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本大爷会跟陪你。”
“那么我爸爸妈妈那边呢?”
“本大爷会通知的。”
立夏放弃了追问,反正所有的事情迹部大爷都会安排好。揉着有些发疼的太阳穴,问自信满满的迹部,“那么,这段时间,我在这里干嘛?”
话一说出,却被迹部顷刻搂在了怀里,迹部华丽嚣张的声音俯在自己的颈窝边,认真的口吻令立夏都不忍心打断。
“立夏。这段时间就好好试着爱上本大爷。”
立夏想挣扎,反抗的手臂被迹部大爷牢牢禁锢着,迹部的力道强劲,霸道,但只是一味的拥住立夏,伏在立夏的肩上,迹部微卷的发丝痒痒的戳着立夏细腻的嫩肉,淡淡的洗发水的味道透过皮肤接触的温度,晕染了立夏的鼻子。立夏那一刻,只觉得自己被一个弟弟一样存在的孩子抱住,没有恐惧,只是淡淡的心疼。
迹部,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在做一件没有意义的事情啊。我不可能爱上你的啊。酸酸的味道充斥着鼻腔,立夏无力的伸出手,想触碰迹部,伸到一半却颓然放下。
对不起,迹部。
??????
关东大赛的决赛的那天,恰巧是幸村动手术的那一天。
决赛的现场。
场上的观众几乎都坐满了所有的观众席位,不少的职业选手和记者都云聚于此,更不要说是关东地区各大学校网球手来观摩最高实力的对决。
整个现场都洋溢着热情高涨的情绪,所有的人都瞪大了眼睛,屏住了呼吸观看最后的一场比赛。
“怎么办,幸村的手术都快开始了。”切原是个急性子,摸着毛糙糙的海带头,红着眼睛瞪着场上的青学的选手,自责的出声,“都怪我,要是我能够赢了比赛,就不会这么纠结了。”
越说越急,切原恨不得打自己一巴掌,难过的抖动着双肩,小声的啜泣。“这不是你的责任。”柳看着手表,皱着眉头看着场上的局势,轻叹一声,拍着切原的肩膀,安慰道,“我想真田一定能够尽快结束比赛的,我们现在就赶去医院吧。到时,真田会带着立海大的优胜到医院的。”
“就这样吧。我同意。”
“我同意。”
“…。”
随着众人的一致同意,众人都收拾好了东西,先行的部队都飞快的拦了车,朝医院的方向驶去。
柳故意放慢了脚步,回眸,出声,“你可以出来了。”
“真不愧是柳啊,我已经很小心了,还是被你发现了。”立夏从树丛中钻出来,拍拍身上的灰尘,眉眼弯弯,笑着对柳说。
“一起去医院吧,幸村今天手术。”立夏听后僵硬了些许,继而摇头笑笑。对着立夏的反应,柳板着面无表情的脸,对着立夏身着的华贵和服的立夏沉吟片刻,缓缓睁开狭长的眸子,质问立夏,“浅川,我现在不问你为什么突然消失了,但是,今天对幸村来所是个非常重要的日子,我想他一定非常想在手术之前看到你。”
“可是,我已经没有办法去见他了。”立夏抚着粉色的红唇,咬着好看的指甲,冷涩的风吹乱了立夏定型好的发丝,立夏迈着小步站到柳的面前,踮起脚尖,好奇的盯着柳难得张开的瞳孔,莞尔一笑,低低的说,“所以,幸村就交给你们了。希望即使我以后不能再陪伴他的身边,他也能高兴的活下去。”
柳被立夏突如其来话心里一怔,突然细细观察了立夏,少女如玉的侧脸清冷精致,墨玉如丝绸般顺滑的黑发贴在耳边懒懒的散了下来,肌肤几近通明,甚至可以说的上是白的恐怖,乌黑的眼睛深深的凹陷在发黑的眼眶里,整个人完全像个精致的玩偶一样,美丽却没有灵魂。
“浅川,跟我走吧,你是想见幸村的吧。不然你也不会在这里等着。”任谁都无法对着这样的立夏狠下心肠,柳拉着立夏的臂膀,心下一怔,低头看着立夏纤细的身体。突然,发现,瘦削的骨架下没有一丝的肉感,似乎轻轻一碰,她就会像一阵烟一样消散。
“立夏,你现在必须更我走。”柳心里突然有一种奇怪的预感,万一,现在不带立夏回到幸村的身边,迟早有一天立夏就会这样永远的消失。如果,真的有那一天,那么最后见到立夏的他,就是罪人。
“柳,不行,这样不行。”立夏尖着嗓子,拒绝着柳。
“我不听你现在说什么,一切等幸村醒来再说。”柳不管立夏的反抗,牢牢的抓紧立夏的胳膊,任立夏怎么反抗也不松手。
“嗯哼,本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抢。”嚣张华丽的音色在静谧的空间里显得更加的鲜明,迹部轻松的迈着稳健的步子,张扬着嚣张眼艳丽的笑容,缓缓走来,伸手拉过立夏,拥挤怀里。立夏没有反抗,安静的躲在迹部的怀里,垂下眼帘。
“柳,你现在,明白了吗?所以,柳,让幸村忘了我吧。”
迹部的突然出现本身让柳疑惑不已,如若是在球场上,他可以理所当然的归咎为是看球赛,但是现在居然出现在这里,纵使是不八卦的柳也不淡定了。沉下声音,柳现在不去理会迹部,只是定定的看着立夏,“立夏,我最后问一次,现在跟我走。”
“立夏,你跟他走吗?”迹部轻抚着眼角的泪痣,带着讥讽的笑意看着黑着脸的柳,伏在立夏的耳边暧昧的说。
“抱歉,柳你还是走吧,再迟就赶不上了。”背过身,立夏不去看柳冷峻的线条散发出的愤怒的气势,拉着迹部的衣角,淡淡的说,“迹部,我们走吧。”
“本大爷如你所愿。”迹部得意的瞄了柳一眼,嘴角一勾,揽着立夏的腰消失在路的尽头。
许久,柳才收回眼眸,深深呼出一口气。
浅川,到底为什么会和迹部在一起,柳不得而解。只是立夏那苍白疲惫的面容久久浮现在柳的记忆里,无法挥去。但是,现在,幸村就在最关键的时刻,柳无法忍心告诉他这件事情。
抬头望着蔚蓝的天空,柳仰天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捏着笔记本的手越发的用力,柳沉默地迈开脚步,坚毅的背影迅速的朝着路口的方向奔去。
☆、释怀
住在迹部豪宅已经有一段日子了;立夏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规律。
早上睡得自然醒,简单的洗漱之后;去衣柜里随便选一件高档的衣服。早餐随自己的心情;端到自己的房间也好;还是和迹部大爷在别致的庭院用餐只好,都无所谓。平时休假的时候,迹部也会要求自己和他共进午餐,晚餐之类的看似霸道其实很简单的事情。
在这个装饰华美的笼子里;除了面无表情的佣人之外;立夏唯一接触到的就是迹部。
每一天,面对那张日益俊美;宛如天工雕琢出的精致的面孔,听着迹部华美低沉像是大提琴般奢华完美的音色。如果是其他的人,一定会很享受这样的生活,但是立夏却不是这样想的。
立夏只觉得无尽的空虚。
在偌大的空间里,能够像个正常的人和她交谈的也只有迹部一个人。但是,即使这样,迹部还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例如学习,网球,家族的事情,几乎都占据了他大半的时间。
能够骚包的在立夏面前晃悠的时间也只是那短短的一两个小时。时间久了,立夏也对迹部的作息时间了如指掌。
星期六的早上,迹部大爷难得的没有去社团练习。立夏刚睡好,打着呵欠从楼上下来,就看见迹部大爷优雅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早报。
“立夏,你怎么不多睡会。”迹部见立夏穿着宽松的睡衣下来,头发乱糟糟的跟个鸟巢一样,轻笑一声,把手中的报纸扔在一边,对立夏招手,“过来,本大爷难得放了网球部的假,今天就好好在家里陪你。”
立夏站在原地不动,面无表情的看着迹部,一转身,就要往回走。
“怎么,这么多天都过去了,还是不待见本大爷啊。”也不知什么时候,迹部就窜到立夏的身后,搂着立夏的后腰,半拉着立夏坐在沙发上。也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把梳子,缓缓地替立夏梳头。
立夏微一皱眉,不习惯迹部温柔的语气,冷淡的问,“迹部,你不要做无用功了,无论你变得怎么样,我都不会喜欢上你的。”
“本大爷可以尝试着去改。”迹部也不恼,目光深情的看着有些尖细的下巴,放缓了手中的动作,也不顾立夏僵硬的身体,闲下一只手吗,摩挲着立夏苍白透明的肌肤,心疼一句,“立夏,本大爷可以记得让厨子为你准备了精心的补品,为什么不喝。”
“你看,你都瘦了多少了,本大爷可是心疼的。”
“我瘦不瘦是我自己的事情。”立夏握着拳头,不去看背后迹部眸子里迅速燃烧起愤怒的烟火。“是这样吗?立夏,你难道就看不见本大爷在尽力改变吗?”迹部控制不住内心汹涌而起的滔天怒火,手指一收紧,揪住立夏的头发,冰冷的眸子一黯,冷冷的质问道,“为什么,你就不能用公正的眼光看着本大爷,本大爷也是有脾气的,并不是会一再容忍你的固执。”
“公正。”立夏抬头,冷眸直视迹部的怒火,忍不住冷笑一声,“真的吗?这样的话,你这辈子都没有希望了。”
“你。”迹部被立夏噎得说不出话来,大掌抬起,对准立夏小小的脸,头脑一发热,正准备要打下去,却被立夏冷到彻骨的眼神盯着,心猛一颤抖,颓然的松开立夏。
被迹部松开的立夏失重的倒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着气,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角细细的滴在地上。立夏紧紧抿着胸中的血腥的味道,心想自己只是稍微刺激一下,没想到居然会是这样的情景。自从到了这里之后,身体就突然之间差了许多,像是受到了诅咒一样,无尽的空虚笼罩着自己。
立夏有的时候一个人发呆,就会想,除了迹部还会跟她吵架时候,她还能感受到自己是个正常的人之外,其他时候,她就觉得自己像个木偶人一样,一点生机都没有。
“喂,立夏你怎么了。”立夏发白的嘴唇深深刺痛了迹部的眼睛,迹部忙上去抱起立夏,对着屋外的佣人大喊,“快,快叫医生。”
“没用的,迹部。”立夏怨毒的目光射向迹部,发白的嘴唇溢出一丝艳红的血液,刺目,耀眼。立夏伏在迹部的怀里,气若游丝,淡淡的语气透着些了然的空洞,认真的对迹部说,“迹部,如果,继续下去,我会死的奥。”
立夏的话久久萦绕在迹部的耳边,迹部低头凝视着昏迷过去的立夏,失神的感受着怀里少女的重量,心下一凛,一种难言的恐惧随之覆盖上心里的愤怒,无力感充斥着大脑。
差一点,就松开了手。
“迹部,怎么突然叫家庭医生,你受伤了吗?”叔叔一接到电话,正巧忍足也在旁边,听着对面不太好的情势,忍足果断的跟了过来,结果没想到的居然是立夏病了。
相反,迹部却站在门口,一脸的阴郁。
“忍足,你跟我过来一下。”满是疲惫的迹部,叫了忍足一声。忍足瞄了一眼正安详的躺在床上的立夏一眼,跟迹部出了门。
下了旋转的欧式楼梯,迹部兜着手,紧接着就去了阳台。室外的光线特别的充足,但是这样的天气,迹部大爷就傲娇的穿了件单薄的白衬衫,就在外面闲晃。
忍足实在是看不过去,好心的跟大爷提醒,“要不,进去吧,外面的温度还是挺低的。”
谁知,迹部根本就不领情,反而坐在了椅子上,一脸享受的吹着户外的冷风。“忍足,本大爷受够了这样的日子。”
“什么。”忍足一怔,不明所以,迹部瞥了一眼疑惑的忍足,哼道,“忍足,这一个月来,本大爷的骄傲、自尊可是彻底被立夏踩在了脚底下。无论本大爷怎么做,为她买东西,为她降低姿态,为她弹钢琴,总之,几乎能做的本大爷都做了。可是浅川立夏这个铁石心肠的女人,不要说是一句感动的话,就连一个眼神都吝啬给本大爷。”
“那么,迹部,你这样下去还有意思吗?我不是很早就劝过你了,但是你就是不听。浅川立夏的心不在的你的身上,即使你对她再好,她也不会感觉的到。”迹部这样的情况,忍足早就预料到了,只能搭着迹部的肩膀,叹息道,“那么,现在你怎么办,还是这样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