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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村没有回答,既不否定,也不赞成。立夏见幸村没有反应,低着眸子继续道,“精市,我想去。”
只是几个字,幸村却清楚的知道了立夏的答案。
车上的行人很多,大都是回家的学生和上班族,忙碌的人群都在不停的加快着自己的脚步。但是,幸村突然觉得这一刻的步伐是如此的沉重,脑袋似乎也是晕乎乎的。好累,这是幸村的第一感觉。
垂下狭长的眼帘,幸村突然牵过立夏的手,紧紧抓在手心,但回应给立夏的是一抹亮丽的微笑,“立夏,加入料理的社吧。
或许是感受到了幸村内心的的颤抖,立夏不确定这是不是幸村内心的真实想法,但是为了自己的愿望,立夏选择了忽略。
轻蹙起秀眉,立夏握着幸村的温热的手,软软懦懦的回答,“精市,谢谢你。”
国中的少女,十几岁的年纪,满怀着青春与激情,对于热衷的事物总是十分的感兴趣。第二天,立夏就填了一份申请表,进了料理社。对于这个结果,幸村始终是带着微笑回答一个个好奇这件事情的人。尤其是以丸井、切原这几个活络的小动物,当一听到他们伟大的经理离开了网球部,可谓是一把鼻涕一把泪,吵着要把立夏从料理社带回来,但是每次在他们的部长大人面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得到的总是幸村部长加倍的训练,久而久之,也没几个人提起这件事情了。
但是,有的时候还是会怀念起他们的经理大人在的时候的美好生活。
比如说他们每天的伙食明显是变差了,且不说每天中午,以前都能偷吃到经理的饭菜,最重要的是训练完的一顿补充体力的大餐都没有。基本上,除非是和经理一个班的,要不然他们这群悲催的娃子几乎每天见到的都是经理忙碌的身影。
比如说今天中午,好好的一顿饭,但是经理突然接到了一个电话后,就急匆匆的走来了,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几乎每天都是这样,他们也是偶尔想熟悉一下经理的好不好。
“立夏真是的,又走了。”丸井苦着张包子脸,郁郁不乐的戳着碗里的菜饭,对于立夏的离开最为不满,红艳艳的头发在太阳的照射下越发的闪亮。几近委屈的嘟囔着小嘴道,“我原来还想吃那颗红烧肉的。”
坐在旁边的几个正选冷汗,感情着丫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啊。
这里最有良心的莫过于切原小海带了。眼巴巴的望着立夏离开的方向,洁白的牙齿咬着筷子,嘴里含糊不清的念叨着,“立夏经理这么忙,会不会太累了啊。”
“的确是啊,整天都见不着影子的。”仁王也附和道,明黄色的眸子骨溜溜的转着,狡黠的看着在场的几个。
幸村自顾自的嚼着口里的饭菜,玉白的容颜上挂着牵强的笑意。略微的失神之后,幸村眯起眼睛的弧度,挑高了声音,道,“立夏难得这么勤奋,我们当然应该支持了。”
柳一皱眉,似乎在思索着幸村话里的意思。修长的手指夹着筷子,在吃饭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嘴角敛起弧度,意味深长的瞄着幸村的侧脸。
真田也轻微咳嗽了一声,低声说了句太松懈了,埋头吃饭。
一段饭的时间,几乎都是在小动物的疑惑中,几个精明人士的沉默中解决。
立海大的料理社的厨房用具并不是特别的齐全,但是立海大有一个比较隐秘的房间里面的厨房用具可谓是非常的齐全。
这就是立海大料理社部长专用的厨房,也可以说是伊藤家里特别配置的。
能够在这里进行料理的人,除了伊藤,第一个进来的人就是浅川立夏。从某一个程度上来说,立夏是伊藤特别对待的人。
“怎么没有见到桃园同学呢?”立夏在这里徘徊了许久,都没有见到社团里其他的人过来,很是疑惑,开口问着换好了衣服的伊藤。
穿着白衣服,戴着厨师特有的白色高帽的伊藤细心的扣上最后一颗扣子,带上专用的手套,好看的眉毛向上一挑,性感的薄唇浮起一丝冷漠的意味,略微冰冷的眸子一转。轻哼出声,“他们还没有资格进这里来。”
不知道,为什么,立夏总觉得这个平时看来挺温和的一个少年,此时是多么的冰冷,似乎在他漆黑的眸子里看不到一丝的情绪,有的只是一种专注,一丝阴郁。
“浅川,过来。”几乎是命令似的语气吆喝着立夏过去。
“奥。”立夏下意识的被那种极度高傲的语气震慑,脚下意识的跟随着声音迈开了步子。
满意的看到立夏挺利索的动作。伊藤说道,“现在,我就要对你进行全面的料理指导。因为,这次的大赛,是双人的组合,也就是两个人的各自做一道料理,按总分实行淘汰制度,所以,浅川立夏,你可不要拖我的后腿。”这一刻,伊藤扬着修长白皙的脖子,几乎以一种王者的傲慢的姿态居高临下看着立夏。
那是一种胜利者独有的姿态。
不,是资本。
不知是多少天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学会了叹息。幸村修长的睫毛带着一丝哀怨垂落下来。
低头看着指尖的翻着黄色印迹的杂志,幸村慢慢的看着一个一个黑色的印刷体。从前的这个时候,自己的身边那个有着明媚笑容的女孩离自己而去了。
不知道这样孤独的日子还会持续多久。
“幸村。”向来这个时候应该出现在剑道部的真田居然难得的在图书馆现身。饶是多年的好友的幸村也不得不侧目,带着和煦的笑,调侃着夹着书的真田。
“难得啊,你也会来这里啊。”幸村向里面挪了一个位置,让真田能够坐下来。
真田黑着脸僵硬着身子坐了下来,“祖父也让我要多读读书的。”随即,摊开书本,幸村良好的视力瞄到封面上大大的几个字。
德川家康。
真是符合真田那种呆板的性格啊,幸村心里笑着。
深知幸村就是这种性格的真田也懒得计较,只是翻开第一页,目光扫视着文字,却听到幸村幽幽的叹息声。
“如果,是你的话,应该可以让立夏留下来的。”真田实在是受不了幸村的这个样子,如果真的这么不高兴的话,就让立夏回来啊,相信以幸村这样的心计,立夏肯定会老老实实的呆在网球部的。省的每次看到幸村哀怨的眼神,真田都有拍死他的冲动。好好的一个大男人,干嘛弄得这么感伤。
“如果真的那样做的话。”幸村没有了声音,在一边的真田不得不抬起头,看着幸村越发清冷的侧脸。
真田很想知道幸村下一句的话是什么,但是却被幸村一笔带过,那一刻,真田似乎感受到了这个外表看似瘦弱的少年内心的孤独。
或许,立夏对于幸村,已经不止是简单的男女朋友的关系,更多的是他不知道的感情。
“真田,我是不是扼杀了立夏的才能。”被幸村这么一问,真田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幸村是什么意思,在真田看来,立夏一直是个比较懒散的女孩,谈不上什么特殊的才能吧,唯一除了网球比较好的就是料理了。
难道幸村说的是这个。
幸村点点头,道,“嗯,就是这样。所以,我决定放立夏离开,让她追寻自己的梦想。
☆、幸村,你真当自己是萌妹子
生病中的人总是意外的伤感。
要说一年四季最容易生病的时候;无外乎就是春天了。在这个季节,天气总是忽冷忽热的;衣服添减不当;就容易生病。
前几天;立夏就在嘀咕着幸村穿的太少了,打完球也不马上穿上衣服,这下可好,发了39度的高烧;哪里都去不了了。更别提训练了;这两天只能修养在家里,哪里都不能去。
放完学;立夏特地是请了部里的假,一下课就奔到幸村家里,这几天可是挨了伊藤部长的不少骂。
但也没办法,生病的人是老大,尤其是幸村这种用哀怨的水眸子期期艾艾的眼巴巴的望着你,嘴里虽然没有吐出什么你一要来的话,但是一见到那个样子,就狠不下心来。
所以,再怎么说,幸村现在是他的男友,照顾一下总是应该的。
可是,现在幸村也TMD太无赖了,躺在床上,泪眼汪汪的望着自己,几乎用着撒娇的语气道,“立夏,我要你喂我。”说着还长大着嘴巴,可怜兮兮的看着立夏。
“你…”立夏只觉得现在可谓是热血沸腾啊,恨不得咬死面前这个卖萌的男性生物。他现在是14岁的大男生好不好,在古代早就是几个孩子他爸了,还卖萌,真当自己是软乎乎的妹子啊。本事你把那把给切了。
“立夏,喂我好不好,我烧的迷迷糊糊的,好久没进一粒米了,现在拿东西的力气都没有。”幸村扒着被子,露出烧的红通通的小脸蛋,声音本身就中性话了,这下可好,整一个装可爱的女生。
她的男友不带这样的好不好。她还是喜欢真田那种即使累的要死,也要强装着猛男的气势。
“精市,我记得阿姨刚说过,你中午吃了不少的饭啊。”要不是刚才问幸村阿姨,立夏肯定真的会被幸村的谎话骗过去。
“真的吗?”幸村歪着头,无辜的看着立夏,似乎立夏污蔑他似的。“可是,我真的很想立夏喂饭。”
“你已经14岁了。”言下之意是,这么大的一个人还要喂饭,简直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
“可是,有的时候向喜欢的人撒娇也是很正常的。”幸村降低了声音,略带伤感的说,“况且,立夏你自从去了料理社,好长时间都不理我了。你会不会不要我啊。”
立夏越听越觉得别扭,幸村的语气整一个小媳妇,要多伤感就有多伤感,正常而言,应该是她应该担心,幸村会不会甩了她之类的吧。
“立夏,就一次好不好。”幸村软着声音,几乎是在祈求。
“好吧。”最后,立夏还是败给了幸村的软化政策。
端着温热的饭碗,立夏挖了一勺白粥,慢慢的送到幸村的嘴巴嘴边,幸村长大着嘴巴,高兴的一口吃了下去,那副心满意足的样子简直就像个小孩子一样得到了心爱的糖果一样。立夏真的想反思自己是不是虐待他了,搞得她心里有一股深深的罪恶感。
但一想,这根本不可能,平时都是幸村欺负她的好不好。
但是,手下的动作明显是温柔了许多,看到幸村满足的样子,立夏只觉得心里一股心酸。眼见着,一碗白粥吃完了,立夏准备起身去厨房盛一碗来,结过却被突然伸出手臂的幸村揽住腰肢,抱在怀里,立夏一个不稳,只顾着把碗放在桌子上,自己的人一个劲的倒在了床上,立夏几乎都能听见自己倒在幸村身上,与幸村骨骼碰撞的闷声。
“精市,你干什么呢?快放我起来。”立夏嘀咕着,身后是幸村高于常人的炽热体温。
“我不要,我就想立夏陪我睡一会儿。”幸村像个小孩子一样,紧紧箍住立夏的腰,原本柔和的声线带着丝丝的撒娇的意味,立夏几乎可以描绘出幸村的脸埋在自己身后的轮廓。轻缓的呼吸,带着阵阵的呼吸的热气弄得立夏浑身不舒服。
“精市,你生病着呢?”立夏只是想表达着让幸村盖好被子的意思,结果似乎却被幸村别误会了。
只觉得自己的腰上的力度更大,幸村重重的鼻音在自己的身后的响起,“立夏,你难道是嫌弃我了吗?”
细心的
“精市,说什么呢?我只是担心你的身体而已。”立夏都完全放弃了挣扎,似乎现在的幸村就像个瓷娃娃一样脆弱,自己稍微有一点反抗就会让幸村更加的脆弱,难道生病着的人都是这个样子嘛。
“那么,立夏就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陪我待一会儿就好。”
听着幸村熟悉而有些幼稚的声音,立夏有一瞬间觉得自己真的做错了什么事情一样。于是,安静的躺在幸村的怀里,捏上被子,任幸村箍住自己的腰,安抚道,“好吧,我躺一会儿。”
从小到大,立夏一直是幸村家的常客,幸村的房间也经常来,但是睡在幸村的床上还是第一次。
和男生睡在一张床上,立夏是有的激动的,但是另一方面来说,立夏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动才好,因此只能僵硬的躺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