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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0':《邻居二十四 幼姗(下)》我反手关上门,少年一步迈到窗口,幼姗盯着我,我则盯住了她微微鼓胀的心口,她更慌了,脸也更加苍白,自己招认道:“已经吃下去了,还能怎么办?”她知道逃不掉也打不过我们,干脆放弃了抵抗。我们一人抓住她一只胳膊,把她夹在中间,开了门出来,给门外的包房服务小姐说她突然生病,不吃饭了,塞给小姐一百块钱,就到门外拦了辆出租车,一上车,我就吩咐司机马上去湖岸居。少年问我:“你不怕爷爷了?真要找他?”我苦笑,“你,我不也是怕的?”他就不言语了,车刚一进小区我就付了钱,车到楼下停稳,我们架起幼姗,跑进门厅按了电梯迅速上楼,十八层。
我又一次站在了那夜进过的客厅,一切布置都没有改变,只是今天我扮演了少年扮过的角色,把幼姗扯到钢架前,手脚大张着铐起来。一进屋,少年就上楼去请爷爷,等他和爷爷拎着医药箱下了楼梯,我已经熟门熟路,拿放在架子前地上的胶纸封住了幼姗的嘴,剪开脱去了她的衣服,幼姗一直任我折腾,她当然知道小猴不是那么容易就吃了的,只是不知道会以什么方式折磨她而已。她带着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认可了自己现在任人宰割的状态,甚至还用一种无赖的带点恶作剧的表情看着我,嘴虽然被封住了不能说话,那对眼睛分明在说:“猫,我已经吃了,你能怎么样?”
我的解决方式,显然,跟她预想得不一样,她看到了少年走下楼梯,还朝我挑衅似地挺了挺丰满肥美的胸脯。老人跟着走下楼,把医药箱放下,看了我一眼,戴上了塑胶手套,把手术刀片装到刀架上。
老人把手按到幼姗胸口,然后缓缓地向下腹部按去,缓缓地按揉着她的整个腹部,然后,又察看了她的阴部和肛门。少年从药箱里取出一瓶酒精棉,用镊子夹出棉球递给老人,于是老人开始从上往下擦拭她胸口到小腹之间的皮肤,在他擦过的地方,许是因为酒精蒸发降低了皮肤的温度,迅速地失去血色,等他用彻底清洁完她的腹部,在两个圆圆的乳房下面,心口到小腹,原本紧实细腻的皮肤已经变成覆盖着一片片指肚大小中间乳白边缘浅黄色鳞片的蛇腹。她没有挣扎,只是用那对深黑色的双瞳蛇眼死盯着我,面无表情。
老人凝神静气,微弯着身子,像小学生握铅笔一样用三个手指捏着手术刀刀架与到片相连的部位,沿着胸口的鳞片间的缝隙划了下去,他割的动作非常专注仔细,就像一位画家在为即将完工的作品做最后的修改。他小心翼翼一路向下划,一直割开九寸长一条开口,然后,在开口的两端,横着各划开一尺长的切口,与直刀连成一个“工”字。他放下手术刀,把划开的带鳞片的腹部的皮肤细心地翻开,用手指捏着拉到幼姗背后,把两端交给已经站到钢架背面的少年,少年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竹夹子把两片皮肤夹在一起。然后,老人又顺着肌肉的纹理竖着割开了幼姗腹部的肌肉间的粘膜,把肌肉左右翻开,少年拿了两个铁钩,各钩住一半肌肉,拉开挂到两边立柱上。现在幼姗的腹部已经完全打开,肠胃在蠕动,果然,她细长的蛇胃中明显地有一段凸起,老人小心地剖开蛇胃,把里面的东西被完整地取出来,轻轻地放到少年准备好的盆里,正是我的小猴。她身上糊满了灰绿色鼻涕一样的粘液和消化了一半的食物,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味,如果不是脖子上挂着的挂着脏东西的铃儿,几乎就认不出来。我跪在地上,手撑着盆边,看着面目全非的小猴,满心后悔——要不是当初防备心太重,给小猴的铃铛用了红鱼而不是自己的血,她绝不会这么轻易的被伤害,如今,眼看着她成这个样子,却只能手足无措地等待丝毫不知底细的陌生人来救她,甚至现在还不知死活……不知死活?这几个字映入脑海,我伸手去摸她的心脏,“别!”,少年喊道:“蛇肚子里拿出来的东西你光着手就去摸?手不要了?”老人也弯下身来查看小猴,他先是摸了摸她的心脏,感叹道:“千年何首乌,真是好东西啊!”朝我说:“你放心,还有救。”说完,把盆里的湿毛巾取出来搭在钢架上,端起盆,让少年提着药箱,上楼。
我站起身来,看了幼姗一眼,也跟着上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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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1':《邻居二十五 处置》
三层和楼下一样有一个大厅,上次我就是被老人从这一层带出去的,那时候我惊魂未定,也没有仔细看过厅里的布置,只隔了两天,我居然又站到这里,这次看得很清楚,这个厅的布置,就像一个化学实验室。老人把小猴连盆放到一个水龙头边的操作台上,又从操作台下面拿出一个纱网,绷在水龙头下的盥洗盆上,用戴着手套的手把小猴从盆里小心地拿出来,放到纱网上,开始用喷头冲洗她的身体。小猴侧着身子,僵硬地躺在纱网上,水流冲过的地方,被腐蚀的毛就被冲下去,露出下面泡成灰白色溃烂的皮肤,透着细细的血丝,耳朵尖、尾巴尖都露出发红肉,四个脚爪露了骨头,如果肚皮再鼓起来,就几乎和臭水沟里漂着的死猫没什么区别。老人仔细地冲洗了一遍,把她的身体放在纱网上,头垂下来,掰开她的嘴,把嘴里用水简单冲了冲,用一根双面棉签把嘴支开,又从一个广口瓶子里拿出一根一端长一端短的U形管,短端捅进她一个鼻孔,嘴就着长端往里面吹气。噗噗的几声后,从小猴的另一个鼻孔,嘴里,也滴出了很多灰绿色的粘液,吹过气,老人把水流调小,用漏斗接着顺着吹管从小猴两个鼻孔轮流的灌了些水冲洗了几遍,直到流出来的水变得干净。他把她翻过来,让她仰躺在纱网上,又把水从她嘴里灌进去,眼看着她小小的肚子一点点鼓起来,然后又反过来挤压,从她的嘴里,肛门里,蹿出一条条水流,混合着各种脏污和没有消化完的食物,甚至还有条没有消化干净的老鼠尾巴。这样灌洗了几次,腥臭混合着辛辣的气味慢慢减淡了,老人终于把小猴清洗好了,把她放到旁边一条干净毛巾上,裹干身体表面的水分。最后,从抽屉里拿出一支针筒和一盒不知什么针剂,给小猴心脏的位置,注射了一支。然后把她用一个托盘连毛巾托着放到一个微波炉一样的暗箱里,关上门,调了几个按钮,只听见里面嗡嗡的有机器声,可就算我视力再好也不可能看清黑漆过的玻璃门里面发生的事情。做完了这些,老人洗了洗戴着手套的双手,从药箱里拿了穿好的针线,就下楼去处理幼姗,我和少年当然跟在后面。
幼姗独自铐在楼下的钢架上,等我们下楼的时候,她已经快坚持不住了。现在她头软软地耷拉下来,卷曲的长发汗湿成一绺绺垂下来遮住了脸,全身的重量都挂在高高铐在的钢架上的两个手腕上,手指痉挛地鸡爪一般蜷着,手腕勒出一道青紫;身上的皮肤青白刺眼,刚才还挺拔的乳房也不那么张扬地挺起,顺着乳头滴下的汗水在地板上汪了圆圆的两滩;乳房下面的皮肤翻在身后,肌肉被铁钩拉开,肌肉表面已经有一点发干,纹理显得特别清晰而且好像刷过清漆似地发亮,露出的胃表面开着一个向外翻的半尺长的开口,胃里的粘液混合着食物的残渣扯着长线滴下来在地上汇成一个小堆散发着刺鼻的辛辣气味,翻开的已经有点发干的胃壁遍布着吸盘样的褶皱,像一张张撅起索吻的嘴;腹部开口的下面,两条分开铐着的腿软软地弯着,脚下的地面上都是汗水。
老人从钢架上扯下湿毛巾擦了擦沾在她敞开的内脏和肌肉上的粘液和脏物,细针密线飞快地缝好胃上的创口;再把用来拉开肌肉的铁钩子松开,用毛巾沾湿了裸露的肌肉表面,轻轻拍打,等肌肉慢慢恢复了弹性,才动手缝合;最后少年把她背后的竹夹子打开,老人就把两片皮肤拉过来,在向内的一面用一把小喷壶喷了些水,再把皮肤贴在肌肉上,用手抹平,对好鳞片的缝隙,细心缝起来。她胸口到腹股沟间乳白的鳞片上,一个“工”字形的三条血红的缝线正随着她呼吸的节奏微微翕动。老人用的,是一根红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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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2':继续阿!!!!
俺支持
…katmai
回复'43':《邻居二十六 林思文》
我先把她脚上的铐子打开,她的两条腿立刻直直地拖到地上,又打开手上的铐子,她立刻软软地滑坐到地上,又慢慢地直挺挺地躺下来,呼吸不像刚才那样剧烈,腹部鳞片的边缘开始慢慢模糊,快速颤动着恢复成皮肤的样子,她的恢复能力,真让人吃惊。我不再管她,径自上楼去看小猴。这时候,感到包里的手机振动起来,拿出来看,是丛阳。他在电话里说老伴刚刚因为我中午没能陪我的客户吃饭发过脾气,又说他找了一个中午也没找到钱包,不知道是不是忘在我家,最后问我怎么打了我一个中午的电话都没接,叫我赶快回去,客户中午和老板一起吃的饭,还在公司,要我露个面,要不不好收拾。我挂了电话一看,果然已经一点半,手机上未接电话十几个,都是公司的号码和丛阳的号码,我急忙去洗手间把已经汗湿了的新裙子换下来,套上上午上班时穿的套裙,快速洗了个脸,补了补妆,准备离开,可是,小猴怎么办?
我硬着头皮跑上楼,小猴已经被老人从那个黑玻璃盖的箱子里端了出来,还是刚才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可使原本泡发了的皮肤已经有一点收缩,伤口都不再渗出新的血液,也不流黄水了,老人看了我一眼,又弯身在抽屉里翻东西,一边就问我:“你打算怎么办?这么把她带走,还是留在这里治疗?”我有点犹豫,毕竟,老人和少年,我都还不认识,以前唯一的交往又是那样的情形,把小猴留下,说放心是假的。可是,我若带走她,也没有治好她的能力,难道找纹姑?正犹豫着,老人说:“你让她变身,我看看她到底伤成什么样。”我就下令让小猴变身,也奇怪,就算昏迷着,小猴还是变身了。美丽的卷发已经全没有了,只看到一块一块溃烂的皮肤,脸上身上除了没有变黑,就像被火烧过一样,五官模糊,皮肤大半都融化了露出血丝和红肉,有些伤口一小粒一小粒的皮下脂肪向外翻卷着,手指脚趾都已经露出白森森的骨头……我没再看她,朝老人说:“还是留在您这里治疗吧。您怎么称呼呢?”这时候老人已经从抽屉里翻出药水,一边往小猴身上用软毛刷子刷着药水,一边说:“我是林思文,我孙子,叫林非,我要忙了,你要是没有事,就可以回去了。”我没再多话,转身下楼,楼下大厅里,已经不见了幼姗,门开着,她想必已经离开了,我径自出了门,下楼,打了个出租车直奔公司。
在车上,我心里默念着老人的名字,林思文,觉得似乎哪里见过,猛然想到,就是上周的报纸,《J市日报》有一条消息,说美国著名整形外科专家林思文近日回J,并于每周三上午于J市中心医院应诊云云,原来就是他!整形外科,看来小猴留在他那里,还真的有可能恢复旧观。只是,他本来是要夺我腹中未消化的千年何首乌的敌人,如今虽然已经无宝可夺,他凭什么要帮我?思文,斯文,会不会和纹姑有什么联系?想到这,我不禁感到自己很好笑,好像成了好事的女人,不过这两位要是真凑到一起,一对老妖精,倒真还般配,只是,他们来个双剑合璧,要是想害我,就更难对付了。
胡思乱想着,车就到了大厦楼下,我付了钱,下了车,把装裙子的包装袋寄存在粤港餐厅的前台,就回了办公室。一进门,就见前台的许露朝我使眼色,顺着她的目光,我朝会客室看过去,百叶窗拉着,但还是看得出里面有几个人,我朝她点点头,回到自己座位,拨了丛阳提到的客户的电话,果然,他和老板正在会客室,我去泡了一壶茶,端着,敲开了会客室的门,帮老板和客户分别续上,老板当然不会当着客户发脾气,端起自己的茶杯喝了一口,我放心了,将茶壶放下假意要出去,被老板留下了。我们接着又谈了一个小时,合作的各个细节都谈清楚了,说好明天我带合同去客户的公司签协议,然后送走了客户。老板把我叫到他办公室,我刚才的表现让他的怒气以经消得差不多了,他没有大发脾气,只是问我哪里去了。我搬出幼姗来,说大客户白小姐来访,送她出去,到楼下她突然胃痛,于是陪她看医生……老板没再多问,结束了谈话,我回到座位上,坐下,灌下一大杯热茶,开始出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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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44':好哦好哦,加油!
…漾漾丫丫
回复'45':5555大姐你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