南宫凌天修长白玉似的大手立刻伸出来轻抵她的唇,指腹馨香的气息源源的传递到花惊羽的唇上,令得她的身子忍不住颤粟了一下,赶紧的往后一退,火大的瞪着南宫凌天。
“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