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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燕深吸了一口气跟着去了,饭,在桌上,米饭和菜。碗里已经装满了饭,陈懂爸对苗燕说得第一句话是:孩子,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陈懂妈发话了:孩子,不是我挑你刺,我们家陈懂啊……说句实在话,他配不上你,他人老实、诚恳,不会油腔滑调。我们也不想让他挣什么大钱,挣点钱娶个老婆过得舒服自在的小日子就行。陈懂妈的话句句都很实诚,但是句中有话真的是想为难苗燕,苗燕明白她的意思,就是没看好她,虽然她决定不再化浓妆,不再穿名牌,最主要的一点是,她不是处女……
“伯母,你是不喜欢我,还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苗燕放下筷子直勾勾地盯着她。
“孩子,她也没别的意思,就是觉得小懂配不上你。”陈懂爸放下筷子进屋了。
“孩子,在这个家,想做陈家的鬼也得有那个资本,别忘了你的身子原本就不干净!”陈懂妈知道自己把话说重了,又说:“我也没别得意思,但是娶个媳妇总得在结婚前保得住自己的贞洁吧。”
话一说完,苗燕“噌”得一下站了起来,手中的筷子霎时跳起一米多高,最后插在那碗饭上,陈懂妈的话就像刀子一样直戳人心,可是她能说什么,人家讲的是事实,自己就不是处女,是一个跟别人睡过觉的女人,自己能抱怨什么?又有什么好抱怨的。苗燕想走,最起码要最开这里,这里不属于她……
回到房间,她像疯了样拉出自己的行李箱,把昨晚收拾出来衣服全都扔到里面去,她扔着扔着,眼泪从眼里冲了出来,控制不住的她,扑到床上哇哇大哭起来,处女膜……它是阻碍爱情的因子吗?
陈懂总觉得自己今天不该上班,一上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发给苗燕的短信她也没回,中午饭也没吃就赶了回来,一进屋就看到苗燕痛哭的情景,他连安慰都没安慰一下就进了里屋。
“妈,你为难她了?”
“你这孩子,我怎么能为难她?”
“那她怎么?”
“她那是自知理亏呗,我跟你说昨天来那闺女可是一个好孩子,她……”
“妈,她是处女,跟了我才不是的,你记得前年我去外地拉煤的事吗?我们早就好了,是她想在北京发展我才没让她来的,想等她来了我再跟您说。”
“有这事?”陈懂妈赶紧的把手里的筷子撂下:“你这孩子,这种事怎么不早说呀。”
“姑娘。”陈懂妈跑出去的时候,只看到一个长长的身影,接着陈懂冲了出去。
女人真的只能为爱而活吗?在她们那脆弱的心里面,充满着对爱的渴望和体谅,也许她们在爱的时候,错爱了人,为了证明爱把身体给了他,把自己宝贵的贞操给了他,但爱错了,又能怎样?她只有一张膜,破了就是破了,破了难道也要把整个人生都要赔进去吗?
陈懂拉住苗燕时候说:你不是说过,你要做一个为爱赴身的女子吗?
要我怎样为爱赴身,身子可以不要,难道自尊也不要了吗?温柔的女人会流泪,坚强的女人只有伴着酒才会有泪,因为酒是麻醉她们自尊的良药。苗燕甩开他的手努力的跑着,头发飘来荡去征兆流浪的开端。
“苗燕。我爱你!”
陈懂呼喊出那一声,不单单把她的人留下了,还把她的心给留下了……
她回过头的时候,眼泪再次流了下来,女人啊,注定一辈子被爱拖累!
6、做勇敢的“破鞋”
1
吴小爱尽最后一点力气,终于达到了高潮。汗珠子一颗颗渗透出表皮,她死尸般地躺在床上,两眼瞪着天花板不做声。在吴小爱眼中,陈孜铭就是一个思想陈旧,脑筋死板的男人,而这种男人往往在性无法满足时,显得贪婪,床上的陈孜铭用中指不停得划着她的乳房,小爱微微一笑,说:别闹了,快睡吧。
眼睛刚闭上,电话却响了,陈孜铭把电话递给小爱的时候,顺便看了一下时间:23:13。电话是安悦打来的,她说明天12点多到北京飞机场,主要是陪江振摩到北京开会,不过她一下飞机不跟他走,想让小爱去接她。小爱抱怨说,那个点堵车很厉害,让她跟江振摩先去酒店,她去酒店接。可是安悦说什么都让小爱去接,就像个几岁的孩子跟妈妈撒娇一样,小爱拗不过,答应了下来。
“明天不是周末。”陈孜铭提醒着老婆。
“请假呗,要不怎么办。”
第二天,小爱上了半天班就请了假,她请假很简单,跟老孙小声地说了一句:亲爱,下午我不来了。老孙环绕四周后,她的唇落在他的嘴上,假便请了下来,而老孙却对别人说:我让小爱去调查情报去了。截然不同的回答却让人听了舒服,起码大家知道小爱是去工作,不然,都拿全金,她可以不上班,这样可不行,人们的嘴马上会像机关枪一样的袭击而来。文静最近好像很忙,每天也只能跟小爱打个招呼,小爱上楼梯的时候,看到她从电梯里走出来,她对她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笑眯眯地说:我要嫁人了,你做我伴娘,说定了,别反悔。
可是她却忘了小爱是已结婚的女人。
“喂,我结婚了。笨。”小爱朝着她背影大喊一声跑下楼去。
是的,她结婚了,可是,她看起来却依然像个小姑娘,文静停住脚步回头望着那空无一人的走廊,心中有些悲哀,她要嫁给一个四十岁的男人。两个月前,他曾是她的采访对象,可是她自己却没想到,在一个周内就,就把他从一个幸福的家庭里瓦解出来,原本她只想玩火,只想填充一下空虚的心,只是没想到她成功了,她抢到了他,他为了她离了婚,而且还要娶她。
就在一小时前,她在海淀区的咖啡屋见到他的妻子,一个很有福态像的妇女,文静坐下后,她一直笑,看着她笑,并没有笑里藏刀那样阴险,但是骨子里却透着厌烦的情绪。
“都是女人,何必呢?”女人开口了。
“我们要结婚了,欢迎你来参加。”文静避开她的问题。
“你是嫁不出去才抢我男人吗?”
“我没抢,我只是爱。只是没想到他也爱我。”她就是抢了,但她却把那种抢称作是“爱”。她是嫁不出去了,因为她总觉得好男人都结婚了,因此她必须要抢一个已婚男人给自己。
“你觉得你会幸福吗?他可是我儿子的爸爸。”眼泪从她眼中流出并不漂亮,那张化了妆的脸上多了一条痕迹。“儿子一有事,他还是会回家的。”
“那只是走个过程,我不介意。”文静是不会让他回去的,他们领结婚证前已经说好了,结婚后不再跟他们来往,即使要来往他也要经过她的同意。
“你真是一双不折不扣的‘破鞋’。”女人终于忍不住,恶语相对。
“是的,不打折的。”文静的冷静是她所没有想到的,那女人大哭起来,她原本是想漫骂她,可是见了面,她那颗坚强的心又软了下来,她原本以为自己的眼泪会打动文静的心,没想到她却如此冷漠,面对一个被她伤害过的女人却依然理直气壮。她心里能好受吗?
“别哭了。”这些眼泪,让镇静的文静有些手忙脚乱起来,从包里拿起面巾纸递给她:“已经这样了,他如果回到你身边也不会幸福,你自己想一下。”
她在回来的路上想的并不是那女人痛苦的脸,而是找谁当伴娘,第一个出现在她脑中的就是小爱。刚刚小爱一句提醒,她才记起来她已经结婚了。
她听别人说过,结过婚的女人不能当伴娘,找伴娘只能找没结婚的,年轻的小姑娘,而且还要找属性相符的……突然,她想起陈除勇是二姻,她是不是连婚纱都不能穿呀?
陈除勇就是不久后的新郎……
“老孙,小爱去哪了?”文静经过老孙身边时问。
“调查报告呗。”
“你能不能爱惜一下女孩子,真是,怜香惜玉懂吗?”文静又开始了,她哪知道这块玉老孙早就惜在心里了。
安悦下飞机的时候,小爱正被堵在高速上,谁让她来的不是点呢,安悦一个又一个电话的催着,小爱第一次在出租车里发疯:出来出来,自己到出口处,使劲往外走,快点。
一个小时后,人是接到了,可还有两个大行李箱。
“喂,他是男人吗?让你拿……”
“别说了,他要开会……”安悦拽了一下小爱的衣服,眼睛眯了起来。
“开会?开会也不能让你拖着两个大箱子在机场晃荡呀?”小爱那句‘他X的老男人’还没骂出口就被安悦一双欲泪欲出的眼给挡回去了。
下午三点,到了小爱家里,安悦一直盯着他们的结婚照羡慕个不停,那一副带有小女人情结的表情,牵动了她自己对这场婚事的眷恋。女人往往都是在别人的羡慕中找到自我满足的终点。小爱突然间发现小说中的一些话像是在说自己,也许自己对婚姻不满的根本点在于自己的这颗年轻的心吧。
老孙中间有来过电话,他的语气像是在询问小爱工作的进度,但是在小爱听来却是在问她玩得怎样,小爱却没说什么,只是说明天会按时上班。
对于小爱讲完电话后的沉默,安悦看在眼里。
“你现在所在的那家出版社是……”
“恩,他就在那里。”小爱笑了笑,知道她要问什么。
“毕业后一直都有联系吗?”安悦知道小爱和出版社的一位曾经暧昧过,所以好奇心猛涨,“在同一个公司上班,蛮有缘的嘛。”
“我是考进去的。”小爱牵强的笑笑,递给她一个苹果。
安悦吃着小爱递过来的苹果说起她现在生活,她似乎有点怕,怕有一天生活在她生命中穿梭的那个男人一下子消失了。小爱说,她越是这样想,那肯定表明是爱上他了,如果她还能容忍他和别的女人来往,那她是不是女人,小爱真的不知道,但她知道,她做不到。
家里电话响起的时候,小爱在厕所,安悦没有去接电话,她只是怔怔的看着它发呆,直到小爱出来,铃声已断。
“公司打来的。”小爱吐了一下舌头,“幸好你没接,不然死定了。”
“没请假吗?”
“不用请。”
“不会扣工资吗?”安悦用一种对不住的眼神看着她。
“不会的,我领导说我外出调查了。”
她话刚落下,手机又响了,是文静。她说她想晚上约她喝东西,去三里屯,有一间紫色的屋子,就在那条街的中间,小爱答应了,她说还要带一个朋友去。
2
下午六点,陈孜铭回来时买了些水果,他微笑着帮小爱招待了她的朋友,他们一起吃过晚饭后,小爱说带安悦出去走走,陈孜铭说了句:多穿一点。
外面确实是比家里冷,而且是冷很多,小爱问安悦,酒吧她去过吗?
酒吧,谁没去过啊,那里并不是只准男人出入。但是,她总觉得那里更适合女人,因为那里色情不多色彩却很多……
对于安悦的话小爱没有多想,但她到东四十直条城铁的时候,出站口买了三只冰糖葫芦。她真的很天真,像个孩子,有时会让人不自觉得去疼爱她;看顾着糖葫芦安悦笑了,她说:这东西自从大学毕业,就再也没吃过。
三里屯酒吧一条街,每间酒吧外都站着一群拉客的男人,天冷了,他们就加厚了外衣,穿得体面不体面好像已经不重要了,只要能拉到客挣到钱就可以了。酒吧里倒影出的色彩很诡异,暗暗的黑黑的,里面人的脸被色彩灯照得看不清了面目,文静接到小爱的时候,小爱吓了一跳,她化着艳妆……
跳艳舞的时候,文静已不像她了,她像个出了壳的蚕萤,扭捏着身子,灯光时不时地落在她那没穿胸罩的乳房上,它时不时地颤抖着,像是要解剖所有男人的胸,躲到男人的心脏里,有几个男人喝一口酒大叫一声好,那唾沫星子溅出好远。
小爱当时整个人都傻了,要不是安悦拉她坐下,她说不定会冲上去把文静拉下来,再给她一巴掌。是安悦的一句话,让她恢复了平静,她说:一个女人表演给一个男人看和表演给一群男人看是一样的心情,因为她们看开了人生,看开了性和爱情。
“青岛啤酒。”两小瓶青啤上桌的时候,小爱喝了一大口,接着全吐了出来,手一抖,握在手里的酒瓶冒出了白沫,一眨眼,那一瓶酒只剩了个底了,人生便是如此?
文静下来的时候,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换了衣服,衣服看起来厚实了很多,一个黑胡子的男人站在她身后,手摸索了一下她的“MM”问她明天还来不来,文静说了一句出人意料的话:下周要结婚了,再也不来了。结账吧。
是的,她在这里做了很久了,下班回家吃过饭后她都在这里打工,跳这种颓废到家的舞蹈。她卑贱地看了小爱一眼,小爱