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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事吗?”程村生脸上浮起一丝奸笑。
当天夜晚,她就直接住在了程村生的宅子里……这缘由,相信我也不必多说了。
三天后。
广州军区医院。
她捧着鲜花来探望她那患有病毒性肝炎的父亲。
“莉莉呀!我最近听外面有人传言说一个25岁的妙龄女子为了一件自己无能为力的事情,而把肉体出卖给在作家界以老奸巨滑而有名的老狐狸程村生。这事你知道吗?”
莉莉一听这事,吓得把花掉在了地上。这个25岁的女子,不是别人,可正是她自己啊!
“莉莉呀,你可切记,不管发生任何事情,千万别做这种背叛自己尊严的事。”莉莉的父亲还不知道,莉莉就是为了让父亲康复,而大胆的背叛了自己的尊严。
“我知道了!”莉莉强装微笑的说道,“您放心吧!爸爸,早日康复啊!”
哪晓得,五天后,莉莉的父亲因肝炎病变,错过移植期,抢救无效,去世了。
莉莉这才知道,程村生只是想得到自己如花似玉的肉体,他根本就没有出钱帮助莉莉的父亲。
当晚,她带上一件可怕的物品气冲冲的来到程村生的宅子。
“你为什么不救我爸爸?”她向程村生质问道。
“哦!”程村生心不在焉的答道,“那事儿啊,我都差点给忘了,好吧,我出钱就是,要多少?”
“要你的性命!”她拿起了随身携带的一把利刀,向程村生扑来。她万万没有想到,程村生不仅没有帮助父亲;事后还假仁假义说忘记了,连道歉都没有。这副恶人的嘴脸,她实在看不下去了。她早准备了一把刀,想让程村生到黄泉之下去向父亲赔罪。
“哦!很危险呀!”程村生狡猾的笑道,“我早知道你会跟我玩这个,警察一会儿就来了!”
“什么!”她的火更大了,直接把刀刺向程村生的心脏。可毕竟女人的力量无法胜过男人,刀反方向的刺向莉莉的心窝。
过了一会儿,警察到了。程村生因防卫过当被拘留两个星期,而那栋宅子里,最后只剩下一具可怜女人的尸体!
故事说完了,黄海鸥抽着烟,说道:“也许就是那女人的什么人,充满仇恨的杀死了程村生!”
而同一时间,罗舜源、李绍明、白宝璋以及成强都怔了一下。
“故事讲完了,很好!那么你们用餐时,有没有离开过饭厅?”华德继续问道。
“嗯……好像是有人离开过大厅!”黄海鸥想了想。
“有四个人。”洪启斌的语气很坚定,“成强说酒喝多了在12:15到12:25去洗手间一趟;白宝璋是去上厕所,12:23到12:28离开大厅;罗舜源也一样,在12:05到12:10去厕所;李绍明则是去散心,12:25到12:40离开大厅。”
“嗯,成强、白宝璋、罗舜源都去了饭厅西边的洗手间,如果要去命案现场,必须经过饭厅大门。我们那么多眼睛,他们应该不可能犯案。而李绍明去花圃散步,可以直接从后门进入命案现场,而且他用了15分钟!再加上死者的头颅与四肢都丢在花圃,这显然代表凶手就是李绍明!”洪启斌推理道。
“走,去洗手间看看!”夏超拉着我往洗手间奔去。
这个洗手间有两个厕所隔间,两个尿壶,三座洗手台。整个洗手间除了门以外,只有一个窗户,而且是有栏杆的铁窗。
夏超仔细巡视着。我则用力推开了一个把手上写着“有人”字样的厕所隔间。
首先映入眼帘的竟是一幅古画。我将古画挪到一旁,出现的东西更让人为之惊叹!
“夏超,过来看看,竟有个铁窗!”我呼唤道。
夏超不相信的走来,看到这一景象,也顿时惊讶。一个让人方便的地方,竟会有一个很大的铁窗,窗上安装了可以上下拉动的铁门和铁栏杆。而更加有意思的是,铁窗的另一面,正好对着命案现场的十字架。
“一个人能钻进去吗?”夏超问道。
“不能,铁窗是死的,没有一个人的空间。最多手臂能伸进去。”我试着将手臂伸了进去。
“是这样啊!”夏超看看四周,发现了一把拖把和一块布料。那布料是亚麻制成,非常坚韧。
“嘿!”夏超莫名其妙的笑笑,走出洗手间,来到心理犯罪小说作家洪启斌的身旁,在他的耳边悄悄的问起来。
“请问,在你们中谁擅长投掷飞刀?”夏超又开始问一些奇怪的问题了,不过,也许在他看来,这些问题都是破案的关键。
“飞刀?”洪启斌一头雾水。
“唉,就是马戏团演出的那种飞刀表演啊。”夏超解释道。
“是那个啊!”洪启斌这下明白了,“说到飞刀,成强是高手。以前曾担任广州马戏团的飞刀手。李绍明、白宝璋、罗舜源都多多少少跟他学习过。不过罗舜源中途就因为什么事情退出了。”
夏超点点头,而我却联想翩翩。
成强是飞刀高手,应该有技术在那个铁窗投掷飞刀杀死程村生。但,要如何砍下程村生的头颅与四肢呢?丢在现场的那把利刀顶多只可以夺人的性命,无法砍下头颅与四肢。再加上头颅四肢竟能被移动到花圃,这更加难以推理。所以如果凶手想用铁窗来杀人,是绝对行不通的!那么夏超的问题是什么意思?他难道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
我没有走过去问夏超,因为我知道,他只会告诉我“无可奉告”!
“凶手绝对是李绍明,只有他有可能杀死程村生!”黄海鸥一意孤行的说道。
“可是,你没有证据呀!”华德苦笑道。
夏超看看他们,拍拍李绍明的肩膀说道,“走,我们出去谈谈!”
李绍明惊慌失措,“我可没有杀人啊!”
“是,是,”夏超笑道,“我只是问些问题!”随即两人消失在我们眼中。
“哼,看来探中探也认为凶手是李绍明啊!”洪启斌笑道。
是这样吗?夏超会认为李绍明是凶手吗?我不由从内心发出疑问。
良久,夏超与李绍明回到大厅。
“怎么样?探中探,李绍明招供了吧?”黄海鸥半开玩笑的说道。
“招供?他又不是凶手,招什么供啊?”夏超的话使得众人哑然。
而我不经意发现夏超在微笑着离开大厅,这又代表着什么呢?
“喂!”从厨房传来一个粗暴的声音,“你干什么?”
我连忙来到厨房。只见夏超拿着一把菜刀,眼神直溜溜的盯着菜刀上。厨师正训斥着他。
“这家伙,一声不响的拿走菜刀。真是讨厌!你是他的朋友吧,那就叫他安生点吧!”厨师看见我,把气撒在我的头上。
夏超放下菜刀,又掏出一本便笺册,“你看看!”
我狐疑的拿起便笺册,册上只写着几串号码:
260040906070,2375104077806020。
“什么意思?”我问道。
夏超看也不看我一眼,径直来到大厅。他露出熟悉的胜利微笑,“各位,我已经知道此案的凶手,并了解他的杀人手法了。”
什么?解开了?我不由疑惑,难道这号码就是犯案的证据?
“哎,凶手不是李绍明吗?”黄海鸥摊手道。
“这桩命案,凶手用了极其高明的手法,亦我们常说的高智商犯罪。凶手用了两把刀与一匹亚麻,即可进行犯罪。”夏超说道。
“凶手是谁?”华研问道。
“先别急。这案子还给在洗手间的厕所隔间进行!”
“厕所?隔间?”夏超这句话使众人大跌眼镜。
夏超领我们来到洗手间,“这儿有个靠近命案现场的厕所隔间,原来是被人从里面上锁的。令人吃惊的是,隔间内有个正对着现场那根柱子的铁窗。凶手就是利用这个铁窗杀人的。”
“等一会,”华研提出疑问,“既然隔间被锁住,凶手怎么进去的?”
夏超笑笑,“锁隔间的人,正是凶手。不要忘了这不仅仅是死者的家,这还是推理作家协会基地。他令别人无法使用隔间。因为门把上永远写着‘有人’,所以别人根本不会进入这个隔间。其实这个上写‘有人’的隔间用点力气即可被打开”说着,夏超模仿我刚才的动作使劲打开了隔间。
“凶手擅长飞刀。在铁窗,就可投掷飞刀让绑在柱子上的程村生一命呜呼。当然,投飞刀必须见血封喉,第一刀就要命中死者心脏。一旦有一点点差错,整个计划全都泡汤。因此,凶手就要有一流的飞刀技术!”
“死者死亡后,用长棍挑出飞刀,所以飞刀才会被丢在现场。再用坚韧的亚麻把菜刀绑在长棍上,目的是使菜刀不会与长棍分离。再用菜刀与长棍用力砍下死者的头颅与四肢。菜刀比飞刀坚硬,容易肢解尸体。随便说一下,那把长棍现在也在隔间里,其本来面目……”夏超举起旁边的拖把,“是拖把的棍子。”
“难怪案子破不了!”华厅恶狠狠的看着他的手下,“这些蠢货连洗手间的东西也不好好检查一下!”
“凶手做完上述工作后,将菜刀与长棍、亚麻洗净放回原处。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必须戴上白手套。那把菜刀现在还在厨房,它其实是把用于做菜的刀!”
“什么?”众人听到这里,分外吃惊,“用于做菜的……刀?”
“也许警察们没有注意到这些细节,故无法破案。”夏超继续介绍道。
“这些事情都做好了,”夏超望望李绍明,“但李绍明搅乱了布局!”
“李绍明搅乱了布局,这是什么意思?”白宝璋问道。
“在花圃散心的李绍明之后来到现场,发现程村生被肢解的尸体。他不小心踢到了头颅,怕引火上身,便将头颅与四肢藏在花圃里。可能是一时糊涂,竟把这些与案件有关的东西放在自己曾呆过的地方,使得大家都怀疑起他。”夏超笑道,“这是他自己说的。这一来,凶手也找到了一个对自己十分有利的证据。”
“等一下,”罗舜源提出了分歧,“飞刀既然命中死者心脏,那么肯定是深入心脏。只用长棍,怎么能将其挑出?还有,程村生为什么会被绑在十字架上?这些问题你如何解答?”
“第一个问题,很简单,”夏超说道,“死者在飞刀命中心脏后,肯定要做垂死挣扎吧!就是他的挣扎,使得本来插在人体深处的刀,转移到了皮肤外层。固然很容易挑出来了。”
“至于第二个问题,就看看这本便笺册吧!”夏超拿出了那本便笺册,“这上面的号码与那张纸条上的号码是连在一起的四角密码。这是我在程村生的办公桌抽屉里发现的。我花了好长时间,终于把这些奇怪的玩意弄懂了。这串号码,可以告诉我们凶手是谁,以及程村生为何绑在十字架上。”
“哦!那么这串号码是什么意思?”罗舜源问道。
“2375是我,1040是要,7780是赎,6020是罪!而纸条上的意思为:2375是我,4000是对,1090是不,5780是起。最后三组号码指的是凶手的名字:2600是白,4090是宝,6070则是璋!白宝璋,你就是杀死程村生的真凶!”夏超大声说道。
“也许就是那个故事,才引发这桩命案的吧!程村生之所以绑在十字架上,大概是自愿向那个女子赎罪吧!”夏超看着白宝璋说道,“而你,则恰好读出了死者的内心,利用其进行了一次成功的谋杀。”
“真出色!常人忽略的细节全被你给抓住了!”白宝璋苦笑道,“没错,今天刚好是索莉的生日,那良心发现的老狐狸才会把自己绑在十字架上忏悔的!因为他以前有一个怪癖,最喜欢把自己的助手绑在十字架上!”之后,他又说出了一个不鲜为人知的故事。
白宝璋出生于四角号码破译世家,从小就学会四角号码破译。在初中,他与那篇故事的主角索莉、罗舜源、李绍明为好朋友。四人并师从飞刀高手成强,成立了广州飞刀爱好者同盟。好景不长,83年,罗舜源,也就是那篇故事里的Shuy,强行逼迫索莉与其结婚,退出同盟会,而白宝璋,李绍明则加入推理作家协会。白宝璋听说索莉的父亲有肝炎,多次提出帮助,但都被索莉谢绝了。她的目标是靠自己来救自己的父亲。
可怕的事终于发生了。去年10月,白宝璋在报纸上看到索莉的死亡消息,并得知这一切与程村生有关。怒火占据了聪慧头脑的白宝璋,花费很多时间,终于了解这件事的幕后消息。也就是黄海鸥所说的故事。复仇的欲望在他的心中燃烧。他抓住程村生向索莉赎罪的时机,犯下了难以饶恕的错误。
“对了,你为什么不怀疑成强与罗舜源呢?他们也能使用这种杀人方法。”我们的好友华德向探中探提出问题。
“很简单,”探中探笑了,“成强老了,而Shuy中途退出了飞刀爱好者协会,没怎么细学飞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