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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们尊敬的探中探先生,时间已经到了。请问您破案了吗?”罗毅带刺的说道。
“嗯!我已经破案了。”夏超用缓慢的语气说道,同时,他露出了我满意的胜利微笑。
“那么你说说,谁才是凶手?”王仲明也用讥讽的语气问道。
“在说出凶手前,我先要说说凶手的作案手法。”夏超仍然面无表情,“凶手利用了死者的两个习惯。”
“习惯?”朱锋不解,“什么习惯?”
“高兴时的舔嘴唇,与不高兴时的捂嘴。也就是这两个习惯,使得他死于非命。”夏超说道,“凶手只需在大鬼牌上投毒,就可以轻而一举的毒杀死者。”
“大鬼?”朱锋下意识的看看牌桌上的大鬼牌。
“此话怎讲?”牛益还是系着那个假绷带。
夏超冷不丁的举起牛益的绷带,“你这个绷带是假的,没必要在招摇过市了!这其实是为了帮助死者作弊用的吧?”
牛益红着脸,轻轻的点点头。
“而每次死者赌牌,都会出老千,这次也不例外。而这位仁兄就是他的帮凶,他每次用绷带先拿走大鬼与小鬼,再暗中把这两张牌给死者。这就是凶手只要在大鬼牌上投毒的原因。”
罗毅点点头,“那么凶手就早知道死者的这个花样。那么为什么同样接触过牌的牛益安然无事呢?”
“因为他只有一只手系着绷带,而平常喝茶,抽烟都用的是另外一只手。对吧?”
牛益再次点点头。
“这只是一个案件的重点,而我事先说的两个习惯,则是死者死亡的真正原因!”夏超继续说着,“死者接触过大鬼牌后,有一次牌并不太好,他会用手捂着嘴。而这么一来,原本沾在手上的氰酸钾毒粉末就沾到了嘴唇上。而死者第二个习惯则成为凶手犯案成功的关键。”
“噢!”罗毅恍然大悟,“他在高兴时喜欢舔嘴唇,而这一舔,正好把嘴唇上的毒粉末舔进口腔,毒进入胃后,从而毒发身亡。”这时罗毅看到王仲明那皱着眉毛的脸色,又把脸摆直,“那么谁是凶手?”
“凶手必须在我、死者等人都赌牌时下手。那他只能再前一轮结束时下手。对吧,马继鸿先生,不,是凶手先生!”
马继鸿黑着脸。
“什么,凶手是这个一言不发的马继鸿?”我们的善良居士朱锋用不解的眼光看着夏超。
“我听管茶水的老头说,在前一轮结束时,是你在最后洗的牌吧?”夏超皮笑肉不笑的说道。
“但,”连羊东明的狐朋狗友牛益也开始为他辩护起来,“不能因为洗一次牌就定他的罪吧?他平时并不是这种歹恶的人啊?”
“对,他的确不歹恶。他早就知道你和死者合伙出老千的事情,而并不告发你们。他的确是位姑息养奸的老好人。但是,他不是神,他也有感情。他的义父死于非命,我想这就是他的杀人动机!”
“哼,哼!我在这里可是下了人生最大的赌注,但还是输的一干二净了。的确,他们的作弊我可以视而不见,但如果因为他们的作弊害死对我很重要的人的话,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一把屎一把尿将我拉扯大的义父,就是被羊东明这混蛋害死的。”
接着,他陈述了其作案动机。
马继鸿是埃及华裔商人之子,出生于中东战争时的埃及苏伊士运河。当时英法军队正干涉中东战争。马继鸿的家乡伊斯梅利亚四周到处都是灾民,家乡四处哀鸿遍野。在一场战役中,马继鸿的父亲被流弹击中,客死异乡。母亲在2个月后也蹬腿去了。没有双亲的马继鸿变得更孤苦伶仃。整天在荒凉的街头如野兽一般的寻觅食物。而这时出现了一位华裔的埃及军人,他同情的收留了可怜的罗毅,并给予其优越的生活条件。白驹过隙,转眼过了20年。中东战争结束。马继鸿回到了伊斯梅利亚老家,看到断井颓垣的老家,不由心有感触:以前多么辉煌如同宫殿般的府邸,现在连狗屋都不如。后来马继鸿及其义父回到广州。在义父的帮助下,成为一位高薪职工。
马继鸿的义父喜欢打扑克。常跟他一起打的除了他以前的战友,还有一个人。也不必我说,大家就知道他是谁。对,就是已经被杀的羊东明。当时他在一个有权的人手下打零工。虽说是打工者,但平常狗仗人势,耀武扬威,好像自己有多大权利似的,很让他人看不惯。
而关键的就在这里。他在当时就已经是作弊高手了。自然每场牌都作弊。
在一次赌牌时,羊东明要与马继鸿的义父赌大的,一张1万。一开始马继鸿的义父不太赞同这种赌法。但想到如果赢了,所赚的钱将比平常多十几倍,就默许了。可他哪里知道羊东明的作弊阴谋,就这样,只赌两局就亏了20万。马继鸿的义父一气之下竟心脏病发作,没过几天就一命呜呼了。
马继鸿看到把自己养育得超过亲生父母的恩父被羊东明的阴谋诡计活活气死,实在心有不甘。欲图为义父报仇。他知道向法庭起诉羊东明是没用的,依据法律他没有犯杀人罪。就算是说他赌博,也不会有太重的判罚。所以,只有自己亲手处决他。故而出现了这桩惨案。
夏超又对牌坊里所有正在兴致勃勃玩牌的人说道:“的确,赌博并不是件好事。像这种作弊者在赌场上也并不是凤毛麟角。我只能在这里劝导各位:打牌只是一种娱乐方式,不是赚钱的工具。请各位不要再像羊东明一样,用自己肮脏的金钱之手玩弄着这种娱乐工具。还有,从今以后,身为一名正义私家侦探的我也不会再踏入只有金钱,没有快乐的牌桌了。”
马继鸿听完了这句话,带着微笑坐进了警车。
三天后。
“什么,王仲明被调到东莞公安分局去了?”夏超不解的望着罗毅。
“嗯,听说是他自己要调的。可能是因为破案技术不如人,到犯罪率较高的地区练自己的身手。东莞那地方可乱着呢?”罗毅苦笑道。
“那他那个刑警大队队长之职由谁来继承呢?”夏超好奇的问道。
“我也不知道。但华厅长高兴的说已有人选。可能过两天就有消息了。到时我再来告诉你吧!”
“不必了。”夏超微笑着,“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是谁?”罗毅一头雾水。他想说,身为广州刑警大队中一员的我都不知道你这个民间侦探又怎么会知道。
“秘密。”依然是那句老话。
韩渊达的评论:借用扑克牌来杀人,的确是个新颖的想法。可惜这是个失败的想法:用这种手法,凶手必须在事件之前接触扑克牌,这导致被那位“管茶水的老头”看见的后果,成为本次犯罪行动的最大致命伤。
利用扑克牌来骗钱,这同样是个新颖的想法。可惜这会使自己掉入满是“污泥”的泥潭里,在最后自食其果。请那些正赌博的人们听我的一句话,用金钱之手玩弄娱乐,这就不是娱乐。玩火者自焚。
下部 第二十二案 杀人天使
更新时间:2010…3…5 10:45:53 本章字数:10279
“什么?天蝎!”一个丑男人吃惊的大叫道。
“没错!从现在开始,你就是天蝎!”另一个男人奸笑着。
“但是……”丑男人有点迷茫。
“笨蛋!你忘了那个男人吗?别忘了他曾对我们做过的那些令人憎恨的事!”那个男人怒吼道。
“是,我明白了!”丑男人低下了头。
“嘿嘿!姓元的,你的末日到了!”另外那个男人疯狂的笑了起来。
“天气还真是炎热,最近的广州很是安静啊!”夏超躺在躺椅上抱怨道。
“这很好啊!这种安静代表曾经中国最乱的城市广州最近很安全,没有杀人、盗窃、抢劫等案子发生。这种情况应该值得我们高兴!”我高兴的说道。
“是吗?”夏超不屑的看看我。
“你知道这个烟斗主人的性格与职业吗?”这时,闲得无聊的我从办公包里拿出一只金属烟斗,递给夏超。
“怎么?”夏超从躺椅上坐起来,“你把我看成歇洛克。福尔摩斯了吗?”
“既然如此,那么就看看你有没有如神探歇洛克。福尔摩斯般的探案造诣了!”我轻描淡写的说道。
“烟斗有时是非常重要的线索。除了表和鞋带之外,没有别的东西比烟斗更能表现出一个人的个性了。”夏超模仿着福尔摩斯的动作将烟斗从里到外的研究一番,“这个烟斗的主人首先是个没什么油水的政府部门下的一名官员,此外他十分爱慕虚荣,脾气暴躁。”
“哦?”我不由惊讶起来,“这正是市政府街道清洁部一位官员的烟斗,他的确是个脾气暴躁,爱慕虚荣的家伙。可是你并没有见过他,你怎么知道的?”
“推理!”夏超指指脑子,“首先我发现烟斗的烟嘴被那位仁兄的牙齿咬出许多牙印,这是他发脾气时,生气的咬烟嘴而产生的印记,代表此人脾气不好,经常发火;其次,”夏超剥开烟斗的“外衣”,在金属外衣下面露出了的是一只老旧的铜制烟斗,“这其实是一只谁都买得起的廉价铜烟斗,这证明他的生活并不富裕,但上面却裹了一层金属纸,这代表他希望人们都看到他抽的是高档的金烟斗,证明他是一个爱慕虚荣的可怜人。”
“那么你怎么知道他是政府人员的呢?”我又问道。
“你知道近年来国家行政局下达的一个《禁烟令》吗?”夏超笑道,“这只烟斗内所装的烟丝是‘水货’,而且是最昂贵的。一般人买‘水货’都是图便宜,而有谁会买比正品还贵的昂贵‘水货’呢?答案就是那些买不到正品,而高价秘密从某些小人手中买到‘水货’的那些有烟瘾的政府官员。”
“太完美了!”我兴奋的大叫道,“你真的可以与歇洛克。福尔摩斯一比高下了。”
“丁丁!”这时夏超办公室的电话响了。
夏超接过了电话,“你好!这里是夏超侦探事务所,您是……”
“噢!噢!”夏超随意应了几句,挂上了电话。
“怎么了?有案子上门了吗?”我好奇的问道。
“我们的老对手天蝎又出现了!”夏超兴奋的说道,“这次在古都西安!”
“西安?”我疑惑的问道,天蝎怎么会在中国境内作案吗?他想挑战探中探夏超吗?
“西安的美食警察,也就是上次一起参加铜人馆推理大战的‘花和尚’霍达来邀请我前去西安抓获天蝎,你要一起去吗?”夏超对我说道。
“反正法院最近没什么事,我也去吧!”
于是我们乘坐快速列车次日下午来到古城西安。
“嗨!探中探!好久不见!”霍达仍然很豪爽。
“嗯,的确是好久不见了。”夏超面无表情的说道。
“你也知道吧,天蝎是欧洲有名的职业杀手……”霍达说道。
“别罗嗦了!我了解天蝎的程度比你高几倍呢!我与他斗智过好几次了。”夏超摆摆手,很不以为然的说道。
“但是,这次的天蝎跟以往有些不同啊!”霍达面带忧色的说道,“你看看这张卡片!”
夏超接过卡片。那是我们都熟悉的天蝎卡,在伦敦的连续杀人案中曾出现过多次。上面还是画着一只沾满鲜血的毒蝎,与天蝎的英文字母SCORPIUS。在卡片背面,用中文写着:我天蝎来了,带着沾满血腥的双手,两天后来取你狗官元尧清的性命!
“元尧清是谁?”我问道。
霍达有些不悦的说道:“是西安市政府的一位高层领导。他在两天前接到这个卡片,后来向我们警方报案。可是,天蝎曾经跟探中探你斗智过,你都没能抓到他,我想我这次也会失败吧!还有,也就是我说的不同,我想知道天蝎究竟是哪国人?以往都是写英文的天蝎这次竟写起汉字来了,不是有些离谱吗?”
“这也不太离谱呀!”夏超笑道,“他与我斗智时,还不是也说些汉语吗?……”
“碰!”突然,一声巨响打断了我们的谈话。远处的西安东新路东宫公寓火光冲天。四周则人声鼎沸,看样子是发生火灾了。
“119吗?东宫公寓发生火灾。真***混蛋!”霍达喃喃的骂道,似乎他的心情因为天蝎和这场火灾而变得暴躁些了。
不一会儿,消防车就到达了。火警们很利索的灭了大火。
“怎么样?没有伤亡吧?”霍达问道。
“有一人已气绝身亡。是火灾发生地402室住户元尧清。”消防队长指了指一群消防员从火中拖出来的一具发黑的男尸。
“什么!”消防队长的话似乎是一道闪电劈在我们头上。“是元尧清吗,没弄错吧?”霍达脸上摆出不相信的神情。
我们来到西大街的西安警察局,等待法医送来的鉴定报告。
“可不巧呢?”霍达说道,“元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