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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指指最中间的那个房子,我已经明白了,朝着那边走去,中间的房子很古朴,琉璃瓦玻璃窗,很有皇宫里宫殿的气势,不过我们现在管不了这么多了,这门上也有一把锁,我一开始本来没仔细看,寻思院子的锁都那么简单,这把锁应该不是事,我一直在旁边把风,但是秦淮弄了半天都没看,我上去看了一眼,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把锁是人头形状,这人的嘴死死的咬着门别,仿佛本成一体,连钥匙孔都没有这把锁怎么开,秦淮弄了一会,突然愣住了,自言自语道:“我明白了…………”
正在这时,我在黑夜之中看到几个黑影,那黑影正在慢慢的接近我们,周围空气的温度迅速下降,我顿时明白,这些黑影绝对不是人,我全身不禁抖了一下。
黑影离我们越来越近,我抬头一看,差点没吓的坐在地上,一个女人披散这头发,全身是血朝着我飘来,周身散发着强烈的黑气,与刚才我在外面看到黑气一模一样,最诡异的是她肚子上有好道口子,肠子都在外面挂着,看的我一阵恶心。
秦淮轻声提醒道说:“别怕,驱鬼符…………”
我顿时点点头,赶紧拿出之前已经画好的驱鬼符,也不知道我自己画的法力有多强,反正有秦淮在怕什么,我顿时鼓足勇气,先做手诀,然后念驱鬼咒语,此刻驱鬼符飘在半空中,那女鬼已经触手可及,我大喊一声,“急急如律令…………”驱鬼符“啪”燃烧起来,朝着女鬼的方向飞去,那女鬼连连尖叫,顿时在空中消散,我又朝着其他黑影看去,他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消失了,秦淮收了手诀,看我一看说:“不错小鬼,你越自信越有气势,自信本身就是一种能力。”
远方突然想起一阵掌声,周围的灯唰一下亮了,院子里聚集了二十多个人,为首的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目光如鹰一般,他缕着胡须,对秦淮说:“欢迎灵门掌门,隐调局一组的组长大驾光临,不知道秦组长这么晚来有何贵干?有大门不走秦组长偏偏要撬开侧门,有大厅不待,秦组长偏偏要窝在角落,不会又想取我小儿子性命吧?”
秦淮礼貌的鞠了个躬,“华老爷子,当年的事情隐调局已经解释清楚,您又何必耿耿于怀,话里话外处处刁难,这次来只是想借贵府的绛珠草救我这可怜的徒弟一命。”
华老爷子这才发现我的存在上下当量一番,大笑道:“秦组长未免太把自己当回事了,我跟这小丫头非亲非故,凭什么用镇宅之宝救她?”
秦淮也干笑了两声,“您救了我徒儿,或许我能救你们整个华家。”
第十九章 黑龙煞
“救我全家?”华老爷子仰天大笑,“秦组长未免口气太大了吧,别说我们华家风平浪静的,就算有事,你有什么本事?我华家跟隐调局早就断绝了往来,即使真的有什么事,也不劳你秦组长费心,今天的事只要你跪下来跟我磕头认错,我们华家就大人大量,当什么事都发生过。”华老爷子的嘲讽的抬起来,周围的人也都开口大笑,等着看我跟秦淮的笑话。
我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马上呛回去一句,“没事?华老爷子,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厉害,刚才被我退散的恶鬼您也看见了,要是没事您身上干嘛带着驱鬼的符?而且你们家大门之上也被人下了符咒,随便一个懂行的人都看的出来。”
华老爷子先是楞了一下,脸色大变,气鼓鼓的一副已经被我揭穿的样子,秦淮在一旁坏笑了两声,“请恕小徒不敬,贵府有绛珠草看家护院,听说绛珠草乃是百年灵草,在其百里之内都不可能有鬼怪出没,如今野鬼横行,难不成贵府的仙草出了什么问题?”
秦淮此话一出,华老爷子的脸从红色转变成青色,周围华家一起围攻我们的人都窃窃私语,华老爷子轻哼了一声,院子里马上寂静,“你等外人乱猜什么,不过是几个孤魂野鬼,秦组长,你要救你的徒弟,那么我房里有请,让老朽看看吧。”华老爷子露出一副极其不情愿的表情。
秦淮一听,顿时大喜,连连鞠躬,“多谢华老爷子妙手仁心。”看了我一眼,我们便一起跟那老头进了他的屋子,不愧是巫医世家,华老爷子的屋子里弥漫着浓浓的药味,老爷子示意让我们坐下,横眉对着我们,这时候突然急匆匆的进来一个人道:“老爷,二少爷又犯病了,您快去看看。”
华老爷子一听,顿时脸色大变,立马站起来,急匆匆的往外赶,刚走出门口,回头道:“你们二位稍等片刻。”说完便消失在黑夜中。
从进来开始,我就感觉华府之内被黑气笼罩,在秦淮给我的那本笔记阵法一篇曾有记载,黑气以漩涡之势笼罩,乃黑龙煞,这种煞最难破解,而且会招来周围的孤魂野鬼,华家的人身上都带着开光的驱鬼符,想来这种局势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要形成黑龙煞需要很多条件,最重要的一点就是煞源,华家只是一介医生,是什么东西能释放出如此强大的力量,我百思不得其解。
秦淮坐在一旁一直没说话,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扫了一圈老爷子的屋子,四周都是书柜摆着各种书,身后是一个药柜,前面是个诊台,这应该是老爷子平常给别人看病的地方,家具清一色全是红木,古香古色,诊台上摆了一盆黑色的仙人球,不过这仙人球上一颗刺都没有。
我转向秦淮说:“你说这华老爷子多无聊,把这仙人球上的刺都拔掉了,你看这仙人球,都成黑色了。”
“你才是仙人球,你们全家都是仙人球…………”
我撇撇嘴,“我说你一天不跟我打嘴架你心里不舒服是不是?身为师傅,能不能为人师表?”我朝着秦淮做了一个鬼脸。
秦淮愣住了,四处查看,一脸茫然的说:“刚才谁说话呢?”
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这才反应过来,刚刚的确不是秦淮的声音,这身影听起来像六七岁的小孩,我在屋里看了一圈,根本没有人,别说人了,连个苍蝇都没有,我的眼睛虽然被阴气伤了,但是赫连双已经让我回复了往日的视力,所以我几乎一扫就知道。
“看什么看,老子就在你眼前呢。大眼漏神!”那声音又一次响起,我顿时心里飘过一万个草泥马,“呀?哪来的小屁孩,还老子老子的,给老娘出来?”
我又找了一圈,还是没人,秦淮指了指桌子上,我顿时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这个黑色的仙人球?我伸出手指上去捅了一下,那仙人球顿时睁开两只黑豆一样的眼睛滴溜溜一转,道:“你捅我干嘛?老子对你不敢兴趣。”
我当时目瞪口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这个仙人球居然长了眼睛还会说话?他奶奶的,不是说建国后动物不能成精吗?哦,好吧,我忘了,他是植物!
“他……他是什么东西?”我嘴当时都不好使了。
秦淮上下左右打量了一圈,一脸严肃的说:“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植物人…………”我顿时噗了喷了出来,他是怎么把这么冷的笑话用这么严肃的表情说出来的。
这时候华老爷子从外面回来了,直直的盯了我半天,脸上突然出现了讶异的神色,“刚刚在院子里,我不曾仔细看姑娘,敢问姑娘父母是谁?”
毕竟是老人,我也要给些面子,“我是孤儿,被一个缝尸匠养大,我爸被冥昱教抓走了,到现在还下落不明。”我礼貌的回答道。
华老爷子点点头,示意要给我把脉,在给我把脉的过程中,他的表情从惊讶转变为惊恐,最后张大了嘴巴一句话说不出来,秦淮连忙上前问:“老爷子,我徒儿有什么不妥?”
华老爷子叹了一口气,道:“这位姑娘真是天赋异禀啊,你的这双青眼是天生所得,几乎可以看破世间一切幻术,但是最怕阴气,我要是没猜测,你却在极阴之地呆了许久,还被恶鬼所伤,这样下去,你每用一次眼睛都会加重眼睛的损伤,最后会因为无法承受这股阴气全身腐烂而死。”
“华老爷子真是神机妙算,正是如此,您可有什么解救之法?”我急忙关切的问道。
华老爷子摇摇头,“只怕……”
秦淮立马打断老爷子的话,道:“只怕绛珠草若还正常这不是难事,难就在绛珠草已经失去了神力,此刻居然变成了黑色的仙人球。”
此话一出,我跟老爷子都瞠目结舌,原来桌子上那个会说话的“植物人“居然就是我们一直要找的绛珠草,这东西居然会说话?这不愧是百年的仙草。
华老爷子面色缓和了许多,说:“还是秦组长观察入微,不错,绛珠草在一个月前就开始溃烂发黑,如今它为了保护自己只能如此了。”
秦淮作了个揖,说:“到底怎么回事,请老爷子如实相告,或许晚辈可以帮忙。”
华老爷子深深的叹了一口气,居然大哭起来,“前阵子,我小儿子华忆去东区的大厦办事,结果出了意外,不知道什么东西穿透了他心脏将他全身的血几乎吸干,你们也知道,我一共就两个儿子,成儿已经……我不能再失去忆儿……”说道这里华老爷子已经老泪纵横,“所以破戒用了黑巫之术召唤我儿亡灵重塑了他的身体,使得轮回大乱,绛珠草本与我家同气连枝,因我如此才会损毁。”
我顿时一惊,我记得笔记里曾提过,所谓黑巫之术就是违禁的术数,就算是强大的通灵者也会因此背上巨大的业果,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老爷子,我刚刚看您家已经出现了黑龙煞的气势,这是怎么回事?”
华老爷子挪动了一下桌子上的黑仙人球,继续道:“召唤我儿亡灵之后,我发现他似乎已经被某种神秘力量控制,谁都不认识了,结果就在前几天外面来了一位和尚,自称被我家黑气吸引,说有能力救我儿子,我当时看他慈眉善目,又是个出家人,轻信了他的话,结果忆儿不但没好,还吸引了周围的恶鬼,我也是没有办法啊。”
秦淮半晌没说话,一直沉默着,突然道,“那和尚在门上所画的符印是聚阴之阴,引来的孤魂野鬼会加重绛珠草的恶化,一定又是冥昱教!”秦淮狠狠的拍了一下椅子,“他们早就想到咱们会找绛珠草来医你的眼睛,所以就抢先一步破坏它。”
我当时蒙了,“到底我这眼睛有什么过人之处让冥昱教这么害怕?”
秦淮摇摇头,“不清楚,时机到了自然就知道了,华老爷子家的事也算因我们而起,我们义不容辞,我一定会查出事情的原委,找出解救华忆和绛珠草的方法。”
“老子还没死呢,只是休息一会。”黑色的仙人球懒洋洋的说道。
我实在没办法接受植物会说话,朝着老爷子问:“它……它是成精了么?”
华老爷子感激的笑笑,说:“这棵绛珠草跟古五国有着密切的关系,它有着非凡的灵力,若是可以治好他,这位姑娘的伤不是问题。”
秦淮恩了一声,但是我却觉得整件事情完全没有头绪,完全不知道从哪里下手,这时候黑仙人球似乎看出了我们的疑惑,说:“愚蠢的人类,你们先去查查杀死夏忆的凶手吧,他的伤口绝对不是人所伤,这里的黑煞也源于那边。”
黑仙人球的话倒是提醒我想起来另外一件事情。
第二十章 死亡现场
我记得在我们坐长途车的时候,后面有两个女孩在讨论,说海伦市的东区最近总有人神秘死亡,其中一个叫阿楠的女孩就住在东区,那个女孩还不以为然,恐怕跟这件事情拖不了干系。
秦淮说想去看看华忆,华老爷子没同意,因为黑巫之术,现在华忆已经没有人样了额,即使看了也没什么价值,华老爷子用要让儿子沉睡起来,亡灵虽说已经回到了身体里,但是极为不稳定。
走之前,我和秦淮又检查了一下门上的符咒印记,还发现了一个细节,那镇守门口的两个狮子上好像有什么东西,仔细一看,那两尊石狮子后面已经裂开了一条缝,里面好像有什么虫子再爬,我顿时觉得恶心。
秦淮叹了一句,“看来这里应该是蛊煞干的,只是咱们灵门一脉跟蛊虽也有些关系,却不能破解,看来我得回局里请个高人,这门上的符咒和这虫蛊是相连的,我回去再想想办法,先把华家聚阴之地破解了再说。”说完我们便走了。
回到住的地方,我翻了翻笔记,想找到什么东西可以把人的血都吸光,找了几个貌似附和却又不怎么合理,想着想着我便睡着了,一夜无梦。
早上的时候,秦淮说要去东区看看,这里毕竟不是虬泽镇,现在这案子还在警方的手里,还没交给隐调局,虽说隐调局算是警方的上级机构,但是这些人在警方那里是要保密的,只有少数高层知道,所以身份还是比较尴尬的,我正寻思以什么方法能不动声色的得到之前案子的资料,这功夫就听见秦淮在屋里有说有笑不知道在给谁打电话,我顿时有点诧异,我们秦大师可不是谁的面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