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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剧同人)大清宰相厚黑日常 作者:时镜(晋江金牌推荐vip2015-01-25正文完结)-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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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忍了:“青黛知错。”
    “好了,是我口气重了,你千万别往心里去。”顾怀袖起身,只望着那铺展在湖水之中的一道残阳,“善恶到头终有报,你且看着吧。”
    待两家亲事传回无锡,顾怀袖就能看好戏了。
    依着顾瑶芳的脾气,不气得七窍生烟、旧病复发才怪。
    她朝着回廊走,那张家丫鬟还在不远处等着,顾怀袖想到自己见过的那张廷玉,她轻声道:“我很心疼大姐呢。”
    末了,她又莫名呢喃了一句:“不过,我更心疼张二公子才是……”
    青黛听了,想着顾怀袖新认张家大公子为先生,还要学读书写字,于是板着一张脸补刀。
    “奴婢也很心疼小姐。”

☆、第五章 严师劣徒

甭管谁心疼谁,当晚顾怀袖就换了来桐城之后的第二个住处。
    隔壁便是张家姑娘之前住的院子,听闻这一位姑娘执意嫁了位商人,一路南下,离家颇远,常年不能跟张英相见。
    顾怀袖不用青黛叫,便起了个大早。
    她一贯醒得早,只是醒了之后不一定清醒,多是迷迷糊糊。
    梳妆好之后,天都没亮,青黛也困,只道:“这张府吃食也算是精致,只怕不对小姐胃口。”
    能吃好的,顾怀袖自然吃,吃不着,还有个什么办法?
    客随主便,她还敢反客为主不成?
    顾怀袖只觉得眼皮子重有千斤,心说应该去睡个回笼觉,不过双脚却自动带着她来到了厅前那雕漆桌边,坐下来各样菜都动了一筷子,最后能吃的只有那薏米红豆粥,别的再没多动一筷子。
    她见张家丫鬟在外面,一句话没说,吃完了便让人将早上膳食撤了,准备去会会那张家大公子。
    这一位二十来岁就中了进士,乃是一等一有学识的人,如今也在朝为官,不过陪着张英回来祭祖,所以有了闲暇。
    回头顾贞观就可以对那些个婆婆嘴的媒人们说:顾家三小姐拜了张廷瓒为师。
    等她不耐烦张廷瓒了,指不定还能让当朝大学士张英来挂个名,说顾怀袖是张英学生,这样一来好歹也能嫁出去。
    顾贞观用心良苦啊,苦得顾怀袖都笑不出来了。
    她以为来桐城一趟是游玩,现在倒成了炼狱。
    被人引着去了书斋,顾贞观跟张英也在,引着顾怀袖跟张廷瓒认识过了,顾怀袖一看那张廷瓒唇上留着的两撇小胡子,就忍不住无言。
    张廷瓒近日正好无聊,早跟自家老爹抱怨过没事儿干,不想昨日张英就给他找了一件事做。
    当先生?这事儿他在行。
    现下顾贞观跟张英引着他二人认识之后,便相约出去游春作诗了,屋里只剩下顾怀袖跟张廷瓒大眼瞪小眼。
    张廷瓒在她面前踱了两步,已经知道自家二弟跟顾家大小姐的亲事已经谈妥,这两家将来是姻亲,弟媳的妹妹就是他的妹妹,只是这妹妹看着怎么……
    “三姑娘一直盯着我看,可是有什么不妥?”
    顾怀袖收回盯着张廷瓒那两撇胡子的目光,摇摇头,一本正经道:“没有。”
    张廷瓒的才华自然是不必说,时人称其远超其父,他一摸自己那两撇小胡子,便道:“我既然已经成为三姑娘的先生,日后三姑娘到了这书斋,便需口称我为‘先生’,还望三姑娘记好了。”
    桌上放了一把戒尺,张廷瓒没动,脸上的表情却变得严肃起来。
    他穿着一身月白的袍子,让顾怀袖站在桌前,这书桌前面铺着宣纸,他道:“你先写几个字给我看看。”
    “是,先生。”
    平白得了这么个先生,一般人都会高兴,可顾怀袖不是一般人,所以她不高兴。
    提笔起来的时候,她简直觉得自己握着的不是一支笔,而是一把剑,杀死自己的剑。
    手抖,一抖就没法写字,歪歪扭扭在纸上画了一会儿,顾怀袖面不改色地搁了笔。这一下,手终于不抖了,她淡定对张廷瓒道:“先生,写好了。”
    张廷瓒坐在一边看诗,心说她竟然这么快便好了,起身往这边一走,只一眼便差点跌倒。
    古人语,字如其人。
    乖乖,若这顾三之字,如顾三其人……
    张廷瓒有些无言,半天没说出话来。他觉得顾贞观跟张英简直是在为难自己,他可以把一块普通木头雕刻出来,然而遇上朽木,即便能工巧匠也不可雕之。
    顾怀袖心知自己这书法是惊艳了一些,像张廷瓒一样的表情,她早已在不少先生的脸上看见过了。
    她这一手“好”书法,早不知逼走过多少西席。
    顾怀袖啥都不好,好吃懒做又不学无术,偏只有一点是别人比不上的——脸皮厚。“先生也觉得学生这字是笔走龙蛇、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独有气质吧?”
    张廷瓒:“……”
    这学生,他真教不了。
    望了望屋顶横梁,张廷瓒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他瞧见了从走廊上过去的张廷玉,决定牺牲自己的二弟。
    他道:“顾三姑娘果真是书法一途不世出的奇才,廷瓒才疏学浅,不配当三姑娘的先生,待我为你寻一位更好的。”
    说完,他一拱手,逃也似地出去了。
    青黛站在外间角落里伺候,此刻终于没憋住,双肩抖动着,笑喷了。
    “笑死奴婢了,这天下还有小姐您逼不走的先生吗?又走了一个……”
    顾贞观乃是鸿儒,他都教不好顾怀袖,请了一大堆的先生来。想想这顾贞观在文人之中是怎样的名声,要请个先生何其容易?可偏偏,没人能教顾怀袖。
    来的先生们都说,顾瑶芳好,顾瑶芳好。你问顾瑶芳哪里好?先生们说“顾瑶芳哪里都好”。
    至于顾怀袖——
    呵呵,爱谁教谁教去。
    顾怀袖其实挺享受的。这种“我自巍然不动,逼死先生无数”的功力,能修炼到如今的境界,也是不一般了。“小丫头片子,你就笑吧,赶明儿我跟我爹说说,我这丫鬟也该读书识字一下,免得日后我出去斗大字不识一个。”
    这语气凉飕飕的,隐含着威胁。青黛怎能听不明白,她顿时打了,连忙摇头,拨浪鼓一样:“小姐误会了,奴婢这是赞美您。”
    顾怀袖信她才有鬼了,她欣赏了一下自己的字迹,过了一会儿摸着自己精致的下颌,嘀咕道:“其实我也觉得我的字进步多了。”
    她话音刚落,便有轻微的脚步声从门口处传来。
    顾怀袖扭头一看,竟然瞧见张廷玉站在外面,顿时讶然,这人怎么来了?
    她联想到张廷瓒走之前说的话,难不成“寻一位更好的”就是这一位?顾怀袖跟张廷玉结了暗仇,此刻老大不愿意。
    且不说什么男女大防,姑且算他是自己的新先生,可这人有本事教自己?逗她还差不多吧。
    “张二公子好。”
    表面上,顾怀袖还是客客气气的。
    张廷玉总算是瞧见顾怀袖这真容了,瓜子脸,下颌微尖,显得脸小,柳眉而杏眼,琼鼻而朱唇——皮相是极好的,名声是极坏的。
    一念及此,张廷玉也顺手回礼:“家兄方才有事,说是大嫂那边请他去一趟,只嘱托我暂时过来守着三姑娘读书习字以作敦促,算是三姑娘暂时的西席。”
    张廷玉话出口,顾怀袖听完,然后她觉得自己很想跟这张家翻脸。
    不过转眼,她就压下了这想法,能逼走一个先生,自然能逼走第二个。张家四兄弟,逼走了一个大哥,来了个二弟,等她再逼走这个,不知那年纪顶多跟自己相仿的张廷璐能不能来?
    自然是不能的。
    所以,基本上逼走这张廷玉,顾怀袖的悠闲日子就有了。
    她忽然展颜一笑,觉得张廷玉不再是面目可憎,“二先生好。”
    二先生又是什么奇怪称呼?
    张廷玉略觉无言,他不是情绪外露之人,只站到了方才自己兄长张廷瓒站过的位置,“还请二姑娘将墨宝借在下一览。”
    墨宝?
    那边的青黛简直要笑弯了腰,她死命憋住,却依旧露了一点声音。
    顾怀袖瞪她一眼,而后微笑着将自己方才写下的字转了一圈,“请二先生过目。”
    张廷玉:“……”
    他忽然理解自己兄长了。
    面对这样的字,是个文人都能崩溃。
    眼前这一张漂亮的宣纸上,用上好的徽墨画了……鬼画符?
    兴许只能这样形容了。
    弯弯曲曲,甚至东倒西歪,她的字,就像是一群醉汉,喝多了,分不清东南西北。
    张廷玉满脸的整肃,只慢慢拿起桌上搁着的戒尺,轻轻用手指指腹摩挲着那竹制的表面,说道:“三姑娘的字,丑虽丑了许多,也不算没救。”
    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这么直白地说顾怀袖的字“丑”,也是第一次有人说她还有救,当然——
    也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拿起戒尺。
    不知是为了什么,顾怀袖一见到张廷玉拿起戒尺,就开始发憷。
    她心说这张二公子总不至于对女人动手,也算是安慰了自己,只勉强笑道:“张二公子还是第一个——”
    “在书斋里,请三姑娘称在下为先生。”张廷玉打断,并且纠正了她。
    顾怀袖一窒,只觉他死板,原想辩驳两句,可想想又忍了:“是,先生。”
    “你先练练握笔的姿势吧。”张廷玉自顾自说着,踱了两步,“自古字如其人,三姑娘天生丽质,字却不该如此难看。字歪,人歪,乃是姿态不对。”
    你握笔的姿势不对!
    顾怀袖自动翻译,嘴角微微一抽。她一站在书桌前就懒洋洋不想动,跟没骨头一样。
    可张廷玉要求了,她也不敢没反应,便站直了去提笔。
    她手刚刚伸到半路,指尖刚刚碰着那湖笔,便听得“啪”一声响。
    张廷玉戒尺落到她手背上,平淡道:“身要直。”
    “我已立直,你为何动手?”
    顾怀袖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手背上立时红了一条楞子,抬眼便瞪他。
    没料想,张廷玉一袭青袍,面如冠玉,那薄唇虽轻轻勾出些弧度来,可绝无半分笑意。一双狭眼没了温和,显得严肃而略带森冷,手中轻轻翻转着戒尺,只这样看着她。
    “戒尺,以戒为尺。戒者,告诫,规劝,戒除;尺者,度量,规矩,方圆。”张廷玉声线微平,“在下以尺戒三姑娘,先生以尺戒学生,有何不妥?”

☆、第六章 鸡蛋与书法

生平头一遭,顾三觉得自己是眼睛被鹰啄瞎了。
    她看走了眼,原以为这张廷玉是个翩翩温和公子,不成想竟然是披着羊皮的狼。
    对着女人他也狠得下心去动手?
    顾怀袖想要反驳,看看那戒尺也只有认怂,低声嘀咕一句“打女人算什么本事”,却还是重新站直身子,努力打直了脊背。
    “起笔。”
    张廷玉看了一眼,似乎觉得可以了,便这样吩咐她。
    顾怀袖心里那个憋屈,恨不能在张廷玉脸上画个大王八。她抬手就去抓毛笔——
    “啪!”
    又是一声响。
    顾怀袖吃痛,猛地缩手回去,疼得那泪花在眼眶里打转,右手手背红了一片。
    她终于忍无可忍,怒瞪张廷玉,“你这人怎生老是打我!”
    张廷玉面不改色,温声道:“笔不当以抓,握。”
    “……”顾怀袖真的快崩溃了,她右手拢在袖子里,不住地揉搓着手背,试图缓解疼痛。
    那边的青黛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初来顾家的西席,又有哪个敢对细皮嫩肉的顾家小姐动手?早在张廷玉落下第一尺的时候,青黛就已经吓得呆住了。
    直到这时候,她才反应过来,脚往里一迈,便喊道:“二公子——”
    “这里不是你说话的地方,出去。”张廷玉连目光都没转一下,话是对青黛说的,却还看着顾怀袖,仿佛在等她下一步的举动。
    顾怀袖抿唇,眼底终于压抑了几分寒气。她望着张廷玉,自问从没遇到过这样的人,本想要继续争辩,甚至去他老子张英那里打他小报告,可当日茶肆之中的话忽然浮出来。
    心里带了几分狐疑,顾怀袖微一皱眉,回头看了畏畏缩缩已经退出去的青黛一眼,只觉得这丫头卖主求荣。她抬目,眸光微动:“先生那一日在茶肆外,当真是什么都不曾听见吗?”
    “不曾。”
    张廷玉摇摇头,不过转眼又补了一句,“三姑娘三番两次地问在下,莫不是您在茶肆之中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顾怀袖咬牙,暗道这人惹不起,心机深重,不是个手段弱的。
    说这人什么也没听到,现在的顾怀袖是怎么也不肯相信的。只是对方给下自己下套,反问她是不是在茶肆之中说了什么,她若是承认,这不就是自己给自己下套了吗?如今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要顾怀袖怎么说?
    张二公子,太难缠。
    她斟酌着言语,正准备开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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