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信?”张浚玮被他说得一头雾水。
“我也是这么认为,你可别说你没看过那封信哦!张警官,哦不,是大盗五十三阁下。”亨利含着烟夹在他们两人间辩论着。
张浚玮与亨利似乎是个大冤家。两人一直互相针对对方嘲笑着。
依我看来,这两人讲话真是轻率,一点都没有慎重考虑就作出判断。是两个浑浑噩噩的人。不仅如此,他俩的能力平乏,态度骄奢。我实在是无法理解他们怎么会被请来破案。
亨利对尚祖琦吼道:“嘿!老比丘!你有钱就请这些滥事无用的大侦探吗?”
尚祖琦一言不发,只是安静的坐在椅子上。他是彻底斯文扫地了。
夏超不知所踪已经几个小时了。难道他真是大盗五十三逃跑了。
无聊之际,我仔细的审视了放在玻璃罩里的金花瓶赝品。
在我看来,这并不像一座赝品。根据我不太可靠的审美观,它做得极其精细,色泽也与真正的黄金无异。雕刻方面也十分细腻。
玻璃罩突然被取开了,我抬头一看,华德拿过金花瓶,对尚祖琦说道:“哎!至于这个毫无用处的赝品花瓶,不知可否送给我做这次无聊香港之行的纪念。”
尚祖琦笑笑:“反正那值不了几个钱,想要就拿去吧!”
华德道了声谢,把赝品小心翼翼的放进自己的旅行包里。
我心中突然产生了一种想法,假金花瓶和真金花瓶从我的感觉上看是一模一样的嘛?难道……
“且慢!”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来,同时打断了我的思维。
我们疑惑的望着发出声音的大厅门口。那里站着一个身着青色休闲衫的年轻男人,他的长相与华德一模一样,而且手里也捧着个同样的金花瓶。
站在我们这边的华德打了个踉跄。门口的华德露出讥笑,“我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大盗五十三,你的独角戏也该谢幕了吧!”他指着这边的华德。
众人也惊奇的看着两个华德。门口真正的华德又说道:“玩火者自焚啊!你伪装成我,欲图以华丽的窃术偷走金花瓶。可惜这次你失败了!”
华德,不,应该是大盗五十三依然站在原地,但似乎他并不想承认自己就是臭名远洋的大盗五十三。
“你的同伙把一切都招了。你在投掷烟雾弹后,在我们都被烟雾迷惑时,用极快的速度把放在玻璃罩里的金花瓶赝品转移到别处,再把柜里的真品放进玻璃罩里。横竖那两尊金花瓶按肉眼看没有什么差别!”华德的这句话也正说到我心里了。
大盗五十三脸色刹时间变得苍白。当然,他那近似完美的计划已经被人破坏了。
“你的同伙把假花瓶藏进玉器展区,可惜被我发现了。我就在那时了解了你的诡计。”华德瘦黄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成功的喜悦。
我这才知道在玉器展区发生的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拿着花瓶的黑影大概就是这位华德。他可能一路跟踪大盗五十三来到这里。之所以不让我知道,大概他想暗自破案。
亨利与张浚玮充满警觉的瞪着假华德。
“现在在你包中的那才是真金花瓶。你可真是位犯罪艺术家呀!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把价值不菲的金花瓶取走!”华德继续说着。
大盗五十三狡辩道:“别说了!你有什么凭证说我不是华德而是大盗五十三呢?”
华德笑了:“那请尚馆长叫金花瓶鉴定师来吧!看看我们手中的哪个是真品,哪个是赝品!”
大盗五十三脸上马上出现惊慌的表情。
“你塑造的华德也太离谱了!穿着深黑色的衣服,说什么被苍隼党追杀,真是笑死人了!”华德身后站着一个人,那就是失踪好几个小时的夏超,“华德曾对我说他最讨厌黑色。而且上个月下旬,华德跟随他的父亲去了一趟盐湖城破解连环杀人案,根本就没去什么阿加米亚联邦共和国,更不可能与苍隼党有什么联系!”
原来是这样!我总算了解了那通电话的含义,那是华德打来的,告诉夏超案情的电话。
大盗五十三还没有放弃狡辩,“那么,请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多此一举?如果我真的是大盗的话,可以直接盗去真品再走人啊!”
刚被冠以“探中探”名号的夏超摇着手指,“因为你想凭借馆长的凭证,用华德的身份,堂而皇之的带着如假包换的真花瓶从海关出境。只要馆长作证,海关的工作人员就可以将你放行。”
大盗五十三原本以为此次盗窃行动胜券在握,哪里想到会出现如此境况。
面对夏超与华德的双管齐下,大盗自己也知道没有反驳的余地,他现在似乎在想如何逃跑。
“真是没办法!我太妄自尊大了,完美的计划被你们识破了。夏超,你太可怕了。大概这一切在我们坐列车来时你就已经想到了!不愧是探中探呀!”
“探中探?”
“不是吗?夏超先生不正是侦探中的侦探,探中探吗?”大盗五十三笑着解释道,“不过我没空在这儿陪你们耍猴,我的同伴会带我离开这里!”
“你的同伙不是被我们抓住了吗?你刚才没听到我的说话吗?”华德板起了脸。
“哼,那些只是用钱买的走狗!我还有些有义气的朋友呢!”大盗五十三打了个响指。
“是吗?”探中探笑了,“这年头还有义气存在吗?”
大盗五十三爬出窗外,奋力一跃。我不禁大吃一惊,他想找死吗?谁知道他跳到了隔壁的大楼屋顶。原来博物馆旁边是一栋废弃6层大楼,两栋建筑相隔很近,从这边的8楼跳到对面的屋顶,不会费多大事。不过这种情景真是险象环生。
我大声叫道:“就这样放掉他吗?”
华德指指窗外。
窗外的景象是:大盗五十三跳到楼顶后,等待他的并不是那些有“义气”的同伴,而从暗处走来的是大批的警察。大盗五十三惊谔的表情证明我们在这场猫鼠大战中胜利了。
几天后,夏超去了趟香港法院,大盗五十三被判刑,其真名叫杨秉毅,为广东汕头人,初中毕业后产生厌恶社会的思想,便加入某黑帮,之后退出成为没有身份的大盗五十三。
夏超还告诉我,亨利、张浚玮早就知道他与华德暗自破案,就故意在博物馆内吵架,把大盗五十三的注意吸引走,也使得大盗五十三失去戒心,自己动手拿金花瓶。
我却被气个半死,这次“演出”,只有我毫不知情,为了让大盗五十三失去戒心,我实实在在成为了一个“牺牲品”。
这件金花瓶案件也算结束了。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事情绝对不会像想象中的一样简单!
韩渊达的评论:大盗五十三的确是个偷盗天才。他利用人们肉眼上的劣势,把真假金花瓶对调,让人们以为真的被偷了,假的留在馆内。从而能够安全的,没有任何损坏的把真金花瓶从人们的眼皮底下偷走。不过他万万疏忽了华德的个性化,极其讨厌黑色的华德怎么可能会穿黑色的衣服?夏超一开始就知道了火车上的华德是大盗五十三,故而来博物馆后,开始暗中与亨利、张浚玮商量好对策,那就是将计就计,让大盗五十三在失去防备心的情况下自己拿真花瓶。大盗五十三是输在心理上了!
上部 第三案 二十分钟后的罪恶 更新时间:2010…3…5 10:45:47 本章字数:12239
“新书上市了!新书上市了!”东风路旁的书报亭老板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叫着,“最新的悬疑恋情小说,讲述一对仇人儿女恋爱故事的《血泪》火热上市了!”
这时我正走在下班回家的路上,听到如此的叫卖声,禁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花钱买了一本,打算回家慢慢欣赏。但也就是这本小说,拉开了这篇故事的序幕。
八五年的七月,广州一带出现百年难见的38。5度高温天气。我百无聊赖的躺在夏超的躺椅上,边看着那本《血泪》边用力扇着扇子。
夏超走进来,用手擦着额头上不断流出的汗珠,用征求意见的口吻问道:“阿骏,下个礼拜我们还是去蛇口海滨,避开这可怕的夏日。行吗?”
我求之不得的点点头。
几天后,我和夏超来到深圳蛇口海滨。深圳蛇口果然如别人所说是个凉爽的圣地。几阵海风吹来,可以使身体感到飘飘然。我不禁对夏超说:“蛇口可真是个好地方!”
“是啊!”夏超附合道。
这一趟可真没白来啊!我暗自感叹着。
这时三个人从我身边走过,起初我并没去在意,只是随意的瞟了两眼,但当我看到那三个人的脸孔时,不禁大为吃惊。
“哟,这不是阿骏吗?”那群人中的其中一人看到了我,终于发话了。这时三个人一起把头转向我这边。发话的人是我好久没见的父亲,另外两个人是我的母亲和我父亲的朋友,也是当时鼓动我参军的彭叔。
在我的眼中,父亲韩肃那面黄肌瘦的脸依然表现的很严肃,那副金丝眼镜下的眼眸还是那么的锐利,以及跟以前一样,刻意蓄的小胡子;而母亲的脸依然那么和蔼,尽管四十八岁的脸孔已饱经风霜,但她还在微笑着面对这个沧桑的世界。而年纪比我父亲小的军官彭叔头发已经花白,他穿着黄色的汗衫。
夏超见到我的父亲发话,诧异的问我:“哦?你认识他们吗?”
我笑着对夏超说道:“当然!我来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父亲韩肃,是一位讽刺小说家,他旁边的是我的母亲汪宝容,现在担任某公司的会计师,而那位是我父亲的好友彭军,目前担任广州军区的一名师长。”
夏超与他们寒暄了几句。
我的父亲说道:“这位先生我认识,”他指着夏超说,“他不是广州大大小小报纸里都会出现的那个名侦探吗?”
彭叔也跟着说:“对,是他!华南的探中探夏超!”
而探中探则谦虚的摇摇手:“不敢当,不敢当!”
到了黄昏,我们一行人住进了离海湾很远,不过设施先进的山下旅馆。我和夏超住进102房。
到了晚上八点左右,夏超这个“单细胞”很快就入睡了,我却迟迟没有入睡,我躺在沙发上看着那本没有看完的《血泪》。
过了两三个小时,我充满困意的打了个哈欠,下意识看看手表,已经是10:05了。一想到明天海滨上还有不少有趣的活动在等着我,我不得不强迫自己入睡。
隔壁的101房十分吵闹,以至于使人无法安心入睡。我气愤的坐了起来,倾听着。101房内,一个女人和一个男人似乎正在争吵着,良久,只听见女人一声很小的惨叫,之后传来的是另一个人急忙跑出房间的脚步声。
又过了一会儿,101房已经变得鸦雀无声。我不禁胆怯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此时的我已睡意全无,披上了外套,径直走出房间,走到101房门口,发现101房的门是虚掩的,我轻轻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幅血腥的画面。一个中年女人倒在地板上,瞳孔放得老大,嘴角边一直留着血,地板上尽是茶杯的碎渣!
我不禁失声叫起来。全旅馆的人几乎都被我叫醒了,他们中有的揉揉眼睛,有的打着哈欠,有的愤怒的骂了几句。
夏超睡眼惺忪的从我们的房间走过来,半睁着死鱼眼叫道:“韩骏,你不睡也就算了,干吗把我也吵醒啊?”
我此时也已经没办法把话讲清楚,只是指了指那血腥的场面。夏超走了过去,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使劲的揉了揉眼睛,无法相信眼前所看的场景。
我的父母以及彭叔也走过来,客人也都随着走了过来,一会儿工夫,旅馆里便产生了纷乱。
“死人啦!”
“快报警呀!”
凄厉的警车声划破了这个宁静的夜晚,深圳市公安局蛇口分局刑警队队长,我们的老相识张浚玮前来查案。
“这名死者叫李晶,女,现年52岁,是晶美水产公司老板。”张浚玮说道,“死亡时间据法医初步的鉴定是在10:00到10:15这段时间,死者身体上未发现伤痕,我个人怀疑是中毒身亡。”
“呜……妈!”一个青年女子正跪在那女人旁哭泣。但哭泣并没有掩盖她高雅的气质。她约莫二十多岁,长得冰清玉洁,扎着个马尾辫。我从她泣不成声的话语中猜测她是那中年女人的女儿。她的身后站着四个男子。
张浚玮向我们介绍道:“噢!那女人是死者的女儿李亮,背后那位带着金丝眼镜,穿着白色外套的男人是死者的女婿,也是死者的主治医生,他名叫白甫。那两个小眼睛男人是死者的两个儿子,穿红外套的是长子李光,是个煤矿工地承包者;穿白色衬衫的是次子李明,是晶美水产公司的营销部主管,不过有个外号叫晶美公司的“大打手”;那个高鼻梁的丑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