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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灵异浪漫故事邻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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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qqoqq
    回复'44':好哦好哦,加油!
    …漾漾丫丫
    回复'45':5555大姐你动作太慢了
    …katmai
    回复'46':《邻居二十七 答案》
    桌上的电话响了起来,我回过神来,正好看到远处办公室里丛阳拿着电话正朝我这边望过来,我拿起听筒,他的声音传过来:“没事吧?”我说没事,他又问:“那我怎么觉得你有点不对劲?”我没回答,转化话题:“你的钱包在我这里。”他识趣地没再多问,干笑一声,说:“那正好,晚上我请客。”我嗯了一声,没再说话,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挂了电话,远远地,我看到他正关切地看着我的方向,就朝他点了点头。
    我没再发呆,开始上网找“林思文”的资料,GOOGLE一番,排除了干扰项,关于老人的消息也有四十几条,于是知道了他在美国是有名的整形美容专家,不过这对我来说意义不大,我找不到与他的来历有关的信息,也没有信息透露他的年龄,除了有媒体报道说他是个素食者,没有什么异于常人之处。当然,如果他真的是素食者,也许不会把小猴做成盘中餐,也许她就能保住性命。突然又想到,如果周末,再上五梁山,会不会又有上次的收获,如果真有,用来贿赂这位林医生也好,给小猴补养也好,总是增加了几分希望。可是,如果上山,不可避免又要见到红狼,他会不会有那样的欲望,如果有,我是答应还是拒绝?如果拒绝,我是不是就一定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如果不拒绝,那么,这岂不成了一种交换?用身体去交换,那我成了什么了?
    越想越乱,干脆不想了,我拿起电话拨给丛阳,约他去楼梯间抽烟,就先起身朝楼梯间走去,刚刚在楼梯拐角坐下,他就跟了上来,递了支烟给我,帮我点上,我深深吸了一口,抬头看着头上转折向上的阶梯,突然觉得这楼好高啊,好像,看不到顶呢!
    抽了一支烟,我没说一个字,他也没问一个字,就又分别回到了办公室。我专心准备明天要和下午来的客户签的合同条款,一直忙到天黑,办公室人已经走得差不多了,我才忙完,想着明天从家里直接去客户公司,就把合同装进包里,起身离开。丛阳说了要请我一道晚餐的,这时候也从他的办公室出来,我们就去粤港简单吃了点东西,就送我回家了,到了楼下,我甚至没请他上楼坐坐。
    自己上了楼,进了屋,关了门,坐进沙发里,打开电视,换了一圈频道,关掉。一眼瞥见我没让小猴洗的周日林医生缝起来的那身衣裤,抓过来仔细研究了一阵,果然高手:真叫细密,严丝合缝。而且,是在那样运针如飞的状态下缝的,居然像没有剪开过一样。而现在,小猴的就在这样一双手里,我不知道他会把她怎么样,而且,就算知道他会对她不利,也无能为力。我把几件衣裤一一展开,用按钉钉在墙上,然后坐在沙发里欣赏,暗暗希望有一天自己也有如此身手,可以将生命把玩于股掌之间。这样发了会呆,突然一个声音问自己:“把玩生命,又是为了什么?”想了很久,除了“不为别人把玩。”这样一个听上去有点合理的答案,我竟然找不到一点别的动力,记得小时候,斗争和修习似乎是有一点什么动力的,可是,当这种生活成为习惯,在人群中生活得久了,那最初的目的也许已经达到,也许,早就被忘记了,生存和争斗早已反客为主,手段成为目的,茫然取代思考,我已渐渐习惯。洗澡,睡觉。
    …oqqoqq
    回复'47':《邻居二十八 思文》
    天刚刚亮,我就被敲门声惊醒,起来,开门一看,是纹姑,上来就问我:“小猴呢?从昨天就没见这小东西,我怎么觉得不对劲?”说完,也不等我回答,就从我身边挤进门,向屋里找进去。我缓缓回过身,关了门,一边就考虑着怎么跟她解释,就在这时候纹姑的小脚一顿一顿急促的脚步声突然停止了,我跟过去一看,老太太正盯着我钉在墙上的衣裤,脸色越来越苍白,慢慢的透出青色来,干瘦的双手痉挛地握紧,后背僵硬,挺得笔直。老人的名字,林思文,又一次在我耳畔响起,思文,思纹,他们真的有故事!我轻轻走到纹姑身后,伸手轻轻扶住她肩膀,想扶她坐下来,她突然猛转过身以双手紧抓住我双肩,一对棕褐色的眼珠发出青蓝色的光来,低沉而急切地问我:“他,回来了?”我点了点头。
    她就那样抓着我,站了一会儿,眼神逐渐柔和了,抓着我的手也松开了,刚刚还直挺着的身体开始树叶一样颤抖,我扶着她坐进沙发,她坐下来,两只手神经质地时而交握在一起,时而搓来搓去。我给她倒了杯水,她心不在焉地接过来,抖着手送到嘴边,一半想也不想喝下去,另一半就都洒在了灰色纱斜襟大褂的前襟上。喝了水,她慢慢平静下来,似乎对自己的失态也没有太在意,只是用手扑了扑前襟上的水珠,站起来,抓住我的手,说:“陪我回去换件衣服。”就硬扯着我出了家门进到603。
    进了门,纹姑似乎忘了还扯着我的手,几乎是一路小跑着穿过客厅,掀开卧室门上挂着的珠帘,推开刻着龙凤呈祥浅雕的红木门,就进了卧室,走到床前,一甩手让我坐在床沿,自己就去开床旁边的一队和客厅里样式一样只有柜门图案不同的大衣柜,柜门打开,柜门的内侧都镶着镜子,里面成套挂着乳白色刺绣边斜襟绸衫和同色的阔脚绸裤。她从里面抽出一套,就进了与卧室相连的洗手间,门一甩虚掩上,就听见里面悉悉簌簌的换衣声,我没敢偷看,就抬眼看这房间。我所坐的这张老式雕花檀木床,挂着两层床帐,内层是乳白纱帐,脚下滚着同色的流苏,外面一层,却是红色缎子的,被金钩挂起,看不太清楚绣花;床上铺着绣百合花的红缎子薄被,一个绣鸳鸯戏水的长枕头;床正对着窗户,窗上一样挂着两层窗帘,外面一层是白纱帘,下缘滚乳白流苏,内层是绣花红缎子帘,下面缀着同色的穗子;旁边对着客厅和洗手间门的一面墙靠墙摆着一架梳妆台,妆镜前一溜由大而小排着九个景泰蓝小圆胭脂盒,里面想必装着胭脂香粉之类;镜前右手放着一个长八寸宽高都是六寸雕着精美图案的大首饰匣;梳妆台前,摆着一个红木镂空大肚小圆凳;挨着客厅和洗手间的门这面墙上,挂着一幅四尺长尺半宽的仕女,应该不是名家的手笔,画的是一个穿斜襟白褂的女子,立在地上,脚下是一丛玫瑰花,俱已凋谢,花瓣随风而飞,画得很精致;地面铺着红底蓝金两色图案的波斯地毯。这间卧房,布置得绝对是一间新房的样子。只是,住在这喜屋里的,却是这样一个鸡皮鹤发妖气森森的老妇人。
    想到纹姑早晨见到林思文缝过的衣裤时的反应,我不禁明白了,那影子一样飘来飘去刀工技巧让人不寒而栗的老人,思的,便是走到哪便把新房建到哪的鬼气森森的纹姑。这倒也真是绝配!
    纹姑在洗手间磨蹭了好一阵才出来,灰色的发髻如今紧紧地盘到头顶,穿着乳白色袖口襟边都绣着两寸宽细碎花边长到膝上的绸衣,裤脚也绣同样花边的阔脚绸裤,趁得她一张皱巴巴的老脸显得更加枯败,她坐到梳妆台前,将一排胭脂盒一一打开,叹了口气,终于只挑了盒桃红胭脂抹到嘴上,就又一一盖上了。首饰匣居然没有锁,她哗啦哗啦地翻检着,翻出一根顶上镶着颗大乳白珍珠的金簪子,插到发髻上。又拿了对挂着金丝编的小叶片的金耳环戴上,最后把一对绿幽幽的翠镯子套到瘦骨嶙峋的手腕上。站起身,转过来,看了我一眼,眼睛里竟然还有羞怯的神情,她迈步进了客厅,我跟了出来,她没说话,把我按在一个瓷坐墩上坐下,自己去门厅高高的格子柜里,仔仔细细选了一双红缎子绣凤凰的小鞋,自己到卧室去换。换好了鞋出来,她一改往日居高临下的姿态,用一种讨好的眼神看着我,带点羞涩地说:“带我去找他。”
    …oqqoqq
    回复'48':快点快点~~~
    …wang525f
    回复'49':每天一集???
    我晕
    …katmai
    回复'50':继续啊。等待ING
    …被天使遗忘的人
    回复'51':没拉~?楼主~快~有拉通知偶一声~!
    …松鼠的老婆
    回复'52':好看,期待
    …ahyee
    回复'53':记号
    …xghant
    回复'54':快点呀
    ,一共多少集?
    …挥一挥衣袖
    回复'55':快快快
    …wubianluomu
    回复'56':我来帮忙:)
    《二十九 寻夫》
    我当然没有拒绝。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她生怕我跑掉了似的跟在我屁股后面,我也只好由她跟着,回去洗了脸换了衣服,像平常一样化了淡妆,今天不用直接去公司,我和她下了楼,走出小区,打了辆出租车,就直奔湖岸居。一路上,司机不断地从后视镜里偷偷地看这个打扮得妖里妖气却又老态龙钟的纹姑,纹姑居然也没有生气。
    上了楼,按了门铃,开门的自然又是林非。看是我,他没有惊讶,对我带来的纹姑,也没有多问,就让我们进来,在身后关了门。纹姑一进门,就急切地四处看着,没见到林思文老人,她干脆喊了起来:“林鹤鸣,你出来啊!”林非急忙阻止了纹姑,说:“我爷爷今天上午去医院了,……林鹤鸣是我父亲……”“你父亲?”纹姑的眼睛一下子直盯住林非,“你父亲?你是说,林鹤鸣是你父亲?”“是……可是……”纹姑没听他说完就疯了一样一掌拍到林非脸上,林非一下子倒在地上,嘴角渗出血丝来,没想到在我面前那么强壮的他在这老妇人的手下如此不堪一击。她转过身来,眼睛直勾勾地望着我,紧抓住我的双肩,手指几乎陷进肉里抓着骨头一样,摇晃着我肩膀,凄厉地喊道:“听见了么,儿子都有了!儿子都有了啊!”我肩膀一阵剧痛,头被摇得一阵眩晕。她喊出这一声,停住,不再摇晃我,一下子软软地把头埋到我胸前,眼泪汩汩而出,一边声音模糊地不断嘟囔着:“他都有儿子了,连儿子都有了……”我忍住肩膀的疼痛,抱住她肩膀,安慰她说:“先别哭,事情不会是你想的样子的,等他中午回来再问他,不会那样子的,一定是搞错了。”一边轻轻拍着她后背,一边扶她在楼梯上坐下。一坐下,她放开了我,自己双手捧着脸,呜呜地哭了起来。
    我就去看林非,这一掌非常的重,被打得倒在地上的林非开始时嘴角流了血,现在则干脆溢出了白沫,眼睛也开始向上翻着,手指僵硬地痉挛着弯成鸡爪形。我怕他昏过去没法处理,只好用指甲掐他的人中让他清醒,再慢慢用力展开他的手指,他总算清醒过来,长长吁了口气,软软地靠在我臂上。我背起他,上楼,他坚持着为我指路,到了二楼的一个房间,推门进去,是一个空旷的大房间,相对摆着两张大床,我把他放到一张空床上,他脸色纸一样白,气若游丝。
    我安顿好他,转头发现另一张床上躺着小猴。经过一夜的治疗,小猴已经开始恢复,可样子还是惨不忍睹,如同一个烧伤病人一半,她浑身涂满了紫蓝色的药膏,使她成为一个面目模糊的紫蓝色雕塑。她睡着,很安稳,我也没有惊扰她。
    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我拍了拍林非的手,转身出去陪纹姑,她还坐在楼梯上,哭声也不像刚才那么响而是换成了抽噎,我走下楼梯,坐到她身边。她此时就像一个受了大委屈的孩子,到了找人倾诉的时候了,而他们的故事,我是有兴趣的。从纹姑的哭诉中,我知道了他们四百年前是一对夫妻,青梅竹马。他有一天上山采药,居然找到太岁,凭借他精湛的刀工,他活取了太岁胆,跟她分食,太岁胆,一人吃了可以享千岁之寿,两人分食,也可各得五百年的寿命。再后来,他迷上了云游各地搜罗古怪的物事,每次回来,她都能跟着学些偏门的法术见识些世上少有的物件,他不怕走,有五百岁的寿命,走到哪里都回得来;她不怕等,在家绣花做鞋养猫驯狗,总能等到他回来。可他最后的一次出门,却一直都没有回来。他那时遇上一个传教的洋和尚,听他讲了好些西洋的趣事,也想见识一下红发绿眼的洋人世界真正的模样,就跟着洋和尚坐上了海船。她本以为顶多几十年他就回来了,也没当回事,谁想,这一等,就是三百年。如今他回来了,却冒出来个儿子!她一双深陷在数不清的皱褶中的眼睛此刻如同一眼不会干的热泉,汩汩地涌出泪水,一部分顺着鱼尾纹流到鬓角再顺着面颊流下去,另一部分就顺着内眼角漫到鼻子两边,颧骨的皮肤被泪水灼得通红,而顺着鼻凹的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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