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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立奥组长命令,今天下午去突击一个酒吧!”
“任务是什么?”
“据可靠情报,罗宾一伙儿要在那里开会,似乎要开始实施1000万法郎的大计
划了!”
“哦?那个酒吧在什么地方?”
“这……届时有人会告诉组长的。”
“密报吗?”
“不错,也许现在已知道了。”
“真的?这边儿也有好消息,罗宾快被抓了。”
“啊,太好了!”
威克朵便把饭店里的俄国女子雅力山大·博齐烈夫公爵夫人的活动,以及英国
人贝米休等情况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这个刑警。
“贝米休这个英国佬每日里早出晚回,不知道在搞什么鬼花样。也许昨天与那
个中年绅士在交涉什么,反正神出鬼没,形迹可疑。特别是那个中年绅土,我感到
他正是怪盗亚森·罗宾!”
“啊?罗宾来这儿了?”
“我还不敢肯定……但是,他肯定和贝米休有某种关系,你想个办法去搜查一
下贝米休的房间!”
“我没有搜查证件,怎么办?”
“不要紧?如果饭店侍者发现了你,你就掏出证件给他看。今天是礼拜日,大
半客人都出去了,侍者也不多,大约不会有人注意你,关键是没有钥匙。我们目前
最要紧的是找到贝米休的钥匙!”
“什么?钥匙?没问题!不用你费心劳神!”
腊漠拿说着掏出一串钥匙。
“这中间必定有一把可以启开贝米休的房门。好吧,我去试试看,他是住在33
7号房,对吧?”
“别把房里搞乱了,那个英国人十分小心,如果让他发现了异样,以后的事情
我就不大好办了。”
“我明白。”
腊漠拿刑警轻轻来到了337号房间门口,但足观察了一会儿,这才掏出钥匙把门
打开走进去了。
过了半个小时,他回来了。
“怎么样?”
“你的直觉真灵验,我钦佩之至!”
“找到什么了吗?”
“衣橱里的衬衣下塞着一条女士丝巾!”
“桔红色的?”
“不错。橙色与绿色交错的,有大块的水滴花纹,皱巴巴的。”
“不错……那是爱立思的!”
威克朵大叫一声。
“我见过爱立思围过这条丝巾。但是,在死尸上却没发现。我认为她八成是让
凶犯用丝巾勒死的,果不出所料!”
“这么说,是贝米休杀了她!”
“爱立思遇害时,公寓里的人目击到的陌生女子,一定是那个自称雅力山大·
博齐烈夫伯爵夫人的女人。
“贝米休与伯爵夫人协同作案。只是不清楚是两个人都去了爱立思的家,还是
那俄国女人自己一人去的。反正,在贝米休的房间里翻到了爱立思的丝巾,他们两
个人就摆脱不了干系!”
威克朵信心十足地说。
这天晚饭以前,威克朵从饭店出来了。他去街边的报亭买了一份报纸,只见晚
报社会版面上赫然印着醒目的字:
亚森·罗宾被拘捕归案
今天午后5点多钟,快反组的组长摩立奥从民间获密报,带领三名警员
突击了莫尔保街的一家酒吧。
国际暴力团体的一些危险分子,时常在这问酒吧里秘密碰头儿。据报
道,这个团体的头目是一个英国人。
当刑警们闯入酒吧时,这些歹徒们正聚集在地下室的秘室里开会商议
活动事宜。有两个地下组织分子自后便门溜掉。
刑警们瞄准歹徒开枪射击,其中有一个人身负重伤。被捕获的三名歹
徒中有一人也许是亚森·罗宾。他的易容术简直超凡脱俗。不过,现在警
方的手中没有这个人的体格测量卡(具体登记身高、重量与其余各方面体
态特征的卡片),所以无法判断他是不是罗宾本人。
昨天,罗宾曾经以伪装一新的面孔在施特腊思堡,确定被捕的人是不
是罗宾本人,要待快反组的刑警们回巴黎后才可以得知。
“看了报纸上的消息,不知道公爵夫人有何感想?”
威克朵满怀期待地返回饭店,换上正规的晚装,进入了餐厅里面。
每个餐桌上都摆着一张报纸。雅力山大·博齐烈夫公爵夫人的桌上也不例外。
夫人出现在餐厅里的时刻比平日稍晚一点儿。
威克朵偷偷观察着她,但夫人的神态与往日一般无二。
就如平日里一样,她像贵妇一样雅致地开始就餐。如果心中怀有心事,再怎么
掩盖,脸上也会泄露秘密,握着刀叉的手也会不住地哆嗦,并且会碰到杯碟的边沿。
但是,在公爵夫人身上并没有出现这些反常,为此威克朵大失所望。
夫人那双白皙嫩软的手,轻盈地握着刀叉,不慌不忙地吃着东西。她啜饮了一
口咖啡之后,捡起桌上的报纸。
她先浏览了一下第一版,而后又把目光转向第二面的社会版。突然间,夫人惶
恐不安起来,双眼紧盯着一行文字。
在远处的餐桌旁,威克朵悄悄关注着她。夫人的双眼一直盯着那篇新闻报道,
她面无人色,仿佛要昏过去了。
但是,公爵夫人仍然强打精神,轻柔地收好报纸,放在桌上。而后她起身走进
大厅中,在摇椅上坐下,双眼望着外面。
她的眼睛空洞失神,对于外面的景物似乎没看在眼里;也许她正打算调整一下
乱七八糟的心绪。
英国绅士贝米休也在大厅中,他似乎焦躁不安,狠命抽着烟。
“他是不是摩立奥组长率队突击酒吧时,溜掉的一个阴谋分子?也许是的。他
一定想告诉公爵夫人一些要紧的话,但众目睽睽之下又不好开言,或许他们回房间
后才会密谈一番吧!”
公爵夫人仍旧坐在那儿。但威克朵却先退回自己的房间去了,仍然依计把房门
留一条缝儿,偷看外面的情况。
公爵夫人率先从电梯里出来,立在自己的门口,神经兮兮地守候着。
不一会儿,贝米休也走出了电梯,四下张望了一遍,肯定四周无人时,才匆匆
凑到夫人近前。
俩人不知呢喃了一些什么,夫人听罢宽慰地一笑,惨白的脸庞上飞起了两片红
云。贝米休迅速返回了自己的屋里。
这一切都被威克朵看在了眼里,他暗自思忖道:
“这个女人一定是罗宾的情妇,本来她十分担心罗宾的安危,但贝米休通知她
此刻罗宾安然无恙,所以,她才会心一笑。”威克朵到警察局里询问了一番,得知
被抓的三个歹徒当中,有个人确实与罗宾相像。但经过一番认真地调查询问之后,
才知道他并非罗宾。
这三个人都来自俄国,在法国境内胡作非为。他们坚持自己不知晓国际恐怖团
体的头目是什么人。
溜走的两个人当中,有一个是英国人,另外一个是陌生人。
被刑警开枪打中,受伤逃走的那个不明身份男子,一定是与贝米休在饭店大厅
里密谈的那位潇洒的中年绅士。威克朵一口咬定,这三个俄国人完全不知道这个国
际恐怖团体的新近动向,可见,他们只是暂时被雇来做事的小兵卒而已。
次日,他们发现了一个新疑点。
被捕的三人之中,居然有一个是被谋杀的爱立思的男朋友。
这件事是如何知晓的呢?原来,刑警发现了爱立思生前写的两封书信。那是她
被害前两天写给自己男友的,上面写道:
德若雷老家伙近来预备做一件大事。如若一切遂愿,他打算第二天带
我跑到外国去。
届时,你等我的消息,也到那个地方去。等我伺机骗走他的钱财,他
的珠宝,我们二人便可以逃之夭夭。
我太在乎你了,只想与你共度今生。像德若雷那个老东西,我实在受
不了了。
“德若雷老头儿……是德若雷男爵吗?唉,真是!”
威克朵盯着这封书信,心中感慨万千。
“总算找到男爵买箱子的缘由了。他让爱立思骗了!
“杀死爱立思的凶手到底是谁?难道是德若雷男爵察觉了真相,一气之下杀了
她?但是,丝巾却在贝米休的衣柜中发现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真让人百思不解!
“当初,这件事只不过是发生在电影院的偷窃案而已,但越深追究,牵扯的疑
团越多。刚开始我还以为是个不起眼的骗财案件,如今却扩展到了杀人之上,而且
似乎与国际恐怖团体又有了瓜葛。还有那身份可疑的公爵夫人,另外还出现了一个
男爵,谁又知道他在这其中是个什么角色!
“特别是大怪盗亚森·罗宾也夹杂在其中神出鬼没,不知道这件事会发展到哪
步因地?真是疑中有疑,怪事套怪事。以后还会有什么怪事发生吗?太让人不可思
议了,仿佛在云雾中行走一般!”
连精明强干的刑警威克朵也手足无措起来。但是,他仍然斗志昂扬。
“我一定要逐个解开这些疑团,揭开事情的真相,亲手将怪盗罗宾拘捕归案。”
年轻的警官威克朵,浑身沸腾着激昂的斗志,迫不及待地想与罗宾一决雌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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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防债券的下落
威克朵信心十足。但是,这两宗凶杀案与90万法郎国库债券失窃案,以及怪盗
罗宾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英国绅士贝米休、自称俄国来的雅力山大·博齐烈夫公爵夫人与罗宾三个人之
间又是怎么回事?
雅力山大公爵夫人与英国绅士贝米休,如若现在有所举动的话,一定在警方的
严密监视之中。所以,公爵夫人闭门不出,在大厅或餐厅里撞见英国绅士贝米休,
也假装与他素昧平生。
这两个人时常关注报纸,密切打探警方的侦破工作及民众的反应。
威克朵得知这两个人现在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所以自己绝对不会被人监视。
于是,有一天,他来到停车场边上的车库,取出自己存在里面的车子,开到一处不
太起眼的树林里面,取出自己放在后车厢的衣物,变回了一副刑警的衣着。
他来到警局的快反组,面见了摩立奥组长。
“喂,威克朵!一切顺利吧?”
组长十分热情。
“还可以吧。昨天你们突击了莫尔保街上的一家酒吧,有什么新情况吗?”
“别提啦!好不容易抓捕了三个歹徒,都是些无名小卒,让大头头儿溜了。”
“不过,可以证实死去的爱立思与国际恐怖团伙儿有瓜葛,这也是一个新发现。
尤其是爱立思那封信,证实了德若雷男爵的确是一个企图为非作歹的大混蛋。队长
戈捷先生一定很高兴。”
“那么检察官说了些什么?”
“他很满意,预备今天出示给男爵那封信,看他有什么话说?我正要与他一块
去,不如你也去吧!”
仍旧关押在看守所中的德若雷男爵与议员累乐摩,被刑警带至检察官面前。
一见德若雷男爵,威克朵大吃一惊。
他那瘦弱的脸庞已惨不忍睹,脸颊干枯少肉,面色灰暗,双目深凹,摇摇晃晃
地站不住,一下子就倒在椅子上。
检察官才管不了那么多,他直接取出爱立思的信,说:
“德若雷男爵!你明白这封信的意思吗?还是我代你讲述一下事情的始末吧!
“礼拜一下午,在乘坐6点钟从巴黎开来的火车中,你无意中得知90万法郎的国
库债券保存在累思克老人手中。礼拜三,在老人被害的前一天夜里,你来到爱立思
的家中,打算挣一大笔钱,如果一切遂人愿,就要与爱立思一块远逃国外,所以,
你们买了箱子。
“但是,除了你之外,爱立思还有一个男朋友。他是个俄国人,游手好闲、无
所事事,专门干盗窃的勾当。爱立思在写给他的信中表示:‘德若雷老头近来预备
做一件大事。如若一切遂愿,他打算带我跑到外国去。’呶,正是这封书信。
“‘礼拜四夜里,累思克老人遇害,债券莫名其妙地失踪了。次日是礼拜五,
你与爱立思将旅行箱拿到车站,计程车在车场边停下,有人看见了。
“但是,你也许记起了什么,又吩咐爱立思回公寓去。你又搭乘计程车去了胜
腊瑞车站,乘上6点钟的巴黎驶来的列车,返回了夹休。”
男爵低垂着脑袋,一言不发,仿佛在苦苦思索。他忽然仰起头说:
“请给我看一下信!”
检察官将信递到他手上。男爵反反复复读了几遍,牙关紧咬、咒骂不止。
“下贱,……这个婊子……耗费了那么大的劲儿才把她救出火坑,让她过上好
日子……没想到她敢骗我,对我不贞……与别的男人……那个卑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