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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啪啦的一声,我貌似落在了屋顶,尼玛,痛死我了,腰要闪了……
吱吱吱——我屁股下面的房顶发出了承受不住的悲鸣。
(╯﹏╰)没事的,能做房梁的木头都是好木头,一定能够支撑我这轻如羽毛的体重。
吱嘎——
没事的,你是有坚强灵魂的木头一定能撑住……
我咽咽口水,试着轻微地挪动身体……正是这么一动——
“哇啊——”
噼里啪啦的声响之后,我摔得四仰八叉,我的……腰……
我七荤八素地抬起头,脑袋还晕乎乎直转,假发你这混蛋,我一定要报仇!可是,当我真正意识到自己掉在一个不该掉的地方时,我的额头已经挂上了三根比柱子还粗的黑线,那两个人还直愣愣的盯着我。
我拍拍身上的灰尘,尽管浑身疼得要命,还是装作没事一样站起来,望了望破掉的房顶,转过头对两人平静道:“你们继续……”
我打开门,往外走了出去,对还愣着的两个人鞠了九十度的躬:“打扰了。”
砰——关上门后我拔腿飞奔,依稀听见片刻后那个男人大喊站住!
站住才有鬼咧。
我就这么直接跑回万事屋,怀中还揣着假发给我的枪,以前飞镖射得多,挂在客厅里的靶是百发百中,但枪这种东西我还没用过,也希望没有用到这个的时候,最好我回去他们三个都在万事屋,什么事都没有,跟这个狗屁红缨篇半点关系都没有。
我一边这样想,一边往回气喘吁吁地跑,因为很焦急所以也顾不上休息,想知道他们怎么样了,想知道他们是不是很安稳的待在万事屋,脑海中只有这个念头。
然而,让我失望的是——万事屋里依旧一个人也没有。
我无力地瘫倒在沙发上,看着左边那个位置,神乐经常坐在那里一边嚼着醋昆布一边看电视,新八几走过去走过来的像家庭主妇一样打扫卫生,废柴银则躺在我现在躺着的这个地方,捧着JUMP看着,不一会就用JUMP盖住脸睡着了。
不管发生什么事,好歹要知会我一声,一个电话也好,这样无声无息的算什么,算什么事啊,我死死咬牙,狠狠地捶打着沙发。
“叮铃铃……”电话铃突然响了,我飞扑过去。
“喂?你好,万事屋。”
“啊,贼漏酱啊。”
我脑袋发出了嗡的一声响。
“摩西摩西?贼漏酱?”
是废柴银的声音,是废柴银的声音没错!
“你这混蛋去哪了!去哪了你!这平静的语气算什么啊!出门都不用说一声吗!晚上回不来都不用说一声吗!不回来过夜不会打个电话吗?!你知不知道有人会很担心的……你知不知道现在是很紧张的时候……你知不知道有奇怪的家伙会乱砍人……有可怕的人盯上你了……唔……T^T”
“……”
“……”
“贼漏酱……你又哭了吗?”
“混蛋,谁哭了,谁要为你这种家伙担心到哭啊!”
“……”
“像你这种废柴大叔,没积蓄没存款、对人一点也不温柔、把甜食看得比什么都重、贪财还喜欢偷窥女人、只会打小钢珠一点正事也不做又自大的天然卷、还有糖尿病的甜食控,谁会担心你啊!T^T”
“……你说话小声点吧,阿银我的耳朵要聋了。”
“小声你妹。”
“贼漏酱~话可不是这么说哟,我们只是临时接到了委托而已,杂货店老板娘的女儿松花子不见了,委托我们帮她找人,可是我跟新八几神乐三人都困在电梯里,所以一整晚都没回来,我们也不是不通知你,今天是礼拜天,这栋大楼没人上班,所以其实我们三个人已经饿得头昏脑胀了,刚才好不容易有人来了,我们才出得来,再晚点真的要饿死了。”
“所以说你们三个都没事吗?”没事就好了……
“什么没事啊,不是跟你说了我们饿得头昏眼花了吗?现在我跟你说话都好费劲的,要没力气了。”
“……”饿死你们这三个混蛋。
“所以这不是怕你担心,一出来先给你打电话了吗……”
什么怕我担心,是想让我先弄点吃的你们回来好快点填饱肚子吃现成的吧。
神乐跟新八几的声音也传了过来——
“夏木姐姐……你快点做好吃的等我们回来吧阿鲁……”看吧,果然打电话是为了先让我准备吃的……
“零酱……电话下面有一张纸条……不行了,我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
我搬看电话一看,下面果然压着一张纸条,掀桌啊,放在这种地方你叫谁看啊啊啊!
所以说其实大家都没事,只是我在穷担心吗?
好吧,既然都饿成这样了,也当是惩罚,我既往不咎了。
我挂断电话,去厨房给这三个馋死鬼弄吃的,神乐那个大胃王饿了整整一天,一小锅饭是解决不了的,必须要一大锅再加一小锅,心里的大石头放下之后,我倍感轻松。
这狗屁的红樱篇就让它过去吧!
尽管我希望这个篇章并不存在,但实际上它已经在进行了。
作者有话要说:有话要说:想了想,女主成功被XXOO应该是在吉原篇,噗~已经想好了,女主不是才十七岁么,得尽快让她成年才行。
还有,剧情什么的我是乱来的,可以不必要对号入座,没有前后之分的。
☆、天雷二八滚
我实在没有想到他们竟然能饿成这样,三个人腮帮子都陷下去了,神乐打了几个鸡蛋在锅里搅拌了之后,就这样抱着一大锅生蛋拌饭往肚子里灌,那绝对不是吃,用灌这个字来形容完全不夸张,而废柴银跟新八几两个人虽然相比起来优雅一些,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动作之快,我他妈一眼没看到,他们就已经重新盛了一碗饭,冰箱里没有蔬菜,我本来就没做几个菜,他们吃完了就这样直接吃白米饭,竟也吃得津津有味,看来果然是饿了整整两天,要是再没人来这三个人会不会饿死在里面。
吃饱之后,他们三个人都重复着同一个动作,一边打嗝一边摸着自己圆的像球的肚子,我收拾他们留下来的空碗空碟空锅,搓洗着碗盘的时候,我忽然发现……我是不是有点奇怪………_…|||好像变成家庭主妇了。
尼玛,还没成年的家庭主妇?(#‵′)靠
虽然已经快了,soga,貌似还有一个月的样子我就要进化成大人那种生物了。
我擦擦手,从厨房里窥探客厅中所谓的‘大人’后,…_…|||我觉得……还是不要成年比较好……
这时敲门声传了来,我忙应道,“来了。”
门外站着一个穿着真选组制服的男人,倒A的刘海,青光眼,百年不变叼着烟的尼古丁中毒者,蛋黄酱星人,忽方十四悠。【少女,你真的因爱生恨了。】
“砰——”我关门。
“喂,开门!开门!”开门才有鬼,没事跑这里来做什么,找你的小卷子吗?对,你的小卷子在这里,如果你认得出来的话!我呸!
“啊,门外的是蛋黄酱星人吗阿鲁,我听到他的声音了。”
“嗯,因为抽烟过多他出现幻觉了,跑到我们这里来找他的蛋黄酱。”我绝对绝对不想看到他。
虽然是这么说没错……那现在的情况是不是不对劲啊……
神乐你为毛要给他开门,新八几你端茶送水倒是很勤快,废柴银你的双眼为毛变成‘_’了……
在听了土方的委托之后,我们集体黑线了。
“所以说蛋黄酱星人你是想委托我们帮你找一个叫小卷子的女人吧阿鲁?”
老纸掀桌啊!你真的是来找小卷子的吗?!啊啊啊?ORZ,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你的三叶姐呢,我已经对你死心了,可是三叶姐还没过世吧?啊?你让三叶姐情何以堪。
“嘛那~只是她突然间消失了,我找了几天都没找到,你们不是万事屋吗?帮我找找看,当然,钱不是问题。”说着土方拿出了三千块钱。
“哇咧,蛋黄酱星人出手好大方阿鲁,银酱,快看快看。”
废柴银汗流浃背:“是,是啊……”尽量低着头敷衍。
土方拿出自己的手机,翻了里面的照片给我们看,说道:“就是这个女人。”
卧槽!你什么时候拍的啊?里面那个翻着死鱼眼却依旧婀娜生娇的女人是谁啊啊?orz……
“啊咧,我怎么觉得好像看到过她一样阿鲁,有种很熟悉的感觉呢阿鲁。”
(╯﹏╰)神乐,你没发现我们三个的表情很奇怪吗?你的反应不是很快的吗?你还要瞎掺和些神马?
“哦,是吗?你也有这种感觉吗?我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也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土方君,你睁大眼睛好好想想可以吗?你是白痴吗?
废柴银拽了拽我的衣服,我跟新八几废柴银三人低着头,挤在一起,汗水同时齐齐而下,用低到不能再低的声音讨论。
“糟了糟了,这家伙找上门来了,怎么办怎么办?要是被他发现是我的话绝对会把我杀了的。”
“废柴银你还有脸说,是你自己贴上去的啊喂,这件事你自己掂量着怎么处理吧。”
“银桑,这件事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节哀顺变吧。”
“你们两个混蛋想弃我不顾吗?你们就不能说‘我们是伙伴,一定要互相帮助’吗?”
“那银桑你为什么不说,‘别管我,你们好好活下去吧,连同我的那分好好活下去’!这不是少年JMP的三大原则之一吗?”
新八几,你犀利了。
总之,我不想趟这蹚浑水,“所以别管我们,废柴银你下地狱吧。”
废柴银恶狠狠的瞪我,“混蛋,就算是下地狱也要把你们的灵魂一起拉下去。”
“银酱,你们在叽叽咕咕说些什么阿鲁?哇——银酱,你出了好多汗阿鲁。”
废柴银擦擦汗水,“天太热了。”
“所以你这天然卷毛头去剃成光头吧。”废柴银变成光头会是怎样的效果?噗……不行,一想就会忍不住笑的。
“你这家伙根本不懂天然卷的痛苦。”
嘁,就算你跟我抱怨也没用,我又改变不了你的卷毛基因。
坐在对面的土方君悠哉地吐出一口烟圈,“说起来那女人也是卷发呢。”
废柴银冷汗淋漓,拽着我,“怎么办,贼漏酱,被发现了,要被发现了,真的会死的哦会死的,我死了每天晚上你可没东西抱着睡了,也吃不到我做的料理了,没人给你晒被子,没人给你洗衣服,这种时代连胖次都愿意帮你洗的男人已经没有了,你不帮我的话未来的生活会很惨的,真的哟阿银不会骗你的。”
…_…|||你的意思是少了你我的未来就没有光明了吗?我怎么觉得这样我的未来反而更美好呢,是我的错觉吗?为毛觉得废柴银说得很对的样子。
“诶?蛋黄酱星人的女人不应该也是蛋黄酱星人吗阿鲁?难道蛋黄酱星也会出产天然卷吗阿鲁?好奇特啊。”
土方自动过滤了神乐的话,对我们说道,“总之,这是定金,要是找到了的话,剩余的钱再补给你们。”
神乐跳起来,“剩余的钱有多少阿鲁?”
土方站起来,“找到再说,总之不会亏待你们。”
不愧是有钱人,说起话来都不一样,为毛我有种很鄙视这尼古丁中毒者的赶脚?【因爱生恨后的态度起了根本性的变化咩?O(╯□╰)o】
撂下话之后,土方就走了。
废柴银长长地吁了口气,全身瘫软一样靠在我肩膀上,我甩开他,怒道:“混蛋天然卷,你惹出来的祸事,你自己看怎么办吧!(#‵′)凸”
“你们在说什么阿鲁。”
这件事解释起来太费劲了,我不想管,新八几道:“神乐酱,其实土方君要找的这个人已经不在了。”
“啊咧?死了吗?是死了吗?还是回蛋黄酱星了?”
我噗的笑了出来。
废柴银额头上挂了个‘十字路’,黑着脸却不说话,我心里暗爽,这家伙也有吃瘪的时候。
新八几意味不明的回答:“总之,那个人是找不到了。”
“那我们不是可以白拿这三千块钱了吗阿鲁,好棒啊。”她高兴得蹦蹦跳跳,“银酱给我买一个月的醋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