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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丨旋丨地丨转的深丨吻,陈永仁茫然的接受了永孝侵略似的亲丨吻,直到无法呼吸。气喘吁吁,肢丨体绞缠。两个人纠葛在一起,挣不脱、剪不断。
沉在黑丨暗里,永仁本来记着那个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哥哥,而永孝想要的自己也不仅仅是给不起这样简单。却无法抗丨拒那双带了魔力的手掌,在胸口上轻轻划着圈,旋起一阵阵战栗的热浪。一下子,连脱逃也忘了,只能跟着永孝的节奏绷紧了身丨体。
忽然眼前一亮,是永孝扭亮了床头的夜灯。
永孝似乎只是借着亮光细细的看着永仁的脸,然后笑起来。他忽然觉得刚刚黑丨暗中尝到的,溷杂了薄荷味道的柔丨软触感是那么的不真丨实。而灯光下的永仁,每一分轮廓都变得鲜活了。他那浅啡色的眼球透着些惶丨恐的痕迹,不敢接丨触永孝审视的目光。
视线再滑丨下来一点,看到永仁睡衣的领口似乎在刚刚的纠缠中被扯开,半遮半掩的在平丨滑漂亮的胸膛上,笼下一些性丨感的阴影。永仁似乎是承受不了这样肆丨意的打量一般,永孝的视线转到哪里,哪里的肌肤就会不自觉地紧绷起来。往下,再往下,最后永仁几乎是难堪的想要并拢双丨腿,又被永孝压得牢牢,动弹不得。
永孝压着永仁年轻柔丨软的身丨体,彷佛想借着触丨摸感受那些流淌在骨头里,属于年轻人的血。
于是双手抚上那窄丨窄的腰感受到永仁难以抑丨制的抖动,然后他的血沸腾了,一股热流冲上脑袋。不能忍丨耐了,永孝觉得自己的欲丨望好像已经忍丨耐了一辈子那么久,只为了全在这一刻爆发出来。
想要触丨摸、想要占有、想要侵略……
永孝想着这一切,又笑了。看着阿仁可称为俊俏的面孔,他想自己毕竟还是不舍得看永仁难过的。可明明想要温柔,欲丨望又咬丨牙丨切丨齿的急切。
轻轻丨咬住永仁的耳丨垂,将那块软柔卷在舌丨尖舔丨弄,在那个小小的耳洞上流连不去。永孝听着永仁的喘息,手下越发放肆,捏住了永仁胸前敏丨感的□揉丨捏玩丨弄,叫永仁到底也不知道是疼是痒。只是一股酥丨酥丨麻麻的热流,顺着嵴梁爬上来。承受不了的快丨感一下子漫在脑子里,却倔强的不肯出声。
直到那双略微冰冷的手丨指,开始慢慢下滑,永仁终于还是怕了。
咬着牙,断断续续的蹦出像极了求饶的反丨抗。
“倪…先……放,放开……”永仁一双眼睛开阖间蒙满了水气,晶莹剔透。
“不可能的,阿仁。”
一句话,干脆的断了永仁的逃路。
永孝就好像那最最怨毒的蛇,缠死在永仁身上,细细厮丨磨着他腰丨腹间光滑的皮肤。摸不够了便又捏又揉,只想着这份柔丨软坚韧的触感,是属于自己的。这样念着,不由得更想要侵略,几十年来从没有过的、强烈到把自己都淹没了的占有欲。永孝忽然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等了,就好像十几岁的毛头小子一样,急不可待的想要进入身下这具身躯里,感受属于永仁的温度。
于是越发躁动起来,在永仁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亲丨吻的记号。手从膝盖开始,慢慢顺着大丨腿内丨侧滑丨进永仁试图夹井的双丨腿之间,色丨情挑丨逗的手法一摸丨到底。叫永仁哀叫着扭曲了身丨体,左躲右闪又摆脱不了阿孝的玩丨弄。
然后,永孝勐一使力,将阿仁的腿大大的分开来,自己也俯身压上去制住了永仁忽然狂乱的挣扎。
“倪…先生!不要!!!啊……”
“嘘~~”
不再理会永仁带着哭腔的求饶,永孝一下子握住了永仁重要的部分。以着熟练的动作,三两下便叫永仁发出一些低微的抽泣,拼命想要蜷缩起身丨体,又被阿孝牢牢按住了动弹不得。永孝的动作越来越快,叫永仁连神丨智都飞散光了,只能跟着永孝的手拼命的摆起腰,满身燥热无数发丨泄。
在永孝的手中弓起背痉丨挛着达到□的时候,永仁喘息着把什么身份啊任务啊,一下子忘光了。脑子里只记得永孝的脸,严肃的、微笑的、漫不经心的,在漫天白光中若即若离的飘动。永仁忽然怕极了,用丨力环上永孝的脖子,蹭着他的肩井。好像一放手,永孝就会消失了似的。
永孝的吻,落在因为忍丨耐而咬出丨血来的唇上,温柔的磨蹭着。用舌丨尖轻轻丨舔丨弄永仁下唇上的伤口,让一丝丝的疼漫出来。永孝的两只手丨指则慢慢滑丨到后面的穴丨口边,恰到好处的打着转。永孝爱丨抚丨着那里紧张的肌肉,不时的轻轻滑丨进去半个指尖又在永仁感到疼痛之前退出来。
轻柔的侵略,抓不住的快丨感,永仁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些炙烈的欲丨望逼疯了。抖得越加厉害,不由得松开手,转而紧紧丨抓丨住身边的床单。
永孝的吻忽然霸道起来,叫永仁透不过气来。然后下面的指尖一旋,就着永仁自己的□按进了他□的体丨内。
永仁一下子全丨身都软丨了,几乎窒丨息的感觉涌上来,再也没有反丨抗的力气。只能瘫在永孝身下,闭起眼睛,只想着生也好死也罢,都由着永孝一手处置吧。
生丨死由他……
生死由他……
12
一大清早便被断断续续的敲门声吵醒,永孝习惯的伸手去摸床边的眼镜。摸空了之后,才想来一些琐碎的前因后果。
夜晚中被黑暗覆盖了的疯狂和满足,在清晨的阳光中开始变得不再真实。
身边的永仁也醒过来,陷在永孝怀里的肩膀挣一挣然后抬起头,凌乱的短发下露出一双迷迷茫茫的眼睛。事后并没有整理过的衣服,微妙的敞开着,锁骨、胸膛、腰线、胯骨,在永孝的视线里散发着致命的性感味道。
“什么事……?”永仁难以聚焦的瞳孔,泄露了他还没完全清醒的事实,一双眼睛雾蒙蒙的对不准永孝的面孔。
“没事,继续睡。”捞住永仁的腰,把他放倒在床上。永孝又微笑,声音里满是蛊惑的安抚味道。
阿仁似乎是盯着永孝的脸看了那么几秒,然后慢慢的闭上眼睛,呼吸渐沉。长长的黑色睫毛,就那样随着呼吸的起伏,微弱的撩拨着男人的心潮。
就在永孝再次难以自持之前,敲门的声音又传过来。
不慌不忙的拉起滚在一边的被单,盖在阿仁身上。永孝轻轻起身,拉开了客房的大门。压低了声音,对着门外的人微笑。
“早,二家姐。”
“阿孝,妈找你。”倪永贞默默地叹口气,告诉永孝这个消息。
终归在这座倪家的宅子里,总是没什么事情可以逃得出倪家老太太的眼界。
还是穿戴整齐了,才去到母亲的房间。不是没想过可能发生的惊天动地,可见着的,却是一如既往的场面。
从父亲暴死的那天开始,永孝记忆中的母亲就总是这个样子。拉起窗帘的阴暗房间,古旧的摇椅,还有一根似乎只是夹在指间的香烟。房间里有硬木家具特有的味道,还有烟,一丝丝的烟雾顺着母亲的指间腾起,缓缓离散在空气里。
“妈妈。”
永孝站在门口,只能看到高高的靠背后母亲露出来的一点斑白发色。
“早。”倪家母亲的声音缓缓地传出来,不紧不慢的招呼着,却并不转头来看。
自从父亲死后,母亲就一直是这个样子,仿佛这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值得她继续看下去的东西。有些女人在失去丈夫之后,或许会把一腔情感都放在子女的身上。但永孝知道,自己的母亲绝对不是这一种情形。对母亲来说父亲就是父亲,那个独一无二的倪坤,无可替代的存在。本来永孝一直认为父母之间那种不需语言动作便能心意相通的羁绊,是那样的牢不可破,甚至于曾经让永孝羡慕不已。然而,永仁的存在打破了这一切。
父亲是如何想的?当时又是怎样的情况?为什么要和那个姓陈的女人搞在一起?
永孝其实有一连串的问题需要答案,可每次看到这样的母亲,却又觉得任何答案都已经不再重要。
“妈妈有事找我?”
“我想去夏威夷住住,那里的别墅一直空着,我想再去看看。”
“那,要去多久?”
“不回来了。”
“咦?”
倪夫人忽然沉默了,摇椅的木料和地板摩擦出嘎吱嘎吱的声响,半晌过后,才微弱的几不可闻的发出一声轻叹。
“你啊,果然是你爸爸的仔。你跟你爸爸,都是要么不要,既然要了就死也不会放手的拗性子。你爸爸要阿娟,勉强分开了,却一辈子也忘不掉。”倪母仿佛漫不经心的声音,却蕴着几十年风雨淘洗过的苍凉痕迹。“到了你呢,要阿仁。就好像是我欠他们陈家似的。”
“妈妈……”永孝忽然觉得愧疚了,却并不后悔。倪家人做事从来是有担当的,他倪永孝既然敢做,就早已明白要承担的后果。对生意如是,对永仁亦然。
“你不用说,妈明白你们。忠孝仁毅,我早先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你小弟要叫阿毅。现在想想原来是你爸爸早已把这个仁字许给了陈娟吧?逢场作戏?酒后乱性??原来是一醉几十年啊!”倪夫人说着说着,忽然觉的倦了。想起到底倪坤也早已经去了,再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于是笑一笑,自嘲罢了。
“先来后到,原来我这个发妻也不过是占个先机而已。又有什么用处?好像阿毅早生了快十年,却还是轮不上那个仁字啊。”
永孝不开口,却忽然明了了母亲的心。永仁,就好像扎在母亲心头的一根肉刺,只是个名字而已,却揭露了最残酷的事实。
“帮我定班机,我明天就去夏威夷。”
“娟姨和阿爸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该让阿仁来担着爸爸的错。”看不到母亲的面孔,永孝却能知道妈妈的挣扎,他想尝试着寻找一个折中的平衡点,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
“我知道,阿仁怎么说也是你爸爸的血脉,何况他现在又帮手家里的生意。”倪母的声音顿一顿,又接上来。“你本来不中意女仔,为了能接手家里,不叫人拿了短肋才硬和阿瑛结婚生子。现在你要中意阿仁,妈怪不到你们,只是别委屈了阿瑛。”
“妈……”
“不说了,我累了。明天,我叫阿贞送我就好了。”
挥挥手,打断了永孝未出口的挽留。倪老太太不再继续说下去,只是一心一意的在摇椅上看着前方,仿佛思索着些什么。
母亲的摇椅对面那墙上,一直都挂着倪坤的遗像。
倪氏夫妇,一辈子和睦美满,无非源自同样的聪明和执著。倪夫人决定了的事情,也是从不改变。
好像只是一个爱字罢了,却这般惨烈纠结,哪怕是伤了恨了死了……依然解脱不得。
要么就不要,既然要就死也不会放手,这就是倪家人融在了骨血里的刚烈性情。
倪永孝当然明白这些,离开母亲的房间的时候,心却止不住的坠下去,压的胸口喘不过气来。
忽然记起来,在那个总是蕴着阳光的房间里,熟睡中的永仁长长睫毛上反出的温暖光芒,总是微微颤动着,说不出的温暖可爱。
被一些微弱的温柔触感控制了行动,永孝不自觉的加快脚步。
13
永仁听得到床边的柜子被拉开乱翻的声音,塑料包装扯开的声音,还有永孝难耐的喘息……
他拼命告诉自己不要想,可身下的探丨索越来越深,侵入的物件灵活的钻弄着,很快找到了那要命的一点。
永孝的手主丨宰了一切,不紧不慢的压丨迫着永仁敏丨感的内腔。连绵不断的快丨感冲上脑袋,给永仁带来一阵阵眩晕。永孝给的不少,也恰恰不够多。让永仁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却怎么也捉摸不到步调。几乎恶意的玩丨弄和挑丨逗,让永仁全丨身上下都充满了战栗和渴求。
被逼到极限的永仁,终于呜咽着,低叫出本该说不出口的求肯。
是拒绝,更是鼓励。
“不要……!!”
睁眼,映疼了眼睛的是清晨温暖的阳光。
察觉到身边的床褥已经空无一物,永仁瞬间觉得梦中的那些疯狂的翻滚纠缠,是那么的不真丨实。想要起身的时候,下丨身那不正常的酸痛却又一下子把夜中已经开始模煳的记忆,拉了回来。
忽然,惊恐了。
永仁记起来一切的一切,卧底、哥哥、倪家……还有其他的一些伦丨理道丨德。可这所有的全部,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