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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发沉重点头:“好了。”
坂本:“那好,把重要的东西拿好,我们该离开这里了。”
有人不解:“为什么?”
坂本:“队里……”
我面无表情打断:“有些紧急情况要处理,这里暂时不能呆了。”这种时候不能把有内奸的事说出来,会扰乱军心。
众人惊愕:“可是现在大家伤这么重……”
我低吼:“再重都要走!”不然只有死路一条!
大概是没见过我发怒的样子,他们都愣愕了,假发咬牙道:“扶起伤员,离开这里。”
卷毛:“坂本,我们去拿东西。”
坂本跟卷毛走出去,被冲进来的高杉撞个正着,高杉气喘不急,大吼:“快走!从后门走!!”
假发:“发生什么事了?!”
高杉:“追过来了!你们快走!!”
事出突然,没办法多想,我听从吩咐跟坂本和所有伤员从后门逃走,假发卷毛高杉三人带着几十人垫后。
可是天人的速度比想象中快多了,就连我们这先一步打算逃亡的人也被围堵在后院。
所有同伴与天人拔刀相向,受伤的忍着疼痛,没受伤的恨不得立刻冲上去杀了这群狗崽子!
坂本站在最前面,他镇定的面对围堵了我们一圈的天人,围墙上,包括院子里,站满了天人。
天上还有好几艘飞船。
这下麻烦大了。
伏天太阳炙热的焦灼在身上,我的汗水顺着脊背流淌,在那刺眼的阳光下一个天人从飞船上纵身跃下,落在围墙上,我定睛一看,发现那个人正是之前我们见过的那个绿肤白发的天人首领。
他的目光移了过来,犀利地盯着我,是的,我确信他在盯着我,幽森的红色瞳孔锁住了我,我不由得下意识的想往后退,但理智却不容许我这么做,不能示弱,绝对不能。
敌不动,我不动,我们人少,而且有重伤患。
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流下,滴落到我的脚尖。
天人首领站在围墙上观望了片刻,又从围墙上跳下来,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坂本发现他的意图,握刀站在我的前面。
或许对方有什么另外的打算,我拽了坂本的衣服,示意他让开。
坂本没有回头,直勾勾地盯着那个天人,还是让开了,我的视线再次跟那天人相接,只是这样被他盯着我就觉得头皮发麻。
天人首领走到离我五步远的地方,忽然朝我伸出了右手:“夏木零,过来。”
我一下子懵了。
众人面面相觑。
坂本愣了一下,侧头诧异地看着我。
我往后大退,惊愕无比:“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他昂首大笑:“隐瞒了这么久,现在也没有必要了吧?事情已经解决了,你可以回来了。”
这,这家伙在说什么?!我双腿发颤,他的意思不就是在说我就是那个内奸?!我怒吼:“你这混蛋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妈的!我根本不认识你!!”
坂本不敢置信地回头看我:“夏木……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惶恐大吼:“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的眼神是什么意思?”我转头看向其他人,他们也是以同样沉痛而怀疑的眼神盯着我,“你们怀疑我是卧底是奸细是吗?不是我!不是我!!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
坂本闭了闭眼,拍了我的肩膀:“夏木,你别激动,我们没那么说。”
但你怀疑的眼神没有改变,包括所有同伴。
那个天人继续说:“这次的任务完成得非常好,我会重重奖赏你的。”
我愣了一下,猛地扑上前抓住他怒号:“你他妈在说什么?!老子根本不认识你!!”
他冷着脸把我提起来扔在地上,“现在再装下去也没意思了吧?你别不识抬举!”
我崴伤的脚传来阵阵刺痛,只听见啊的一声,一人就朝我冲了过来,“我杀了你这奸细!”刀明晃晃的举在我的头顶。
接着,“砰——”地一声枪响,那个人倒了下去,我认得他,是那天晚上跟我们一起玩国王游戏的人,他心脏喷涌出的血洒在我的脸上,粘稠,温热的液体顺着我的脸颊流淌,顺着汗水滑进了胸前,放大在我瞳孔里的是他痛苦悔恨及不甘的表情。
“野原——!!”有人大叫着冲过来。
他倒在了地上,血还在不断涌流,全身痉挛了之后就再也不动了。
我愣愣地伸手摸上自己脸颊上的液体,颤抖着的手上那红色的液体放大在我的瞳孔,内心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翻滚沸腾,血一下子涌上头顶,我抓起掉落地上的刀猛地砍上天人。
他敏捷地躲过了我的砍击,银白的刀刃上映出一张似我又非我的脸,那张脸上五官扭曲到无以复加,双眼充满了血色红丝,呲牙咧眼,像是一只獠牙生出的野兽。
他抓住我几乎扭断我的手臂,我痛得惨叫,浑身止不住阵阵痉挛,颤抖不已,无力握住的刀掉落在地上,没人上来帮我,我知道……所有人都认定了,我是内奸。
突然,一声怒喝自头顶传来:“放开她——!!”
刺眼的阳光下,一个银白色的身影扑了过来,还没反应,抓住我的天人就松开了手,银白的身影已经落了下来,刀刃砍断了那个天人首领的三根手指。
那天人往后退了好几步,握住自己流血的手。
刀尖插入地面,卷毛撑着刀单膝半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息着,一半幽深的瞳孔潜伏在刀刃之下,那张苍白的脸毫无表情,汗水顺着他脸颊滑落,额前银白卷发被汗水浸湿贴在皮肤上,唯有双眼翻滚着血红的杀意,像是刚从封印中解禁的怪物。
“银时……”坂本的声音传来。
周围一片寂静。
卷毛缓缓站起来挡在我身前,高大的背影印下的阴影落在我的身上,他举刀指向天人。
“不准碰她!一根手指也不行!”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码好的,所以一大早就发了。
这章完全是正剧……
☆、标题被桑心吃掉了!
卷毛缓缓站起来挡在我身前;高大的背影印下的阴影落在我的身上;他举刀指向天人。
“不准碰她!一根手指也不行!”
我撑着疼痛的右脚站起来;那天人突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哈哈……”他的笑声异常刺耳,比夏日的蝉鸣更叫人厌恶。
他在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事?
忽听得背后一声巨响,众人惊吓散开,房顶陡然塌下,扬起一大片尘埃。
天人首领止住了笑声;高杉跟假发他们满身鲜血从塌掉的废墟中走出来,脸上,头上沾满了血,不知是他们自己的,还是天人的。
假发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没来得及吗?岂可修!”
高杉冷冷地盯着这边。
天人首领:“正好呢,全都到齐了,就在这里把你们一网打尽吧。”他说着再次看向我,冷冷道:“夏木零,我再说一次,过来。”
我无声地摇着头往后退缩,与此同时,我看到卷毛的身体颤抖了,很轻,很轻的一下。
他的声音低沉嘶哑:“告诉我……你没做过。”
我坚定的回答:“我没做!”
他没有再说话,沉默着将刀横握。
天人首领挑眉:“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有证据。”他朝背后的人招了手,一个武士从重重天人中走了出来,我惊诧地盯着他,那个人……那个人正是帮我们准备衣服的假发的部下。
原来……他就是那个奸细?!我一时间呆了,呆了的不只是我,还有所有同伴。
我听假发说过,这个叫赤井的人参加了十年攘夷活动,在两年前又加入鬼兵队与他们合作歼灭天人,两年来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怎么可能在最关键的时候背叛我们。
可是……事实已经摆在眼前,毫无掩饰的承认背叛,这是所有人都难以承受的结果。
假发痛心疾首:“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赤井。”
高杉怒吼:“我要杀了你!”他拔刀冲了过来。
假发慌忙挡住他:“不要冲动!”
赤井并没有理会我们,他面无表情转头看向了我,视线却是无比锐利,眼里浮现明显的轻蔑:“副长,这一切不是我们一起做的吗?你想把责任全部推给我吧?您还真是狡猾呢!”
我浑身僵硬了一下,像是被踩到伤口的野兽,猛地扑上去掐住他的脖子,呲牙咧眼低吼: “你胡说!什么一起做的!你这个骗子!你敢污蔑我!”
为什么他们非得要这么做?!为什么要把我拖下水?这对他们而言到底有什么好处?!
他冷笑着迅速抓住我的手往后一扳,剧痛袭来,左臂的骨头……被卸掉了……我吃痛抬头,对上一双森冷的红瞳,银白的刀刃无声挥下,速度快得令人发指,一瞬间,撕裂肺腑地惨叫声划破夏日晴空,赤井整个手臂被砍断掉在地上,他捂着断掉的臂膀后退,一个踉跄后摔倒。
卷毛横握着刀,呼地甩下一地鲜血,面无表情地居高临下俯视着他:“我说过,不准碰她!”
那一瞬间卷毛的犹疑我收尽了眼底,慌忙用另一只还能动的手拉着他,问道:“你是相信我的对吗?卷毛,你相信我不是奸细,对不对?”
他侧过头来,摸着我的脸,“只要你说不是,我就相信你。”
那天人首领完全没把赤井放在眼里,更不在乎自己手上的伤,笑着道:“反正你们都要死在这里了,不如告诉你们一点好消息吧,哦不,也许对你们来说是最坏的消息。”
两方对峙的局面没有改变,他的笑容把我们所有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我们沉默着等待他的下文。
“你们在其他地方的地下组织营地,静冈、横浜、千叶、水户……还有一些小基地,此时此刻……正在被我们摧毁。”
沉寂顿时无声的诡异萦绕在整个院子,酝酿出一股让人脊背发凉的气氛。
坂本终于回过神来,惊恐道:“你说什么?!”
假发难以置信地摇头:“不可能的,怎么会呢……绝对不可能。”
天人首领扔出一个通讯器,“不信吗,你们可以试着联系看看。”
卷毛捡起通讯器,试着与其余部队联系,可是……他的脸渐渐沉下来,像是阴天一样,黑得让人浑身冰凉。
所有成员提心吊胆,假发颤抖着声音:“银时?”
卷毛挂断了通讯器,他像仰望天空般抬起头,紧紧闭上眼睛。
而这举动已经说明了一切——我们,全军覆没!
有人瘫软在地,有人抓狂似的大吼:“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
这一切还没有停止,天人首领拿出一盘封面是赤~裸的AV女郎的光碟,我记得……这是那天晚上赤井拿着的东西。
他问我:“记得这个吗?”
我冷冷道:“什么意思?”
他打开光碟,碟片在阳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光芒,“这里面不是你给我们的情报吗?里面有上次你们劫下的军火放置地点,还有……所有基地的具体位置,多亏了你呢,反正他们已经成了瓮中之鳖,你也没必要再跟着他们了,所以……过来吧。”
我浑身僵硬,我……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污蔑!污蔑!我无法控制愤怒,撕裂喉咙般的大吼:“你这骗子你在污蔑我!我没做过!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背后,冰冷刺骨的声音传来:“我看到了……”
我回头,见坂本面无表情地盯着我,我的记忆拉回那个时间,恍惚中似在那时看见了坂本的背影,我张开干涩无比的唇瓣,身体瑟瑟发抖:“你……看到……什么了?”我知道,坂本的话比任何人说的都有用。
他缓缓地开口:“那天晚上,是你把这盘光碟交给赤井的。”
周围,死一般的沉寂,似乎连呼吸都消逝了,我的双唇止不住的打颤:“那只是……那只是我撞到了他,所以……”
“你这个奸细!人证物证俱全你还想狡辩!”有人发狂地拔刀怒吼着要冲过来。
“唔……”在那人还没冲过来之前,我的胸口猛地传来一阵剧痛。
血顺着刺入胸口的刀刃流下,滴在我的脚尖,顺着刀刃看过去,那握着刀的手还是一如既往的宽厚,就在上一分钟,他还温柔的摸着我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